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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称帝纪实-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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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边吃边谈,两人却都已习惯了行伍生涯,吃饭速度很快,各自不言不语飞快吃完东西,喝口水漱漱口,这才开始叙话。

    “日前龙骧送了密信过来,”王徽一贯地开门见山,“说是九年前表姐小产时,接生的那个稳婆有下落了。”

    濮阳荑目光一闪,“可是就在北疆?”

    “不错,”王徽赞许地点点头,“那人当年侥幸未死,就是被拔了舌头,而后发卖到了北边,说是就在山西河北一带,近几年不知流落到了何处。”

    濮阳荑眉头微皱,沉吟道:“是女子,且年纪也不小了,拔舌是重伤,口不能言,只怕自己是不能走的,多半是人牙子带着北上,便算后来有了自由身,大概也走不了太远。”

    “我寻思着也是这么个理。”王徽就点头,“虽已时隔九年,但那女子不良于行,多半还是会留在当初的地方子絮。”

    “属下在。”濮阳荑拱了拱手。

    “现下你是佰长,已有了自由出入大营的权限,”王徽就徐徐道,“日常点卯由我一力做主,也不会有人查到你头上,从明儿开始,你便出去探访查问这名稳婆的下落,我给你带上足够的银钱,路走得远些无妨,重要的是得查到人。”

    “是。”濮阳荑点头,“不知可有更细致一些的消息?”

    “这稳婆娘家姓董,今年应该在四十五到五十之间的岁数,”王徽就说起邵云启在密信里提到的消息,“你便先在周边查起罢龙骧说了‘北疆’二字,他虽惫懒,大事上却从不含糊,不会平白说个不确定的地方的,阳和所是大楚疆域最北端,又隶属山西治内,董稳婆流落在此的可能性很高。”

    毕竟是经年旧事,邵云启已是手眼通天,才能查到这些线索,再多也就没有了,更别提那稳婆的画像或是家人消息之类。

    不过到底是濮阳荑,不论武功还是才智都是她部下里头的第一人,又早有丰富的外出探访经验——当初李婉容女史的下落就是她一力查探出来的。

    故而即便这事难度很大,她也面不改色地接了下来。

    王徽又起身走到帐子里端,检取箱笼打开来,拿过一个小布包放在桌上。

    “这里头是我的私印,还有你的路引文牒和户帖,”她道,“龙骧家大业大,早年就能从鞑子手里淘换到珍贵的白狐裘送礼在北边也有庄子,最近的一所就在大同府城内,鹿邺西南不出百里即至。”

    “主子的意思是”濮阳荑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们这些从金陵一道跟过来的老人,私下里还是习惯叫她作“主子”,因为在人前一贯分得很清,王徽也就没在这上头约束他们。

    “此事我交给你自是放心的,但也不可能让你单枪匹马地辛苦,我自己走不开,可你若遇了什么难处,”她微笑着拍拍濮阳荑肩膀,“便可去大同府内芭蕉胡同里寻邵家的别院,敲开门只消亮出我的印信,自会有人帮你。”

    这也算是邵云启送她的又一份大礼,五月份临走的时候,他就私下去了趟紫金别院,珍而重之把自己在全国十几所别业庄园的地址告诉了她,同时也早就传书给各处下人,只说这位姓王的客人身份贵重,与他邵云启有过命的交情,日后见王徽便如见他本人,若持王徽私印前去,则有如主人亲至,须得尽其所能提供帮助。

    王徽当时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抬眼看过去,邵龙骧面上一贯的嬉皮笑脸混无赖,眼底却深藏着温暖和真挚。。

    有友如斯,妇复何求?

