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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给面子停了下来,还把脸也对向了她。
“刚才…谢谢你。”
辛语朝他喊了一句,她确信他能够听得见,可是他却低下了头,因为他觉得惭愧,每次回想刚才的画面,他都觉得自己逊爆了,纵使那女人强壮,他好歹也是个一八几的大小伙子,竟被她一拨在地。真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然而他的低头沉默,却又一次让辛语误以为他不想理她。辛语生气的拾起路边上的几个碎石子,就朝他扔了过去。
“呀,你疯了?”
他捂着身上被扔到的地方,辛语却还在地上捡着扔着。哪怕他已经朝她走了过来,使劲攥住了她的胳膊,她的手里还握着几个。南兮费了好大劲才从她手里抠出来。
“就这么讨厌我?”他说得咬牙切齿。
“被讨厌的人明明是我。”
辛语也没好脸色的说着。
“我可没往你身上扔石头。”
“扔石头是为了让你注意我,谁让你刚才不理我。”
“我…”
“要不要我现在反悔,去告诉那个人,让他等我?反正我这种人,都被视我为初恋,甚至暗恋我喜欢我的人拒绝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爱情了吧。还不如就从了他,反正他看起来傻乎乎地,肯定不会介意我。”
“你说这话,经过你找来的男朋友的允许了吗?”
找来的男朋友?他还真分的清。
“本来就是假的,经过他的允许做什么?”
“你既然当时给了他那个权力,他说不允许,你就不许去。”
他他他,你就不能说句你不允许吗?辛语快被气死了。推开他就跑开了,南兮追了几步,见她跑进了小区,才安下心来。
他这种拒绝过她的人,怎么还好意思厚脸皮的说是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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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疏今天下班早,故意没让靳唐来接她,她准备回去先多买点五花肉在家做做。红烧肉这道菜,她以前没做过,不亲自做一遍,她心里实在不踏实。
只是去菜市场的时候,没想到老板娘的摊位今天没开。
晚上带着老妹去靳唐家的时候,除了华洋,还有个陌生人,老妹拽了拽她的衣角,似在提醒她什么。
曾疏又仔细瞅了瞅那人,好像有些感觉的时候,他却主动过来打招呼。
“不介意我留下来尝尝你做的红烧肉吧。”
“当然。”
不知道是不是曾疏自己多心,总觉得这个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跟靳唐去厨房的时候,她试着问了句:“他怎么来了?”
“有些巧合,我也是才知道他曾是南风的老师,每次回国,他都会来南风医院看看。所以他要走的时候,我正好碰见,就把他带回家了。”
这样看来,那人真是林教授了,可他若是南风的老师,会连南风都能看出来的病他却看不出来吗?不知为何,曾疏突然变得心慌。莫名感觉这个林教授绝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曾疏小心瞥了厨房外一眼,那个林教授没有跟华洋坐在一边,反而跟辛语坐在一边,还在说着话。这下曾疏心里更不踏实了。
“你就是曾疏的妹妹吧?”
“对,您好,您是?”
“我是南风的老师,听他说,和你们都认识。”
他居然介绍自己用南风老师,而不是用给老姐看过病,又或者跟靳唐哥认识。这难免不让辛语觉得他的话里暗藏着什么?
南风老师,难道?不…不…可是辛语越否定越觉得,他那天明明查到了什么却故意没说。难道今天说是吃老姐做的红烧肉,其实是一场鸿门宴吗?
“您说这话是在暗指什么吗?”辛语说得很直接。
“姑娘说话有点意思。”
“你看,你在靳唐哥跟华洋哥家里,而且刚刚还跟我老姐说过话,可是你介绍自己却偏偏用了个不在场的人。难道不是想表明什么吗?”
他笑了两声说:“大学有没有意向学医,很想要你这么聪明的学生。”
“没意向。”
“你这姑娘的性格也真是干脆的很啊。”
“那我就当夸奖收下了。”
“用南风老师的身份介绍自己,只是想表明我是个医生。”
“你认识我老姐,还是医生,难道是林教授?”
