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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居然能看这个男人看出神?而且还被抓包了
还有谁!能比她还要窘迫的!
慕清清懊恼地想着,却见身旁的顾墨城不知何时已经将迈巴赫齐柏林稳稳地停在了一家私人定制店面前。
她轻抿樱唇,无声的下了车,跟着他进了店面。
“您好,顾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店员亲切的问候道,她知道在私人定制市场,顾客一直是金字塔顶端的那批人士。
更何况,在帝都上流社会中,谁不认识顾墨城?
“帮她定制一件礼服,适合参加慈善拍卖会的。”
顾墨城说着,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店员明白了,带着慕清清去众多礼服中去挑选礼服。
半个小时后,身穿一袭白色晚礼服的慕清清走了出来,礼服采用的是a字型领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靓丽大方。
顾墨城淡淡的扫了一眼,狭长的凤眸黯了黯,薄唇轻启,“走吧。”
慕清清应下,跟着他上了迈巴赫齐柏林,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速快得慕清清都忍不住抓住右上方的扶手,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她心中的那份恐惧感。
第9章 慈善拍卖会()
等到慕清清正欲让他开慢一点时,迈巴赫齐柏林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帝都国际会展中心门口。
两人谁都没有下车,慕清清忍不住怒道,“顾墨城,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男人是疯了不成?!
把车子开得那么快,是想死吗?
相比较慕清清的愤怒,顾墨城可谓是非常冷静,薄唇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我乐意。”
霸道得不可一世。
慕清清,“”
她沉默了片刻,唇角溢着一抹微笑,“我知道这是你的车,可是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坐在你车上的人?要是这样,以后谁还敢坐你车啊!”
顾墨城转过头,瞥了她一眼,便下了车,往会展中心走去。
充满艺术性的会展中心今晚却无比热闹,来者纷纷盛装亮相,优雅之中却充满了高贵之感。
因为顾墨城的出现,众人纷纷往门口处看来,顿时瞪大了眼眸。
一向出席宴会不带女伴的顾墨城,今晚居然带了一个女伴来?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有不少人认出,他身旁的女伴好像就是上一次宴会上打他耳光的那个慕家大小姐慕清清。
当然,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不会吱声,毕竟谁也不想触这位爷的眉头。
两人拿了号码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开始。
蓦地,一个男人上了主席台,说着演讲词。
慕清清转头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男人,手指忍不住收紧,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跟他坐在一起过,尽管历时四年,她还是忍不住心颤了一下。
顾墨城知道她在看他,却未曾开口,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直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她慕清清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下面的这一套是来自孙郑恩老先生所捐赠的油画一幅,名为梦之恋。”
听到梦之恋三个字的慕清清,想拿起号码牌拍下,可是号码牌在顾墨城那边啊,这可怎么办?
在她纠结着要不要从他那里拿过号码牌,拍下的时候,已经有人拍下。
“三百万。”
“好,三百万,还有人要拍吗?”主持人的声音不断询问着。
“三百万第一次。”
“三百万第二”还没等到主持人的话讲完。
慕清清就打断了他的话,越过顾墨城举起号码牌,“五百万。”
“好,这位小姐出价五百万,还有人要拍吗?”
“八百万。”一道男声的响起,让慕清清眉头皱了皱。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次举起号码牌,“一千万。”
“好,战况愈演愈烈了,一千万还有人要拍吗?”主持人不断询问着。
而此时的会展中心内,却不如刚才的热闹,静谧无声。
“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第三次。”
“好,成交。”主持人拍了拍手,“恭喜这位小姐获得了孙郑恩老先生的梦之恋油画一幅,请拍下的这位小姐前来领取。”
慕清清正欲拿出钱包,却没有找到,她这才想到钱包在顾墨城的车上。
她有些急了,没钱怎么拍下梦之恋啊?
第10章 如果我不卖呢?()
倏然,她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拉了拉他的袖口,指尖不经意碰触到了他古铜色的肌肤,男人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下,“顾墨城,我钱包落在你车里了,你就帮我垫付一下,回家我就把钱还给你,好不好?”
顾墨城没有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这让她不由得有些急了。
“你就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连续两个好不好,和那软的如棉花糖般的语气让他的眸光闪了闪。
一直没有动的他不由得转过了头,淡淡的看着她,薄唇掀起,“我帮了你,我能得到什么?”
商人都是逐利的,他也一样。
他本是不想为难她,但这次放过了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有机会看到她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
慕清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樱唇轻抿,“那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顾墨城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伸手招了招一旁的手下,给了他一张黑卡,指向前方的演讲台,意思不言而喻。
一旁的手下应下,这种事情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以前他们帮少爷干过不少,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少爷真的因为一个女人而花了一千万买了一幅油画。
慕清清的目光还一直停留在顾墨城的身上,所以当跟着他来的手下拿着梦之恋走到顾墨城身边的时候,愣了一下。
顿时,她看着顾墨城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谢谢你能帮我。”
她还以为这男人不愿意帮她呢。
而坐在她身旁的顾墨城却挑眉反问道,“谁说我帮你了?”
他的话语一出,慕清清整个人都怔住了,甚至呆呆的再次开口问道,“那你买它干什么?”
他看着也不是那种喜爱油画的人呐,既然不喜欢,又不是帮她的,那他买来干什么?
