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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待消化了这个消息后; 梁辰道; 说着手一挥,就要带另外两名警员离去。
白扬好奇,就问了,“你就这么相信我?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或者直接把我当成此次盗画的嫌疑人或者同伙?”当然; 他既不是工作人员,又一直与容熹在一起; 怎么都扯不到他身上就是了。
梁辰深深的看了白扬一眼:“我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些奇人拥有非常特别的本事。”两人第一次见面; 缘于一起奇怪却奇准的报警电话,梁辰那时候就对白扬的身份有所猜测,今天只不过确认了而已。
一名警员见白扬跟他们梁队说了什么之后,梁队转身就要走; 看了看李秦; 问:“梁队,这小子要不要带走?”带去会议室调查盘问。
“跟着; 啰嗦什么。”已走到门口的梁辰回过头吼了一句。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耸耸肩,跟着走了。
留下一脸状况外的李秦; 他回头看看白扬和容熹,又转过头看看已经走的不见人影的警员们,觉得更加困『惑』了,最后,李秦喊道:“哎,别走啊,怎么回事,我是配合警方的好公民啊!”想了想,李秦回头对着白扬和容熹的方向喊了一声“是不是查到是谁干的所以不需要我配合调查了?不行,我得去看看。”然后,就追着走了。
白扬坐回原位,容熹把甜点往白扬面前推推,分外不解:“那位老馆长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他穿戴精良,服饰以及佩戴的腕表都价格不菲,压根不缺钱,如果说是极为喜欢那幅油画,想要自己收藏的话,风险未免太大了,搞不好就是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不合算。”是的,白扬告诉他,那位老馆长就是偷盗名画的人,容熹怎么都想不到老馆长这么做的理由。
“谁知道呢,不过——他可能想这么干很多年了,这次联合展览会刚好提供给他一个机会。”
容熹感兴趣的问:“怎么看出来的?”
“喏,他过来打招呼的时候,我就看出,这位馆长先生是一位非常专一且长情的人,但却非常不幸,他的妻子应该在20年前就过世了。”
“人的皱纹显示着岁月的流逝,同时,如果一个人常年心怀某种心愿,这种心愿已经成为执念的时候,也是能从皱纹分布看出来的。”
“老馆长先生就有这么一个几十年的心愿,且看的出来与他过世的妻子有关,但今天,老馆长的皱纹纹路在渐渐舒展,表示他的心愿已了。”
“结合今天发生的事,他十有八九就是偷盗那幅名画的人。”
而此时,在二楼会议室,梁辰直接问:“老馆长,那幅油画被你弄哪儿去了?交出来!”
米国方负责人惊讶不已,惊讶过后,是愤怒,指着梁辰骂道:“你别胡说,陈的品『性』我了解,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们警察查来查去,就查出这么个让人好笑的结果?”米国方负责人跟陈馆长私下里是至交好友,就觉得陈馆长是万万不会做偷盗之事的人,当下便为好友鸣不平。
一帮警员们也都看着梁辰,心说,他们的梁队今天可能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不带脑子的扯上陈馆长这么个最不可能的人呢!
梁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锐利的『射』向陈馆长。
陈馆长沉默了一会儿,歉疚的看了米国方负责人一眼,然后挺直背脊道:“是我做的。”
“陈,这、这、这怎么可能,你没有理由这么做的。”米国方负责人结结巴巴道。
陈馆长很淡定:“我当然有理由。”随后,他把穿在外面的西装脱了下来,从西装内置口袋里,宝贝似的拿出一卷纸状东西,那颜『色』、那大小,那古旧的气息,毫无疑问就是:“这就是那幅瓶中的玛丽亚,不过我不会交给你们的。”
米国方负责人道:“陈,这是我们国家的油画,你必须归还。”
梁辰也道:“陈馆长,你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混『乱』了,不要再执『迷』不悟,把画主动还回去,这样量刑会轻些。”偷盗名画是犯罪,被抓住了自然是要判刑的。
陈馆长摇摇头,问米国方负责人:“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一起举办的那次展览会吗?”
