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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宅在古代-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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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周舞却摇了摇头;依旧伏在青石砖上。

    “夫君之罪;能免去死罪已经是大人法外开恩;家产也好、服苦役也罢,民女不敢再奢求什么。大人之恩德,民女永远铭记在心;没齿不忘。”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命苦。

    往来居舞姬出身,却比谁都重情义。豪华宅邸没了,家产也被没收个干净,夫君又发配前线服苦役,一穷二白了还想着过来感谢,不得不说是个难得的。

    李文柏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弯腰扶起周舞,想了想,认真对她说道:“周氏,本官有一言,希望你能记在心里。”

    周舞晃了晃神,连忙伸手擦了擦眼眶边上的泪水,忙道:“大人请吩咐,民女必不敢忘。”

    “钱德兴此人,心术有些不正,历经此劫,若有幡然悔悟之心,那是最好。若心中仍尚存异心,希望你能好好看住他。他如今的身份,再犯什么小过错,可没这么好运了。”李文柏把话说得很直接,但是周舞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听的很认真。看来自家夫君什么性格,她也很清楚。

    她脸上的感激之色更加重了几分,后退几步,郑重向李文柏行了个礼。

    “大人的告诫,民女明白了,绝不敢忘。民女会在家中设立长生牌位,日日为大人焚香祈福。”

    李文柏摆了摆手,给了周舞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径直走进了县衙大门。

    “长生牌位就免了,管好你的夫君,这比什么都好。”

    “是”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文柏恢复了正常的公事。平日里升个堂,处理处理民事纠纷,没事的话,则是窝在书房里算账。

    花了几天的时间,把施五等罪犯查抄入库的资产,以及豪宅、铺面、地产等拍卖所得,还有县衙的各项开支、雇佣百姓的开支、将来开作坊的费用全都清算了一遍。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就算扣去了将来的各项开发和建造作坊的开支,县衙的府库里,依然还有十五万两的富余。

    李文柏现在很清楚,这十五万两,还只是暂时的数字。等到几个月后端砚和改良宣纸,还有印刷的书籍都卖出去后,马上就会有巨额的盈利。除去几个股东的分红,县衙至少还会有几万两银子的入库。

    原本等着端砚走上正轨再做的事,既然现在就有钱,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于是,宵禁时候,一张告示悬了出去,等到天明的时候,掀起了交合县的惊涛骇浪。

    无数男女老幼,站在县衙张贴的布告前,听着识字的书生亦或是郎中念着布告上新下达的政令,热泪盈眶,痛哭失声。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孩子早衰的孤寡老人、还有流浪街头的乞丐们,都一个个跪了下来,朝着布告墙不停地磕头跪拜。

    人群中不知道谁起了头,喊了声“青天大老爷”,于是整个街角布告墙的周围,所有百姓们都在大声喊着“青天大老爷”,不少人的眼眶中都含着热泪。

    这些陇右苦寒之地的百姓们,连年边关战乱,都没能让他们叫苦屈服,今天却在一纸布告面前,痛哭失声。

    人群中,一个书生怔怔地看着布告墙上的政令,不禁一阵失神,嘴上喃喃道:“为官者,当如交合县令李大人啊。”

    这个书生,便是半月前质疑李文柏为什么不直接把田地分给无田的穷人的那位。他当初以为李文柏是商贾出身,有私心贪欲,不舍得将查抄的田产分给穷苦百姓,所以才找这么多借口。现在他心中满是愧疚,这几项政令一出,谁还敢说李文柏又私心?

