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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因为什么,诱惑我妹妹去你家?别跟我说是为了南兮。”
“我说过的,想讲个故事。”
“讲个故事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吗?”
“那天确实用,今天不用了,因为我带来了。”
他拿出一张照片,曾疏一看,还是原来他给过她的那张。
“是不是还没想起来?”
当曾疏想拿过来再看看时,却突然被刚出现的靳唐抢了去。
靳唐搂过她的肩膀,一脸这是我女人的样子。“啪”一声把照片扔到了南风身上。
非常挑衅的说:“已经记不起来的东西就代表不重要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
然后搂着曾疏就上了不远处他停下的车里。
曾疏刚系好安全带,靳唐就扑了过来。那生气的眼神吓了她一跳。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如果我总和一个女人这样见面,跟她一起逛菜市场,甚至去她家里吃饭,你是不是能接受得了?”
“不能。”
“那你还这样伤害我。”
“对不起。”
“这不足以安慰我。”
曾疏试着吻了吻他的唇,他还是不满。
“那你要怎样?”
“既然你昨天去学了红烧肉,那我今天晚上要尝一尝。”
这…谎言被拆穿的也太快了吧。不行就算百度也得上啊。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
可是他并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闭上眼,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唇。
曾疏虽然觉得他幼稚,但一看到,这张不知道还能让她看多久的英气逼人的脸时,心里就有些隐隐作痛了。
她摸了摸他的眉眼,把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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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进公司,Jone就把她叫了过去,假装很生气的样子说:“怎么,不走了?”
“恩。”
“曾疏,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吗?”
“抱歉。”
“你说得好轻松啊,你是不是常跟人道歉,所以觉得做点对不起别人的事,无所谓啊?”
“我…”
“我什么我,下次还敢随便抛弃我吗?”
抛弃?这词用的是不是不太合适。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曾疏赶紧回答:“不…不会。”
“这还差不多。”
不过本来在她身边转圈的他,突然停下来,爆笑着说:“你昨天真抢她手机了?”
她?苑洁吧。曾疏点了点头。
Jone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样的,还对她眨了眨眼。
什么情况?他也想看他小姨出丑吗?
不过有点奇怪,今天苑洁竟然没来找她麻烦。
因为那时苑洁和方言中都被靳唐约到了一个包间内,在场的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而那女人曾疏也见过,是她顶着辛语的脸陪南兮去看电影那次,在玻璃窗里看见的跟靳唐对坐的那个女人,名叫唐婉,曾经是个编辑。
那时,靳唐也是第一次跟她见面,到今天,靳唐去哀求过她已经不下十次了。
“请我们来做什么?虽然最后你还是让我在医院里住了下来,但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因为你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好形象做做样子。反正我现在已经被全世界唾弃了,我没在怕的,欠我的人我一定要…”
方言中还没跟靳唐抱怨完,唐婉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方言中?真认不出来了。”
方言中这才认真看看眼前这个跟他说话的女人,盯了好久,他才蹦出两字来。
“唐…婉?”
“看来还记得我。”
方言中蹭的站起来,指着她说:“忘记你,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我最痛恨的人,一个是曾疏,另一个就是你。就是你比曾疏厉害,出了事,就逃到了国外,怎么现在舍得回来了,还债来了?”
苑洁听到唐婉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前一亮,她深刻记得,当初爆出她跟方言中那张照片的编辑,就叫唐婉。
“对,还债来了,还曾疏的债。”
“你什么意思对我们不感到罪过是吗?”
