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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将要发生的事?()
谢暮寒比沈良媛年长三岁,彼时也不过才九岁而已,五官还未长开,容貌自是不能和现在相比,气场就更不用说了。
但饶是如此,与同龄人相比,他却无疑是出挑的,让人瞩目的。
只一眼,他就深深地刻在了沈良媛的脑子里。
当时前院人来人往,躲在植物丛中的沈良媛,自然很快被人发现,免不了挨了一顿口头上的责罚,两人因此相识。
后来的故事,和很多青梅竹马的故事差不多。
开朗又善良的沈良媛,不畏强权不畏艰难险阻,主动接近谢暮寒这个长得好看性子却很冷淡的小哥哥。
而谢暮寒,终被她的诚心和毅力打动,和她成了好朋友。
最后,多年以后,两人的深厚友谊,渐渐发生了质上的变化
发觉沈静书并没有听话休息,慕容厉揽着她的手紧了紧,语声沉魅:“在想什么呢?让你好好休息,你居然在这里想心事。”
沈静书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但她随即想起将自己吓醒的那个梦,眉间不禁染上了几分凝重。
“慕容厉,我刚才做了个梦。不过,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梦。”
慕容厉心头紧了紧。
他下意识地便想到了谢暮寒,怕沈静书所谓的梦,是和谢暮寒有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什么梦?”
沈静书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抱住他的胳膊,回忆道:“我梦见你跟我在一片冰天雪地里,有人追杀我们,将我们逼到了瀑布前。”
原来不是谢暮寒的事
心里松了口气,慕容厉幽声问:“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后来呀,前方无路,后方也无退路,你就带着我跳下了瀑布。再然后,冷水淹过来,我就被吓醒了。”
慕容厉挑了挑眉,原来她刚才神情惊惶呼吸急促是因为这个?
眸中有歉意一闪而逝,慕容厉将沈静书抱得更紧。
“对不起,让你在梦里受了惊吓。”
他的歉意是真的,若他足够强大天下无敌,即便是在梦里,沈静书也不会觉得害怕,不会梦见他带着她跳下寒冷瀑布。
沈静书却觉得他这道歉很有些莫名其妙。
她做梦被追杀被逼跳下瀑布和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梦里的男主角是她,可主导梦境的人是她不是吗?
她之所以会受惊吓,全是因为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不过她这会儿没心思追究这个。
她比较在意的是,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倘若她想起来的有关谢暮寒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曾经真实发生的事,那其他所有在她头疼时冒出来的画面,会不会也不是梦境?
只是想到这里,沈静书又忍不住问自己,若不是梦境,那些画面会是什么?
那些画面里的事,显然不是已经发生的事。
既不是已经发生的事,也不是梦,还会是什么?
未来即将发生的事?
沈静书被这突然涌入脑海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
怕继续想下去自己会神经错乱,沈静书甩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第529章 浴桶事故()
回到恭王府,慕容厉立即着人准备热水,让沈静书泡澡。
他态度强势,而且想到自己刚才在马车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最后他用内力为自己烘干了衣裳,但为免受寒染病,沈静书便也没有拒绝,乖乖地听从他的安排。
只是,等热水送来,沈静书褪去衣物钻入桶中,看他也跟着脱了衣物跑进浴桶,沈静书再也不能淡定了。
“你不是让我泡澡吗?你跑进来做什么?”
慕容厉睇她一眼,一本正经地掬起热水浇在自己身上。
“你没发现我刚才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也出汗了?
目光在慕容厉身上上下一扫,沈静书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不过,现在衣服都脱了,某人还内力精深,能用内力烘干衣物,根本没有任何证物可以作为证据,她便也懒得理会慕容厉是真出汗还是想趁机耍一耍流氓。
都老夫老妻了,计较这些没意思。
揩油吃豆腐这种事,那都是互相的,她不吃亏。
见沈静书没有赶自己,慕容厉老实地泡了会儿澡,两只贼手便再也按捺不住,向沈静书伸了过去。
“我替你擦背?”
