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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宅在古代-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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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将士们脸色不对,李文柏眼皮一跳,忙问道:“人呢?三子呢?”

    一个将士苦着脸,答道:“回大人,卑职带人找了好几遍了,都没找到三子。”

    “跑了?”陈一志看着李文柏,说道。

    李文柏脸色不太好,对他而言,施五和三子才是这次重点抓捕的对象。论心机城府和危险程度,三子都远超蒋勇。如果可以,他宁愿是蒋勇跑了,而不是三子。

    “你是谁?”李文柏转头,看着一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老者。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好像完全没听到李文柏的话。

    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那个将士替他说道:“回大人的话,听府里的仆从说,这老家伙是这宅邸的管家,和三子关系很不错。”

    “是吗?”李文柏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老者,心想三子的下落,老者可能清楚,便问道:“老人家,可否告知本官,你家少爷哪里去了?”

    老者依旧没说话。

    当李文柏以为这可能是个聋哑人的时候,老者却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仇视。

    能听得见?

    那便不是聋哑人了

    “放肆,大人问你话呢。”一旁的将士看不下去,上前揪着老者的衣领。

    “算了,不必难为他。”李文柏摆摆手,示意将士退下。

    “想不到一个管家,还挺忠心的”他淡然一笑,没有介意老者的无礼。

    这时,两个将士匆匆忙忙地从宅邸内跑出,还抬着一个大箱子。看他们吃力的样子,箱子应该挺重。

    “怎么了?”李文柏问道。

    他只是让这些将士去抓人,他们怎么抬出来一个大箱子?

    难道三子躲在箱子里了?

    那两个将士互相对视了一眼,道:“大人,小的们觉得这箱子里的东西有蹊跷,所以自作主张,抬出来请大人过过目。”

    这两个都是陈一志手底下的将士,能让他们感到蹊跷的东西,必然不简单。

    李文柏看了一眼陈一志,后者笑了笑,示意一切由李文柏做主,于是挥挥手,道:“打开看看。”

    大箱子被缓缓打开,里面的东西却是让李文柏皱了皱眉头。

    就连陈一志看到了,也不自觉的“咦”了一声。

    箱子里的东西很多,光匕首就有六七把,五颜六色的小药瓶子十几个,和匕首一起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在匕首和药瓶子的下面,则是规规整整叠着几件黑色的衣服。

    “李二。”李文柏看了一眼李二。

    李二点点头,走上前,伸手拨开匕首和药瓶子,取出箱底的一件黑色衣服,仔细翻看了一遍,抬头对李文柏和陈一志说道:“两位大人,这是夜行衣。”

    接着又拿起一个药瓶子,打开来嗅了嗅,道:“这是金疮药,治疗外伤的。”

    “夜行衣,匕首,外伤药”

    李文柏喃喃自语,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猛地攥紧了拳头,身上爆发出一股凌人的气场。

    他想到了那日县衙附近巷道拐角的刺杀。

    那人也是一身黑衣的打扮,那眼神,尽管充满杀意,但他始终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直到看到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他才终于明白了什么。

    “那日的刺客,原来就是他。”

    李文柏看着这一箱子的东西,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那日那用的长剑,应该被三子随身带走了,而箱子里应该还少了些什么东西,应该是药瓶还有别的什么。

    如果一个人要跑,肯定是带的东西越少越好。而三子跑就算了,居然还带了长剑和药瓶

    突然想到了什么,李文柏猛地惊出一身的冷汗。

    这个三子,他不是要逃,他是想刺杀我。

    “大人,您怎么了?”

    见李文柏脸色有些不对劲,李二关心道。

    “没事。”李文柏回过神,看了看这个大箱子,道:“找几个人,把这个箱子抬到衙门去。”

    李二点头称是,又指了指管家老头,问道:“那这个老头”

    “一并带走。”

    尽管没有抓到三子,但李文柏还是和陈一志一起,领着数百将士,押着施五和蒋勇两个落网的罪犯,在交合县城走了一大圈。

    等待申时末,天色开始暗淡了,一众人马才慢悠悠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腊月的天黑的早,申时末也就相当于后世的下午五点,太阳虽然还未完全下山,却也被天边厚厚的云层遮挡得连余晖也散发不出来了。

    陈一志一直和李文柏并肩骑行,见李文柏脸色不是很好,不禁疑惑起来。

    这位李冠玉,之前即便面对刺史曹严,都面不改色据理力争,说动手就动手了,一点脸面都不给,怎么自从三子的宅邸出来后,竟有些闷闷不乐了?

