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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具体归期在何时,依旧讲不清道不明。
左旌帮舒菀之把行李扛上楼,才看见夜昭瑛姗姗来迟。
舒菀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脸欢喜。
“果然还是木板床睡着舒服啊,公寓里的床太软了,每次早上起来都浑身难受。”
夜昭瑛把自己的换洗衣服都从箱子里拿出来,叠好了放到柜子里。
“先休息一下吧,这一路怪累的,晚上我们去吃好吃的!”
舒菀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一会儿帮你们弄床铺,先将就一下吧。”
“家里没人,难道其他床不可以睡吗?”
左旌捧着下巴凑过去问她。
舒菀之皱着眉,“当然不可以,万一被我爸妈发现了怎么办,肯定会打死我。”
“他们不是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吗,应该不会有事的。”
左旌不依不挠。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妈这个人特别敏感,心细得很,我每次去她房间都会被发现。”
舒菀之让左旌不要再妄想了,她是不会同意的。
相比之下,夜昭瑛倒是乖巧许多。
“左旌别说了,就睡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床铺不舒服?”
左旌见他发话,赶紧摇头否决。
“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床铺挺舒服的,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问。”
夜昭瑛自己从柜子里把席子被子什么的都拿了出来。
虽然是夏天,但睡在地上最好还是要铺厚一点。
地上潮气重,晚上又要开空调,还是很容易着凉的。
舒菀之本来想躺一会儿,不过看在夜昭瑛这么积极的份上,还是跳下了床去搭把手。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最好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舒菀之一边铺床一边说。
夜昭瑛抬起头看她。
“这是为什么?”
舒菀之向他们解释。
“现在是在家里嘛,虽然说韶华小区里的住户并不是很多,可终究还是有人的。”
她把枕头拿出来放在被子上。
“要是有人看见你们出入我家,等我爸妈回来后,万一跟他们讲到此事,那我不就惨了。”
“这样,那好,方正我们出去也没什么事情。”
夜昭瑛欣然同意了她的建议。
舒菀之定了外卖,晚饭就在家里解决了。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左旌和夜昭瑛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壁炉。
舒菀之念叨着,“看也没用啊,又回不去是吧。”
左旌瞥了她一眼,怎么感觉她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呢。
舒菀之把饭盒收拾掉扔垃圾桶,走到壁炉边,拍了拍外面的玻璃门。
“不信的话,可以再来试试看啊。”
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左旌还真的离开沙发走过来了。
舒菀之把门打开,“喏,你可钻进去试试看。”
左旌二话没说就缩到了壁炉内,一直在絮絮叨叨着什么,好像巫师在念咒语似的。
过了一会儿,突然没了声音,大厅内寂静无声,什么也听不见。
舒菀之吓了一跳,以为左旌真的穿回了焯辉大陆,连忙低着头一把拉开玻璃门。
却见左旌眯着双眼,一下又一下的打着盹呢!
“天哪,你这是有多累啊,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要睡着了?”
舒菀之推了他一把,把他弄醒。
左旌一惊,大喊道:“殿下!”
舒菀之蹲在玻璃门前,指了指身后的沙发。
“殿下就在后面呢,你快出来,蹲着不累啊?”
左旌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双眼,从壁炉内出来了。
“左旌,你困得话就先上楼休息吧。”
夜昭瑛看他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左旌却说,“殿下不休息,属下怎敢先去休息。”
“行了,这里不是焯辉大陆,规章制度没人在乎,快去吧。”
左旌见状,这才听了他的话,乖乖上楼了。
舒菀之弓着身子又看了看壁炉,把头伸进去扫了一眼烟囱,缺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发现。
真的太神奇了,普普通通的壁炉和烟囱,竟然就成了穿越的通道,而这个通道还不是全天候开放?