“好呀。”
沈静书连矫情的意思都没有,在水中转了个身,就懒洋洋地趴在了浴桶边缘。
“顺带替我捏捏背,躺了一晚上,还真有些酸。”
眸色暗了暗,慕容厉挪身上前,手轻搁上沈静书的玉背,当真仔细地按摩起来。
他修习过武艺,自然知晓人体的主要经络,两只手沿着脊椎骨灵活地揉捏下来,弄得沈静书舒服难耐地轻哼了几声。
那哼声轻若蚊蚋柔若柳絮,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心上,瞬间激出凶猛火花,然后哧溜一蹿蔓延全身,他全身都烧了起来。
眼前是曼妙月同体,掌下是如玉肌肤,他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下,呼吸很快粗重,一声声震人耳膜。
心中有渴望在燃烧,凝了身前的人一眼,慕容厉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胸膛贴上如玉美背,低头在沈静书耳垂上轻轻一吻。
他的呼吸滚烫似火,双唇也滚烫似火,一记轻吻印上去,沈静书立即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心中自有渴望滋生。
他看了看沈静书,更多细碎的亲吻接踵落下,落在她的颈间、锁骨,然后顺滑而上,寻到她的唇。
两人正吻得火热,慕容厉一只手搭上浴桶,另一只手揽上沈静书细腰,正欲将她反过身来,孰料两人的重量此刻聚集在一处,浴桶重心严重失衡,然后浴桶忽然一歪。
“嘭!”
浴桶倒了。
溅起水花无数。
所幸慕容厉反应敏捷,在浴桶倾斜的那一刹,搂住沈静书及时飞出了浴桶,两人这才没有落得跌入地上的下场。
房中动静甚大,惊动院中下属无数,安明和安泰齐齐从远处飞过来,叩响了门。
“王爷,没事吧?”
之所以问慕容厉,是因为两人觉得有慕容厉在,一般不会出什么事,只要他回答安好,他们就不用进去了。
第530章 独受煎熬()
慕容厉和沈静书呼吸还有些急促。
慕容厉完全是因为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过来。
沈静书则有一半是因为刚才的激情,另外一半,则是因为突发的意外。
听见屋外的动静,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沈静书想也不想,掰开慕容厉环着她的胳膊就跑上了床,逮过被子将自己裹好。
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安明和安泰要是突然推开门闯进来,她以后还见不见人了?
何况以慕容厉的占有欲,说不定一个激动,将看光她的两人一刀给咔嚓了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为了她自己的脸皮和安明他们的人生安全,她都必须得将自己给裹严实了!
“王爷?”久久没有听见慕容厉的回答,安泰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慕容厉眸光一闪,回道:“没事,你们退下吧。”
安泰很是怀疑地皱了皱眉,却也不敢擅自推门闯入,收回手,就与安明退了开去。
回身看看床上的人,料想她不再有兴致继续下去,慕容厉大步走向一旁的衣柜,随便挑了身衣裳出来,就穿在了身上。
自打与沈静书同床共枕后,他便在沈静书的房里放置了几身衣裳,以备不时之需。
穿好衣服,他又替沈静书选了套衣裳放在床头,就要召人进来把浴桶搬出去。
沈静书眉梢一跳,赶忙压低声音道:“等等!”
“怎么了?”慕容厉不解地看向她。
“等我先穿好衣服。”
还问她怎么了,她现在这副样子如何能让外面的人进来收拾?
