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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姐姐?”怎么会在这里的?虽然换了女装可是他不会认错人的,那分明就是臻姐姐!太奇怪了!她怎么会成为慕容澈的侧妃的?她不是来送亲的吗?
木兰也凑了过去,衣袖捂着鼻子,一眼瞧见了边上黑色碎渣便知道这是蓝若愚恶作剧的手段,“你在干什么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女子?
蓝若愚也会对女人感兴趣吗?
不过木兰看了几眼后就觉得那个一身华服的女子甚是眼熟,手指不自觉得就指了过去,“我好像在哪里有见过。。。。。。”
蓝若愚拉着她出来,“你呀,就对玉石最熟悉,认人你还是算了吧!”
木兰抽出手,“说归说别拉拉扯扯的。”
蓝若愚指着后面拿着几桶东西进来的伙计,木兰噎住,“那谢谢了。”尴尬的红晕一闪而过。
蓝若愚伸了伸懒腰,“咱们还是找一家客栈先住着吧。”
天下第一阁中的那位侧妃,跟着楼上下来的人去了七楼,“娘娘这边请!”
这位侧妃似乎不喜别人这么唤她,可她也没有办法,这是礼节这是规矩她反抗不成的。
“还请带路吧!”
乘着绳梯攀升到了七楼,要说这天下第一阁她不是没去过只是大都爱在一楼呆着,不惜的去楼上什么包厢中坐着,她的弟兄多的很不在一楼宽敞的的地方何以坐得下?
不过这慕容澈还真是了得,居然能去得了七楼!再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一定去得!
出了这绳梯,便感觉这周围的布置什么都变了,她不是内行人懂不得多少物件贵重稀有的,可是自小的成长环境也让她熏陶到不少。所以一下子头皮就发麻了起来,只望自己别碰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所以一路上她收起以往洒脱自在的走姿,甚是谨慎小心,还别说倒是有几分王公贵族的气质。
伙计打开门,做礼请她入门,她谢过,一踏入屋内,本在欣赏盆栽花朵的男人说道,“堂堂的凤臻将军也会如此的女子姿态,这般的步履轻盈,款步姗姗!”
凤臻不管他,赶紧坐下来,“听说天下第一阁越是往上走,这东西越是贵重,凤臻不过是个武官,这俸禄不足以赔得起!”
男子越过盆栽看向她,“可被忘记了,你现在是苏榛,你是本皇子的妃子,如何赔不起?”
“不用你提醒!”
凤臻说,“等到你继位,这苏榛也就不存在了!”不过是帮他一个忙而已。
说起来也是荒唐,不过短短几月的时间她端王之女,锦国郡主,锦国唯一的女将军居然嫁给月国二皇子做妃子?
不知道这个件事传到了她父王的耳朵里会是什么的表情!她猜。。。应该是惊讶他闺女还能嫁的出去吧!
她借用了已故的母亲的娘家姓,化名为苏榛。
“看来凤臻将军真的是心心念念着锦国,想着要归国故里。”慕容澈也坐了下来,“你答应了我母亲,那便在这段时间还请好好的扮演一个好媳妇。我母亲她喜欢你,还望将军勿要在她面前提起这种话。”
若非慕容澈的母亲她还真是不会答应嫁给他这种请求,“放心,我还是希望伯母能够长命百岁的。”奈何他母亲被找到时已经是毒入七分到血液中了,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够撑到如今也是难得了。
弥留之际,她盼着儿子还能有个人作伴,不巧,一同和他去救人的她就成了这慕容澈母亲的好儿媳的形象!
该死的,那日就不该换上女子服装,同他扮作红颜知己去往皇宫的。可是奈何只有那样子最是不惹人怀疑的,她可不想顶着锦国将军的模样给锦国招来祸事,所以天晓得那日她觉得慕容澈可谓是机智过人!
“那就请记住你的话!”