“当然记得,”米国方负责人立刻接话,“那算是第一届联合展览会了,只不过那时候举办方只有我们两国,我带过来的展品也比较少,所以是在帝都博物馆腾出来的一个大厅举办的,那次算是试水,结果那次展览会举办的非常成功,才有我们现在的合作,我们俩也是那时候认识的,互相交流过后发现很聊的来,一直保持联系到现在。
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让我为难行吗?把那幅画还回来,我会在警方面前为你说情,争取宽大处理。”
“其实,我只不过是把二十年前本该造成的混『乱』拖延到今天而已。”陈馆长说了一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话,随后,他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二十年前,米国方就曾带着这幅名为瓶中的玛丽亚的油画来帝都进行联合展出。
陈馆长的妻子就是学油画的,而且极其推崇画瓶中的玛丽亚的油画的画家,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听说这次有这位画家的画作来帝都展出,就央求陈馆长让她欣赏画作,而且她想要一个人安静的不受打扰的欣赏。
陈馆长就用了一点自己的权力,在正式展出前的一个晚上,带妻子去博物馆看画。
却没想到,深夜两人要离去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当着两人面抢走了这幅油画。
油画失窃,无论如何,陈馆长是要担责任的,而且,距离正式展出没几天了,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展览会也就无法举行了,陈馆长又不想自己连日来的一番心血被耗费,头脑一热,跟妻子商量说,让妻子临摹一张瓶中的玛丽亚。
陈馆长的妻子答应了,而且由于她在油画上深厚的造诣,以及对原画家的了解崇拜,她成功的画了一张几乎以假『乱』真的油画。
后来,那届展览会圆满落幕,而,这么多年了,这张假油画也没被发现。
说完了故事,陈馆长道:“这是我妻子画的油画,并且,也是她画的最后一幅画,那件事过去后不久,她就得了急病去世了。
我答应过她,一定要帮她把这幅油画拿回来,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这次是我最后的机会。”
说着,转向老友,深深的鞠躬,道:“抱歉了。”
米国负责人不相信的要抢陈馆长手里的油画,“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如果真是临摹的赝品,我们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啊!”
陈馆长抬高手,让米国方负责人无法碰触到油画,等对方稍稍平静下来后,陈馆长爱惜的展开油画,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
“你要烧了这幅画?冷静一下。”米国方负责人惊叫。
陈馆长嘴角显『露』一丝笑,“我怎么舍得。”
随后,他把打火机打开,让橙『色』火苗对准油画上女孩长卷发的某个位置,烘烤一会儿,指着现出来的一个红『色』“婷”字对众人道:“我妻子叫张婷,这是她在油画上留下的落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婷”字是用特殊墨水写上的,遇火才显现出来。
米国方负责人一脸懊丧,“那真画哪去了?”接受了这幅油画乃临摹赝品之后,他开始追究真画的去向。
陈馆长道:“我追查了将近二十年,最近查到了一些线索,本来准备此次展览会把画换过来的,只可惜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相信有警方『插』手,很快就可以把画找出来。”
随后,陈馆长把画小心的放在袖管里,走到梁辰面前,伸出双手,亮出手腕,“抱歉,因为我的一点私欲,致使文物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你逮捕我。”他的心愿已了,以后有这幅画陪着他,在哪里都一样。
梁辰望天,“这么说,二十年前,画不是你偷的,二十年后,你偷的是一幅假画,并不触犯刑法,不过,你还是跟我们去警局详细交代一下。”
李秦恍恍惚惚的回到6楼,将刚刚他在会议室听到的复述一遍,纠结道:“我真没想到是馆长啊!”简直太让他意外了好不好!