她要放下幔帐搁床上躺着,进来的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可能比事实还要旖旎好几倍。
眼光一荡,慕容厉大步走向一旁的软榻坐下,等她穿衣。
见慕容厉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她也不再矫情,掀开被子拿过慕容厉准备的衣裳就从里到外一一穿好。
穿衣的过程中,她明显感觉有灼热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就跟烙铁似的。
目光滚到哪儿,她便觉得哪里的肌肤开始生热发烫,心房也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紧张乱跳。
她暗骂自己真是太不淡定了,都老夫老妻了,被慕容厉这么看几眼居然就脸红心跳。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她的脸已经滚烫似火。
伸手拍拍脸,又浅浅地吐了口气,她这才穿鞋下床,然后将床铺整理好。
回身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地上翻倒的浴桶,皱了皱眉,她道:“慕容厉,你把这浴桶给打碎吧。”
“做什么?”慕容厉眸里有幽暗火焰幽幽跳动,低沉的语声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性感和魅惑。
软榻在暗处,房门又关着,他所在的位置光线特别昏暗,那双眸子却因此格外幽亮,宛若宝石。
慕容厉心里其实有些后悔,后悔沈静书泡澡时,他冲动地跟着进了浴桶。
他更后悔,自己没能克制住心底的蠢蠢欲动,提议给沈静书擦背。
若不是因为擦背,两人也不会擦枪走火激情顿生,最后落得个浴桶倒,他在这里独自挨受煎熬的下场。
第531章 神棍来访()
“我不想等会儿收拾的人进来,看见这满地的水还有翻倒的浴桶浮想联翩。”
沈静书全然没有察觉慕容厉正在承受煎熬。
“打碎了他们就不会浮想联翩?”
慕容厉幽声反问,满脑子都是刚才所见的玲珑曼妙身姿,还有那如玉一般的细腻滑润触感。
“浴桶碎了,就可以说浴桶本来就有问题,洗着洗着它自己就破了,而不是我们做了什么激烈运动,才把它压倒了。”沈静书道。
往后的日子还长,她不想今日之后,恭王府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如狼似虎很饥渴很凶猛。
饥渴凶猛到,和他们王爷一起鸳鸯浴的时候,竟然激烈得把浴桶都做倒了。
只要想想众人今后看她的眼色,她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完全抬不起头来。
“没听说过欲盖弥彰吗?”慕容厉却道。
“浴桶碎了,只怕等下收拾的人更会顺理成章地以为我们做了什么,才把浴桶压碎了。”
沈静书一怔。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这浴桶要是碎了,府中的人还指不定以为他们战况有多激烈呢。
“那算了。”沈静书摆摆手道,“你现在就叫人来把浴桶搬出去,再把地上的水也给收拾干净了。”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底奔蹿的燥火,慕容厉站起身大步朝沈静书走了过去。
“走吧,时辰不早了,想必你也饿了,去我房间然后叫人送些吃食过来。”
听他这么一说,沈静书还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摸摸肚子,她点了点头。
“好,走吧。”
两人用膳时,府中的下人很快将满地的水收拾干净。
两人用完早膳歇了会儿,宫神棍悠然来访。
宫神棍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沈静书抬眸看他一眼,凝了凝眉。
“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副面具,难看死了。”
宫神棍摸摸自己的新脸,脸上是一贯风流的笑意,但配上那张丑脸,别提有多让人反胃了。
“真有那么难看?”他问。
“比你之前那个面具难看了不止一点两点。”沈静书轻哼,很是自然地取了杯子替宫铭倒了杯茶,然后将杯子往边上一推。
宫铭看看杯子,忽视从他出现起就在释放冷气的某人,从容落座。
“怎么?你仇家发现了你的踪迹,所以你不得不换张脸?”
瞟了眼宫铭,沈静书幽声问,除了这个,她暂时想不到别的理由。
宫铭“呵”了声,道:“不是,不过,我确实不想被仇家发现,所以特意换了张脸。”
“我倒是好奇,你的仇家到底是何方神圣。”沈静书语气随意。
“看你也不是等闲之辈,能被你的仇家逼到此等地步,想来你的仇家来头定然不小。”
“这个嘛”宫铭眼珠一转,忽然幽幽地瞥了慕容厉一眼。
“改日你不妨问问恭王殿下,想来我的事,恭王殿下已经调查得很清楚。”
沈静书眨眨眼,看向身旁的慕容厉,眼里有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