    他原先根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布告墙上的政令很简单,只有五条粗略的规划。

    一、交合县境内,下辖一十二个村子,务必每个乡村都要建设一家医馆。

    二、在县城建设养济院。养济院专为收养鳏寡孤独。

    三、在县城建设育婴堂。育婴堂专为收容未成年之孤儿、弃婴和年幼的乞丐,提供日常饮食和四季御寒衣物以及住所,直至成年。

    四、在县城以及一十二村建设蒙学书院。

    四、在县城建设武馆。

    这五条政令,每一条都紧紧贴合交合县的民生状况。

    如果说之前的以工代赈、雇佣百姓是给穷苦的交合百姓续命的话,那么现在这五条政令,则是完完全全的民心所向的公益之举了。

    不多时,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人群之中,看着布告墙上的条条政令,脸上又是震惊、又是感慨。

    他很快找到了发放布告的衙役,笑着讨了一份多余的布告,拜谢后匆忙离开。

    回到自家后,他便埋头案首,执笔写了一封信。

    信的起首是:臣交合县监察御史孔正有事启奏皇帝陛下

    写信的这人,正是派到交合县的监察御史孔正。

    他的这封信,是写给远在京都的雍和帝的。

    一般来说,地方的监察御史如果给皇帝写信,十有八九就是痛斥地方官员的不检点、甚至是贪污腐败、尸位素餐。尤其是孔正这种与李文柏父辈之间有过过节的,更不可能专门写信夸赞李文柏的功绩。

    但孔正这封信,写的确实是李文柏的功绩,或者说,是李文柏在交合县干的益民实事。

    事实上,自从曹严施五等人倒台被扭送京师后,孔正就几乎不和李文柏有什么接触,而是暗地里观察着李文柏这个争斗的胜利者,接下来面对百姓时,会露出什么样的面目。

    正所谓“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做官也是如此。

    能扳倒曹严施五等人,只能说明李文柏擅长权术争斗,但究竟能否治理好一个县,或者有没有一颗爱民如子的心,这就很难说了。

    所以孔正这些天一直在观察,甚至可以说是在找李文柏的漏洞。

    但是无论从查抄施五等人家产、到拍卖施五房产、门铺、地产,以及将部分土地还给原来的农户,一直到最后以县衙的名义雇佣数千穷苦百姓种植采石建造作坊。这一系列的政令下来,孔正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哪怕李文柏没有将查抄下来多余的土地直接分给无地的百姓,孔正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毕竟大齐律法上,可没有县令可以白白送土地给百姓这样的规定。

    至于雇佣百姓的事情,孔正也有所了解。三千百姓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开采山石,似乎是要制造砚台,另一拨则是种植龙须草和芦苇,似乎是用来造纸。孔正也是读书人,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自然明白这纸和砚都是文房四宝之一,生产这些拿出去卖,也不失为一个发展交合县经济的好方法。

    李文柏能做到这些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出乎孔正的预料。他似乎都能看到,一旦李文柏领头的这些作坊都能办好,那么将来的交合县一定会越来越富足。

    然而这些都还不够,真正让孔正对李文柏佩服的,是今天李文柏颁布的五项政令。

    免费医馆、养济院、育婴堂、蒙学书院、武馆,这些都是完完全全为万千穷苦百姓考虑的公益举措。

    这些举措,莫说是在交合县这种穷地方,就算是在江南和中原等富庶地区,也极为鲜见。

    但是李文柏就这么做了。

    孔正原本对李文柏这样的一个商贾出身,考上科举功名的人怀有偏见,甚至觉得,李文柏这样大肆雇佣百姓建设作坊,可能怀有借此敛财的想法。

    但是近日这五项政令的颁布,彻底打消了孔正对他的种种过分的臆想。

    “建造这些医馆、养济院、育婴堂要花费不少的银子,若他真有心敛财,又怎么会想到这些为民生考虑、造福子孙后代的举措来?”孔正忍不住感慨道。

    然而孔正毕竟只是个读书人,并不懂得算账。如果他知道李文柏的县衙府库里,还有十五万白银剩余的话,估计就不会觉得他无私为民了。

    且不说这五项政令颁布后,李文柏如何受到百姓们的拥戴。在吩咐衙役张贴布告后,李文柏便喊来了李二,让他以衙门的名义,正式开始招募匠师、木匠、石匠以及民夫。

    既然政令都已经颁布出来,那么建设医馆、养济院、育婴堂、蒙学书院、武馆的事情,就不能拖延,要和草场那边的作坊一样,两头并进。

    至于医馆的郎中、养济院、育婴堂里的干事负责人、还有蒙学书院的教渝、先生还有武馆的教头等,就不用着急,可以等到个把月后,再慢慢找。交合县说小不小,不至于还找不到这些人。

