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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可能!”她脑袋摇得啪啪啪:“麻烦你讲故事有点节操好不好?欺负我失忆嘛”
“咳,好吧我承认,那时候你看我像看只怪物,问了我一句话。”一个人喜欢回忆往事,说明已经老了。秦榆觉得,自己确实已经老了,忆往昔,无比甜蜜。
第303章 303她的追求者很多()
桑离暗笑,她这么狗血的人,怕是问不出什么好话。事实上,她对自己还是有所了解的。她很有听故事的专业精神:“我问了什么?”
秦榆至今都记得,她问那句话时,多么促狭,多么恶作剧:“你在拍戏背台词?”
桑离更加乐不可支,这句话,像是她的风格。
其实秦榆后来还做了一件事来取证,送了一条纯白色的短袖连衣裙给桑芷。
桑芷很高兴,次日便穿出来给秦榆看了。那时候,天还不算太热,穿短袖有点凉。
至此之后,秦榆心里便有了底。他爱上的姑娘,就是他应该爱的姑娘。
如此,完美。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有了决定,那就是无论桑芷是不是桑芷,他都不会爱上她。
桑离悠悠地问:“你真的没喜欢过桑芷?你和她有没有咳,那啥,你懂的”
他恨恨地掐了她一把:“没有!”
她不信:“真没有?亲亲有没有?嘻嘻,秦榆同学,想清楚再回答哟。我们就是学术讨论嘛,就算有,我也不生气。啊呀呀,说来听听嘛。”
“没有没有没有!”他气得呼呼:“我没有,你失望得很?”
她咯咯笑:“有点。”
他怎么才能让她知道,当一个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后,还有什么精力去关注别人?
那之后的日子,他开始追求这个年轻漂亮,活力四射的姑娘。这才知道,哟嗬,这姑娘的追求者,简直可以排到市中心去呀。
他以前就知道喜欢她的人多,但不知道有这么多。
“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暗夜中,桑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谁不希望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
“真的真的,我想想,有个叫什么来着?姓还挺特别,叫甘什么的小白脸,整天粘着你很讨厌,老是叫‘离离,离离’”他故意学小白脸才有的音调,虽然带了些沙沙的音色,但调子却是惟妙惟肖。
她笑得更是腿脚乱蹬:“哈哈哈哈,真的么真的么?”
他很严肃:“你猜猜你是怎么回答人家的?”
“啊?我怎么答的?”她真的猜不出来。
他学着她的语调:“离什么离?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什么啊,这么搞怪?”
“你才知道你搞怪么?我的坏姑娘”他声音里的蜜,似乎都要溢出来了。
爱无止境,汹涌澎湃。他已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时间那么紧迫,生命那么短暂。
他只想这一刻,她能开心地笑。他更加努力地回忆,他们之间可笑又温暖的往事。
她果然笑点很低,什么都能笑一把,还停不了。在暗夜中,她的笑声像荒原中最艳丽的花朵,摇曳得他两眼模糊。
他两眼真的模糊了,润润的,雾气丛生,却是不忍让她感觉到异样:“坏姑娘,那时候你最爱拿乔了。明明就很喜欢我,还要让我使劲追你”
“哈哈哈,必须的嘛。”她可傲娇啦:“难不成你一说喜欢我,我就巴巴地求扑倒?”
第304章 304他真的追求过她()
追妻三十六计,秦榆用了不知多少计,才把这个漂亮姑娘哄到手。
他哀哀的,叹口气:“坏姑娘,你别的忘记了,唯独这‘追妻三十六计’记得这么好干什么?当时,你也是要求我至少要用三十六计来追你,但其实啊,我起码用了七十二计追求你,你才肯勉强答应我”
“哈哈哈,真的么真的么?我那么牛气啊?”桑离彻底开心了,眼珠子转啊转:“那我猜,你以前那三十六计的第一计,还是买丁丁糖哄我,对不对?”
