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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扬问起这个小女孩儿怎么办,警方说他们会让当地福利院代为抚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们会通过各种方法找到她的父母,直至将她送回原来的家庭,白扬给女孩儿留了一张平安符,一张沐阳符,找了个小瓶子挂在她脖子上,经过观察,女孩儿应该只是吓坏了,所以对外界反应比较小,平安符可保她往后平安,沐阳符可以让她随时感觉沐浴在阳光下,驱走这段阴暗记忆带来的伤害,白扬还给她留了点钱,才放心离去。
去赵和川家还要再坐一段汽车,白扬和容熹一起坐在前面,“你反应也太快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中年男人也有问题?”他绊倒中年女人后,容熹就将爬起来要跑的中年女人制住扔到空座上,这个可以理解,但中年女人跟男人明明是一前一后的,而且没有说话,拥挤的过道里,大多数人可能想不到两人是一伙的,也幸亏容熹看出来了,不然中年男人已经站到出口前方了,门一打开,就会放跑他。
容熹指指脑袋,“我聪明啊。”那个中年男人曾隐晦的看了中年女人一眼,而他恰好捕捉到了。
目光温柔的看着白扬,他在火车上正义的、自信满满的、侃侃而谈的、善良的一切的一切举动,让他晕眩着『迷』。
后排,容羽看了赵和川一眼,“哥们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赵和川还有点回不了神,不就是坐火车回一趟家吗?竟然遇到人贩子还救了两个孩子,这也太刺激了!
摇摇头,他要理一理!
看到前排两人聊的火热,容羽不甘心,管赵和川想不想听呢,开始拉着赵和川分享他这一天的激『荡』心情,等等,什么叫白扬一看就知道那对中年男女有血缘关系,你等着,警察调出他们的档案就知道了,什么叫白扬一看就知道那两小孩不是他们亲生的,这要怎么看出来?什么叫他偷偷看到了白扬送给了那女孩儿两张符,他可稀罕了,他要找白扬要个十张出门横着走才行,什么叫他现在已经不崇拜小叔了,改为崇拜白扬大师了······
艰涩的问出口,“白扬······大师?”确定不是『迷』信?
赵和川家的三层小楼门外有很大一块空地,空地上方,还拉着一条条小旗子彩带,空地上停了几辆汽车,应该是客人的,白扬抬头,看着赵家饭庄匾牌旁边的大红灯笼,多么喜庆!
听到儿子声音的赵母赵父从门内笑呵呵的跑出来,对白扬几人特别热情,一边说话,一边将几人往三楼引,给几人安排好房间后,赵母又说要下楼拿些水果瓜子什么的上来,赵父也急吼吼的下楼了,说菜都洗好了,这就去下锅,两口子都是热情周到的急『性』子,跟赵和川很像。
赵和川拍拍白扬肩膀,道:“就像在自己家,千万别跟我客气。”
白扬将猫咪放到沙发上,又放下背包,“知道了,哇,你家生意很红火啊,刚刚看楼下人都快坐满了。”
“还行。”赵和川笑,他家的农家乐是做的不错,家境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父母留在家乡是对的。”赵和川父母的事业运就是在家乡呢,而且是妻荣夫才贵的命格。
“我父母一直都在家里工作啊,没出过远门的。”
第27章()
夜晚; 明月当空照,北方的月亮又大又圆; 照的整个后院像是点了一盏10w的白『色』节能灯一样,恰到好处; 不过分明亮; 却能轻松视物。
白扬穿着双人字拖站在水井旁弯腰压井水; 手柄用力往下压; 冰凉的井水便像喷泉一样冒出来,白扬在旁边放了一个小木桶,待会儿可以浇脚,那是一种享受。
“洗脚?房间里有浴室。”容熹走过来道; 他们几人住的都是酒店一样的房间,房间都配备卫生间以及淋浴。
“我想起我小时候了; 我家屋后也有一口井; 快过来,要不要试试,夏天用井水浇脚才舒服。”
“我来打水,想不想家?”
“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
看着白扬月光下蒙上了一层伤感的脸; 一句“我想给你一个家”差点脱口而出; 硬生生忍住了,抬头看见井水旁的桂花树; 转移话题,“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白扬用力嗅嗅,“嗯; 桂花香~~~。”
“是不是在想桂花糕?”