月忘跳上了桌子蹭着主子的手求爱抚,慕容澈把它抱在怀里左一下右一下的捋捋毛发,“你现在该习惯称呼我母亲为母亲,称呼我为夫君!”逗弄逗弄这个正经的大将军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成亲不足一月,但是却觉得有意思极了。
凤臻润着脑子,“我不该是喊母妃吗?喊你殿下吗?”记得凤沐景娶了妻之后,他那些个莺莺燕燕就是这么喊得。好像只有正妃才可以唤作夫君才是。
“我们不过是假凤虚凰,也别装作那么的认真了,母亲是可以,这夫君的称号你我都担当不起。”他不是她心仪的男子,而她亦不是他倾心的女子。
该划清的界限她都会一一的划清,更被说她这一肚子也还是没有消下去的。面对这个人对她扯谎欺骗他的身份事情,本以为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男子,哪知道却是个城府极深的皇子。
而成婚之后她才知晓他的身份。
“臻儿可真是个喜欢划清界限的人呢!”这声音若非她看着他面目如何,还真是会被这宠溺的语气给骗了。
“知道便好!月川和慕容澈我分得很清楚!”是她蠢,分辨不出来这两个人竟是一个人!
“难道他们是一个人便如此叫你不悦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难过。可是这样一个耍着她团团转的人,这个是否可信?
“的确!”
凤臻不想和他在这个话题上多有什么纠缠,直接问,“今日你接我来这天下第一阁有何要事?”她不明白,之前那么的嘱咐让她在府里呆着不准出去,今日却叫她抛头露面,是何意思?
慕容澈没有住在皇宫,而是自己置办了屋子,他们三人在宅子住着。皇帝默许了,所以,要知道她就是连给去皇宫跪拜月皇都是没有的事儿,凤沐桐更是没有狭路相逢过,自然,她也不愿。”
“是怕你憋着了,带你出来看看。”慕容澈漫不经心。
凤臻可不吃这一套,“咱们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别藏着掖着了。”这个人心思多的很。
“皇后你知道的招兵买马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做了,这不今日,一批新货到了。”他却笑得像个孩子,带着新鲜劲。
“你的意思是兵刃刀剑?”凤臻问。
“她倒是厉害,去了北国定制这批货。你也知道北国虽说瓷器最是一绝,可是说白了就是冶炼火候能够掌握得好。”
凤臻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你是说咱们去看看这新到的货?”她来了兴致。
“光是看看那是不够的!”慕容澈说,“你是懂兵器的行家,所以说今日缺你不可。”
凤臻皱眉,“那些刀剑该是大批量的货物,进入朔城必定要把检查的,你的人不会在城门那边就已经截住了货物吧?”
慕容澈心疼他这新娶回来的妃子的智商,“你以为我回来月国几个月而已就可以把握军权了?那月后掌握大权,军营中,皇宫中,侍卫那都是她的人。”
“而且你觉得她会从正门青天白日光明正大地走吗?”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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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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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晃了晃茶杯,“说起这种事,我的爱妃倒是高兴得很!”瞧她伸长的脖子,若非这桌子够长她就贴过来了。
凤臻调整好坐姿,的确她确实有点兴奋了。这种不规不拒的事情她真的是没有干过,从小到大都是按着军营中的纪律来的,刻板不可更改的服从命令,这种出格的事情自从来了月国后,她似乎经常碰见。
看刚刚慕容澈的语气,怕不是要把这批兵器劫走之类的,这种事情她岂有不兴奋之理?
“那准备今天动手吗?会不会太过仓促了?”她转移话题。
他怀里的月忘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有东西有点不安分,“我可不爱拖延时间。今日这批货刚刚交接,而且定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人手,我们刚刚好混进去。”
知道他恨不得立刻杀了皇后,奈何拉下马他必须要有证据才行,毕竟皇位什么的还是来得名正言顺最是稳当。不比北国和南国的,他们都是唯一的皇储。至于他们锦国,尘埃落定,而且父王说了锦皇(老锦皇)中意的只有两人。
锦皇又不同于月皇,一个是真正的贤能天子,一个是早已成为傀儡的皇帝。
“我们且等等,等连赤来报信他们的所在地。”
凤臻觉得他真是多此一举那不如就在家等着多好,省得来这里一趟了。
慕容澈瞄到了她的嫌弃,手上扯了一下月忘,便丢了它下去。
月忘委屈地回望主子,它是身子有点难受还不准人家动了?主子下手真狠!看看,娶了媳妇,扯了它的毛看都不看它一眼了。
“你觉得皇后的东西若是失了手,你觉得她第一个开刀的会是谁?”
