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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女医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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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圆刚想把他提起来,林贵的裤子没有腰带直往下掉,她嫌弃的放下手,林贵砰的一下又扑到在地上。

    他痛的直叫唤:“要死了,要死了,医生杀人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方圆没有理睬他,把爱丽抱起来,走回大路自行车旁边,刚骑上自行车没驶出几米,就看到前面走来一个戴着白色大檐帽的公安干警。

    方圆看着这个高大的身影,有些愣住了,她不自觉的停车下来,公安同志有千里眼顺风耳么,怎么知道这里有人耍流氓?

    公安看见方圆,小跑过来,欣喜道:“方医生,你回来啦。”

    “陈南方?!”方圆惊奇的瞪大眼睛,一时显得有些傻愣愣的。

    从解放军同志变成了公安同志,这真的是会变身的田螺姑娘?

    “警察叔叔!”方圆下车后,爱丽少了遮挡,也看到了前面的大檐帽,她惊喜的呼叫,挣扎着要从车上下来。

    方圆不得不把她抱下来,她一下地,就朝陈南方跑去,在他面前停下来,咬着手指头,有些羞涩和自豪道:“我们抓到坏蛋,我和姐姐一起抓的。”

    陈南方蹲下来看着爱丽,脸上表情尽量的放柔和,他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坏蛋现在在哪里?”

    “我叫爱丽,坏蛋在那下面。”她转身指了指路边不远的田坎处,她本来想说自己叫贵妹,但最后还是认可了爱丽的名字。

    陈南方夸赞了爱丽一番,表情带着疑虑看着方圆。

    方圆看到陈南方出现,心才真正定了下来,虽然刚才已经把那人制服,但是她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而且人被她绑在地里,她想到之后的后续处理,就一番头痛,现在陈南方出现,她知道,他会帮她解决好的。

    她把事情和陈南方一说,刚说到一半的时候,陈南方的脸色已经陡变,话一说完,他就已经跳下田坎,朝方圆指的地方跑去了。

    陈南方看着地里双手缚在身后的林贵一眼,一把就把人提了起来,林贵刚才还在大叫大嚷,看到有人来的时候还有些惊喜,刚想求救,就发现脚已经离地,他看着眼前的大檐帽,吓得屎尿都快出来了,没想到那个医生没走开多长,就把公安找来了。

    “公安同志,我冤枉啊。”林贵哭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来地里摘菜,被人打了绑在这里,政府要替我做主啊。”

    陈南方脸上寒霜,大掌一挥,直接给了他两巴掌,林贵的牙齿吐落两颗出来,他惊恐的看着自己满嘴的血水,死命挣扎叫唤道:“你是公安,怎么打人?!”

    陈南方提拉着他朝大路走去,他看着林贵裤子卡在腿上,一身泥污不堪入目的样子,把他扔在一边,独自朝方圆走去。

    “方医生,你先回去,那个人我会处理。”陈南方看着面露担忧的方圆道。

    “好。”方圆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担心,但也没有多说,相信陈南方会把握分寸处理好的。

    陈南方缓了一下脸色后,朝爱丽竖起拇指称赞道,“爱丽小朋友,你很勇敢,非常棒!”

    爱丽抿着嘴,忍住溢出嘴角的笑容,眼睛弯了起来,她扭捏的抠着自己的小手指,问道:“那你会奖励我一朵大红花么?”

    在县上的托儿所呆了一段时间,她知道表现好的小朋友有大红花,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但不表示她不在乎,她一直也想着能得到一朵大红花。

    陈南方微怔一下,随即露出一口白牙,大笑道:“会,警察叔哥哥会奖励你一朵大红花的。”

第39章() 
方圆回到家;吃过晚饭,收拾好屋子;在翘首以盼中终于等到了陈南方回来。

    两人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下来,陈南方把白色大檐帽脱下来,解开制服颈部第一颗纽扣,这才轻快一些。

