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成功了一件符牌。
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窗帘斜斜打进来,一夜过去,天已大亮,白扬忙了一晚上,大概精神很活跃,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困,只是肚子挺饿了,便拿出手机,准备订个外卖吃。
没想到手机刚一开机,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是白扬托付土豆猫咪的小姐姐打过来的,说是土豆在她宿舍叫了一晚上,可能是离开他太久不习惯,让他赶快回去。
白扬忙应了,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战斗澡,就往学校跑,顺便在校门口买了一份豆浆两个肉包当早餐,好填填空空的肚子,一个肉包下肚,跑的更有劲了呢。
第19章()
“爷爷; 又在琢玉啊。”玉龙山端着一杯咖啡笑着走过去,爷爷已经七十多了; 当年也是响当当的玉石雕刻大师,玉家就是从他那一代开始兴起来的; 如今爷爷已经全面退休; 但对玉石的喜爱却一如往昔; 几乎每个清晨; 都可以看见他拿着翡翠,眯缝着眼迎着太阳进行雕琢。
“老喽老喽,也不知道还能再干几年。”老人手里一块玉如意渐渐成型,随后老人翻过玉如意; 在如意背面不起眼的地方,迅速落款。
“爷爷老当益壮; 一定能长命百岁; ”玉龙山笑嘻嘻道,看着爷爷手中的玉如意满眼欣赏,爷爷的手艺更精进了呢,等等; 玉龙山惊叫了一声; “爷爷你的落款不对。”落款是大师们在自己的作品上题字,一般是自己的名姓或者表字; 他爷爷的作品通常会落款一个“玉”字,他对玉字太熟悉了,他签名经常会用到; 正因为熟悉,即便看不清那太过细小的落款,单单是看手势走向,他就知道爷爷题的一定不是“玉”字。
『奶』『奶』端着茶点走过来,听到了玉龙山的话,了然道:“你爷爷啊,题的一定是“石”字,老头子,我说的对不对?”
不等老人回答,『奶』『奶』继续:“你爷爷本来就姓石,后来才改成了玉姓,他自己收藏的东西都落款“石”字,只有流通出去的作品才会落款“玉”······。”
直到玉龙山甩着车钥匙出门,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爷爷本来姓石啊,如果没改姓的话,他现在该叫石龙山才对,听起来有点不连贯。
莫名的,玉龙山想起了白扬,想起他笑眯眯的说:“你的姓氏很不错。”原先不觉得,现在怎么觉得这句话怎么有点怪怪的呢!
被玉龙山念叨了的白扬打了个喷嚏,正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雾山里,背后依然背着他的背包,背包拉链大开,一只圆滚滚的猫咪正蹲坐在背包里,上半身『露』在外面,两只前脚扒在白扬的肩膀,一双圆眼灵动好奇的看着四周。
虽然是一只家养猫咪,但它也是向往亲近大自然的啊!
黄翡玉片上,白扬单单只镌刻了符文,并没有经过抛光打磨等程序,因为抛光打磨是会破坏符牌的效力的,但白扬又是个在某方面完美主义倾向的人,自觉表面看起来略粗糙的符牌有点拿不出手,就想出了个办法——借用自然之力抛光打磨符牌,而雪雾山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雪雾山,顾名思义,山上常年大雾,进而水汽旺盛,将符牌放在雾气最浓郁之处,让雾气包裹它,水汽冲刷它,过不了多长时间,符牌表面的粗糙就会被『荡』去,而变得温润无比,灵气『逼』人。
拂开挡路的树枝,跨过一块横在地上的枯树,跳过林间的积水,白扬走着走着,突然肩膀一痛,身后的猫咪也被惊的喵喵叫起来,回头,就见一只小猴子挂在藤蔓上『荡』来『荡』去呢,一只手抓着藤蔓,另一只手上竟然拿着一串紫『色』野果,还朝着白扬吱吱叫唤。
白扬默默低头,他脚旁躺着一个眼熟的野果······默默转身,决定眼不见为净!
