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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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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氓是劫赈灾银的重犯,罪该判斩,放了他?不可能!”常浔也是个一根筋性子,倔性上来了不依不饶的,说话也重,不觉就和张止君杠上了。

    张止君听常浔这么一说,当即怒不可遏望向公子,“你骗我!你说只要我告诉你,你就放了汤氓的,你们都在骗我!既然如此,那你们也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大家同归于尽好了!”

    公子一副不认账模样问连笙,“我说过这话吗?”

    他是没这么说,字里话间没一句是这么明着说的,可公子也没明着拒绝,且那意思听着就是应了的,但公子既然这么问了那便是不想放人了,她想帮张止君,但又不敢忤逆公子,末了也只敢喏喏答一句,“没有。”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张止君扑上去抓住连笙,“你分明听到了,为什么要说谎?他方才明明说只要我把证据给他,他就放了汤氓的,你为什么要说谎?”

    连笙被她狠狠掐着双臂质问,这女人,瞧着弱不禁风,实则力气大的很,她挣了几下居然没挣开。常浔见状忙上前拉开张止君,“你干什么!放手!”

    张止君跟着踉跄两步,跌在地上。常浔拿起连笙一条手臂,不由分说就要挽袖验伤,不过几条抓痕罢了,又不碍事,连笙一面退一面道,“我没事,她没伤到我。”

    常浔不肯放,“有没有事我看过才知道,我见她掐的怪狠的,别落了淤青。”

    她哪儿有那么娇气,死死护住手臂,“有没有事我自己最清楚,真没事,女人家的哪有那么大力气,您别看了,真的,我一点儿事儿没有!”

第78章 公子向来是一言九鼎的()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拿着一条胳膊说事,赫连炤看在眼里甚是不爽,男女有别,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不禁冷笑道,“做奴才的皮糙肉厚,被抓了两下胳膊能有什么事?”继而又说常浔,“你身为率兵大将军,跟个奴才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常浔讪讪松了手,连笙忙退至公子身后。

    张止君见状,急道,“一个是燕大公子,一个是骠骑将军,好一对狼狈为奸,言而无信,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连笙趁机就坡下驴,急中生智驳斥道,“大胆,公子一言九鼎,岂会言而无信,倒是你,无理的很,竟敢开口辱骂公子和将军,还不快跪下认罪!”

    这话是向着张止君说的,也就等于是承认公子是说过放人这话的,她这是看不惯一个姑娘家的被欺,又不敢明着声援,索性便借着替公子挽回声誉的由头帮这姑娘说话。

    可张止君这会儿却迷了,非但不听,反而叫嚣的愈发凶狠,“当官儿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尽都是些是二缶钟惑之徒,改是成非,不分皂白就定人生死,你们是什么官?办的又是什么差?”

    “汤氓劫赈灾银是事实,不管是否有人幕后主使,他都死罪难逃!”这事原本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张止君半点不肯让步。汤氓是个硬气汉子,若见得张止君在此,恐怕死也不肯让张止君救他,左右不过是想先从张止君这儿套出些话来,先派人验验真伪再决定要不要放人,眼下这幅局面,一个顶一个,实在胶着。

    连笙心里直叹气,这张止君实在忒不开窍,她那句话都说的如此明显了,偏她听不出弦外音,打叠起全身劲头跟公子顶,再这么下去,恐怕两方都落不得好,常浔又一副局外人模样插不进话,横竖这屋子里再没旁人,只有她充当一回和事佬了。

    “公子您且消消火。”一盏子无比珍贵,沉了些黄沙的水送到公子面前,连笙谄笑道,“听这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幕后主使的那位大人来头不小,既然敢计划劫赈灾银,那朝廷派人查案他必然也该想到了对策,眼下皇上给的十日期限已经过半,百姓也水深火热的煎熬着,何不就放她与那汤氓见上一面,先拿到证据再说。”

    赫连炤冷冷觑她一眼,“这种时候你倒是看的清。”言罢又揶她,“日后若嫁为人妇,可也是个掂得清斤两的贤内助不是?”

    连笙哂笑答,“公子您可太抬举奴婢了。”而后越过常浔对又张止君道,“公子也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国有国法,公子和将军也是按章办事,你若真想救那个叫汤氓的,就把知道的全都交代了,待那真正的罪魁祸首伏法,公子定会依言放了汤氓的,旁人不知,我跟在公子身边儿贴身伺候了这些时间我还不清楚?公子是最一言九鼎的了!”