    方圆看着他额头的汗水;默默起身去屋里拿了一条毛巾和一碗凉开水出来。

    陈南方红着脸接过毛巾;神情有些怪异,一时没有拿去擦拭脸上的汗水。

    “这是爱丽的毛巾;我已经搓过了一把了。”方圆看他的样子,怕他想多了,羞赧的解释道。

    陈南方的脸更红了;急忙把毛巾往脸上使劲搓了一把;掩饰尴尬;他刚才还真想多了;以为这是方医生自己的。

    端起石桌上的水一口喝光,陈南方把林贵事情处理经过和方圆简单说了一下。

    他是直接带着林贵去见了公社的领导;说明自己路遇林贵耍流氓,把他带过来;听一下公社里的处理意见。虽然林贵哭爹喊娘直叫冤枉;但公社的人大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不相信他说的。

    只是对于处理意见有所争议;多数意见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一来民众心理;都不想去惹官非,二来如果公社有一个社员因流氓罪被抓,那公社名声也会受影响。只有公社的党委书记看了一下陈南方严肃的表情后,提出这件事既然让陈公安遇上了,就不能私下处理,还是先听听他的意见。

    陈南方表示,林贵对女同志手脚不干净的事不会是第一次,以事实说话,按林贵犯罪情节轻重来判罚,他认为先搜取林贵平时犯事的证据。这事牵涉到女社员的名誉,怎么保护受害者隐私,让更多的受到林贵言语和行动侵犯的女同胞站出来,还要公社方面协助调查了。

    党委书记同意了陈南方的处理办法,让人把林贵先看押起来,再把此事通报公社社员,先实行匿名举报的方法,再慢慢确认事实。

    陈南方没有意见,他想这种老流氓作下的事绝不会是一桩两桩,平时是一直轻纵放过,只要立案调查,判他三年劳动改造的流氓罪是肯定没问题的。

    事后党委书记一定要拉着他喝两杯,说是为了他转业到县公安局上班,算是给他接风,陈南方只能陪着一起喝了酒,因为明天是周末,两人定下一起上山打野猪。

    方圆听了经过以后放心下来,知道那个老流氓是没机会打击报复了,不然她和爱丽两个人在这里,做事睡觉都不安心。

    她想起来,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钱钞,递给陈南方,“家具是你置办的?后来一直没见到你,没办法把钱还你。”

    陈南方看了厚厚一叠钞票,笑着道:“这么多钱,再买间房子打套家具都够了。原来医生的工资收入真的不错。”

    方圆脸有些微红,嗔道:“知道我收入不错,钱你就收着。”

    陈南方看着她坚持的样子,拿了三分之一出来,其余再推回去,他把钱放进衣服口袋,再拍了拍,笑着对方圆道:“这下安心了!”

    方圆轻轻哼了一声,转而道:“谢谢你了!”

    陈南方浓眉飞扬,眼神蕴着欢喜,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你是复员转业进了公安局上班么?现在哪个地方?”方圆问。

    “就是我们余阳县公安局。”陈南方回答道。

    “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新单位报到么?”方圆头轻轻转到一边,夜色下的脸颊染上了一抹酡红。

    “是的。”陈南方道。

    夜色正好,树影上挂上了一轮明月,凉风吹拂,带着一阵草木的清香,陈南方拿出口袋里的口风琴,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当熟悉的苏联歌曲的旋律响起来时,方圆注视着全情演奏的陈南方,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不经意间,与陈南方转过来的视线对视,两个人一瞬间都有些愣住了。

    陈南方把口风琴递给方圆,“你要试试么?”

    方圆赧然的接过来,贝齿轻咬着嘴唇,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一下,转身避开陈南方炽热的眼神,把口风琴凑近嘴边,演奏起来。

    也是刚才那首优美的苏联歌曲。

    曲声飘扬过来,陈南方的目光透过方圆的侧影,望着这苍茫的夜色,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真实的梦里。

    他是陈南方,出生北方的d省农村,家里有四兄妹,父母是按照方向给他们取的名字,大哥叫陈东方,他是陈南方,三弟陈西方,妹妹陈小北。

    他很早就入伍当兵,每年的津贴大部份都寄回家里,在那困难的三年里,村里人吃的是米糠草根,有很多老人和幼童没能熬过去,家里人有他的支助,才度过那段艰难的日子。

    六五年的时候,他作为副营长,跟着部队一起去了yue南,在这场战争中,他的战友同胞,在敌人装备精良、火力凶猛的攻势下,不畏牺牲的冲刺拼杀,最后他的团长、同泽的英魂永远留在了这个战场上。

