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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李文强虽然文化程度不高; 但办事儿还挺利索,也聪明,跟着沈霖学到了不少。
每天都当沈霖贴身的小助理; 白天负责拎包; 晚上负责暖床; 一举两得,美的他不行。
沈家那么大的家业遇上破产这种事; 跟电视剧里演的似的; 让李文强惊讶不小,尤其是那个一百六十多亿真他妈吓到他了。
他缠着问了沈霖好几遍; 一百六十多亿是几个零。
沈霖给问烦了; 说:“你自己不会数数啊?”
李文强怪不好意思的; “我就是多问几遍,确定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还叫多啊,中国有钱人多的去了,几百个亿都不叫事儿。”沈霖叹口气,“但如今对我们家来说,真是个难事了。”
“要是一百六十多块就好了,我一句话的事儿就解决了。”李文强说。
沈霖噗嗤乐了; 乐的直锤他; “你从年轻的时候就不靠谱,现在说话还这么不靠谱。”
李文强嘿嘿一乐; 伸手去『摸』沈霖的俊脸; “你从那请那会就好看; 现在还这么好看。”
沈霖笑着看他。
李文强从身后抱住他,然后啃他的脖子,说:“都三十八岁的人了,还这么『迷』人,太不科学了。”
沈霖被肉麻死了,啧一声,嫌弃道:“都四十岁的人了,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我哪有四十岁啊,”李文强严重抗议,“我才三十九呢,你看看你老公我的脸。”
他说完去捏沈霖下巴,让他看他,沈霖直接一肘子把李文强给怼开了,说:“别贫了,三十九跟四十有什么两样,饿了,去吃饭。”
“想吃什么?我想跟你做。”
“萝卜干和大肉面条,馄饨也行,再配点小菜和凉拌海带。”沈霖说完不由的咽了口口水,“跟你二十年习惯了,现在就爱吃清粥小菜,农家饭。”
李文强美滋滋的,凑过去亲他一口,“真是招人疼,从二十年前就招人疼,现在还这么招人疼,这太不科学了。”
沈霖瞪他,抬腿一脚,“你可学会科学这两字了!赶紧的,做饭。”
“我去问问爸想吃什么。”李文强说,“给他做点可口的。”
“我去问吧。”沈霖说着去找老爷子。
李文强进了厨房,问厨子要了食材,围上围裙开始忙活。
沈霖走了进来,找着零嘴吃,看到有发的面,说:“文强,用电饼铛弄几个发面饼子吧。”
“行,”李文强利索的『揉』着面,说:“我先把这个面条的面『揉』好。”
“我弄,你忙你的。”沈霖卷袖子洗手。
“那哪行,李家爱妻守则第四项就是不能让你干活。”
沈霖皱了皱眉,说:“李文强你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够呛,看见你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发出赞美的词语。”李文强笑着说。
沈霖,“……”
他们俩打情骂俏,把厨子们给逗乐了,都憋着笑。
沈霖让他们都出去,等厨房只剩下他跟李文强的时候,他抬脚就给了李文强腿肚子一下,说:“爸在呢,要是给他听见,都不好意思。”他说完气闷的吃了口黄瓜,“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十**似的,一点不成熟。”
“跟你在一起,我觉得不老,每天都像是小青年。”李文强肉麻话张嘴就来。
沈霖无语了,“你有完没完?”
李文强看着他乐,“我这都是大实话啊,霖霖难道你跟我在一起觉得老了?不能浪漫了?不能搞小年轻搞的那些事情了?甚至连句肉麻情话都不能说了?”
沈霖琢磨了一下,“就私底下只有我们俩的时候说,其余的时候,你给我管好你那张嘴。”
“这也没其他人啊,”李文强说:“难道你还害羞啊?”
“我害羞你个头!赶紧做饭,饿了。”
“爸说吃什么?”李文强问。
“爸说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沈霖把发面饼放到电饼铛里,“我看到冰箱有火腿,还有鸡肉、烤肠,放在油锅里炸一炸,抹上酱,加两片生菜,夹到发面饼里吃。”
李文强笑,“这跟谁学的啊?”