“还有桂花糖桂花酥桂花酿桂花粥桂花杏仁豆腐桂花糯米藕······,”白扬一口气数出十几种桂花做的食物来,接着道:“也不知道赵家饭庄有没有的卖。”
“没有哦,赵家饭庄卖的都是些农家土菜和农家野味,”凑近白扬,缓声道:“你若想吃,我们在这里收些干桂花,回去让人做来吃。”
“这个主意好,呀~~~。”白扬低叫一声。
容熹紧张,“怎么了?”
白扬脚拇指调皮的动了动,微微抬起脚,示意容熹看,“一片桂花落在我脚上了。”
容熹就看过去,脚也是那个白呀,暗淡的小黄桂花完全被比下去了。
“水满了,”白扬说,“我去拎过来,你往旁边走一点,小心啊,地上有青苔,有点······。”
“滑”字被“啊”字取代了,白扬话没说完,就感觉到脚不受控制的往前,身体则往后倒,紧紧闭上眼睛,要跟地面接触了,却没想到倒在一个······带有体温的肉体上?
皎洁的月光,盈动的桂花香,草丛细碎的声音,也许是气氛渲染的,白扬竟然感觉到脸颊微微发烫,好在这时,赵和川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两人分开,白扬松了一口气,刚才竟然见鬼的不自在了,不就是自己差点跌倒,容熹从后面抱住了他嘛!
白扬没有看见,他身侧的容熹脸上勾起了大大的笑容,他刚刚从白扬眼里看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多,但他此刻已满足。
赵和川冲过来就把着白扬的肩膀左看右看,好像他失踪了很久没想到又回来了似的,白扬拍开他的手,“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刚刚我爸跟我妈说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顺风耳。”
天很晚了,赵家饭庄的客人悉数走了,赵父赵母收拾好客桌后,就势坐在客桌边闲聊起来。
“赵强真不是个东西,一年到头不回,也不寄钱回来,一家老小都靠他老婆,昨天总算回来了,咱们都以为他老婆能轻松点了,却没想到是回来提离婚的。”赵母叹气,同为女人,她为赵强老婆鸣不平。
赵父点了一根烟,吸一口,燃在指间,“早几年就听说他在外面弄了个小家,上个月大山回来说他又有了个儿子。”
“你们男人都不是个东西。”赵母愤愤。
赵父赶紧反驳,“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啊。”
“我怀川子那会儿你不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外面打工了,幸亏我又把你拉回来了,不然啊,咱们这个家可能早就散了。”
赵父心有戚戚,年轻的时候他也赶『潮』流似的跟着同村人出去见市面,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要不是刚生下孩子的赵母死活让他回来,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迷』失在里面。
那个时候来大榆山的游客越来越多,他们家所在的村落正好在通往大榆山的路旁,在赵母的鼓励下,赵父去学了厨艺,回来把家里拾掇拾掇就搞起了农家乐,一晃快二十年了,当年跟他一起出去打工的同村人,依然年年外出打工,妻子儿女一年仅在过年见一次,而他呢,一家人在一起,当年的小平房农家乐,变成了现在的三层楼农家乐,比县城里面的大酒店也不差多少,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想到这里,赵父就感激的看了赵母一眼。
在旁边蹭空调打游戏的赵和川惊呼一声,凑过来问:“爸,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去打工过?”
赵父好笑,“你出生那会儿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赵和川嗖的跑上跑下找白扬去了,哇塞,白扬真的是大师啊!
一个字——灵!
下午白扬说“你父母留在家乡是对的”,他还奇怪,什么叫留在家乡,他父母本来就是在家乡啊,现在看来父母年轻的时候也经历了艰难抉择呢,真的给白扬说中了!
听赵和川讲了他激动的发现,容熹问白扬:“晚饭后,我听你念叨“妻荣夫才贵”,什么意思?”
“那个啊,赵和川,你父母是妻荣夫才贵的命格,就是说你妈妈很好,假如没有你妈妈,你爸爸一辈子会一事无成,正因为有了你妈妈,在你妈妈的带动下,你一家人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
赵和川惊叹,“哇,我妈顶起我们家大半边天呢。”
一阵风吹来,白扬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夏天晚上的风也是怪冷的啊!
