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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的眸子。
“这事,不是更应该问你的主治大夫吗?看他是给我下了什么药!”
“昨晚妳跟本王吃的是同一种媚药,其他女人也曾吃过,翌日同样无法看见日出东升。”凌傲天低沉的语气带着冷哼声,不给她狡赖的机会直接一句断了后她面有可能的胡言乱语。
“那只能说我身体好,承受得住你身上的毒性,至于什么原因我又怎么会知道呢?翼王!”她沉沉的看住他。
长臂伸去修长大手猛的掐住她小巧的下颚,厉声恐吓。”本王已经没有什么耐心,敢再同本王装傻充愣,别怪本王没有警告妳,有妳苦头吃!”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下巴被人紧捏着痛的让她差点喷出泪来,端木晴无视他的恼怒,吃力的自嘴里朝他愤怒吐出那几个字。
这混蛋男人,逼供不成现在竟然动粗,她下巴肯定瘀青了,这笔帐给她记着,迟早一天她全数讨回,加倍奉还!
“看来有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凌傲天一边嘴角扯出一抹狠绝至极的冷笑,”既然有好日子不想好好过,那就别怪本王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你想做什么!”她用力扭头想甩开她的钳制,却甩不开,伸手使劲地想扳开他像钳子一样的有力手指,”干什么,放开!”
“来人!”凌傲天对外喊了声。
“主子,请问有何吩咐!”一名侍卫推门而入恭敬抱拳问道。
“把她关到柴房,只准给水,本王看她嘴硬到何时!”
“是!”侍卫毫不留情粗暴的将她双手反剪。
“啊!”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端木晴吃痛痛的低呼声,美丽的双眸窜起两簇怒火怒视凌傲天,磨牙并话,”凌傲天你好……样的……”
“押下去,什么时候想清楚,肯老实招供什么时候出来!”凌傲天摆手。
端木晴怒瞥表情森冷的凌傲天一眼,混蛋男人,竟然这样对待救命恩人,恩将仇报,迟早有一天这仇她会一笔一笔的的讨回来!
在外头焦急来回踱步的宋方列一见到端木晴被侍卫押到柴房关押起来,惊觉不对也不等通报的,连忙推门而进。
“翼王,您怎么把她关到柴房去了!”
“这女人倔的很,不给她点苦头尝尝,是不会老实招供!”凌傲天拿过一旁已凉的茶汤,猛灌几口的好不容易将心头的闷火给压下。
“能在大漠上生存的人,不管男女总是十分彪悍不轻易妥协的,在下担心翼王您这么做,恐怕会适得其反啊!”宋方列交集的提醒他。
“难不成要本王把她像老祖宗一样供着,巴结乞求她赶紧告诉本王制作金丝赤炼蛊毒的人与她的关系!”凌傲天浓眉簇起下巴紧抽,怒声反问。”把她关柴房已是本王仁慈,否则早一掌被本王轰死!”
“王爷,您难道忘了,尤其是在沙漠绿洲女子,他们更是强悍不容易屈服,可不像京城里那些柔情似水娇滴滴吃不了一点苦的姑娘一样,在下从人口贩子口中得知,这位段姑娘倔的很软硬不吃的,您将她关柴房只怕效果不大……”
凌傲天虎口抵着下颚拇指腹摩娑着下唇,沉思片刻,有些懊恼的说了声,”先关她几天柴房看情况如何,如若不肯老实招再想其他法子,总之这个段慕晴是不能放她走”
宋方列叹口气,”看来暂时也只能先用这法子。”
宋方列拿过放在角落的紫檀木圆凳,坐到凌傲天身边,做出请的手势,示意他伸出手。”这事先暂时不提,王爷,您的身体现在感到如何?”
“整个人感到十分轻松,本王已经好些年没有这种感觉,甚至会怀疑身上蛊毒已解!”凌傲天撩高衣袖让宋方列为他把脉。
当宋方列一探到他的脉象眉尾微挑表情浮现一抹不可思议,清澈眼底透着诧异和惊喜。”翼王,这实在太不可思议!”
“怎么?”