“你说跟谁学的?”沈霖笑着反问。
李文强回道:“跟沈霖又帅又爱他的老公学的。”
沈霖又好笑又生气,踹他一脚,“你他妈小声点。”说完叹口气,“我现在跟你都学会说脏话了。”
“他妈他妈不是脏话。”李文强说。
沈霖不搭理他,两人分工合作,这顿饭很快做好,吃完饭,他们俩难道休息一天,就去了卧室过二人的小世界。
“诶,霖霖,你说小宋他干什么去了?”李文强靠着床头,摆弄着沈霖的头发问道。
“不是说去找朋友了吗,”沈霖打掉李文强作怪的手,“以后别喊我霖霖,我都三十八了,难听死了。”
“那要不还是叫你宝宝?”李文强提议。
“……”沈霖真想一脚把他踹床底下去,“什么宝宝,就叫我名字。”他说着正『色』起来,“李文强,说真的,我们俩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成熟点。”
李文强没搭腔,只是抱紧了他一些,莫名其妙的发起感慨来了,“二十年了啊,一九九八年的冬,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沈霖看他,嘴角带了些笑意,“我现在想起你那时候的样儿,就纳闷,我怎么就看上你了,还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那种。”
“是不是爱惨我了?”李文强没羞没臊的问。
“嗯,爱惨了。”沈霖没羞没臊的回答。
李文强心里又美又甜,又说:“我也爱惨你了。”他说着顿了顿,“现在那英王菲在2018年唱的那个歌叫什么来着?”
“岁月。”沈霖说。
“对对对,岁月。”李文强说着清唱那首歌,唱了两句,问:“后面怎么唱来着?”
沈霖把他的手拉过来,在手里把玩着,说:“我不会唱。”
李文强往上面拽了拽他,沈霖起身,也靠在了床头,两人依旧手拉着手。
“一九九八年,王妃那英的相约一九九八,让我们俩相约,”李文强特文艺的说:“现在二零一八年,我们俩经过二十年岁月,依然在一起,真好。”
沈霖眉眼带笑的望着他,李文强说完也回视沈霖,他凑过去先亲了口沈霖的脸,然后鼻子,最后到嘴唇。
宋衍去见朋友有半个月了,就头两天打电话,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辞纳闷不已,问了宋璐,她说不知道。
沈辞就没再问了,宋衍的话,他相信,去见朋友就是去见朋友。
但见朋友也不能这么久,而且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给他打电话了,他拨打宋衍的手机 ,提示关机。
沈辞不免心里有那么点慌慌的,但想到那个陈聪跟他一块去的,就稍稍放下心来。
再又过了一周后,沈辞按耐不住了,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是沈辞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也是唯一的一个,他不会相信宋衍有那胆子背着搞什么花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宋衍没什么动静,他心里越来越惶惶然。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和沈霖他们都纳闷不已,问宋衍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没动静。
沈辞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宋衍给他的信息是见老朋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放下筷子,沉默了几秒钟,才故作平静的说:“不着急,他肯定是在他那个老朋友家多住几天。”
“住多久都没关系,起码得打个电话说一声啊。”李文强说,“这些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太不科学了。”
沈辞神『色』略微一滞,紧抿着双唇没作声。
沈霖眉头皱起,踢了李文强一脚,“你就会说个这不科学是不是?”
沈辞垂眸定了片刻,然后抬头轻松一笑,“再等等吧。”
第二天,沈辞开车去了陈聪家,到了那,是陈聪开的门。
看到陈聪,沈辞明显一愣,随即问:“你先回来了?宋衍呢?他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连串的问题,让陈聪一脸茫然,十分不解道:“嫂子,什么我先回来了?你没跟排长在一块吗?”
沈辞心里“咯噔”一跳,陈聪的反应告诉他,陈聪没有跟宋衍去见朋友,怎么会这样呢,那个人竟然跟他撒谎。
“嫂子,怎么了?”陈聪见他脸『色』不好,赶忙问:“是不是跟排长吵架了?”