方言中从座位上出来,似要去掐上唐婉的脖子,靳唐赶紧过去拦住。
“有话好好说,我今天把你们聚到这里,就是想把当年的误会解开。”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方言中伸着手,还总想够唐婉。
直到唐婉说了句,当年有人找我跟拍你,他才把胳膊放了下去。
靳唐把他按到座位上,让他好好听唐婉讲完。
“我当年在公司并不是很受重视,所以除了做编辑,我还接一些摄影方面的私活,跟拍你就是那样产生的。我当年也拍了你不少照片,你们俩的也有几张。可是当我要发给雇主那些照片的时候,突然收到了曾疏发来的照片,正式的工作永远是第一位,可是当我发现她的照片里混着一张你们的照片的时候,我瞬间动了歪心思,想来个混水摸鱼。那期的杂志主题是雨,而且曾疏给你俩拍的那张照片很唯美,即使加进去也不会有人怀疑。于是跟雇主商量后,他们同意了,并保证,如果会有人追究我的责任,他们会保全我。所以后来你们找不到我,就把更多的精力转到曾疏身上了。”
“你现在出来说这些干什么,谁信啊,一听就是靳唐雇你来演戏的吧。”
“我承认我是被他对曾疏的感情感动了,才决定帮他,但刚才的话没一句是假的。”
“那你的雇主是谁?”
“我不会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不敢说,还不就是假的。”
“如果你那么想知道,可以去问你的前妻,她早就已经知道雇主是谁。”
“即便这样,我也不会原谅曾疏。”
给靳唐留下这句话,方言中没吃饭就走了。
苑洁不久后,也说了同样的话走了。
唐婉无奈道:“我好像并没帮到忙。”
虽然事情的最后,没想到还是原样,但靳唐并不难过,努力过的事情永远不觉得输了。
“没事,说了总比没说好。”
——————
辛语今天起的并不是很早,但因为这段日子有了跟老姐一样的习惯,起来后都会在跑步机上跑会儿步,所以今天也不能省。可是坐在床上打哈欠的时候,看见从外面透过窗户的阳光很好,就突然决定,今天去外面跑跑。
她简单洗漱完,带了英语随身听,还有几块钱就出了门。
一直跑到了枫林路的尽头,才折了回来,只是没想到半路没遇到那个爱早上逛糖豆的南风,却破天荒的遇到了南兮。
也是人家南风肯定早逛完糖豆了,可是这个从来没来跑过步地南兮,是怎么回事?提前知道她来跑步才来的?可是怎么可能?辛语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是因为病的太勤,家人让他增强免疫力,所以他才来跑步的?
不管因为什么?她已经在思考这些的时候,与他对视着擦身而过。
可是她好懊恼,她不理他,他居然也就不理她。
南兮你行,咱以后就是陌生人。
辛语被气的,破天荒的今天想在外边的早餐店吃早餐,于是要了一根油条,一个卤蛋,一碗豆浆。吃油条的时候,她就想油条就是南兮,她要把他嚼个粉碎。
却不想诅咒他的时候,他却也端了同样的东西,坐到了她对面。
辛语顿时想换地方,幸好她们来的晚,吃早餐的高峰期已过,空座还不少。辛语随便找了个近的,坐了过去。
谁想那座对面的男子突然抬起头来,豆浆流了一嘴,恶心地说:“姑娘,你好漂亮。”
辛语差点没被正吃着的油条噎住,赶紧又端着东西,换了个地方,可是那人也跟了过来。
“姑娘有男朋友了吗?”
“我还是学生。”
辛语想出去,奈何她刚刚不幸坐在了里面,现在被那男子堵在外边。
“学生没关系啊,我可以等你毕业。”
辛语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
那人却依旧厚脸皮的说:“你害什么羞啊,哥哥说真的呢。”
那时她多渴望,南兮能来冒充一下她男朋友,可是那家伙竟然纹丝不动。
好不容易看见他站起身来,以为他来救她了,结果他居然是吃完饭,端着他的东西往外走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辛语被气的,站起来,一掌拍向桌子,那人的豆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被洒出来不少。
辛语才不管那些,指着还没走出去的南兮,对这个嘴里还在流豆浆的人说:“等我?先问问我男朋友允不允许?”
