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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连忙激动地看向李禤,“大师,你救救我。”
“好,不过要收钱的。”大师李禤说。虽然叶繁和逄光是合作关系,但他以后准备要抢原森的生意了。
“好好,钱不是问题!”
然后大师李禤指了指原森手里的雪糕,说,“我也要吃那个。”
店老板连忙跑到街边去买。
于是大师李禤搬了把椅子,吃着雪糕,拿出手机,和原森和逄光,坐在一块,三人组队刷怪去了。
人民的好警察叶繁,独自进屋,看见房梁下挂灯笼似的挂着两排白惨惨的人,腿肚子一软,转身也溜出来了。
店老板见又跑出来一个,手捂上脸,再次痛哭:“除不了吗?真这么厉害吗?”
叶繁连忙安慰他,“不是除不了,是让我缓缓,有点害怕。”
店老板哭声更大。
叶繁深呼吸后,再次进去,关上门。好一会儿,听不到动静。店老板一阵担忧地跑到李禤身边问,“大师,里面那位警察同志没事?”
“没事,他手生。”大师李禤简单说。
却是站在屋里的叶繁,抽空把他的人生回忆了一遍,从小时候怕鬼,到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到遇上李禤,到现在开始抓鬼抓妖真的是,曲折离奇,匪夷所思了。
倒是李禤忽然问,“你这铺子,租金多少?”
店老板一怔,“您说哪间铺子?”
李禤指了指他身后这间“凶宅”。
店老板惊呆了,“可是这里,您明知道这里”
原森也说,“是啊,想开店,干嘛选这儿?就算除完了,阴气也挺重的。这房子风水不好,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多事儿。”
“这里凉快,我怕热,我不太喜欢空调这东西。”李禤说。
“”
好不容易,叶繁追忆完他的前半生,除完了不干净的东西(即“嘎嘣”捏碎了不干净东西——为什么又是嘎嘣捏碎?因为大师李禤就是这么教他的,大师李禤也不懂别的方法,一路过来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全靠实力碾压),他一身鸡皮疙瘩凉嗖嗖地走出来,朝店老板笑了笑,“没事了,进去。”
店老板才不敢进嘞!
倒是逄光和原森和李禤,三人盯着手机,鱼贯进去,感叹地说,“里面真凉快。”各自找了个舒服地方坐下,继续杀怪。
店老板站在门外,朝叶繁招了招手。叶繁走出来,店老板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到叶繁手里,犹豫了下说,“人民的好警察同志大师,听说你想盘间店面?这间你要不要?我算你便宜点。”
“哎?你不要了吗?”叶繁看了看外头这浓郁幽静的街道,氛围很不错,他虽然想要,但觉得有点像趁火打劫,就安慰店老板说,“我除完了,不会再出事,不是凶宅了。”
店老板抹泪说,“我从来没想过会害死人,以后我在这条街待不下去了,我的两家店都想卖出去,你要肯接手,我两家都卖给你。”
天降惊喜,不过,叶繁还是回屋去问李禤,“你想不想要?不过这里曾经是凶宅,你嫌不嫌弃?”
“想要。”李禤抬起脸,朝叶繁甜甜一笑。大概是刚吃过雪糕,笑得真是太甜了。
叶繁得了李禤这一笑,高兴地跑出去和店铺老板商量付钱过户的事。
这间玉器店,因为曾是凶宅,店老板几乎是白送的,但隔壁他自个儿的书画店,虽然是尽量压低了价格,但由于这里地段好,还是花了不老少的钱。叶繁把前半生的所有积蓄全取出来,原森和逄光借给他点儿,辛无奈和孟萱又凑了点儿,江草草知道了这事,也掏了点儿,终于紧巴巴地凑够了——
其实叶繁只想买那间凶宅,但店老板急着搬家,非要转手,叶繁也就买了,买了之后,他租出去,从此以后,叶繁多了一个包租公的身份。
他和李禤仍旧住在那片拆迁区,清静又自在,不过他改成白天开出租车了,每天下班,正好接李禤一起回家。
店铺本就装修的古香古色,有种陈年老店的幽静感,李禤做主,没有太多改动,只按他自己的喜好,调动了桌椅的位置,其余就全是书画笔墨了。因为是自己的店面,没有租金压力,李禤也懒得和人做生意,每天都窝在店里写写画画,自成一方悠然世界。偶有懂文墨的人误闯进来,看到店里挂的字画,愿意花钱买,李禤也就随手卖了,不拘多少钱,一切随性随缘。
开店不久后,叶繁带着李禤在这条街上逛,看中了一架古琴,买了回来。
李禤于是更惬意。
哦,李禤的字画店,名字叫“蝶梦斋。”
人生在世,是蝴蝶入梦,还是梦入蝴蝶,一切真真假假,虚无缥缈,难以捉摸,这一点,李禤和叶繁有同感。
11月11日,秋高气爽,天空澄碧,李禤歇了店,叶繁也没出去开车,早早地在家里准备,嗯,今天家里会来好多人——也并不是都是人,总之,都觉得很久没聚一聚了,非要来凑热闹。
最先来的是孟萱,她就住在隔壁,由于辛无奈昨晚住在她家里,于是她们俩一起来了,来了也不肯进厨房,让猫十三泡了茶,两个懒散的老女人坐在院子里聊着千百年来的悠哉闲话。
没多久,逄光打着呵欠带着原森来了,两人都是一脸睡眠不足,进来和主人打过招呼,就倒在客厅的大床上睡着了。
猫十三气恼地站在一旁,“哼,这明明是我的床来着,喵!”