“您身上的蛊毒虽然未解但……一个月一次的毒发却也获得控制,短期之内这蛊毒并不会再发作!”宋方列赶紧将这好消息告知他。
“短期,多短!”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凌傲天深幽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起码,三个月内体内蛊毒将不会再发作!”宋方列保守估计着。
只要再多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他也许可以从这位段姑娘身上找出解这金丝赤炼蛊毒的解药。
“三个月,此话当真!”凌傲天眼底绽放出一丝惊喜的光亮。
“是的,看来这位段姑娘真是关键人物,王爷,在还未找到制作这金丝赤炼蛊毒的人之前,您可得将这位段姑娘看好!”宋方列不放心的提醒他。
“放心,本王不会让她离开本王的眼皮子!”
不说她身上藏有金丝赤炼蛊毒的秘密,他凌傲天更不是那一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既然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他便有义务要照顾她日后生活起居:
现在既然他身上的蛊毒能够暂时得到控制,那他将不再隐忍,该讨回的公道,该报的仇,该追讨的债,谁欠他的,他一样也不会落下的……
第10章 暗夜恶火()
被关进推满杂物的柴房里端木晴就无法淡定下来,看着满间的杂物她真的很想破口大骂一番。
要能说出早在一年半前,遇到那个在沙漠里救了被狼围困的她,四处打探师父跟她下落的那个男人,她就说出了,何必等到现在!
凌傲天这混蛋男人以为把她关在这里她就会屈服,就会老实的向他把自己的底交代,他以为他是谁,即使是万能的天神也别想从她这里套出一点蛛丝马迹!
她环视了下这间除了接近屋顶上那个用来照明透光的的小气窗外,周围皆为密封的柴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后,想把她关在这里饿晕她逼她屈服,作梦!
捡了个铺着稻草还算干净的角落躺下睡觉,累死她了,睡饱了,看她晚上怎么整那混蛋男人!
被人口贩子抓去的那几****根本没敢安心的闭起眼睛睡觉,昨晚被折腾了一晚今天一天又疲于奔命的,早已经是体力透支的她,在一躺到稻草堆上便马上沉睡而去……
深夜。
阵阵刺鼻浓烟自柴房门扇下方的缝隙不断冒出,隐隐约约的还能见到刺眼的火光。
刺鼻的的烧焦味让负责守夜的侍卫心生警觉的,拿高插在梁柱上的火把,四下打探嗅着空气中燃烧的烧焦气息,当他瞧见那不断自门缝里滚滚冒出的白烟时,惊慌失措的扯着嗓门大喊。
“失火了,失火了,快来人啊,救火!”侍卫边喊到的同时连忙掏出柴房钥匙赶紧将门扇打开,对着里头大喊。”姑娘,快出来!”
这门一打开,半夜的冷风瞬间灌进闷烧的柴房,瞬间引燃更大火势,熊熊火光瞬间照亮整个夜空,一群人纷纷提着水赶过来试图扑灭火势。
无那怎么泼水那火势是愈烧愈旺,里头关着的人至今仍未救出,负责柴房附近维安工作的小队长,赶紧拉过一名侍卫命令。
“快,快去禀告王爷,那姑娘还在火场里头!”
“队长,不好了,整间柴房火势过大,加上又有油料助长,整个火势根本无法控制!”
“油,怎么会有油,快拿沙子!”小队长神色一慌的赶紧下其他灭火指令。
整个柴房内外顿是一片混乱。
才与几名心腹手下在书房讨论完几重要事务,这才刚结束事务回到丹阳院,简单沐浴过后这才躺下休息的凌傲天,习武的他耳力异常灵敏的便听见丹阳院外,隐约传来的慌乱吵杂声音,还有吹宋的微风里夹杂的烧焦气味让他惊觉不对。
火速坐起身操过一旁的衣物套上,没一下子便听见一名侍卫匆匆进入丹阳院,神色慌张地告知守夜的侍卫冷水。
“不好了,柴房失火了,冷水侍卫长请赶紧通知王爷!”
“失火!”
“请快通知王爷,里头那位姑娘!”
“失火,柴房好好的为何会失火!”听见负责看守柴房侍卫焦急的通报,凌傲天一想起被关在柴房里的关键女人,一刻也淡定不了不等冷水通报便用力拉开门扇,语气恢弘质问。”关在里头的姑娘人呢!”