“我想买就买。”顾墨城开口道。
有钱!任性!
慕清清气结,随即噙着一抹微笑问道,“那么顾总,能不能我花一千万买回呢?毕竟这可是我拍下的呢”
若不是这里人多,她要保持名媛的一贯优雅,否则她还真想把这个男人的脑袋扒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那又怎样?”顾墨城的眼底有着一抹鄙视,“谁付钱就是谁的!”
看着这个女人明明已经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却依旧一脸微笑,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能在帝都这种如此残酷的地方,她离开了四年却丝毫不影响她能得到第一名媛名号,得到上流社会所有人的认可。
因为她总是能保持一脸微笑,总是能以优雅之态出现,从不失礼,从不动气。
就算她真的气炸了,她也总是可以一脸微笑。
也正因如此,才让顾墨城越来越想看看这个女人摘下那“伪面具”的模样。
“”
慕清清被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说得没错,谁付钱就是谁的,谁让她大意把钱包落在他车上了呢。
只能自认倒霉。
“那顾总,你要怎样才肯将这幅画卖给我?”
她就不信了,她买不回这幅画。
这幅画是她临走前在京都某一处画廊上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她就想买,但画廊的人却告诉她这幅画不卖。
她只能就此作罢。
如今在拍卖会上看到且拍下了,她怎能放弃?
“如果我不卖呢?”顾墨城冷声反问道。
第11章 顾墨城,你狠,我认输()
“不卖?”慕清清细细地品味着这两个字,“顾总,您何必为难我一个女人?您不觉得这样做太过有失风度了吗?”
更何况,只是一幅画而已,他有必要这样么?
顾墨城的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果我坚持不卖,你觉得坚持下去有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劝她放弃这幅画,更贴切一点地说,是想都别想。
慕清清闭了闭眼,“顾墨城,你狠,我认输。”
从她回国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此次回来,输给他的可能性很大,但她还是不怕死地想要赌一把,结果可想而知。
顾墨城的脸色微沉,喉结滚了滚,薄唇轻轻地溢出两个字,“认输?”
不知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后,他的胸膛间迅速燃起了熊熊怒火,久久不能覆灭。
他转头扳过了她的身子,肩膀处突如其来地力道让慕清清不禁蹙了蹙眉,睁开了眼,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这幅画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他扣着她肩膀的力道不轻,可慕清清依旧没有表现出疼痛的表情,反而一笑,“你说呢?”
这幅画对于她来说,说重要吧,也不是那么重要,说不重要吧,也不是不重要。
很是矛盾。
顾墨城了然,没再过问,只是默默地做了一个手势,让手下将那副画收了起来。
慕清清见此,瞬间挺直了腰背,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冷冷地看着他,“顾总,你这是不准备卖给我了?”
她还以为他刚刚是想要卖给她呢,可笑的是她,真是太天真了。
“我有说要卖给你?”顾墨城反问道。
慕清清选择闭嘴,不想跟他说话。
慈善拍卖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慕清清还是不死心地再次开口问道,“你真的不卖?”
顾墨城沉默。
他的沉默显然代表了结果——他是不可能卖给她的。
慕清清瞬间明白了这个结果,勾唇冷笑,“你不卖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必须要买这幅画。”
只是买不到这幅画,心里最多有点失落罢了。
顾墨城看着她,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那双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复杂。
慕清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低眸静静地等待着拍卖会的结束,不想再去看他。
也因而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挣扎。
拍卖会一结束,慕清清与顾墨城载车一同离开。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垂眸似是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静谧。
顾墨城瞥了一眼慕清清,一向不主动开口的他,莫名的开了口,“刚刚不是很能说么?怎么现在不说了?”
慕清清唇角微勾,扯出一抹冷笑,没有理他。
她刚刚求到他的时候装高冷,现在让她说话,想让她说什么?
慕清清闭了闭眼,眼眶略酸,用着极低的声音呢喃着,“顾墨城,你是不是我命里的一个劫数?”
否则为何我躲了四年都没有躲过去?
第12章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相遇,该有多好()
顾墨城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听到她低喃的言语,眸光闪了闪,却并未说什么。
其实,她何尝不是他命里的劫数?
只不过历时四年的时光,让她和他之间如一道天堑,将从前和今后划分为两个世界。
顾墨城回过神来,将车稳稳地停在了慕家大宅的门口。
慕清清没有下车,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半晌之后,她才开口道,“顾墨城,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相遇,该有多好”
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伤害了,她也不会流淌了那么多的泪水。
她说完,下了车,留下神情微怔的顾墨城。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哪怕那里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他也依旧凝视着。
顾墨城坐在车里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方才离开。
而慕清清回到家的时候,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某一个储物柜,里面尽是她年少时收藏的照片,多数是顾墨城的身影。
在照片的下面,是一封封没有送出去的情书,她缓缓地打开了粉色信封,看着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体,不知为何,一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流下,滴落在信纸上,打湿了黑色的字体。
她破泣而笑,“为什么四年了,我们都成熟了,可你却还是那么地让我心动,只是对不起我不想再爱了。”
是的,她不想再爱了,她累了。
在美国的四年,她努力的想忘记他,可是老天爷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她发现她越想忘记他,却越发地想念着他
那些蚀骨的岁月,于她而言,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一点都不想回想起来。
可是,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