“丁丁当然要吃丁丁糖。”秦榆今晚话很多:“不过你真的很坏,每次吃了我的丁丁糖就不认账,翻脸不认人。坏姑娘,你这个行为,非常不好。”
坏姑娘呵呵傻笑:“我终于舒服了,最起码,你是真的追过我”
“这很重要吗?”他温柔地问。
她多么孩子气:“嗯,很重要的。你想想,要是都没被你正儿八经追过,我就给你生了孩子,还莫名其妙领了结婚证,多亏得慌啊。”
所以她心心念念想要他的“三十六计”,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追女孩子。
他的心刺痛,却仍是笑:“那下辈子我还追你,足足用满一百零八计。”
她却拉过他的手,摩挲着上面的茧,悠悠叹一声:“不了,太折腾。我已经折腾够了,秦榆我累了,很累。我只想找个地方,跟你安安稳稳过日子,只要你爱我,爱孩子,就足够了。”
“”这一次,他没有接话。
她并没逼他给个答案,自顾说笑着,绝口不提要开灯看看他。
莫名,那成了一个禁忌。其实,她也在无端猜测,真的是毁容吗?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见面?
一个游戏玩一次,可以是游戏。但一直这么下去,里面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夜,并不漫长,他们说说笑笑便过了大半夜。后来,他躺到她的身边,侧着身子抱着她。
她长了些肉,圆润而柔软。这算是她怀孕的最大好处吧。他将脸埋在她滑腻的颈窝中,无尽流连。
她用心感受他的皮肤,并没有想象中毁容的凹凸不平。有那么一刻,她想伸手摸摸他脸。可是手刚扬起来,便放下了。
她竟是不敢放任好奇心,去追求真相。她怕再一次把他赶走。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她多么不舍:“秦榆,你要离开了?”
他“嗯”一声:“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晚上我又来给你讲笑话好不好?”
“好。”她乖乖的,再也不敢嚷嚷开灯了。有个黑暗游戏也好啊,她多喜欢腻着他。
“怕你睡觉睡不够,我一来,你整夜都睡不着。”他很担心啊。
她笨笨地扭两下,娇娇的:“我白天睡,使劲睡。秦榆,你晚上来陪我好不好?我很想你,你不想我么?”
“想,想得很。”他抱着她,舍不得放手。
她恋恋不舍,却又催促:“那你走吧,晚上我不开灯,等你来。秦榆,你早点来,好不好呀?”她不知道怎么就默认了这个黑暗游戏,好似只有黑暗降临,她的王子才能从画里走出来。
这到底是爱情里的哪一计?
第305章 305他从不用女人做筹码()
秋天忽然就来了,绵绵细雨,温润的风,灰蒙蒙的天空,远山的树也变得朦胧。
秦榆对今天海外股市收盘情况,相当满意。此刻,他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轻咬在嘴边。然后,他开始拨号。
那号码很长,他也并不熟悉。但只要他看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弄错。
对方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来电话,接通了,只是沉默。
还是秦榆先发声:“三弟,我这第一份礼物,你喜欢吗?”
“哦?股价下跌,工人罢工,这是你干的?”秦烈排行老三,跟秦榆只差两岁。
“小意思,这不正是你希望我对秦历干的事儿吗?”秦榆淡淡地说:“所以我劝你,a市的人可以撤了。”
“”秦烈在思考中。
秦榆又道:“我都已经被你掌控了,你还怕什么?对了,蜜雪儿还好吧?替我问候她。”
“二哥,我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来找我。”秦烈笑得老奸巨滑:“近来可好?”
“托你的福,好得不得了。”秦榆的声音很冷,很有闲情逸致地讲起了故事:“有一年我路过冰雪之国,碰到一个姓孟的女人,三弟你猜,她叫孟什么?”
秦烈骤然变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你也知道,其实秦家对女人并不会真的赶尽杀绝。除非”
除非兄弟之间的厮杀,需要用女人做筹码。之如秦历对秦榆,便是想用桑离做威胁。所以秦烈一直都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女人藏匿起来,免得受制于人。
这些年,他藏人藏得很成功。
秦榆悠然淡笑,声音沙哑:“不过你知道,我从来不屑用女人做筹码。我的风格,你多少都该有些了解。”
“”既是如此,那凭白无故提姓孟的女人干啥?