    瞧瞧这丫头,这会儿向着个外人说话倒是把他捧上天了,素不相识的人她也滥发善心,狐狸尾巴摇啊摇的,生怕旁人识不得她足智多谋似的,可就这幅谄媚模样,在赫连炤看来却觉得有趣的紧,面儿上顺着你,实则心里叛逆着呢,不过是敢怒不敢言,借着说好话儿拍马屁的功夫,明里暗里的讥讽他呢,还说的不遮不掩的,像是旁人都听不出来似的。

    常浔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见过的刘连笙,要么是唯唯诺诺的,要么就是含羞带怯,今儿这口伶牙俐齿真是把他惊到了,心里也奇的很,每次见她都是新样子,每幅样子都撩的他心氧肝颤,其实不光是他,打眼往公子那儿瞧,又何尝不是同样光景呢?

第79章 别再让我听见你叫他少爷() 
张止君听连笙这么一说,像是有些回过味儿来了,看看公子又看看常浔,脸色缓和了些,但始终不肯放下戒备,“你一个丫鬟说的话如何能作数?我要公子亲自给我立个字据!”

    连笙心说这姑娘可真够蹬鼻子上脸的,但经了方才一档子事,她有此想法也无可厚非,但是立字据如此损折公子颜面的事她可做不了主,遂扬一张问脸看向公子。

    公子饮一口沉沙的水,且笑道,“人救还是不救全看你自己。”张止君想拿捏住公子好威胁,但终究是姑娘家的,却不想想自己哪儿来的手段能威胁公子点头,轻飘飘一句话打断她念想,汤氓死活全在她一念之间。

    “姑娘,你可想清楚了,这年头,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一条命来的金贵,你看,公子都说能救了,你也别看不开了,早日抓住那幕后凶手也好还人一个清白不是。”连笙怕姑娘又不识趣儿,忙又接了话儿,睇了眼公子,见收了笑,心里又惴惴的不安,怪自己多管闲事,又想,反正管也管了,不好半途而废,遂装作不见,硬着头皮继续说和。

    幸而张止君醒了理智,知道事到如今已无退路,昂头应道,“好,那我便再信你们一次!”

    傍晚斜阳映着张止君一张沉肃的脸,横竖也不是头一回与虎谋皮,那位“大人”手眼通天,密探遍布全城,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与公子交易或许还能落条活路。

    这头梁之舞寻得了梁冬后,又得知了汤氓被擒的消息,梁冬探得的消息是因劫赈灾银被擒,但因幕后主使还未有头绪,所以如何发落还未可知。

    梁冬边说还自疑道,“汤氓少爷不像是恁没分寸的人啊,究竟是如何被人利用的呢?”

    梁之舞闻言凛色道,“他是你哪门子的少爷?当年他叔父借我父侯之名大肆敛财,卖官鬻爵,差点儿害得我满门抄斩,若不是父侯慈悲,念他一门曾于沙场有功,放他叔父一马,他能活到现在?谁想这才安分多久,又惦记上了朝廷拨的赈灾银,倒真是应了那句本性难移!”

    梁冬讪讪的,“侯爷,不是,汤氓少爷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之舞指着鼻子打断,“不是什么?再让我听见你叫他少爷我先打断你的腿,往后再在我面前提起他,你就别认我这个侯爷了!”

    “别啊侯爷,属下这不是叫顺口了吗,再说”再说,敛财卖官的根本不是汤氓的叔父,汤氓的叔父只是替老侯爷顶罪的罢了。但看见侯爷愈发阴沉的脸,只能生生压下后半句,改口道,“再说,属下跟了侯爷这么长时间,侯爷舍得属下,属下还舍不得侯爷呢!”

    “少跟我这儿贫嘴!”梁之舞扭过梁冬那张装的含情脉脉的恶心面孔斥道,“让你查郡主的踪迹你查到了吗?”

    说到这儿梁冬忙正色道,“您还真别说,属下在城里还真就见到郡主了,跟姓穆的那个大夫在城东的一座破庙里,属下没敢惊动郡主,偷偷跟了郡主一晚,您猜怎么着?”

    梁之舞一颗心跟着吊起来,偏梁冬还故意勾着他不肯一气儿说完,梁之舞没耐心跟他猜来猜去,赏了梁冬几拳,不解气,又踹两脚,急道,“臭小子,才出来几天竟敢学着戏弄主子了,快说,郡主怎么了?”