“看来你姐跟你提过我?”
“对。”
“那时就想如果有幸遇到你了,也想问问,你有你姐那样的情况吗?”
“没有。”
“你这性格还真是干脆。”
这随时像要在她身上找出个窟窿的感觉,辛语怎么可能长时间忍受的了,她赶紧挑了话题,扔给了华洋老师。
“老师您知道老黑最近为什么换衬衫了吗?”
“老黑?”
“就是我们数学老师。”
“我不是高三的老师,不太清楚啊。不过为什么管他叫老黑?”
“因为他只穿黑色衬衫啊。”
“这样啊。”
“他可是喜欢胶原蛋白的人,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胶原蛋白又是谁?”
“就是你学姐,还喜欢过我靳唐哥的那个。”
“喔喔,那我下次注意下。不过她为什么…”
“因为人家那么大年纪了,还满脸胶原蛋白啊。”
华洋扑哧就笑了,这学生们可真能想。
“不过我们起的这些外号,你可别跟他们说。”
辛语也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才跟华洋老师说说这些,省得那林教授又问她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华洋老师点了点头,可是辛语还是感觉,她跟华洋老师闲聊时,有道目光一直瞪着她。
幸好没一会儿,老姐端着红烧肉出来了,虽然面相不是十分乐观,但那林教授倒是夸个不停,说他好久没吃到过家乡菜的味道了,还说好肉如果有好酒配就更好了。
他是客人,靳唐哥听到这话,还怎么好意思不把酒拿出来。不过还好靳唐哥只拿出三个杯子。
那林教授立马问:“两个姑娘不来点?冬天喝酒暖身子。”
靳唐挡在她俩前面,说姐姐一喝就醉,妹妹还是学生,不让她喝酒。
靳唐哥就是man,辛语心里默默为他点了个赞。
“没事,那咱们喝,我先干为敬。”
林教授这一口闷的喝酒架势,辛语一看就知道他很能喝。果真那一瓶根本不够,后来又上了三瓶,华洋早早就醉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靳唐和林教授还胡乱着说着喝着。
“谢谢你的款待,这酒真是好喝。”
“都说了,您走时我送…送你几瓶。”
“真的?”
“真的。”
“这红烧肉…我也想要。”
“那也带走。”
靳唐把空盘子递给林教授,林教授笑呵呵的接过,还用舌头舔了两口盘子底的油,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曾疏和辛语差点恶心的从嘴里吐出点东西来。唉真是服了,劝了好几次,都没劝成功,现在都喝的醉醺醺。
她跟辛语把桌子上的饭菜简单地收拾了收拾,又把华洋弄回了他屋里的床上。
回来时,那俩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林教授还打上了呼噜。
她们先把靳唐架回了房间,盖好被子。
临出屋靳唐嘟囔了声,曾疏不要走。
辛语用肩膀拱拱老姐的身子,调侃她说,你要不要留下来陪我靳唐哥啊?
“想挨打了是吗?”
“那不是靳唐哥说得吗?”
“赶紧出去吧。”
“不过那个林教授怎么办啊?醉成那样肯定走不了了。”
“他们一个个的还真是心大,居然都敢喝醉。”
可是出去要扶林教授到沙发上去时,林教授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曾疏和辛语一跳,赶紧都撒开了他的胳膊,退到一旁。
见他没立马动,也没又闭上眼睛,曾疏上前一步问:“您…您醒了?”
“是啊,醒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抖擞了两下肩膀,这精气神怎么看都不像喝醉的。
果真,他逼近一步,说话的口气充满恐怖:“或者说,我就没醉。”
没醉,他真没醉,那就说明他刚刚是在装醉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早早就计划好要对付她们姐妹俩了吗?曾疏拉上老妹的手,想给彼此一个支撑。可是她的声音,她自己都能听得出来在发抖。
“为什么要装醉?”