    到了中午,李文柏刚用过午膳,正准备小憩片刻的时候,两个披头散发、衣衫肮脏的中年人急急忙忙来到了县衙。

    “大人,大人大喜啊。”

    来的两人正是当初从京都请来的那两个纸匠。自从在李文柏这里拿到了改良宣纸的大致工艺流程后,这些天这两个纸匠便一直在草场界河边的木棚子里埋头研究做试验。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叫他们研究成功了。

    等到两人跪下施礼,自报姓名后,李文柏才回过神,“原来是你们俩怎么数日不见,成这幅鬼模样了?”看着两个纸匠手里捧着的一个小盒子,眼睛一亮,问道:“成了?”

    两人赶忙将盒子打开,端到了李文柏的面前,恭敬道:“多亏了大人夺天工的工艺,小的们不负大人所托,已经成功造出了新改良的宣纸。”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卷崭新的宣纸。

    李文柏立马伸手将盒子里的宣纸取出,摊开在面前,只见这张宣纸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洁白稠密、纹理纯净,从表面上看,几乎与后世书画店里看到的没什么两样。

    “大人,您可以亲自试试。”一个纸匠有些得意地建议道,显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李文柏也不客气,直接领着两人到了书房,提起毛笔沾了沾墨,写了个宣字。

    一笔落成,深浅浓淡,纹理可见,墨韵清晰,层次分明。

    “不错不错,比起当今市面上的宣纸,可要好上不少。这宣纸,可否在作坊里大量生产?”李文柏很满意的点点头,转头向两个纸匠问道。

    “没有问题,具体的工艺方案,小的们已经记录好,就等着大人确认批准。”

    在获得李文柏的签字后,两个纸匠便离开了县衙。

    到现在,横在李文柏心头的三件文化产业发展的大事,已经确定下来了两件,最后那一件,便要等李成的消息了。

    “等到全部定下来,我也就能放心了。”

活字印刷() 
钱邵元是敬文斋的大东家。

    钱邵元这个名字很多人并不熟悉;但敬文斋的大名;在整个陇右文人界;却是如雷贯耳。因为敬文斋;是陇右最大的书肆;没有之一。

    钱邵元是个过了知天命年纪的老人;虽然年过五十;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加上学富五车,腹有诗书气自华;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华气质,显得更年轻了几岁。

    此时的钱邵元,正坐在马车里;距离交合县仅有五十里的路程。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纸;纸上印着一页的字,正是交合县的县志。

    望着这张纸;钱邵元的记忆;飘向了数日前。

    那天;一个三十多岁、商贾打扮的人来到了钱邵元的府邸。其实钱邵元早已经身居幕后;敬文斋的主要经营打理;都是他的大儿子负责。但那个叫做李成的商人却跳过了他的大儿子;偏偏找上了他。

    他本以为只是个来谈生意的普通商人,便想打发李成去找他大儿子。但李成直接拿出了那张印刷着交合县县志的纸,交到了钱邵元的手中。

    钱邵元凭着一辈子的经验和老辣眼力;一眼就看出了这页纸的不凡之处;或者说,是这页纸上的印刷文字的不凡之处。

    对于这页纸,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他清楚,这个印刷,绝不是雕版印刷的结果。

    他试图询问过李成,但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家老板请他去交合县谈生意。

    钱邵元是什么人?整个陇右最大书肆敬文斋的大东家,又是举人出身,从来都是别人亲自来找他谈生意,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不知名的商人跟他说,让他去别人的地盘谈生意?而且还不是中原富庶之地,而是穷破的交合县。

    交合县还有钱和书肆合作吗?

    钱邵元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然后送客。

    但是李成却没有走,而是从腰间拿出了一张令牌。

    钱邵元看到令牌,眼睛微眯,脸色终于有些变化,因为令牌上写着“交合县”三个字。

    这是交合县令的令牌,这个李成,代表着交合县的县衙。

    事实上,凭着他钱邵元的身份地位,一般的县令也要让他三分,就算李成拿出了令牌,他也无需忌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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