没走几步,又一个野果砸到白扬头上,再次惊起阵阵瞄瞄叫,白扬把猫咪抱在怀里,愤愤转身,狠狠比了个“小心我打你哦”的手势,又捡起一根长树枝赶了赶,猴子这次终于吱吱叫的消失了。
白扬满意的继续走,过了一会儿,看到一块很适合休息的大石头,便把猫咪放了下来,从背包里取出一些猫粮让它吃,而他自己则打开大饭盒,拿出一个香蕉剥开吃,饭盒里还有两个苹果,以及四根香蕉,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午餐零食。
他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那只小猴子又出现了,眼睛放光的盯着香蕉,然后白扬就觉得手上一空,猴子抱着香蕉窜到另一颗高树上美滋滋的吃起香蕉来。
白扬······白扬有点泄气,他能拿只猴子怎么办呢!
接下来这只猴子就像是缠上了白扬一样,时不时的在他身前身后『荡』来『荡』去,有一次甚至跳到他肩膀上,用爪子巴拉他的背包!见白扬不怎么理会他,猴子就开始不停的叫唤,白扬生怕它把森林里的野兽招来,就把包里的香蕉全扔给它了。
心想,这次猴子总能离开了!却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吃完了香蕉的猴子又跟了上来,这次猴子不停在白扬前方的树枝间『荡』来『荡』去,还不时回头看看白扬,白扬心里一动,跟了上去。
猴子是非常有灵『性』的动物,它会带自己去哪儿呢?
过了半小时,周围的猴子越来越多,又再过十来分钟,白扬张着嘴巴,看树上数不清的窜来窜去的猴子,这只小猴子是把他带来大本营了。
“谢谢你这么热情,不过我今天有事,有机会再来拜访。”也不管猴子听不听得懂,白扬朝着小猴子摆摆手,转身就走,森林里的夜晚要比外面来的早,他得争分夺秒。
走了几步,白扬发现前面有一个山洞,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个溶洞!里面雾气四溢,空气很湿,再适合蕴养符牌不过了!
将符牌放在一块钟『乳』石上,白扬出了溶洞,找到小猴子,把剩下的两个红苹果放在地上,“我也不知道你吃不吃苹果,谢谢你啦,提前完成任务,我过段时间还要来取符牌,到时候我会带点香蕉来。”他自己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转身的时候,脚却被小猴子的尾巴勾住了,那力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白扬欣然跟着猴子走,猴子带他来到一颗大树前,对着树上的树洞吱吱叫唤,白扬好奇的凑过去看,刚一靠近树洞,一股浓郁的带着果子清香的酒香味扑面而来,白扬睁大眼,这是——猴儿酒?
白扬听爷爷说过,猴子懂得贮藏过冬粮食,在冬季来临前,他们会贮藏百果于树洞,如果越冬不缺粮食,它们就会忘记曾贮藏过果子,果子就在树洞自然发酵,酿成果酒,这种果酒闻起来甘芳无比,饮后回味无穷,而且不像一般酒一样会产生头疼脑热等后遗症,常常饮之,面『色』红润,白发变乌,延年益寿······
猴儿酒成型实是机缘巧合,千金也换不来,爷爷就曾偶尔喝过一杯猴儿酒,往后一直念叨了那么多年,搞得他都对猴儿酒有执念了,一直心心念念着给爷爷再弄一壶猴儿酒尝尝,却没想到爷爷去世之后的现在,他竟然碰上了一洞猴儿酒。
“这个酒给我的?谢谢了,我下次过来给你带一车香蕉。”白扬拿出大饭盒开始小心翼翼的装猴儿酒,装了满满一饭盒,同时心中也暗暗决定,下次过来的时候,他再带点果子过来埋在树洞,说不定明年又会出一洞猴儿酒呢!
星期天下午,小商贩依然在胡同里做生意,成群结队的游客正蹲在他的摊子面前挑挑拣拣,商贩招呼着他们,有问必答,态度热情,却突然接到一起租房的邻居的电话,说他的老婆又晕倒了!
商贩急了,顾不得即将做成的一笔生意,草草收拾了东西就往家赶,将两个才几岁的孩子托付给邻居照顾,商贩抱起老婆上了医院。
医生诊断后告诉他:“你老婆的这个病拖不得了,必须尽快进行手术。”
商贩一听,抱着头蹲在墙角,做手术加上术后康复期一共需要多少钱他早就打听清楚了,之所以这么拼命的工作,就是想为老婆筹集医疗费,他虽然赚的可能比一般上班族还要高,可家里有两个孩子,还要租房,老婆还一直吃着『药』,零零碎碎,他赚的钱全耗在里面了,哪里攒的下来钱!
