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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暖期待地看着梦廖,若是梦廖能解毒的话,也就不需要浪费什么解毒圣品了,这种东西留着以后会有用处的。
“能。”
“梦廖,赞一个,你太厉害了。”微暖觉得身边有个神医朋友实在是酷炫吊炸天啊。
梦廖抿唇一笑,“以后多说这样的话,我不会羞涩的。”
“噗”微暖实在是吃不消笑了出来,梦廖这厮实在是太好玩了,“行,以后我会多说的,只要你不嫌我烦。”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弄解药?”微暖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毒。
“大概九天后吧。”梦廖想了一下说道。
微暖瞬间不高兴了,“什么?九天后?八天后我就毒发了,你就不能弄快一点吗?八天应该能做得出来的吧。”
“谁说需要八天了,做这个解药一个时辰就够了。”鄙夷的表情根本就是在嘲笑微暖没有见过世面。
“靠,那你干嘛要九天之后?故意整我是不是?毒发的时候很痛苦的好不好?”微暖淡定不了,朝着梦廖发飙。
梦廖很实诚地点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才要九天后。”
“为毛?”微暖因为说话太激动,嘴巴不自觉张大了一些,导致嘴角狠狠一抽,痛得抽气。
第431章 逗比的酱鸭()
“你之前说我来着。”梦廖一本正经地说,显然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是相当的介意。
微暖简直想砍人了,居然为了那么一句话就要如此恶整她,要不要这么狠?要不要这么小气?
“梦廖,你才十七八岁吧。”微暖冲梦廖眨眨眼睛。
“呕”梦廖很不配合地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然后鄙夷地对微暖说:“我很看不起你这种为了自身的利益才委曲求全说真话的行为。”
原本微暖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结果居然是这句话,她的脑子被“真话”两个字撞得晕晕乎乎的。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是她此时唯一的感叹!
她能装死吗?她想装死了,实在是不想和梦廖再多说一句话了,反正她自己有解毒圣品,没有关系,不配置解药,大不了就吃了先前风楚睿给的宝贝。
不行,不能装死,必须回击,不能只让自己难受是不是?
“为老不尊!”微暖淡淡地回嘴,一副不和他计较的意思。
梦廖正准备嘿嘿一笑站起身离开结果就听到微暖这句话了,瞬间脸沉得跟染了墨汁一样,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听不懂人话吗?”微暖挑眉,尽管实在是看不太出来是在挑眉。
“是听不懂猪妖话!你敢说我老,你敢说我老?温微暖,你想死是不是?想死你和我说一声,我保证让你死得很!有!节!奏!”
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微暖是胆战心惊,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争,这次好像真的是将梦廖给得罪了。
看梦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介意别人说他老!
三十五岁的大叔了为何还不承认自己老呢?
太不成熟了。
“你们在说什么?气氛如此奇怪。”风轻寒踏入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这两个家伙又不能好好相处了吗?
先前不是相处得很好吗?就跟小孩子一样,时不时就要闹别扭。
梦廖气鼓鼓地看着风轻寒,“臭瞎子,你说,是不是你跟猪妖说我的年纪的?是不是?”几乎是用吼的。
风轻寒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说:“你再吼,大家都知道你几岁了。”
“你!”梦廖一口气硬生生憋在胸口,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一张白皙的脸都涨红了。
微暖看着他这个样子顿时就逗乐了,“哈哈,梦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酱鸭,哦呵呵呵,酱鸭!”
“你们!你们!你们欺负我,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不要理你们了!”梦廖狠狠甩了一下衣袖就大步走了,脚步踩得那叫一个重。
“他会不会真的生气?”微暖有些担心地询问风轻寒。
风轻寒微微一笑,“会的,只要是和年纪有关系的,他都会真的生气,不过他经常真的生气,不用太在意。”
“为何这般在意年纪?又不是女子。”微暖实在是不能理解。
“他便是这般奇怪。”风轻寒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奈。
第432章 我去,你是被梦廖附体了吗?()
微暖看着风轻寒,注意到他虽然这样说梦廖,但是看得出来和梦廖的关系是极好的,否则也不会说。
“你感觉好些了吗?”风轻寒低声问,已经不打算继续梦廖的话题了。
“好些了,你放心吧。”
“嗯,一会冬儿就会过来伺候你。”风轻寒摸索着给微暖拉了拉被子,微暖现在是半躺着,浑身酸痛还是躺着比较舒服。
微暖看着风轻寒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风轻寒一怔,随后点点头,“好。”
见风轻寒没有推辞,微暖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拒绝,但还是有些担心,她想说清楚了,不想不明不白地这样耗着。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微暖看着风轻寒,风轻寒只是低垂着头,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冬儿就出现了,带领着不少婢女,婢女手里都端着托盘,托盘上是微暖爱吃的东西。
微暖从床上下来,“冬儿,你别看我肿得像猪头就给我准备这么多吃的吧,我也吃不完这么多啊。”
“小王妃,这些都是您爱吃的,先尝尝看。”冬儿准备得确实有点多,不过她实在是太激动也太心疼微暖了,想着尽可能让微暖高兴。
吃喜欢吃的东西总是会变得高兴的。
微暖被冬儿扶着坐下来,看着一桌子的菜直咽口水,食欲大振,想到自己被风楚睿关起来的时候,吃的菜都不算是爱吃的,只能勉强吃饱。
风轻寒也坐下来陪微暖吃饭,微暖下意识就准备给风轻寒布菜,风轻寒却是笑着摇头,“你先吃,吃饱了再管我。”
“好的,那你先等等。”微暖也不客气,她是饿了。
一片黑暗的风轻寒只能不断感觉到身旁人的动作,还有吃东西时发出的声音,实在是不太淑女,不过他却觉得很欢喜,很真实,喜欢这种有声响的感觉,让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
“你慢慢吃,我还不饿。”适时的,他会出声提醒微暖,怕她惦记他故意吃得快一些。
微暖嘿嘿一笑继续自己的速度,她是吃快了一点,毕竟风轻寒在边上坐着,没有道理自己慢条斯理地吃,让他饿着吧,他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嗅觉很灵敏,如此香味要忍住也是有些辛苦的。
“我给你盛了一碗汤,你先喝。”微暖将碗和勺子一起递给风轻寒,风轻寒接过之后慢慢喝着汤,吞咽的声音很小,微暖再想到自己的吃相,顿时有些窘迫,不过也只是窘迫了一点而已,并没有什么收敛,反正现在没外人,不需要太注意。
接下来就变成是微暖看着风轻寒吃了,偶尔微暖也会继续吃两口。
她双手交叠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风轻寒优雅的动作,真的是赏心悦目,看着这样一个人,应该很难发脾气吧。
有点难以想象和风轻寒吵架的样子会是如何。
“许久未见,可是觉得我越发俊朗了?”