沈辞睫『毛』微颤,尽量平静,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有,我,我是带宋衍来给狗狗们送些钱的。”
他放下一些,也没多停留,就走了,路上,沈辞缓缓吁出一口气,手心已渗出一层薄汗。
沈辞不知道宋衍在搞什么名堂,但是想不通为什么说谎,他喉结微动,稍稍稳了稳心神,系好安全带,然后恢复惯有的清冷,仿佛静水深流,不『露』痕迹。
宋璐非常的不解,她哥说是去见个朋友,怎么一走就是二十多天,这太不正常了。
打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宋璐不由得起了不太好的念头,当冒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心里一抖,离开摇头赶跑,额角渗出冷汗,手攥了攥拳头,垂眸思考了片刻,起身去找沈辞了。
“嫂子,”宋璐开门见山,“我哥都走了二十多天了,半个多月都没动静,手机也打不通,嫂子我担心……”
沈辞正在想事情,听到宋璐的话,他注意力转向她,“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
宋璐一听,稍微放下心来,“嫂子,我哥的朋友,我知道一些。”
沈辞目光闪过亮光,要她写下来。
等拿到那份朋友的名单,沈辞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几天后,沈辞得到的结果是找不到宋衍,甚至连宋衍资助的那两家都派人去问了。
沈辞心头烦闷,拍拍脸,强自打起精神,抬起手腕看看手表,晚上20:27分,时间不晚,他没有把结果告诉其他人,独自开车去了他们常去的高级私人会所找徐安鸣他们。
a市的深秋,凉意很足,会所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沈辞进了包厢,跟其他人打了下招呼,目光扫了眼坐在角落里的聂怀安,没跟他说话,自顾落座。
他一坐下,徐安鸣就凑了过来,问:“你家宋先生呢?”
沈辞没说话,先让人上酒,然后倒了一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嗓子立刻烧了起来,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卧槽,干嘛呀这是,一来就这么猛,”徐安鸣忙给他顺背,“你胃不好,你家宋先生知道了还不得心疼哭啊。”
沈辞有点狼狈的抽纸巾,擦了擦嘴角,轻轻呼出一口气,说:“没事,他不知道。”
徐安鸣一愣,凑近他悄声问道:“吵架了?”
沈辞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清水,“就是我跟他吵,他也不愿意跟我吵。”
“真的假的?”徐安鸣哼笑,“你没跟他吵架,自己一个人跑酒吧干嘛?脸『色』那么难看,一上来,就猛灌一口酒,不吵架才怪。”
沈辞确实被呛着了,他嗓子辣的难受,又喝了两口清水,放下杯子,靠着沙发椅背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说:“我好些天没见他了,上哪跟他吵架?”
这话叫徐安鸣愣了下,没太明白这话的具体意思,问:“他干嘛去了?”
“不知道。”沈辞又想喝酒,便往杯里放了两块冰,再把酒倒下去,晃了晃,慢慢喝了两口。
徐安鸣这下惊了,“还说没吵架,这都离家出走了!”
沈辞皱皱眉,离家出走,这话叫他觉得好笑,要是宋衍真离家出走,那也得有离家出走的理由啊,他们俩又没吵没闹。
想不通,沈辞点了根烟,淡声道:“他说去见个朋友。”
徐安鸣也点了根烟,抽一口,越来越不太明白沈辞这几句话了,他把这些话顺了顺,问:“你是说宋衍去见朋友,然后好久没回家了,但是呢,你又不知道他去见谁,对不对?”
沈辞默认。
徐安鸣说:“你给他打电话啊,我就不信那人能背着你在外面偷腥。”
沈辞眸子泛着淡淡冷意,抽着烟沉默几秒钟,才说:“我现在联系不上他。”
闻言,徐安鸣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深吸一口气,“他也玩劈腿这一招?”
沈辞拿起烟灰缸,随手弹掉烟灰,轻笑,对宋衍深信不疑,“我让他劈腿,他都不会的。”
“那这是玩什么名堂?”徐安鸣也弹弹烟灰,非常不懂了。
沈辞不接话,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又拨打宋衍的号,这两天他几乎是每隔半小时打一次,心里存着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