容熹『揉』白扬脑袋,“走,回去睡觉。”
赵和川忙道:“我再说几句话。”
“白扬,有件事你帮我看看,我们这边呢,野菜又肥大又厚实,山里各种菌类是又美味又营养,家家户户每年都能采很多,自己吃又吃不完,就想着把这些东西都卖出去补贴家用,我们这边交通不怎么样,线下交易难,后来我想了个办法,给村里集体注册了一个淘宝店,花了钱,买了推广,还在网络做直播,但是效果仍然极差,几乎没有销量。
我原本以为这么好的东西,又是纯天然无污染,只要销出去,买家留好评,口碑就竖起来了,后面就简单了,却没想到,一开始就趴下了,现在想想,这事有没有可能跟风水有关系呢?”
白扬『舔』了『舔』嘴唇,晚饭的时候可是都吃的野味山珍呢,那滋味,确实绝,如果品质都有这个水准的话,确实很怪。
第28章()
昨天跟赵和川说好了今天带他们在村里转转; 白扬几人便起了个大早,准备吃过早饭再行动。
早餐是粥和包子以及咸鸭蛋; 粥是赵叔用糯米、红豆以及去了籽的大红枣用大铁锅熬的,浓稠好看; 喝起来还有一股淡淡的甘味; 包子是用自家种的筋道小麦粉做的; 馅儿一共有两种; 鲜香蘑菇馅,北方卤水大肉馅,咸鸭蛋蛋黄流油,蛋白咸度恰好; 还带着一股酒香,从吃过不少美味的白扬; 到见多识广的容熹都满意的不得了; 容羽更是吃的头都抬不起来。
看白扬吃的脸颊一鼓一鼓的,一手拿勺子,一手捏着个大包子,忙不过来的样子; 容熹拿一只咸鸭蛋; 在碗沿轻磕,鸭蛋在手指间转了几圈; 外壳便脱落了,『露』出白生生圆溜溜的蛋白,就手放进白扬的粥碗里; 旁边赵母看见了,夸赞道:“你们感情真好。”
白扬无所觉,拿勺子碾碎鸭蛋舀着吃,容熹没在意,脸上扬着笑容,自从昨晚之后,他觉得他可以做的更明显点,容羽听见了则是瞥了瞥嘴,感慨,自从白扬出现了之后,他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懒洋洋的走在乡间,土豆猫咪也刚刚饱餐一顿,正在旁边轻盈无声的跑来跑去,白扬感觉,自从来到乡间,猫咪看上去也灵动松快了不少呢,最直接的表现是,更好动了,而且表现出一定的交友欲望,白扬就看到它去撩过一只大黄猫,说不定回去能瘦一点?
现在是早晨7点多,又是大夏天,太阳出来的早,白扬就见家家户户门前的空处已经晒上了各种野菜蘑菇,有一些看样子还是新鲜采摘的,水分尚未褪去,一看就新鲜肥大,孩童们玩耍的时候都会有意避开自家晒的干货,连着看了几家,容羽忍不住道:“这么好的野菜不可能卖不出去?味道那样好。”即便他从不缺美味的食物,也开始心疼这些野菜了。
赵和川道:“这种野菜山上多着呢,卖不出多少,大家采摘的有限,自己家吃或者逢年过节送些给亲戚朋友。”赵家饭庄里还专门收拾出一块地方,展示晒好的野菜野蘑菇,每当客人结账的时候,赵父赵母就会带着推销一下野菜,买的人有,但是不多,而且这么好的东西,从没有回头客,你说奇不奇怪?
赵和川正想问问白扬这事能不能用风水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打破了这个山野小村清晨的宁静。
“遭了,一定是刑家出事了。”赵和川侧耳听了听,突然低叫一声,就闷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白扬纳闷,怎么开口就断定刑家出事了,难不成这个刑家还经常出事不成,几人对视一眼,决定跟过去看看。
就见一户比村里其他人家看上去都要破败的房屋前,站着不少人,人与房屋之间的空地上,一个40来岁的皮肤黑黑的女人完全没有形象的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哭喊,旁边一个瘦小的男人佝偻着背面对房屋墙壁蹲着,整个背影给人以极其无奈心酸的感觉,不透光而显得黑暗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