此话一出,微暖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我去,你是被梦廖附体了吗?”
第433章 你想坐上那个位置吗?()
风轻寒听着微暖彪悍的口头禅笑了笑,“难道不是吗?梦廖那小子长得确实是不错,不知道这些年有没有变化,非儿,他太老了,咱不聊他。”
梦廖听到这句话会被气死的吧,风轻寒这是一阵见血啊,专门往梦廖的软肋上扎,一扎一个准,鲜血直流的。
她好像又发现风轻寒的另一方面,知道太多会不会被灭口?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梦廖的?”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他进宫给我父皇看病,你也知道他的性子,除了看病的时候比较正常,其他时候都不正常。”风轻寒回想起当初的事情脸上浮现着浅浅的笑意,显然是很美好的回忆。
微暖默默的腹诽:风轻寒,你这么想梦廖,梦廖造么?
“那时候我还没有失明,因为见他被别的妃嫔责罚就帮了他一把,以至于我们就认识了,听你对他的描述,他的摸样应该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差不多,估计就稍微成熟一点。”
虽然风轻寒说的时候只是这么寥寥几句话,但是当时的情形远没有这么简单。
“好吧,原来如此,那他就是少年成名。”微暖对于梦廖的医术是很佩服的,只是这脾气就不敢苟同了。
“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再过来。”
“嗯。”
风轻寒走后,微暖就让人将桌子上的东西给撤掉了,然后让冬儿给她上药。
冬儿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红肿眼泪又掉下来,微暖见她这个样子也不说什么,冬儿是真心对她的,所以她不愿意将冬儿牵扯进来,要不要找个时间将冬儿嫁出去呢?
得给冬儿找一个会疼她的,愿意一生一世都对她好的男子才行。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处置好了,微暖不禁又觉得困了,估计是感冒的缘故,她躺下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又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很熟悉的怀抱,立马惊醒过来,看到抱着的人是风轻寒,脱口而出,“我落水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来过?还抱过我?”
“嗯。”风轻寒应道。
“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是我自己做梦,差点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吓死我了,风轻寒,白祀真的是风楚睿,他已经将面具摘下来了。”
微暖将这一重要消息告诉风轻寒。
风轻寒脸色平静,这一消息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对于白祀就是风楚睿这件事,风轻寒比微暖更笃定一些,“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应该是他了,他的母妃姓白。”
“原来如此。”微暖恍然,“他的野心很大,想要坐上皇位,对你也很忌惮,看他的样子是想要除掉你。”
微暖不想隐瞒什么,只想和风轻寒探讨其中的利害关系。
“他想坐上那位置是毋庸置疑的,太子太过窝囊,他又是父皇的第二个儿子,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适合那个位置。”风轻寒对于风楚睿的野心报以理解的态度。
“那你呢?你想坐上那个位置吗?”微暖有些紧张地问。
第434章 你怎么知道我是夜非?()
风轻寒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微暖柔顺的头发,“我不想。”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令微暖的心里好似涌入了一股清流,全身上下都变得极为舒服,他不是说“你觉得我还能坐上那个位置吗”,也不是说“我坐不上的”,他只是表达了他的意思,他不想。
只要他不想,他就不会去坐上那个位置。
微暖松了一口气,轻轻吐出,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她不喜欢他当皇帝,一点都不喜欢。
感受到微暖的放松,风轻寒的笑意更深,他知道她不喜欢,他自己也不喜欢,这就是为何他们能走在一起的原因吧。
“那我们现在来说说看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微暖清了清嗓子,微哑的嗓音有着女性独有的柔软,并不似夜非时候的声音,却又让人觉得有些相似。
“好,你问。”
风轻寒很安静地在微暖的床边坐下,就好像是一个等待提问的学生,规规矩矩,不过若是微暖观察仔细的话,就可以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及微微紧抿的嘴唇。
“你怎么知道我是夜非?”这是第一个问题,也是微暖最关心的问题。
不要告诉她是像南宫彦那样的理由,那她会殴死,到底她是有多丢三落四。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吗?”风轻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以这件事为开头。
其实他并不擅长解释,很多时候也不需要解释,况且对待别人的时候,他向来都是三言两语就搞定了,只是面对微暖,他觉得有必须说得清楚一些,仔细一些。
微暖浑身僵住,她自然是记得那一次的重伤,那是为数不多的重伤,她记得很清楚,差不多都快要死了,可是后来又奇迹般地活了,只是活了之后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因为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只是睡在一间茅草屋内,茅草屋很干净,像是有人生活过,可是她在那里待了两天都没有人出现。
“那一次是你和梦廖救了我?”微暖失声。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过那一次是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