白无常拎着一壶酒晃晃悠悠进了院子,却没进屋和主人打招呼,手中一变,多了三只碗,坐在院子里,和孟萱和辛无奈喝了起来。
叶繁刚把菜式准备好,电话响了,封平如今在外地读书,就只打了电话祝叶繁生日快乐。其实叶繁觉得无所谓,他将永久停在这个年龄上,过不过生日都没什么,但李禤执意要过,孟萱执意要过,那就过。
江草草在外地拍戏,不能回来,就打了电话,还订了个大蛋糕让人送过来。
大蛋糕中央是个巨大的粉红寿桃,寿桃两旁写着“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看见这个蛋糕后的反应,真的是
“哎哟娘,又老又俗!”孟萱脱口而出。
原森深有同感,不住点头,吐槽说,“江草草平常看着挺时尚的,订个蛋糕怎么这么出类拔萃呢?”逄光无所谓,“好吃就行呗,我尝尝。”他伸手抹了一把糖霜在嘴里,然后呸出来,“甜,真甜,太甜了,甜的发腻!”
叶繁一头汗,心想,恐怕是江草草让祁飞去订蛋糕,祁飞故意恶搞他的。
辛无奈倒是不嫌弃,亲自动手插蜡烛,众人一回头,蛋糕面上全都插满了密匝匝的,不知道是多少根蜡烛。有很闲的人,比如白无常,他一根一根数了过来,赞叹地朝辛无奈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辛判,一千四百多根呢。”
辛无奈素白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
“”叶繁想,这还是我过生日吗?不过,他温柔地看了一眼李禤。
李禤托腮在一旁看着,微笑不语。
中午的时候,菜式摆满了桌子,众人围坐在餐桌边,摩拳擦掌。白无常提过来的酒壶,很是神奇,虽然一直在喝,壶里的酒却一直是满的。白无常微笑说,“前老鬼大人,这是给你礼物。”
叶繁过生日,送礼物给李禤?
