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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请留步-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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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恩爱,交易() 
邢尚书瞧着很是不解,“你家主人?”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是个眼生的,便不大信,“你家主人是谁?找我何事?”

    小怜紧了紧拳,不明说,“自然是公子的人,主子只吩咐奴才来通知大人,至于所为何事,大人去了就知道了。”

    “那我怎么从未见过你?”也是个多疑的人,问题一个接一个,非要刨根问底。

    小怜几乎要招架不住,她哪见过这阵仗,稳了又稳,才没碎了笑,“公子身边儿的姨娘换了一个又一个,大人还能都见过不成?既然主子都见不全,更何况是在主人身前伺候的丫鬟呢?我们主子是新宠,大人许是还不曾见过,眼下给了大人机会,若是错过了,往后可就没恁好相与了。”

    邢尚书疑了疑,忍不住又多看她几眼,衣裳锻料着实不凡,且谈吐有礼,也不显兢惧,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光是跟他说话四两拨千斤那架势,就由不得他不信。

    心思才活络了,预备这就跟着去茶馆。路上也好再探探消息,看看是哪位新宠,若能巴结成了,日后仕途也能顺当些,女人的枕边风,总好过上奏的好话千句。

    一只脚才迈出门去,外头侍卫跑进来,喘着气,哆哆嗦嗦指着监牢方向,“大大人,不好了绑架郡主的那几个人死死了!”

    “什么?”侯爷和将军亲自押回来的人,特意吩咐了好好看着,说等郡主醒了再一五一十的审,他哪敢怠慢,吩咐了人好生看着,千万不能出半点茬子,谁知才过了几盏茶的功夫,这人就死了!

    “你是说侯爷和将军亲自送来的那三个?我不是叫你们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吗?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那侍卫很是委屈,“卑职等一直守着牢房,半步也不敢离开,就怕出了事不好交代,期间也没人进去过没准儿,是畏罪自杀呢?”

    邢尚书啐骂一声,顾不得小怜,招呼了几个侍卫忙忙赶去查看。

    边儿上小怜听罢后不禁窃喜。死了?这不正好省了她们的麻烦,死无对证,再没人能把她和张止君给供出来,郡主被绑一案就成了刘连笙一人的责任,那也就不用费心再从邢尚书这儿下手了。

    趁着邢部乱作一锅粥的时候,她又折了回去,望着张止君,忍不住笑,“姑娘是天生的贵人,这回是连老天都在帮你。”

    “怎么说?”看她慌里慌张还难掩一脸兴奋,事情许是有了转机,递她一盏茶,等着后话。

    “方才我依着姑娘的意思去找邢尚书,他先还不信我,怕我唬他,我便诈诓了他两句,也亏得我端持,他就信了,都要出了邢部大门了,外头有人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您猜他说了什么?”

    这还故意卖起关子来了,张止君没心情同她猜迷,不耐烦推她一把,“别藏着掖着的,快说!”

    “衙门里的侍卫说,那三个人死了!”她咽口茶,继而又道,“说是畏罪自杀,邢尚书这会儿怕是正愁不知该怎么交差呢,您说说,这是不是连上天都在帮我们。”

    衙门里头藏奸舞弊的案子多了去了,赶不上问审就不明不白死了的更是举不胜数,说的好听是畏罪自杀,实际就是被人暗里害死的,怕多嘴多舌,说者不该说的。

    畏罪自杀只是个名目,她现在好奇的是,是谁帮她杀了那几个人,是旧仇还是新恨,又究竟出于何种目的,她没头绪,也想不出与什么人示好过,但终归是为她除了道心头大患。

    天色渐渐亮了,早起的丫鬟婆子们都洒扫忙起来了,张止君这才松懈下来,重新画了妆面,又挽了新髻

    ,点唇时,外头秋怜叫她。

    这丫头眉眼太高,软不下身段来对人,她有意要震一震,便不答,小怜也站着不去应,等外头喊的不耐烦了,声音没了先前的怨气十足,这才慢腾腾走出去,“呦”了声,“我当是谁在外面叽叽喳喳的呢,原来是秋怜啊,我这刚起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没听见你叫我,这一大早的你有事?”

