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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可能,若是别人的话,他会想办法从中作梗,不会让她进门,他的妻子,只能是温微暖,或许叫夜非,更加的准确。
“想不到你的城府这么深,对人心的掌握如此之准确。”微暖确实是佩服的,但是也有点心酸。
“怎么?怕了?我的城府可都是用来爱你,你要是嫌弃我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微暖黑线,咬唇道:“你少来,每次都跟我装委屈,知道我吃你这一套就变本加厉,太坏了!”
第605章 遇刺()
“只对你坏行不行?”风轻寒俏皮地冲微暖笑,整个人显得很轻松,已经没有先前的萎靡不振。
那个时候的虚弱真的是让人心疼,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微暖紧紧抱住他,闷声道:“以后要疼我,很疼很疼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很爱我,不可以嫌弃我,不可以厌烦我。”我们可以再在一起很久很久吧,像很多老夫妻一样,到了只能互相搀扶着走路的时候,还想要亲一亲对方,温柔地说:“宝贝,我爱你,这一生,谢谢能够遇见你!”
“傻瓜。”风轻寒的胸腔涨得满满的。
纵使以后还会发生很多事情,但他坚信不会影响到他和微暖的感情,他们之间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坚不可摧。
突然,房门被敲了三下,有些急促,随即梦廖的声音响起,“轻寒,我进来了。”
“嗯。”梦廖推门进来,微暖和风轻寒已经各自坐好。
梦廖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而是一脸的担心,“轻寒,那些杀手昨天又来找阿栎了。”
风轻寒面色一冷,“如何了?阿栎可有受伤?”
“应该没有受伤,只是我气不过,阿栎都到风召来了,那个女人居然还不放过他,她到底想怎么样!”梦廖低吼,整个人显得气急败坏!
而微暖很敏锐地抓住了梦廖这句话的重点,“那个女人”,哪个女人?是一个女人要杀玉止栎?难道是皇宫里的某个女人?
不过她没有多问,现在显然不是问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阿栎遭遇刺客?”
“我们相约去玩的,但是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气息很乱,显然是经过一番恶斗,我问他,他就说了,后来他就要回去,我也留不住他,都没仔细给他检查,不过血腥味倒是没有闻到。”
所以他判断玉止栎没有受伤。
“我进宫看看。”风轻寒有些着急,玉止栎没有留在这里,估计就是不想连累他们,毕竟那些杀手没有人性,只要是和玉止栎待在一起的人,就会下杀手。
微暖担心风轻寒现在的状态,“我陪你进宫。”
“我也去,我也去,我要给阿栎检查检查,就怕他受的是内伤。”梦廖也想去看玉止栎,他要是不去,估计很久才能见到,玉止栎的性子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只怕又会想要一个人躲起来。
风轻寒觉得有梦廖跟着比较好,就一起进宫,这一路上梦廖没怎么说话,不像以前那么嬉皮笑脸,应该是在担心玉止栎。
到了玉止栎的住处,先看到的是玉止榕,玉止榕看到绑着白绸带的风轻寒愣了一下,“九王爷。”
“大皇子。”风轻寒微笑。
“不知有何事?”玉止榕觉得他们三个人一起出现,倒是奇怪的很。
风轻寒直接答道,“来找三皇子。”
“哦,舍弟在屋内,我带你们过去。”玉止榕带着风轻寒他们走向玉止栎的房间,房间紧闭,玉止榕敲了敲门,“三弟,九王爷来找你有事。”
第606章 暴走!()
里面没什么动静,但是门口很快就开了,玉止栎略显苍白的脸出现在门后。
“进来吧。”玉止栎让开。
风轻寒,微暖和梦廖走进去,玉止榕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进去,显然是不应该进去,但是他又想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况且他和玉止栎是亲兄弟,这些只是外人,所以他抬脚跟上去。
然而,玉止栎却是冷淡地看着他,开口,“大哥,我和朋友说点事。”
言下之意很明显了,玉止榕一愣,面上闪过不悦,不过很快便笑着点头,“嗯,我刚好也有点事,先过去。”
“阿栎,快,让我检查一下。”梦廖一进门就抓过玉止栎的手腕,要给他把脉,玉止栎没有反抗,让他把脉,唇边浮动着淡淡的笑容,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伤势,梦廖的脸色越来越黑,“怎么会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
愤怒的低吼。
“这次来的高手比较多。”轻描淡写的语气令人更加心疼。
梦廖取出药丸递给他,“先吃颗这个药,可以舒服很多。”
“嗯,谢谢小梦儿。”玉止栎拿过药丸吞下去。
微暖站在一边默默看着,没有去打扰他们三个相处,她想起自己在玉止栎身边待的那几天,那时候来的杀手已经不错了,按照玉止栎刚才说的,高手比较多?到底是多厉害的高手?或者是多少多?