第36章()
博物馆事件过后; 帝都迎来全年最高温天气。
在一间封闭的连窗帘都全部拉上的房间内,白扬坐在空调冷风出口; 手中抱着一盒冰淇淋,边吃边看电影。
这是他这几天看的第几部电影来着; 记不清了; 有时候; 打发时间的方式是很有限的。
继续看了一会儿; 白扬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拿着空盒子下楼,丢进屋外的大垃圾桶,找到正在厨房与人闲聊的司机钟叔; 问他能不能送自己去长岭街。
钟叔自然答应了,由于容家处在半山腰; 山下还是别墅区; 最近的地铁和公交站台都在一公里外,为了白扬暑期出行方便,钟叔被拨给白扬,几乎成为他的专属司机了; 对于这位被容家上下喜爱看重的年轻人; 钟叔可不敢有一点怠慢。
半途在一家大超市门口停下,白扬下车买了一箱冰饮料; 又买了些水果及礼品,饮料是给白扬小别墅的装修工人们带的,水果和礼品则是给夏初他的。
到了长岭街; 白扬将东西搬下车,跟钟叔道谢,就让他回去了,他会在这里待一会儿再回去。
工头之前跟白扬签署装修合同的时候见过一面,见白扬过来了,笑着迎上来:“白老板过来了。”
白扬囧了一下,为这个称呼,“嗯,过来看看,我带了些饮料过来,你分给大家喝。”
工头便招呼其他工人喝饮料,他自己则领着白扬看装修成果,笑着道:“房子装修一大半了,白老板放心,说不定还能比预测早一个星期完工呢。”
白扬看了看工头汗湿的衣服与头发,又看看其他装修工人们皆是如此,善解人意道:“我不着急,你们不用赶工,中午的话尽量让大家休息。”
工头心里熨贴,遇上这样的好老板真是幸运,不过他们早一天完工,就能早一天拿钱,就能早一天接其他的活儿赚钱,这是大家都希望的,也不跟白扬多说这些,看了看楼上装修好了却空『荡』『荡』的房间便道:“白老板,你可以准备家具了,如果需要订做的话,更是要提前去家具厂预定,装修完工的那一天送来,我们还可以帮忙搬进来。”
工头做这一行好多年了,知道有些家具厂会送货上门,但一次也就来那么一两个工人,服务好的会把家具搬进屋里,服务不好的,直接堆放在门口,让人很是头疼,才这么一说,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多费一把子力气罢了。
白扬没拒绝,“完工了我请你们吃饭感谢你们,还有到时候每人都有大红包。”
“对了,门外的围墙,我多雇佣你们一天,麻烦你们把它拆掉。”白扬还是喜欢开阔的环境的,那围墙简直碍眼。
两人说着,便从楼上下来了,白扬跟工头又讲了几句,道别之后,就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走到刚刚拎着油漆桶从木梯上下来的一个30来岁的工人面前。
工头见状,连忙过来问:“白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白扬仔细看了看工人,面『色』疲惫,眼袋都要掉到下巴了,便道:“你别干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工钱我照付给你。”
工头立刻在旁边吼道:“大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通宵打牌了,平时没活的时候随你怎么玩,有活的时候就给我早点睡,不然工程上出了什么事,你负责!行了,你先回去休息。”他以为白扬是担心这人没睡好,怕把他的墙面粉刷坏了,才这么说的,让顾客不满意了,工头心里也有点不爽。
这位外号叫大头的一脸羞愧,昨晚赢了点钱就舍不得从桌上下来了,现在确实没精神,头晕眼花,随时要倒的感觉,张了张嘴,说了一些保证以后不通宵且少打牌之类的话,便回去了。
白扬见潜在事故解除,跟在后面走出门,拎上水果和礼品去对面夏初家了。
其实白扬之所以让大头先回去,并不是担心对方困可能粉坏墙壁之内的原因,而是这个大头一个小时内会见血,想到他还在木梯上爬上爬下,看看地上随意摆放的尖利的装修工具,就知道会出什么事了。
心里暗暗庆幸,幸亏他今天心血来『潮』来装修现场看看,要不然他的小别墅就要在他入住前见血了,那也太不吉利了。
到了夏初家,夏初正在做蛋糕。
白扬笑眯眯,“我来的正是时候,有口福了。”
“是啊,来得早不如来的巧,我蛋糕快要烤好的时候才来,不然非抓你当劳力不可,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