    王徽只能叹口气,恳切道:“龙骧,大恩不言谢你不会后悔今日对我的帮助的。”

    而后就眼看着那份正经在他脸上还没持续一瞬就烟消云散,拿腔捏调放起赖来,硬是缠着她把所谓的“十倍奉还”改成了“二十倍奉还”。

    回忆起这些,王徽脸上就不由浮现了笑意。

    濮阳荑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重要,密密收起来贴身放着,又问,“既如此,事不宜迟,属下回去就收拾收拾,这便出发,先去大同府打探一番,庆丰经纪的牙行生意做得最大,大同府有好大一间分号,若那董稳婆当初是被人牙子带到北边来的,他们想必会有线索。”

    “也不急在一时,”王徽就道,“你是佰长,长期离营还需张将军手令,我昨晚已去请示过了,用的是你回乡丁忧的由头,待会应该就能送过来你晚上回家收拾收拾,明儿一早再走,骑家里咱们自己的马。”

    濮阳荑应下,就要退出帐子。

    王徽却又叫住她,想了想,打开锁柜取了张一万两的银票递过去。

    “这事须得快些办,该花钱的地方就不要吝啬,一万两我估摸着应是够了,若是不够,你随时遣人回来要就行,只是须得你亲笔手书,再加盖私印为证。”王徽容色一整,“子絮,此事我便交给你了,一月之后,那稳婆是死是活,你务必给我一个准信。”

    濮阳荑见她面色严肃,不免皱眉,问了一句,“不知此事到底关系如何重大?还请主子明示。”

    王徽就叹口气,目光变得深远起来,又微微露了笑意,“倒也没别的什么,只是——咱们这几个女子,能否冲破参军之衔,往更高的位子上走,就全看此事成败与否了。”

    濮阳荑闻言面色一变,方知这事比她先前所想还重要得多,连忙肃容而立,郑重行了一礼。

    “属下必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第97章 筹备() 
濮阳荑走后;阳和大营的生活还在继续。

    只有像胡老六、毛定边等几个眼尖的;当初又随王徽一道上过战场的;才察觉到那位一直护卫在上官左右寸步不离、神情冷淡的女佰长悄然消失了。

    不过他们心下崇敬王徽;对几位功夫能力同样出挑的佰长也是相当敬重;况且上官派身边亲信出去办事,那是再寻常也没有的事情了,故而也从没有人多嘴去打听濮阳荑的去向。

    不过——他们那是没空也没心思去打听。

    几乎所有人都被每日都能上骑射课的消息乐傻了。

    王徽和几个佰长研究了一下操训时间表;决定把每日下午未初到申末这两个时辰用来上骑射;一千人分作两拨;前五百人从未初上到未末,后五百人从申初上到申末。

    校场虽然很大;但也只够一千人骑了马整整齐齐列开阵势而已;若要四处跑动,同时还要弯弓射箭;那地方就有些逼仄了,分成两拨人轮流上,大小倒是正好够用。

    点卯那日;王徽虽也压服住了众兵士;却到底是凭借严法重典,说白了就是一个“吓”字而已;除了那七十四个上过战场的;其实并未得到其余兵士的真心爱戴。

    然而待她把骑射训练的事情传到各营帐;兵士中间就炸开了锅;一时再没有说王徽一个不字的;便是最刺儿头的那批人,先是挨了校场处决这根大棒,转眼又被骑射课塞了一嘴的糖,一方面又惊又喜,一方面又有点回不过神来,不甘心之余,有心想再编排几句这位女上官的坏话,却也被身边同袍给顶了回去。

    王徽看着倒是挺满意,虽说要真心收服这批人,还得靠战场上同生共死的情谊,但在上战场之前就能稍微讨得一些下属的好感,那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校场也不是多么私密的地方,各位参军把总训兵都有自己的一套时间安排,除非有战事或张之涣统一训话,又或是大营演兵之类的大事之外,一般来说,各营使用校场的时间都是错开的。

    本来么,像是上午辰正至午正、下午未初至申末,这都是一天里头的黄金时间,在这种时候,也没有哪个营好意思独占校场,一般来说都会各自占据校场的一小部分,或训队列,或排阵势,或捉对搏斗厮杀,各练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然而王徽这一上骑射课,自然整个校场都要归于自己的千人营使用,而且一用就是一下午,别的营只有干瞪眼的份,是万万不能在这个时辰踏足校场的。

    不然——按王徽的原话就是,马蹄子和弓箭都是不长眼睛的,若是误踩误伤了哪位弟兄,后果自负。

    不过这话虽说得难听,王徽却也不是没做工作,毕竟这骑射课太密集,且一上就是一个月,打乱了其他营本来的安排不说,更有可能给其他营士兵的总体实力造成下降,不仅影响不好,更会引起实质性的损失。

    为此,王徽也是在张之涣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一月为期,到了十一月初五,必然把一支实力强悍的骑兵营漂漂亮亮交到将军手上,若是不成,便自除军职,带着一众部下投到将军帐下做幕僚去。

    “也就是你王在渊敢与我说这等混账话,”此言一出,张之涣不免哭笑不得,指着她鼻子笑骂,“每日不知有多少饱学之士,在衙门后头排着队等我相看,就想着入我帐下出谋划策,好歹混口饭吃,到了你这里,反倒变作事情办砸之后的惩处了,嗯?”