    “疼!疼!哎呦,侯爷您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梁冬抱头躲开,悻悻瞧了眼梁之舞,瘪着嘴,委屈道,“您下手也忒狠了,我这不是瞧着您这么长时间也没个笑脸,想逗逗您吗!您至于把属下打成这样吗?”

    梁之舞作势又要出手,“你说不说?”

第80章 惊出一身冷汗() 
梁冬怕侯爷再动手,不敢再兜圈子,老老实实把自己见闻全都招了出来,“属下发现了郡主就远远跟着郡主嘛,然后就发现郡主与那个叫穆弛的大夫落脚在城东的一座破庙里,属下那时就在想嘛,之前和侯爷也来这破庙找过,怎么就没发现郡主呢?然后属下就发现发现佛像下有个密道,郡主和穆弛就藏身在密道里。”

    怪不然!怪不然他找不到她,知道她人在城中,他把城里城外都翻了个遍却都没找到她,原来藏在密道中,为了躲他,她一个身娇体贵的郡主竟甘愿藏身于暗无天日的密道里,她为了那个穆弛甚至可以抛弃他不要!

    滔天,怒火翻滚着向他袭来,穆弛!他早该杀了他,在第一次他为梁之琏诊断时,又或者在梁之琏三番五次传他进府时,他若早些察觉出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都是穆弛,一定是他蛊惑梁之琏!

    “梁冬我们进城!”这次无论如何,即便是绑,他也得把梁之琏给绑回来!

    如今他才是安庆侯府的主人,对着梁之琏也就没了先前的那么多顾虑,她不要他,他哪里比不上穆弛?穆弛——一想到穆弛,他腔子里就像点了一把火,直烧的他理智全无,只想剁碎了那穆弛。

    马蹄疾疾,一前一后两道驾马狂奔身影傍晚朦胧余辉下渐行渐远,踏地的黄沙飞迷人眼,傲立的枯树风中欲裂似断,日月更替的时辰,远远又一匹马疾奔而来,却是四方,一袭青衫成一幅剪影。

    南茺因为大旱,宵禁时间由四更三点改为酉时二更时分,四方抵达城门时正赶城门将闭。李承罡恰在外巡视,得公子派人递话儿说找他过去议事,刚要离开,城门之上见四方驾马而归,忙叫人开门放行,自己也迎了下去,“大人怎么现在才回?”

    四方对李承罡抱拳揖道,“有事耽搁了,公子现在何处?”

    “正好,我也要去找公子,大人随我一道来罢。”

    四方点头,跟在李承罡身后,走出几步才道,“李大人不必同我客气,我不过是公子身边的侍卫罢了,李大人还是称呼我名字吧!”

    李承罡笑了声却不答话,做官久了,逢人见面称呼总爱叫声大人以示尊敬,这一时半刻的若真要他改,还真还不过来。

    两人借虚盲月光一路行至府衙,又由人引路到议事厅,厅里只坐了公子和将军,还有公子身后侍立的连笙,两人先后见了礼,继而分次入座。公子朝四方睇了眼,先问道,“你此行可有何发现?”

    四方道,“我尾随那人到了城外驿馆,听到那人对驿馆掌柜说,将军已带兵入山,让掌柜给大人回个信说可以动手了,还说公子和梁之舞都来了南茺,时机正好,而汤氓劫赈灾银也是受那位大人威胁。”

    李承罡又问,“是因何受人威胁?”

    “驿馆掌柜的女儿。”

    连笙蓦地想起,驿馆掌柜曾许她空房住,还与她聊起自己女儿,说同自己一般大年纪,那按四方所说,张止君极有可能是驿馆掌柜的女儿如此想来,那掌柜好心舍与她房间住大概也是想杀人灭口罢了,思及此,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赫连炤道,“让你跟踪的那个人呢?”

    四方垂眸道,“末将本想把他抓来给公子审问,可一时大意,不察他口中有毒药,让他服毒自尽了!”

    常浔接着道,“你也不必过多自责,在我带兵入山后没多久,有士兵在山下抓到了一个女子,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想必她就是那驿馆掌柜的女儿,为救汤氓,她自愿拿手中驿馆与那位大人书信来往的证据来换汤氓的性命。”

第81章 公子说什么,奴才就听什么() 
李承罡闻言又道,“那她可交代了些什么不曾?”

    常浔望一眼公子道,“公子当真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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