“当然是想跟你们单独聊聊。”
“聊…聊什么?”
“聊聊,你到底是喝醉了才会被妹妹的灵魂附在身上,还是另有规律?”
啊,曾疏和辛语突然像被某人用枪指着胸口,若不说出实话,就会被立马枪毙一样,濒临死亡。
第108章 《分手了》()
当曾疏感觉到老妹使劲掐着她的手心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
“不知道林教授为何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那天检查不是说我没问题吗?”
“我只是在帮你罢了,难道你让我当时就告诉靳唐,你的真实情况?”
“我不明白,我的真实情况是什么?”
“其实你不是只有喝醉酒才会发生那种状况。”
“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我比你和你的机器更有话语权。”
“可是人会说谎,机器不会。”
“然而你也为人,谁能保证你不会说谎。”
“这不是患者该对待医生的态度。你这样与我针锋相对,除非是有想隐瞒的事情。”
“我与你针锋相对,那还不是因为你没醉装醉,谁还能正常的想你。”
“难道你想让我当着靳唐的面说,你不是个正常人吗?”
曾疏瞬间哑口无言了,手心里更是蹭蹭地直冒着汗。
——————
今天傍晚,林教授去医院找了南风。
学生见到敬仰的老师时,总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您什么时候回的国?提前告诉我一声多好,我去拜访您。”
“行了,行了,哪次不是我来。”
“那您这次打算待多久?”
“本来没计划待太久,但是昨天遇到了点事,可能会多待些日子。”
“什么事,还能让您突然改变计划。”
“曾疏。”
单单一个名字,就足够让南风的汗毛都竖起来。
“你应该认识吧,我找人查了她的医疗记录,她最近一直在你这就医。”
“您怎么?难道靳唐给她找的医生是您?”
林教授点了点头,南风脸上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看你这表情,应该不单单给她看脸上的痘痘吧,她的怪异你早发现了?”
南风缓了缓情绪说,是。
林教授却笑了,一拍大腿说:“不愧是我的学生,那她具体什么情况?”
虽然南风敬仰他,可是说出别人的秘密并不简单。林教授当然也能看得出来他的为难。
“老师的人品你还怀疑?当医者最基本的素质是什么,难道你以为为师忘了吗?”
最终南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他说了,她们姐妹俩,隔一天会互换一次灵魂。
这种答案,南风觉得,也只有他老师这种经历过风浪的人,在听说后还能那样稳稳地坐在座位上,面不露惊色。
林教授沉思了一会儿对他说:“原因还没找到吗?”
“弟子不才还没有发现。”
“不会对我隐瞒了什么吧”
“弟子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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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疏和辛语被他说得这些话吓得腿软,幸好后面有桌子,她们才得以站住。
可是刚站稳,情绪还没缓过来,曾疏就又看见靳唐垂着脑袋站在客厅中央。这下她的全身又开始紧绷了。
“靳…唐…”
当她颤抖着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辛语和林教授也才看见了他。但她们根本来不及紧张,靳唐就已经晃悠着身子朝她们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说,曾疏,曾疏,曾疏不要走…
当辛语想把老姐推出去时,没想到靳唐却踉踉跄跄地过来搂住了林教授。然后趴在林教授身上喊着,曾疏啊,曾疏,我想喝水。
曾疏和辛语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当曾疏想帮他去倒水时,林教授却跟她们眨眼,让她们赶紧走。
辛语比老姐更早的看出林教授的意思,把老姐拽出了门。
可是刚关上门,两人就腿软的瘫在了地上。
辛语感叹了一句:“这还真是场鸿门宴啊。”
曾疏没听见她说什么,思绪一直乱着,一会儿有些后知后觉地拍了拍她的腿,呀,呀,包忘拿出来了。
“现在你还有心思担心包,赶紧走吧。”
可是辛语起身后,去拉她起来时,她却突然哭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