    秋怜实实在在被压了一头,只差没气的七窍生烟,生生忍受住了,瞥开眼,道,“公子传你过去呢。”

    这一大早的,只怕是还没起呢,这个时辰传她过去做什么?看他们你侬我侬,温存一室?她便是能忍,也没道理委屈自己受这份儿气。

    “传我过去作甚?不是有你伺候吗?”骨子里带出来的傲气,她再怎么爱慕喜欢,也没可能事事从顺。一板脸,复又转身折了回去,顺带着把门也关死了。

    “真把自己当夫人了?公子又没册你,你无名无分的待在府里,说白了和我们这些伺候人的奴才有什么区别?”秋怜故意激她,咬着牙冷笑,“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住在府里,名不正言不顺的,别说我不拿你当主子,你问问你身边儿小怜,看她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拿你当主子来对的。”

    张止君扭头看了眼小怜,小怜直摆手,急于证明自己,“我可是打心眼儿里认您是主子的。”

    说完又劝她,“您是多精明的人呐,她说的这些您心里肯定都懂,可毕竟是公子的吩咐,拗着不去,别再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眼下的确不是耍小脾气的时候,昨儿那三个才“畏罪自杀”了,今儿消息肯定传到了赫连炤耳朵里,这事儿还没完,她得去探探情况才是。

    成大事者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跟个眼高手低的丫鬟置什么气,日后教训她的机会多的是,这一时半刻的痛快算得了什么。

    “你说的是”她又拉开门,一幅笑脸儿迎上,“我不是主子,可也不是你这样的奴才,咱们底起就不一样,不管你待不待见我,往后见了我,最好也打千儿福个礼,免得日后我真成了主子,没你的好日子过。”

    横竖就是不能让人踩在她脑袋顶上,荣也好,辱也罢,她那股傲气不能矮人一分一毫。

    这头二夫人才受过宠,润红通透一张脸,捏着被角,堪堪遮住胸前风光,满眼艳柔的看着将坐起的赫连炤,“方才听到外头有人来报,出什么事了?”

    “小事。”披上外衣,随意睇了她一眼,“你歇着吧,我很快回来。”

    二夫人不舍,从后面抱住他,锦被滑落,白日里一片刺眼的春色,“既是小事,又何须劳动你大驾前去?留着底下人去打理就是。”

    他脸上全无食色魇足后的舒缓洋意,反锁紧了眉,不动声色推开她,“你再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这脾气,谁也奈他不得,逼的紧了,反遭人生厌,遂识趣的躺回榻上,“那公子早点儿回来。”

    他为她掖严被角,没有片刻流连,掀开帷子出去,正好迎面撞上姗姗来迟的张止君,往里瞧了眼,拉着她出去。

    “春风一度,公子这般神清气爽,看来二夫人伺候的不错啊。”她被拽着步子走,心里不爽快,荤话脱口而出。

    赫连炤将她拽到了院子里,看看左右无人,放开她,脸色郁郁,“你从南茺跟我到帝京,究竟想要什么?”

    她一时未懂,哼了声,“我为的什么,公子会不知道?”

    “你想要什么我成全你,但念安这儿”心里窜起一股火,烧的他心烦意乱,“你要仔细看着,绝不能让她有孩子。”

    这下换做张止君懵懵不能懂了,他疼爱二夫人是人尽皆知的事,怎么回过头来,反倒要去害自己和二夫人的孩子?

    “公子这是在试探我?”忍不住笑两声,“我就是再蠢也决计不能在公子的地界儿上害二夫人,再者,公子与夫人伉俪情深,恩爱人尽皆知,我若害了二夫人,非但讨不到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何苦呢?”

    “你不是最聪慧?怎么到这份儿上却连真假话都分不清了?念安身子有疾,自患病起至今一直未愈,她自己不明事我不能跟着胡闹,就眼下她的情况看来,根本不可能生子孕女。”

    瞧瞧,到底是夫妻,就这份体贴劲儿,得羡煞多少痴心姑娘,她先前听他话里意思,以为是面子功夫,恩爱给旁人看的,谁知会错了意,将生出的希望又瞬间幻灭,念头很快转到别上去了。

    “公子是自己下不去手,所以才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女人对付女人最不会手软,他找她来做这么个恶人,许上一星半点的好处,事后二夫人察觉出不对要想秋后算账,她就第一个被推出去做替罪。

    赫连炤本来也没想同她打官场上给人下套那一式,就她这聪明劲儿,一时看不透,还能长久的迷糊下去么?