玉止栎的武功她领教过,很高,可以说是难逢敌手,但是现在他都受了严重的内伤,可见对方是有多厉害。
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召集这么多的高手?
花那么大的代价杀一个皇子,似乎也是情有可原,微暖想了很多个可能,觉得真是想不清楚了,算了,和她的关系应该不大。
“阿栎,你住到九王府来,无论还要发生什么事,我们三个人总是要在一起的,一起去面对。”风轻寒严肃地说,他不放心将玉止栎一个人丢在外面了。
以前离得那么远,加上玉止栎抗拒,他妥协了,可是现在玉止栎受了严重的内伤,他没办法再妥协了。
“就是,和我们在一起,你受伤了我也可以尽快帮你医治,轻寒的武功不错,也可以帮你,和我们住在一起比较好。”梦廖举双手双脚赞成。
玉止栎沉默。
微暖沉默,她突然很想弱弱地问一句:你们三个?那我呢?我在哪里?
算了算了,不计较了,他们是革命友情啊,她就暂时将风轻寒给借出去一会会吧。
“你不是说不准备回去了吗?若是不准备回去,你住在九王府有什么关系?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们,说我和玉止国勾结也好,怎样都好,我只希望你安全!”风轻寒因着急说话的语气有些快。
很少见他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小寒儿,你这么说会让人误会的,你娘子会吃醋的吧。”玉止栎歪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微暖,微暖赶紧摇头,“不会,不会,你们继续,继续哈。”
“非儿不会的,她能理解。”风轻寒知道微暖不会介意。
第607章 很凌乱啊!()
“他们都很担心你,你不是也担心他们吗?住在一起挺好的,也不用怕互相连累,毕竟无论谁出事,都不会好受,还不如一起面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微暖看着他们三个说,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很多。
风轻寒很满意微暖的话,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你听,我娘子可是很善解人意的,阿栎,不要犹豫了,正如你说的,我们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珍惜能够相处在一起的时间,不好吗?”
“我说不了像轻寒那样的话,不过我可以很直接地告诉你,我就是要你和我们住在一起,你不住,我就揍你!”
梦廖抡着拳头,看上去就要揍玉止栎了,玉止栎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笑,最后禁不住他们三个人的劝说,点头同意,“好,我住到九王府去,和你们同吃同睡。”
“我分半张床给你。”梦廖慷慨道。
微暖白了他一眼,“阿栎,你是要自己一个房间,还是要和梦廖睡?”
“我自己一个房间,小梦儿睡觉会流口水。”玉止栎很嫌弃地瞥了一眼梦廖,然后后退一步,让梦廖的拳头落空。
“你才睡觉流口水,你全家睡觉都流口水!”
“那行吧,先回去再说。”
玉止栎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风轻寒他们去了九王府,临走的时候没有和玉止榕打招呼,觉得根本没那个必要。
等玉止榕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气得玉止榕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觉得玉止栎根本就没有将他当做大哥!