第107章 《像是濒临死亡》()
南兮听见辛语的声音,惊讶地回过头来。就看见那嘴里流豆浆的男子也在望着他。
他本是想让她吃吃苦头,谁让他刚才在外面跟她说话,她理都没理。一点不像昨天还在说会从一而终的人,这明明就是把他当作了陌生人。
可他又偏偏不要自尊跟了过来,哪怕已经吃过早餐,也点了一份跟她相同的坐到了她的对面,谁想她居然看见他后抬屁股就走人了,还坐到一个那样的男子对面,让他情何以堪。
“你呀,小白脸。”
当听到那男子叫他小白脸的时候,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这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侮辱过他。
即便那人身上脏,即便那人长得壮,也阻止不了南兮几个箭步过去,把他跟前的桌子使劲往外一推,然后把辛语扒了出来,搂在了他怀里。
南兮很感谢啊,那时前桌后桌的人都见情势不妙移了地方。要不然这么帅气的动作,不可能一气呵成。
“你呀,奶还没断就想找女朋友?”
南兮此话一出来,很多人都笑爆了,因为那人嘴里流的豆浆确实很像奶。
可是他们的笑没持续几秒,南兮就被后边的人单手抓住了肩膀。
南兮一回头,那壮妇人脸上抖擞的肉都快要比他的腹肌多了。说话更是似乎能喷出一股风来。
“你说谁家孩子没断奶呢?”
那妇人的嗓门,瞬间让南兮想起周星驰《功夫》那部电影里的包租婆。
这怕是下一步,他就要像只小老鼠似的被她两个手指头拎起来了吧。
然而想象哪比得了现实,那妇人就跟拨动了根琴弦般轻而易举地把南兮拨到了一边,身子也倒在地上。
她幸好没再来他身上踩两脚,而是转头对辛语说:“姑娘,我儿子看上你了,这儿媳妇你不想当也得当。”
这…这…这还霸王硬上弓了?辛语皱着眉头说:“我还在…在上学啊。”
可是那妇人“啪”一个胳膊压在了辛语肩膀一侧,她172cm的个子瞬间变成了160cm。
“我儿子不是说了会等你。”
“但,我,我…我…已经跟…跟那个人登记结婚了。”
“可以离啊。”
辛语惊恐,这妇人的脑回路,她实在敬佩啊。
“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喜欢他啊,都不坐在一起吃饭,他吃完饭也不等你就走了。况且你都说了你还是学生,怎么可能登记结婚了。”
那妇人另一只胳膊也要落在辛语肩膀上时,南兮赶紧杀了回来。搂过辛语的腰,转了一圈,就把辛语解救了出来。
店家其实早已看不下去,但是没人敢惹那妇人,除了溜的就是眼巴巴观望的。南兮只是祈盼别有来添乱的就行了。
可是当他要和辛语逃跑时,前面挡着的却是那嘴里还在流豆浆的人,他的一个身子就把过道全挡住了。南兮真是要疯了,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嘴里能一直流着豆浆。他想打他都下不去手。
“姑娘,我真的好喜欢你。别要他了,跟了我吧。”
不管了不管了,南兮看那人要拽辛语的时候,他一个拳头出击,打在了那人脸上,那人嘴里的豆浆瞬间扑了出来,正好落到了赶来的他母亲脸上。而他和辛语那时早已踩着凳子桌子逃了出去。
在大马路上跑了老半天,两人才停下,瘫在了路边上。喘了几口大气后,默契地都哈哈大笑了。但是笑完,沉默后就是尴尬。
两人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开始往回走,这刚刚没注意,竟然跑到了公交站来。
但是两人越走越外八字,一会分别走在了马路的一边。像被银河阻隔的牛郎与织女星,遥遥相望。
眼看着直走的路马上就没有了,辛语突然叫住了他。
“喂,南兮。”
天呀,为何那一刻叫他的名字都那么悸动,是因为好久不叫了吗?
还好他给面子停了下来,还把脸也对向了她。
“刚才…谢谢你。”
辛语朝他喊了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