    他还以为李文柏是因为没能抓到三子,有些不快,便出言安慰起来。

    然而李文柏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文柏不快,并非是陈叔想的那样。”

    “那你这是”

    李文柏顿了顿,正色道:“陈叔刚刚也见过那个箱子了,依陈叔之见,您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用到那样一个箱子?”

    陈一志毕竟是军伍出身,对那一箱子的匕首夜行衣和金疮药不可谓不熟悉,一下子便猜到了李文柏的意思,反问道:“听闻冠玉你前几天遇刺了?”

    李文柏苦笑了一下,摸了摸伤口刚刚愈合的脖子,“果然瞒不住陈叔,那次若非文柏的亲卫李二相救,只怕文柏现在都凉了。”

    “所以你怀疑,三子,就是那个刺客?”陈一志看着李文柏问道。

    “不错。”李文柏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陈一志瞬间明白了李文柏闷闷不乐的缘由,不由得也同情起他来。

    一个在逃的杀手,躲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时时刻刻想着取你性命。

    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不好受。

    陈一志拍了拍李文柏的肩膀,鼓励道:“冠玉也不必太过担心,那小子既然想刺杀你,那么必然不会出城。只要他待在城里,那么陈叔我就天天带兵巡逻。就不信抓不到他。”

    目前敌人在暗处,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李文柏笑了笑,“那便麻烦陈叔了。”

    “哎。分内之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陈一志摆摆手,一脸的云淡风轻。

    当然,明知道有人想刺杀你,李文柏不可能真的坐以待毙,除了让陈一志出兵在城里巡逻外,他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比如

    曹严。

    眼下施五和蒋勇都已经被捕,而曹严又留在了交合县。曹严是施五的老丈人,而三子又是施五的外甥,两人虽然隔得远,也难免沾亲带故。如果他是三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能找谁?

    只能是曹严。

    想到这,李文柏眼睛一亮,开始盘算着让李二派些人去曹严的落脚处监视监视了。

    有些时候,守株待兔,也不失为一个主动出击的良策。

    不多时,一行人将施五和蒋勇两人押如大牢后,陈一志又亲自带队,把李文柏送到了县衙门口,才告辞离去。

    陈一志告辞正要离去,却忽然被李文柏叫住。

    “冠玉怎么,还有事?”陈一志转身,笑问道。

    李文柏点点头,正色道:“有些事情,文柏想听听陈叔的意思。”

    见李文柏表情认真,陈一志收起笑意,“冠玉请说。”

    李文柏轻轻叹了口气,走到陈一志的身旁,两人一起望着灰暗的天光里飘着的雪花。

    白天陈一志的表现让他有些失望,他觉得陈一志太怂了。施五已经倒了,但却来了个更厉害的曹严。可以说接下来他们和曹严之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陈一志作为自己这边唯一的兵力支撑,要是老这么怕曹严,那这场仗还怎么打?

    于是,李文道干脆也不绕弯子,一针见血地问道:“今日文柏已经和曹严闹翻,又当着他的面抓了施五,这曹严必定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曹严已经在交合县住下,对于曹严,对于接下来的安排,不知道陈叔,有什么高见?”

    “这”

    一听到曹严,陈一志就忍不住头疼,他自己本是一个大头兵,是贺将军看中提拔,才擢升了府兵都尉。在他眼里,刺史一直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哪怕他现在是手握六七百兵马的府兵都尉,在身为刺史的曹严面前,他依然觉得抬不起头来。

    如今李文柏居然问他怎么应付曹严?