还用说吗?不就是他嘛!
“咱们在这里已经呆了不少时间了吧?”
凤臻斜视,“然后呢?”
“二皇子和他的妃子已经打赏完小厮们打道回府了,再过不久就回到宅邸之中了。”
凤臻双手攀住桌沿,有几分可爱,“你说的什么胡话?咱们不是还在。。。”等等等,难怪了,她刚刚注意到后面的屏风那里又不少的动静,可是有慕容澈在她也没管,本来门外站着的就是连青和连蓝二人。
她立刻跑去看屏风后面,“他们两个装成咱们走了出去,是吗?”易容术是吗?难怪刚刚她被连蓝打量了那么久。
“嗯!”
慕容澈指了指后面的床那边,“你的衣服放在那边,去换上吧。”
没想到他连她的衣服都给准备好了,走了几个大步,发现月忘小东西躺在床上给自己刚刚被揪起的毛蘸着口水一点点的抚平呢!
凤臻过去揉揉小黑脑袋,“可怜了是不是?高兴时候对你可温柔了,不高兴的时候拔你的毛那算是客气的了!”
月忘立马踏着猫步蹿到了凤臻的怀里去,虽然主人的妃子算不得漂亮的女子,但是这种英气的类型它也好!
“还不下来!自己偏要碰那草,此刻的倒是在别人怀里求安慰!”月忘窝在凤臻怀里也不安分,一个劲儿地在那边“打滚”。
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小色猫呢?
原来是对那个盆栽不舒服啊!怪不得了!
月忘依依不舍地离开这有别于主子的“胸怀”,委屈巴巴地看着主子,那幽蓝色的猫眼像个活宝石,漂亮会说话!
“回去宅子那里,自己去池子里面洗洗去。”
月忘翘着尾巴扫了他的腿,大抵真是在发泄小情绪!
一个漂亮的甩头,跳到了台子上,还容得下它的身子的窗户缝隙里面窜了出去。隐隐约约望去,那跳着的身影可真是利落优雅。
凤臻真是又惊又叹,惊得是这小黑猫如此的灵性,叹得是摊上这么个主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澈已经靠在了床边了,一手撑着床架,“怎么?看你的眼神怎么像是很羡慕月忘?羡慕我对它那么好吗?”
“哼!那我怕是撞了头了。”凤臻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该回避一下。”
“我也要换衣服了。而且这间房间连青和人家嘱咐了,说是看见房里的二皇子的宠物出去了的话,就要来收拾房间了。好歹里面隐蔽点,逃起来也快点啊!”二皇子的爱宠都知道的。
那是比人要来的很重要的宠物。
“咱们可就是不能被别人发现的。”慕容澈冲她眨眨眼,“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换个衣服还别扭什么?”
根本毫无还嘴之力!
可这一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是几个意思?
凤臻都不知道这个家伙脱衣服就跟是喝个水一样的迅速,明明冬日穿了好几件的,一瞬间就剩下亵衣了。
“你你你”明明她在军营生活了多年,见惯了男人的上半身**的,怎么今儿就。。。。。。而且慕容澈还是裹着衣服呢!
这丫头真的不禁逗,而且纯情的很。他们俩还是凤臻和月川的时候,她倒是没几分顾忌的,如今多了层身份,她口口声声说的假夫妻的身份却意外地紧张羞涩起来。
“可别告诉我你没见过男人脱衣服!”他笑。
凤臻甩袖转过头去,冷静了一把,“只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军营的人可都不知道她是女的,除了少数几个。
“应该是没见过身材在好好的吧!”慕容澈故意靠近她,本是站在另一侧的,如今已经把撑着的手放在了凤臻的头顶上,怀中只圈着这个女子,“洞房花烛夜咱们相敬如宾,也不曾好好看看对方!”
“不如。。。爱妃借此看看嫁的人如何?”
凤臻虽然被圈着,可是她早就机灵地把脸背过去了,“哼!老叶的身材一定比你好!”战火纷飞包扎伤口的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这个人还有脸提洞房花烛夜,她连想都不愿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