    他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左半身被炮火炸伤,失去了一只眼睛和一只手臂,半边脸被毁,剩下残躯自己看着也厌憎。

    伤愈退伍回到老家,从一个健康勇悍的军人变成一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加上一直没从战争的阴影里走出来,他渐渐消沉抑郁下去,最初的几年,他很少和人交流说话,变成一个连亲人都不能理解的独居孤僻的怪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来乡里来了一只医疗队,其中有一个女医生被派驻到他所在的地方,女医生经人告知,他是yue战英雄,身体不便,带着保健箱上门为他检查。

    当时他对人不理不睬,还把她赶出家门。

    一次雨中抢收的时候,他从地里回来,半路因旧患发作倒地,有人通知女医生到场,把他送回家里,为他施针救治。

    与她接触的过程中,他发现女医生看他的眼光,不像村里的其他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她会直视他布满疤痕的丑陋脸颊,没有畏惧,没有回避,只把他作为一个正常人,为他检查治疗,她温柔的神情,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女医生对他似乎带着崇敬,问着他部队的事,那是他本不愿再想,再提及的回忆,在她淡淡柔和的话语中,他却不自觉和她聊了起来,说起为了护着自己牺牲的团长,说到那些被炸得骨肉纷飞的战友。

    女医生在这里停留了几个月,为村人解决了身上隐藏的大小毛病,她定期为自己施针,他那只聋耳竟然开始能听到一点点声响了,身上的旧患也解决了大半。

    知道她就要随着医疗队开拔到其他地方,他的内心是十分的焦急和失落的,但是他不可能把人留下来,他只是她的一个病人,一个不知道何时,偷偷喜欢上她的一个残疾人。

    再后来,他得到了噩耗,千里奔袭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只有鲜红的墓碑和永远留在那片土地下的年轻生命,佳人已逝,芳魂渺渺。

    一生中,他第二次哭的嚎天动地、撕心裂肺,第一次是抱着团长的残躯。

    再后来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动乱的年代过去,迎来改革开放的春风,他带着村里人办起了木头加工厂、家具厂、造纸厂,功成名就、生活富裕,但是他那颗萌动柔软的心,却永远留在了那个动荡的年代,埋藏在那块墓碑下。

    在他出行前呼后拥,大家不再盯着他的残容,只看到他身上财势光芒的时候,他来到女医生的故乡,这是一片依山伴水的富饶的土地,她当年如果留在这里,没有跟着医疗队去遥远的北方,是不是现在已经儿孙围绕,依然幸福的生活在这世上?

    他在余阳河的石拱桥边驻足时,看到桥的那面走过来一个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头短发轻扬,秀丽的脸庞笼罩在阳光下,那是,那是方圆?!

    他惊得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少女,抬步就要上前。

    “徐恬恬,等等我!”后面跟上来一个女孩子朝她招手。

    “快点啊,我还要赶回家看还珠格格”少女咯咯笑着道。

    原来不是她!原来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是她?!她的尸骨自己挖出来确认过的。他泪流满面,在失去意识倒栽下去的那一刻,他想着的,如果能够回到从前,我一定要找到方圆医生,让她平安幸福的生活下去

    这就是他梦中的世界,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回到了yue战前夕,身体完整,战友都在,方圆,也还在。他向部队请了假,去到方圆所在的地方。

    虽然这时候她还不认识他,但是看着她年轻姣美,鲜活恬静的样子,已经十分满足了。在这里他还碰到了从部队转业分配到当地的老首长,当时就下定决心,活着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他也要来这里。

    残酷的战争,以他微薄之力是难以力挽狂澜的,但是他还是想方设法避过那场敌袭,战友的性命大半保住了,团长,虽然还是不可避免受到战火侵袭,落下了残疾,但是至少他还是活下来了,而他自己,比起上一世的一耳一手的代价,这次只留下一个微不足道的疤痕。

    部队授予他二等功后,他申请了复员转业,因为二等功是可以参考个人意愿分配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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