    他白天都差点因为曹严的一句呵斥,而下马请罪了,若不是李文柏正好和曹严杠上了,只怕他一个人,还真只有认怂这一条路可以走。

    他怎么知道如何应付曹严?

    想到这,陈一志便忍不住埋怨起李文柏来,心想:“若不是你白天这般不给曹严面子,咱们何至于担心曹严的报复?”

    在陈一志看来,施五固然要除,但大可徐徐图之。当着刺史曹严的面,把施五抓了,这未免也太莽撞了些。也不知道向来聪慧过人的李文柏,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鲁莽了?

    见陈一志沉吟许久,都不说话,脸色似乎不太好,李文柏哪里还看不出这位府兵都尉在想什么?

    笑了笑,道:“陈叔可是在埋怨文柏太过鲁莽,凭空给咱们树立了一个这么强大的政敌?”

    “呃”陈一志脸色尴尬,不知该否认还是该承认,最后还是勉强笑道:“冠玉多虑了。”

    李文柏见状,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愁绪地说道:“看来陈叔还是没有明白啊。”

    “这冠玉何出此言啊?”陈一志见李文柏唉声叹气的,似有内情,连忙问道。

    他现在和李文柏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不想迷迷糊糊地就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李文柏看着陈一志,道:“私征徭役,数量多达两千多之众,欺上瞒下,私下开采矿脉,这两条大罪,凭他施五一个小小交合县的地主恶霸,做得出来吗?想必陈叔心里也清楚,这两件事的背后,都有曹严在推波助澜,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文柏猜,陈叔甚至还想过,只要惩治了施五等人便可,曹严又不是交合县的人,没必要招惹他,对吧?”

    “呃这个”

    见心中所想被说中,陈一志微微红了脸,不敢看李文柏的眼睛,低声道:“毕竟他是西州的刺史,统领着一州数千兵马,咱们惹不起啊。”

    “咱们确实惹不起他。”

    李文柏目光锐利,斩钉截铁地问道:“可难道咱们不招惹他,他就会放过咱们吗?”

    “若是咱们采用温和的手段,慢慢侵蚀施五的势力,最后除掉他。难道交合县就不会再出现一个施六、施七吗?私征徭役,私开矿脉,这两样,都是曹严在主使。咱们从一开始,就是在和曹严对着干。陈叔,您是个明白人,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但陈一志却觉得燥热不堪。

    “唉。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只是他是刺史,只要一封信过去,十天八天的,咱们交合县就会被他曹严的几千兵马包围。到时候,冠玉你难道觉得凭陈叔这六七百虾兵蟹将,还能以寡胜众不成?”

    陈一志说的是很残酷的现实。

    一州的刺史,不仅仅是位高,更重要的,是权重。所谓的权,便是兵权。

    刺史拥有调动州府兵马的权利,临时调动几千兵马,只要不出西州,基本都不算什么难事。

    “几千对几百,咱们确实毫无胜算。”

    李文柏伸出手,抓了一把落在手里的雪花,渐渐笑了起来。

    “但那是以前。从今天起,咱们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险招() 
“必胜的把握?”

    陈一志有些诧异地看了李文柏一眼;目光移到他紧握的拳头;“冠玉有何良策;快快说来。好让你陈叔放心。”

    李文柏其实并不想过早的将计划告诉陈一志;但是今日见陈一志竟然如此惧怕曹严;看来只好先稳住陈一志的心思了。

    陈一志手握重兵;是他此次博弈最大的依仗。若是陈一志一怂;那么他就全盘皆输了。

    想到这,李文柏笑了笑,看着陈一志问道:“小侄向问问陈叔;咱们的对手,是谁?”

    对手是谁?

    陈一志愣了愣,脱口而出:“如今施五已然入狱;咱们的对手;自然便是曹严了。”

    他满脸疑惑,李文柏问这个干什么?这还需要问吗?

    “不错。”李文柏脸上笑意更浓;又问道:“那么眼下曹严身在何处?”

    “在咱们交合县啊。怎么了?”

    “曹严的身边有多少护卫?”

    “就白天看到的;大概有二十多个吧。”陈一志刚说完;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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