但白无常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才是白“无常”嘛。好歹这回不是来拆台的。
叶繁后来知道李禤过去是爱喝酒的,就没拦着,只小声提醒,“别喝太多。”
李禤拎起酒壶,斟了一盏——
碧沉沉的青玉盏,是辛无奈这次来,拿过来的礼物。也是送给李禤的。
孟萱和原森是一贯的务实。孟萱拍了两张温泉券在桌上,笑眯眯说,“小叶子,抽空带你家漂亮媳妇儿去泡温泉。”
“好。”叶繁笑着收起来。李禤手里捏着杯子,脸上红了一红,仿佛有了几分醉意。
原森送了叶繁一部手机,吐槽说,“老人机,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逄光把一只干瘪的信封放在叶繁面前,“红包。”
如果说是钱,也太薄了点。原森嫌弃地看了逄光一眼。逄光哈哈一笑,没多解释。叶繁笑着收下了,道了谢。晚上众人走了,李禤好奇地拆开一看,居然是前阵子叶繁买店铺借逄光的钱,当时给逄光写下的欠条,逄光给还回来了。
叶繁倒一阵意外。不过,这是后话了。
猫十三把一对巨大的猫脸铃铛,“哐”地放在桌上,桌面剧烈地一震,豪气地说,“叶大哥和禤哥哥,请收下,这是我为你们特别定制的永生铃铛,灵力雄厚,功能强大”巴拉巴拉巴拉。
“谢谢。”叶繁汗涔涔地收下。
李禤却直接说,“太大了。”
猫十三委屈地喵了声,化作一只清瘦的黑猫,跳到李禤怀里。李禤放下酒杯,摸了摸黑猫的脑袋,微笑说,“不过,谢谢。”
一时准备开宴,屋门从外头打开,阎君拖着死活不肯进门的赵昊进来了——
阎君送了一张奢华的沙发,说,“你们家这沙发不舒服,换了。”然后走到辛无奈身边,硬生生把孟萱往旁边推了推,挤到辛无奈和孟萱中间,随手变了张椅子出来、坚决地坐下。
赵昊不敢拿眼睛看李禤,眼神飞出去看着天花板,却是把手里的一堆车钥匙放在李禤面前,磕磕巴巴说,“禤禤,叶繁说你喜欢踹车门,我先送你十台车,踹完了,你再找我要。”
原森看着车钥匙上的标记,再看看那一堆车钥匙,瞠目结舌,赞叹出声:“真土豪也。”
李禤挑眉看叶繁。叶繁讪讪,“是他打电话,非要问我你最近喜欢做什么,所以我就实话实话了。我没想到他”
“你收下,当朋友送的。”赵昊恳求地说。
“”李禤挑眉不语。
孟萱本来拿眼神剜着着厚颜无耻的阎君,这时眼前一闪,飞快地跳起来,把那堆金闪闪的车钥匙搂在怀里,亲切地说,“哎哟娘,你不要我要!”
李禤随手从车钥匙里拿了一个出来,淡淡说,“其他你拿回去,给我折现金,我们现在还欠着债,踹不起。”
“好。”赵昊松了口气,一挥手把其他车钥匙收回,“我回头让人把钱给你送过来。”
孟萱看着怀里的豪车昙花一现地消失干净,真的是,失落极了。
“谢谢。”李禤把车钥匙递给叶繁,“请坐。”
看李禤把车钥匙递给叶繁,赵昊虽然失落,但听李禤让他入席,他还是开心了一些的。
于是,一场生日宴,欢畅地吃到了天黑,众人才醉醺醺地一哄而散。连猫十三都找了个借口,去孟萱家蹭住了。
屋内安静下来,叶繁在厨房收拾碗筷,李禤在一旁帮忙。
两人收拾干净了房间,洗漱完,李禤湿着长发,坐在床上拆礼物,拆到逄光的礼物,诧异地给叶繁看。叶繁看了一眼,轻叹说,“逄队长,有心人呢。”
“嗯。”李禤微笑。
叶繁也笑,把李禤拉起来,抱在怀里,低头亲吻。
静夜幽幽,情思绵绵,一点香艳,弥漫开来。
“叶繁。”李禤呢喃着。
叶繁轻轻唤,“子昀。”
ps:明天还有一个原道长和逄队长的番外,更完就全文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0章番外 ·分手()
逄光下了班;去医科大学接原森。
到了六点半,原森才精神萎靡地走出来,头发脸色一团糟;像个糙汉子——
逄光想到了曾经的他自己,吓了一跳,“糙”不会传染?
原森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里,人陷进去;随手系上安全带,又提起逄光的保温杯;灌了几口不怎么美味的温吞苦茶水;才吐出一句话:“卧槽,赶实验赶得老子快累死了。昨天一晚上没睡。”
逄光发动了汽车;看着原森的脸色;有点心疼地说,“反正你以后要去读mba,要继承家业,学医干嘛还这么拼?”
“你办案子干嘛那么拼?”原森没好气;提到两年后要出国的事;他烦的不行,但没办法;他必须去,逄光也知道他必须去;所以从来没说过让他留下这种话,也是;反正他们俩能在一起多久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不等他出国,他和逄光就腻了、掰了。都有可能。但一想到这些,原森更烦了。
“我工作嘛,怕出人命。”逄光知道原森不爱说出国的事,就识趣地打住了,但又特别地加了句,“你睡,今儿我带你回家,到了我叫你。”
“废话。”逄光来接他,不就是要一起回家嘛。原森暴躁地想着,眼皮子上下打架,很快睡着了。但等他睡了长长一觉,睁开眼,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