    他就是欣赏她办事牢靠,只要有心,定能把事做的滴水不漏,不就是个姨娘的位置么,许她就是,用得着便用,用不着,就养在宅子里,同他的其他女人那样,闲来无事打打牙祭,小打小闹算计算计,其实倒也无伤大雅。

第167章 真当自己是将军夫人了() 
赫连炤许出的只是个姨娘的位置,可张止君要的却远不止于此,到时真要论头论尾的计较起来,吃亏的可是她一个人,人家两个在沆瀣一气怪责起她来,那可没处说理去,所以总得早先给自己想好退路才是。

    “三夫人的位置不是还空着么,公子莫要嫌弃我胃口大,实在是您托我办的这件事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德全须全尾的把自己搭进去,旁人荣辱您一句话的事,高不高兴捧着全看您自个儿心情,我不能一条退路都不给自己留不是。”

    难有人能像她这般既贪得富贵又理智清醒,做个姨娘,看一帮子人的脸色,夫人就不同了,府里现下只有一位夫人,还是个病秧子,能跟着公子露脸的机会就全指着空下的“三夫人”的位置呢,这么个白白的好机会摊在眼前,又怎能不要。

    这倒也在他预料之中,她若不提,他才奇怪,好不容易捞着了机会,总得搏一把。

    可难就难在,这“三夫人”的位置他想悬空着,日后好留给真正想给的人。

    张止君多机灵的人,赫连炤的这点为难她又怎会看不出来,状似无意道,“莫不是想留给连笙的?公子忘了,人姑娘早已心有所属,昨儿跟着将军去查案,不是一夜未归?”

    他这一晚上都心绪不宁的,想着她对常浔言笑晏晏的模样,再想两人投机相谈的和谐,心里翻腾起来的,不止怒火,无力更甚,也恨,怎么好不容易看上个不起眼的丫头还有人跟他过不去呢?

    那头走侍卫远远抱拳禀道,“公子,侯爷请您去邢部衙门,说有要事相商。”

    还有哪门子的要事,早不是弄得人尽皆知了,现在是死无对证,衙狱里不明不白死了的,全叫是畏罪自杀,可笑是人还未审就先死了,很明显的是杀人灭口么。

    张止君等不来他松口应承,正欲追问,听他又要走,便想跟去看看情况,“反正我也闲来无事,不如公子就带我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想想咱们这么个交易究竟能成与否。”

    “遇着血案是人人躲着走,你到好,还巴巴往前凑,没见过这么不开眼的。”这点倒不同于那些遇事惊惊乍乍的,听见哪哪死了人,活像自己就在现场亲眼见过似的,泪珠子不受管控,噼里啪啦的掉,看着是挺惹人怜的,可他就不稀罕,过耳朵听一听罢了,还真能给吓哭了?

    张止君脸上略微一哂,继而挪开话题,“死人么,又不是没见过,公子还是先想想许我些什么好吧!”

    他心里烦闷的很,一面是念安的献己求欢,一面又是对连笙丝丝缕缕的愁绪万千,从未这么难以抉择过,又想去刑部见了她到底该作何,他与念安又重新交好,不知哪生出的愧疚,先还怪他与常浔痴痴缠缠不清不楚,那自己呢。。。。。。男女之事简直比一堆子的朝堂政务还要让人思虑营营。

    许是从未这般犹豫不决过,报信那人腰都弓的酸了,也没听见个答音,忍不住抬头去看,巧与公子正面迎上,忙又低下头去。

    赫连炤摆摆手,“去备辇吧!”那个一叠声应是,拐个弯儿不见了。

    “你要是想跟就跟着吧!”他迈着大步,头也不回,张止君费力的跟上,堪堪齐行了,拽着他衣角,“公子想想,是女人重要,还是天下重要,之于连笙,兴许只是一时新鲜,就像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清粥小菜调剂调剂也觉得爽口,人家姑娘不愿意跟你,你强求也不行,人在你这儿,心又不在你这儿,横里竖里都没意思。”

    他转过头,扫她一眼,“闺阁里的姑娘,男女之事却懂得不少,哪里来的见识,今儿倒还让我开了眼。”

    “我哪是什么闺阁里的姑娘,南茺的丫头没帝京的小姐们尊贵,女四书贤媛集也就闲来无事翻几页,不如大家女子那般熟读践行,又是驿馆里长大的,南来北往的客带着形形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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