而九王府因为有玉止栎的加入,显得更加热闹和温馨,时不时就有梦廖的耍宝,还有斗嘴的声音,玉止栎也没有那么沉闷了,经常会开玩笑,和微暖的关系都近了不少。
“阿栎,过来,给我搭把手。”微暖正在厨房里忙活,她今天自己下厨做菜。
“嗯。”玉止栎走过去,接过微暖手中的小鱼,开始很利索地动作清理小鱼的内脏。
微暖本来只是想让他将这些小鱼先放在一起,等一会她再来清理,结果他就动起手来了,一点都不含糊,并不陌生,看来是没少做。
“你也会做菜?”微暖蹲下来和他一起弄,随意聊着天。
“会一点。”
“那你今天想不想试试看?我做几个菜,你做几个菜吧,梦廖要是知道你做菜,肯定能吃得特别多。”微暖保证,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真没想什么,纯净跟纯净水似的,可是玉止栎下面一个问题,她就凌乱,差点就把手里那条鱼的大便给捏出来。
玉止栎看着她,表情纯情无辜,“你觉得我们三个有不正当的关系?小梦儿喜欢我,我喜欢小寒儿,小寒儿喜欢你?”
微暖的嘴巴微张,真没想到玉止栎会这么接她的话。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打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手无意识地捏着还活着的鱼。
“别捏了,它很痛苦。”玉止栎伸手掰开她的手将她手中的鱼拿了出来。
第608章 玉止栎,你一点都不纯洁!()
“玉止栎,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微暖有点不淡定,她希望是开玩笑,否则那得多悲剧啊,她有一种当了第三者的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正在清理鱼的内脏的玉止栎抬头,勾唇一笑,“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微暖立即摇头,“不是,我觉得吧,你们还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
“那,如果是呢?”玉止栎的嘴角依旧带着笑,微暖却是笑不出来,苦着脸,用想脏兮兮的手去拍玉止栎,“你别吓我,不要告诉我,其实风轻寒本来是喜欢你的,那我怎么办?”
“扑哧”玉止栎笑了出来,是真的笑了出来,不只是单纯地勾了勾嘴唇。
他将清理好的鱼放在篮子里,才开口对微暖说:“想什么呢,没那回事。”
靠,到底是谁多想,她一开始明明问得很单纯的好不好?都是他歪楼!
刚准备反驳,就听到玉止栎说:“他们两个很照顾我,将我当作弟弟一样,我也很尊敬他们,爱他们,将他们当作我的哥哥,当作我的亲人,如果没有他们,我都不知道玉止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希望我好好的,我便好好的。”
微暖一下子就僵住了,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为别人活着,可以如此的彻底,他说,他是为了梦廖和风轻寒的愿望才好好活着,这个世间是只有他们两个对他好,希望他活着呢?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会如何呢?
“不要这样说,总是需要为自己活一次的,每个人出现在这个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会有人喜欢你,会有人不喜欢你,只要活着就有无数可能是不是?”微暖安慰着玉止栎。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安慰有没有用,是不是具备力量,曾经的她似乎连想为别人活这个依靠都没有,根本没有人在乎她要不要活着,能不能活着,只是那时候她还在抗争,没有理由地抗争,只是想要活下去。
也许,那个时候,她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会被喜欢的,不会被每个人厌恶,她可以等到那个人出现。
然而,在死的那一刻,她都没有等到,死的时候,似乎很绝望,很绝望呢。
玉止栎注意到微暖突然流露出来的神情,很悲怆,很绝望,这样的神情他一点都不陌生,很熟悉,曾经,他也有过,一个人会绝望,至少还是有过希望,只是希望破碎才会绝望,而当一个人连绝望都没有了,才是真正地可怕。
忽然,微暖低低叫了一声,抬起手臂,用衣服擦脸,“这些鱼力气真大,能把水花溅得这么远。”刚才木桶里的几条鱼剧烈挣扎起来,溅出了很多水花,微暖的玉止栎的脸上都是。
“你先去擦擦吧,这里我来弄,这个鱼就我来烧吧,到时候让小梦儿多吃点。”玉止栎继续低头杀鱼。
“嗯,我先去擦擦,一会过来洗菜。”微暖起身洗了个手,再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将自己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