她把壁炉的门关好,也不知道这个通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打开。
夜昭瑛冷着脸,盯着壁炉的双眼还是没有挪开。
舒菀之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夜昭瑛抬头看着她,将她从头顶扫到了脚踝,半晌之后冷不丁说了一句。
“菀之,会不会你才是我们回去的关键?”
舒菀之吃了一惊。
“你这话什么意思?”
夜昭瑛指了指她脖子上的月牙印记。
“这个标记又出现了,你说过,印记出现没多久,我和左旌就来到了你们这里。”
舒菀之捂着脖子,也觉得奇怪。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要不你钻到那壁炉中试试看?”
夜昭瑛站起来,几乎是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壁炉旁。
“喂,夜昭瑛,你弄痛我啦!”
舒菀之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她疼得呲牙咧嘴。
夜昭瑛把壁炉门打开,低头看了一眼舒菀之。
“你想干嘛?”
夜昭瑛指了指门。
“你钻进去试试。”
舒菀之叹了一口气,“我看你是想回去想疯了。”
“试试看。”
夜昭瑛又说了一句,语气急迫。
舒菀之拗不过他,“试试就试试。”
她说完话便弯着腰钻进了壁炉,夜昭瑛紧随其后,顺手关了壁炉门。
第38章 撞见内斗了。(。com)
焯辉大陆,迦楠岛。
迦楠岛坐落于焯辉大陆的最北边,悬在茫茫的晔海之上。
晔海常年波涛汹涌,海浪大而急,只能乘坐专有的轮船渡海。
京汨带着两队焰灵军连夜赶到晔海边,提前让人备好了船。
趁着夜色正浓,悄然穿过薄雾,朝着迦楠岛的方向驶去。
夜晚中的迦楠岛在海面上若隐若现,始终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京汨一行人打扮成商队模样,穿梭在雾气之中。
“将军,我们要先去迦楠岛的正西侧,只有第六味和第七味药集中在这一个方向,也是所有药材中最容易取的两味。”
站在京汨身后的士兵凑到他的身后,小声说了一句。
京汨从牛皮袋中取出医师给的药方。
看见六七两味药后写着正西方向,而其他几味药全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
“让掌舵人立刻改方向。”
京汨吩咐下去,没过多久,船头便对上了正西方。
船只越驶越近,迦楠岛依旧陷入沉睡之中。
为了夜毓一的性命,京汨就算遇险,也一定会在被擒获之前将药材偷渡出岛。
“下船下船,大家动作都轻点,切不可喧哗!”京汨压低声音,从船尾绕到另一侧,跳下了船。
迦楠岛属于两极分化比较严重的岛屿。
繁华的地方到处都是青葱绿叶,即便是夜间,灯火依旧不灭。
荒凉的地方与之相反,寸草不生,黄土翻滚,甚至连一只飞鸟都看不见。
他们所到达的正西方恰好就是荒芜之地,也难怪这两味药最容易得到了。
京汨让人点燃火把,怕太亮了会惊动当地人,所以三十几个人也只燃起两根。
指定了两个士兵拿在手里,勉强照亮周边的一草一木。
大家伙凑在一起,尽量不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所影响。
最重要的是保持集中不能分散,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掉队。
“今晚我们就先分流成两队,一队值守上半夜,另一队休息,等下半夜的时候再轮换。”
京汨朝他们打了手势,让焰灵军分成两部分。
他又指着每一部分的前四个人,让他们站到自己身侧。
“你们跟我前去寻找药材,其他人按我刚才说的方法执勤!”
京汨刚说完,其中一队人马就先退下去搭帐篷了,另一队人站在四面八方的执勤口,时刻提防敌人发动突袭。
都安顿好之后,京汨带着刚才选出来的那些人悄悄走上了山丘。
山丘的另一边还闪烁着星星点点,在静谧渲染下,百姓们看似安居乐业。
正如迦楠岛表面宁静,实则暗藏玄机。
京汨等人穿过荆棘丛,用刀小心将两边的树梢砍断。
草丛上湿漉漉一片,露珠顺着草根流下,滴落在泥土里。
京汨对照图纸上画的草药半蹲着一处处寻找,这里的土地凹凸不平,杂草丛生,种类各异。
几乎只有用火把凑到草旁边才能完全看清楚它们的模样。
京汨瞪大双眼,不停的识别药草的种类,可就是没有找到跟图片上一模一样的那一种。
不是说这两种是最容易找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连个影子都不见?