秦榆当然不止是为了跟三弟聊女人:“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叫孟月月。我后来又听说,她有个好姐妹的儿子叫简梦秦。咦,你说这名字是不是不太好,像个女孩名?”
“你”秦烈像吞了一口毒药后被封了嘴,吐不出来,又不敢咽下去。他就知道秦榆不是省油的灯,迟迟不露面,必然没闲着:“你想怎么样?”
秦榆仍是淡淡的:“不想怎么样,我好歹要去找你,还要跟你共同对敌呢。但你说,我女人和儿子老是得不到保障,我能安心吗?”
这句话也仿佛是在问对方,你女人和儿子得不到保障,总有人盯着,你能安心吗?
秦烈并不惊讶:“你终于想好要跟我联手对付秦历了?”
“我有得选择吗?”秦榆说这话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前线打仗,后方肯定要安全。”
“好,明天我就让我的人撤。”事实上,他不撤又能如何。人家铜墙铁壁,a市法治之区,他到现在也是一无所获。
“光撤就行了吗?”秦榆从不做亏本生意:“你得保证我女人和孩子的安全。”
“”天方夜谭!他不找人动手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保证得了别的?
第306章 306三千七百八十二天()
秦榆态度很强硬:“解药我要,但更要保证我妻儿的安全。秦家以后谁当家作主,已经不是我考虑的范围。你说呢?”
秦烈确实在认真沉思。
秦榆根本不是在求人:“我现在什么情况,你很清楚。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我的女人和孩子死了,你的女人和孩子一个也别想留在这世上。”他顿了一下,又道:“秦烈,你不会认为我,或者我的手下没这个能力吧?”
秦烈的汗细密地冒在额头,说实话,他现在的确暂时控制了秦榆,但其到底有多少手下,除了秦榆自己,没有人知道。
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孟月月和孩子身边,就算他有时间,就真的防得住秦榆无孔不入的手下吗?
要不是这次交锋,他还根本不知道,自以为瞒得很成功的女人孩子,竟然早就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秦榆冷笑:“我栽在你手上,我认了。就算他日我死了,我也必然保证我的手下,绝不动你女人和孩子半根头发。不过,你最好天天求神拜佛,保佑我女人和孩子健康快乐。”
秦烈终于败下阵来:“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什么时候能到我这儿来当军师?等把秦历干掉之后,我就给你解药。”
“等我儿子生下来之后。”秦榆冷冷勾唇,没等秦烈回话,就直接挂了。
彼时,林森已风尘仆仆从北欧回来了。他用的“林淼”这个身份登机,很安全,也很顺利,没被人跟踪。
其实他原来就叫林淼,但很少有人知道。秦榆说他命里五行缺木不缺水,所以让他改名林森。
银辉令人准备了为林森接风洗尘的酒菜,便退下去了。
秦榆和林森相对而坐,主仆情份,生死兄弟,甚至用亲人来形容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为过。
以前,林森对秦榆始终有敬畏之心。如今都已这样了,似乎心境也变得不同。
他率先端起酒杯:“二少爷,我敬你这多年来的照顾。”
秦榆也举杯,一口干了。他淡淡地问:“林森,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仿佛真的老了,这样的问题,他从来没跟下属聊过。
林森沉声回答:“三千七百八十二天。”
秦榆笑起来,笑声中有一丝无力:“又不是恋爱日子,你记得这么清楚。”
林森朗声笑道:“没有二少爷,我现在正关牢里终身监禁呢。”他的笑容里,也带着苍老的味道。
就好似两个老人活了一辈子,如今忆及峥嵘岁月,无限感慨。
他们似乎都从对方的容颜,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影像。
林森望着秦榆,心如刀绞,却是染了一抹笑容在眼底:“二少爷,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救我的时候,到底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吗?”
十年了!二少爷从来没问过他当年杀人的原因,只是帮他换了身份,带着他出生入死。
秦榆淡淡勾唇:“我要是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