商贩曾经有过非常极端的想法,如果没有两个孩子,他会铤而走险的弄到钱,先给老婆救命要紧,可现在呢,家里全靠他,他知道他不能倒下去,他一倒这个家就完蛋了!
可是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商贩内心绝望,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哭着哭着,突然的,脑袋闪过一道亮光,那个圆形玉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昨天那个年轻人好像很在乎很想要的样子,会不会真的是一件古董?
想到此,商贩原本全身都被抽光的力气又回来了,无论如何,他都得试试。
商贩跑回家,翻找出圆形玉佩,直接冲进王家园最大的那一家古董店,一个小时后,商贩挂着满脸激动的泪水出来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回到学校之后,白扬先是买了几个小酒坛,将猴儿酒分装进去,足足装了5个酒坛子呢!
迫不及待的品尝了一口神往已久的猴儿酒,沁着浓郁果香味的酒『液』滑入口腔,白扬的脸上便升起一层陀红,睡意如『潮』般汹涌而来,白扬顺势倒在床上,做了一个关于果子和青草的美梦,再次醒来,已经是星期一早晨,全身暖融融的,整个身体舒畅极了,像是达到了身体的最佳状态,满身精力无穷,唯一有点可惜的是,他的酒量未免太浅了,一杯倒啊一杯倒。
中午的时候,白扬接到了霍老的电话,聊了几句,霍老感慨的说:“你知不知道,王家园又出了一个幸运儿?”开出极品翡翠不常见,捡了大漏也不常见,王家园却偏偏连着两天发生两起了,财帛动人心,不少人闻风而来,今天的王家园,简直比往常节假日还要热闹。
白扬配合的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霍老把商贩的事情讲了一遍,“这商贩也真够幸运的,听说那笔钱完全够他老婆的医『药』费还有剩,我还听说,等这商贩老婆康复后,两人决定回老家开个门店好好过日子呢。”
白扬嘴角弯了弯,笑:“您连这个都知道啊?消息怪灵通的。”
“那可不是,我不是说过嘛,这王家园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我还知道啊,那个团龙玉佩起先被一个年轻人看中了,但最后却没买,也不知道那个傻瓜听说这件事后,会不会气晕过去。“
那、那个傻瓜说的就是他!白扬怒,亏得霍老还说他什么都知道呢!
由于是电话交流,霍老没有察觉到白扬的异常,自顾自的问道:“白扬啊,你用黄翡玉片,是准备制符牌吗?”他实在好奇,不问个清楚,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
白扬:“呵呵。”霍老您就继续保持好奇心!白扬的小恶魔本『性』出现了。
盯着手机,白扬纳闷,容熹这几天是特别忙吗?都没怎么联系他,特别是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打电话过来,让他放学就去校门口等着他来接他的,继续瞪着手机一会儿,手机安静如鸡,白扬主动给容熹打了电话。
长长的等待之后,电话终于通了。
“白扬,这周你约几个同学去景点玩玩,我下周再过来接你。”说完,电话挂断。
家里气氛这样低『迷』,他不想把白扬搅和进来,让他好好一个假日泡汤。
白扬的眉心却是拧起,他没错过容熹声音里的疲倦,夹杂一丝痛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为他是小孩子吗?怎么都不跟他说!
白扬有点生气!
心不在焉的上完两节课,下课后,白扬奔回宿舍,揣上猫咪,带上两瓶子猴儿酒,打了出租,直奔容家。
容家客厅,容家一家人都在。
容老爷子望着比上周见到的时候老了好几岁,最重要的是精气神没了,整个人透『露』出一种行将就木的气息,容大哥容大嫂面上难掩悲『色』,往常咋咋呼呼的容羽今天一反常态,安静的坐在那里,容二嫂在容二哥怀里呜呜咽咽的哭,容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脸『色』发黑,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容堂姑带着儿女也在客厅,儿子照样没有存在感,待在角落里低着头,无声无息的,容堂姑本人和她的女儿看起来就忙了,她们两个像个花蝴蝶一样,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安慰安慰容老爷子,让他注意身体,一会儿端来茶点让大家多少吃点东西,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她们母女俩刻意放的低柔的声音,白扬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