京汨感到十分费解,摸索着继续朝前。
绕着山丘走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眼看着天边的夜色正在慢慢退却,山下的动静也逐渐变大。
京汨压低声音,叮嘱焰灵军听他口令行事。
山丘下路过一行商队,他们推着车,井井有条。
车上放满了装药材的蛇皮袋,如同山脉般此起彼伏。
京汨看了一眼身后的焰灵军,虽然都脱下了盔甲,换上了普通商队的衣服,可是看来看去都不太像。
他们屏住呼吸,等待商队走远,直到他们的马车再也不见踪影,京汨才吩咐他们出来。
商队路过的地方传来若隐若现的药味,味道很淡,闻所未闻。
京汨觉得惊奇,便让身后的跟上自己,循着方才的药味绕到了一片竹林之后。
竹林丛中被清澈见底的溪水环绕,颜色怪异的石头分布在河流两侧。
“京将军,您快过来看看。”
竹林深处传来一个士兵的声音,京汨听见后从身旁人手里接过火把,低头避过竹叶,来到了那个士兵身旁。
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他看见一块石头缝隙中钻出了两株紫色羽毛状的植物,全身上下只有两片叶子,一片在顶部,一片在尾部。
京汨连忙掏出图纸对比,确定这就是第七味药材,紫雾花。
京汨俯身将它们摘下,放入提前备好的袋子中封住,交给身后的焰灵军代为保管。
第七味药找到了,也就说明第六味药离这里很近了。
京汨刚想顺着河流往前走,却又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嘘!跟着我撤!”
京汨快速说了一句,冲着他们做了个手势,趴在了竹林后的怪石上。
“大哥!我早跟你说了,不要再跟着南崇林了,你为他卖命这么多年,最后换来了什么?”
一个略显粗暴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山丘。
“南崇林对你起疑心暂且不说,还把咱们的死对头提拔到了南家军副统领的位置,他仗着位高权重,三天两头来找我们的麻烦,他这不是故意以公谋私吗?”
没等到领头人回答他,他又多说了一句。
队伍大概十五人,穿着银色铠甲站在小路边上,离京汨等人只隔着一条小溪流。
站在人群正前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这群人的首领了。
他看上去三十有余,身材结实有力,肌肉紧实健壮,两鬓间却夹杂几缕白发。
他皱着眉,满脸愁容。
“我十四岁从军,在他手下已有二十年,期间结识了不少人,有好几个都是曾经在沙场上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好兄弟。你现在说这种话,难不成我要背叛南崇林,放弃我的兄弟们,转投到霍连勋的手下?”
他说完这些话,脸色更加不好了。
方才开启话题的那名士兵非但没有否定他,反而接着说了下去。
“有何不可?要说迦楠岛,除了南崇林以外,近年来谁的势力最大?不就是霍连勋吗!”
“霍连勋为何分帮结派,又为何想要推翻南氏一脉,不就是因为南崇林嗜杀戮,好女色,不善待百姓,导致岛中持续混乱,所以才会引起众怒,大家纷纷另谋生路!”
他不顾生死,持续说了两段话,就是为了点醒他的大哥,让他趁早做决定。
京汨俯身侧耳,将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听了进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从军多年,训练有素的精兵,看这个仗势,军衔应该已到副将或以上级别了。
但听他们的对话,应该还有个对头在近期被南崇林封为南家军的副统领,所以他们倍感威胁。
这帮人或许是因为心中不服,才会来此处谋划接下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