    王徽摸摸鼻子,笑得厚颜无耻,“将军言重了,得能入您麾下稍尽绵薄,那实在是末将梦寐以求之事!只我手下那些个丫头小子,却都是蠢笨如牛的,战场上还能出一把子蛮力气,杀几个鞑子,若同末将一起投入将军门下说不得,那也不过是浪费粮食而已啊。”

    相处日久,张之涣多少也了解了王徽性子,几次派人暗中查访她和几个下属的身世,却总是模模糊糊不得要领,心中不免也明白了几分。

    这位主,多半是个来历不简单的,来到北疆从军,自然绝非一般女子那种“因贫充军贴补家用”的由头,只怕出身不凡,多半是来边疆立些功劳,混混资历给自己镀金的。

    但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何女子也需要“混资历”?也需要用功劳给自己“镀金”?她们最高也只能做到参军而已,便算自己惜才,能给她更高一等的实权,但若再想往上爬,那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啊。

    这批人到底想干什么?

    想不明白也就懒得想了,只是确定了一点,以王徽为首的这九个人身世成谜,来历不凡,平日有什么事情,还是尽量不要开罪为好。

    所以当王徽向他提出更改自己营里训练计划、以及一月之后想直接换作骑兵营的要求时,他还真有些头疼。

    改计划就改计划好了,左右各个营里练兵之策都略有不同,那也没有什么,就算是每日下午都要霸占了校场不让旁人用,反正她也肯出钱,而且这样密集的骑射课程也只会持续一个月而已,他也有把握把营里不安分的声音压下去。

    可这一月之后她想带着整个千人营直接升作骑兵营

    阳和所每年都有战事,作为主力的骑兵营,自然也会有所减损,有减损自然就要有增补,大家伙都儿知道骑兵是肥缺美差,故而为了公平起见,每年三四月份,鞑子不会开战的这段时间里,张之涣就会举办全营的大较,最终遴选出那么一批人来,拨划到骑兵营里当差。

    可这小姑娘到底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一下子就要带着自己手下所有人全都升作骑兵?

    这样的事情,就算他同意了,那恐怕也是要引起大军哗变的。

    “将军想左了,末将并非是要攀关系走后门,二话不说直接把这一千人全塞给骑兵营,”王徽就笑了,“反正是要走遴选大较这么个过场的,到时便让他们一同下场,不论是将军出题考较,还是其他营里的同袍想过来打擂台,末将替那些小子们做个主,一应全接下了,有没有资格做骑兵,到时手底见真章,岂不是好?”

    张之涣仔细想了想,倒也觉着是这么个理,反正总归是要靠比武比骑射说话,只要王徽手底的人能把其他营打服,自己又何必出言拦阻?这个顺水人情,自然没有不做的道理。

    “在渊所言甚是,既是如此,这一月之内,营里马匹、校场弓箭,就由着你用便是若有人私下里说什么传到你耳朵里,只管报来与我知晓。”他就拍胸脯保下了这件事。

    王徽自是谢过不提,又笑言若是一月之后不成,就辞了军职,以后专门给张将军出主意。

    张之涣就同她笑骂几句,心中却是暗暗摇头,相识至今,他自然早绝了想招揽她做谋士的念想,只是人到了这个岁数,一些你争我夺的事情看淡了,反倒是对其他事情上心了起来。

    这个王在渊,连同她的那些手下们,那两个男子倒不用提,都是好样的,只是比他们更优秀的男子,他也不是没见过,可那几个姑娘,却竟个个都出类拔萃,平日里出这么一个奇女子,都要被啧啧称叹,流传成几千几百年的佳话了。

    可现如今,在他这阳和大营里,竟一口气出了七个这样的女中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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