“禀王爷,属下等人已经尽全力泼水拿沙抢救,里头那位姑娘至今还未救出,火源是从柴房里窜出的!”侍卫慌张的说着一刻也不敢多作停顿的。
凌傲天大惊,一刻也不敢耽搁的随即施展轻,往火势燃烧的正旺的柴房方向赶去。
当他赶到柴房之时火势正大,木柴燃烧的劈哩啪啦声不断自火场里窜出,一群人是怎么也无法将这火势灭掉的。
“王爷!”只见负责这柴房守卫的小队长冷空,拿着空水桶满身是汗的焦急朝凌傲天焦急走来。
“冷空,这火势怎么起来的,里面的人呢!”凌傲天浓眉紧蹙的看着不断窜出火舌的柴房。
“回王爷,火是从柴房里头窜烧出来的,当属下们发现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请王爷降罪!”冷空万分自责的禀告。
“从柴房里头引燃的!”一听冷空这么说凌傲天脚步一顿,锐眸一敛,侧目冷飕飕的看着冷空,一抹狐疑窜过脑海,冷声问道。”有听到段慕晴呼喊求救声音吗?”
“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没有,凌傲天马上冷下脸,恢弘下令。”让人赶紧把火灭了,冷峭,马上带一队人,隐密的暗中搜索城里的所有客栈,跟任何可以躲藏的破庙或是道观!”
“是!”
“冷凛将狂风,惊雷带过来。”凌傲天冷然的命令,站在他身后的另一名贴身侍卫。
“属下即刻就去!”这名叫冷凛的贴身侍卫,也没敢耽搁的赶紧前去交办凌傲天所下达的命令。
看着漫天的火焰,凌傲天眼底窜起两簇火光,真是好样啊,段慕晴,妳以为妳这一点雕虫小技可以骗的了本王吗!
本王倒是要看看是妳有多少能耐,可以从本王的手心逃出!
在距离翼王府五条街远的市集,街道两旁所种植的大树,其中一株十分高大魁武的大树,突然传来一阵窸窣的细碎响声。
由于所有未入睡的人全被翼王府突然发生的大火给吸引了目光,根本无人注意到这株大树突然传来不寻常的骚动。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街道两旁的灯笼烛光,努力爬到树上最顶端的端木晴,好不容易在树干上坐稳,喘口气睁着大眼朝那通天的火光方向望去,嘴角不时扯着得意的笑容。
“哼、哼,凌傲天,想关住我,逼我就范,门都没有!”
她满意的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拿出方才顺路在路上,向位准备收摊的老伯买的包子啃着,一边欣赏着远处的火光。
她被关进柴房后不解便在角落发现了一篮,该是特意收集起来后要再重新制作成蜡烛,放在角落的残存的蜡烛跟烛油。
她在柴房时戴好这人皮面具后便在柴房四周,洒上这些蜡烛碎末跟残败的蜡烛,在绳子上绑了跟木块丢出那小气窗,确定那木块已经卡住气窗不会掉下,安全无虑后,便像攀岩一样爬上气窗。
第11章 属狗的吗()
待她整个人从气窗钻出去后反手将火折子丢下,瞬间引燃柴房里的火势,她更是趁乱之时从翼王府大门偷溜。
由于带了人皮面具,翼王府大门守卫也未发现异状的便放她离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这人皮面具。
当初顺手把这样东西一起带走的念头真是太对了,明天,城门一开她就马上走人,看他怎么困住她!
翌日,清晨。
金光灿烂的的曙光从层层迭迭的树叶缝隙中透进,一束束的照映在端木晴的沉睡的脸庞上,抱着树干打盹的她睡得不是很安稳的。
除了这徐徐的阳光映在她脸上外,脸颊上不停地传来阵阵若有似无的骚动,又像有两道不同于阳光的犀利冷直视着她,光让她睡的实在不是很舒服,忍不住微掀着惺忪的睡眸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一直拂搔着她的脸颊。
她有些迷蒙的眨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的景致,只是……她眼前的景物怎么跟她闭起眼睛打盹之前的景色不太一样。
怎么有一张与凌傲天那带张,着银色面具杀千刀脸孔一样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是她太困了没睡饱,还是她在做梦啊?
这半空中大树上怎么会看见那个,她恨不得毒杀他千百回的凌傲天!
肯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所以才会以为看见凌傲天那混蛋,不太相信的用力眨了眨眼。
这时眼前的迷蒙景物变的清晰了许多,可是那个凌傲天的脸怎么还出现在她眼前!
这怎么可能,她都躲在树上还戴着人皮面具,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