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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玦不出一言的牵着她的手,她别扭着,倔强的甩开他的手,谁叫他来的那么晚,害她被从不认识的司机白白骂了一顿还不小心摔在地上呢?
她带着赌气意味的语气说:“不要你牵!”
“抱着呢?”
“也不要!”
他走到她面前,蹲下了那高高的身影,“背着呢?”
“我喜欢。”
她说得莫名其妙,毫无理由,却好像听到秦玦轻声笑了。
然后她就被秦玦背到目的地,扔到了车上,带回去了。
第52章 :秘密()
秦玦把她扔到房间里就不管她,拿了衣服直接奔向浴室了,估计是嫌弃她流了不少口水在他身上。
陆天瑜感觉自己脑袋开明了不少,至少没那么晕了。
她从包里摸出一片钥匙,对着钥匙孔套了半天,卧室门仍然没有任何松动。
于是她干脆不套了,站在门口细细思索:她就带着三个钥匙啊,两片大的,一片小的,大的是店子里的大门和这房子大门的钥匙,小的是卧室的。
钥匙确实是丝毫没有错的,那怎么打不开门了?
难道是见鬼了?
她打了一个寒颤。不,不会的。现在是科学社会,一切皆有原理,不能盲目迷信。
她拿起钥匙,又接着开起门开。
一个声音突然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秦玦冷冷的说,“你开我的门做什么?”
然后他轻轻的握了门把手,轻轻一推,门就那么。。。。。。开了。
“门没锁。”他说。
原来不是钥匙错了,更不是见鬼了,而是她找错了门,枉费了她这么多的力气。
秦玦打开房间的灯,一定以为她会转身离去的,然后,她就那么鬼使神差跟在秦玦的背后悄无声息走进了秦玦的房间,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特别是那软绵绵的棉被,黑白相间,说是黑白相间,也不是特别恰当,被子上就一条黑色的斜斜的纹路,其余的地方都是白色的,白如雪。
她往秦玦身边凑上去,莫名其妙的还拉上了秦玦的手,秦玦微微一愣,转过身来望着她,他的目光似乎在说,你要搞什么名堂。
陆天瑜说,“秦玦,我想在这里睡睡。”
她向来是从容的,偶尔才会对秦玦无理取闹,且秦玦一般会包容的。
可这次秦玦冷冷的对她说:“凭什么我什么都要依你?”
她突然感到凄凉无比,像是失去了人生价值一般,秦玦也讨厌她了吗?
“难道你也嫌弃我无耻,无才无德吗?”
她眸中暗淡。是啊,此时,她自己都嫌弃着自己呢。
“不是,你很好。你喜欢睡这里,那你就睡吧,我去。。。。。。沙发上睡。”
不知道为什么,她将秦玦的手握得更紧了,诚然没有松开的打算。然而现在想起来,也诚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么做,细细想来,只能是那时的她色迷心窍了。
那时,他的头发将湿未湿,穿着宽松的袒胸露腿的睡袍。秦玦那浓长的剑眉,不大不小带着内双又似桃花般妩媚却又凌厉的双眼,还有那高挺的鼻梁,特别是他那偏厚的,紧抿着撩人到极点的大嘴巴。。。。。。让她移不开目光。
她一把搂着秦玦说:“你就在这儿睡,和我睡。。。。。。”
她不由分说,双手攀上秦玦的脖子,将他吻了起来。
秦玦一定知道她是醉了,才没有大发雷霆,任她揩油。
她明显感觉到秦玦的气息变化了,他有着轻微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在加速,他微微一愣就反手把她抱在了怀里,亲吻了起来。
她闻到秦玦身上的清香,好闻的不得了,她望着秦玦紧皱的眉,忧愁的眼,此时她想起来自己是喝过酒的,身上一定都是酒味。
“你介意我满身都是酒气吗?”
她没有等他回答就乘机长驱直入,他却好像欲拒还迎,沉浸在这美好的“梦中”,哪有送上来的女人不要的道理呢?
忽然间,她感觉秦玦一顿,他忽然松开了她。
他耳根微红,皱着眉毛,无奈而温柔的对她说,“天瑜,你醉了。”
“我没醉。”
醉了不应该是无知无觉睡大觉,或者纵情高歌怡情自我,亦或是喋喋不休的装能人么?
秦玦说:“醉了的话不做数的也不能信,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皱着眉毛,如愁绪万千。他的声音如春风过境,梨花盛开,又如沉霜飘雪,清寒绵绵。
她信誓旦旦地说,“不,我虽然头很晕,但是没有喝醉,我意识非常清醒,我清楚的知道你是秦玦,而不是别的什么人,我现在做的事就是我所想的。。。。。。”
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了,只能再度惦着脚尖,附上他的唇。就像霸王硬上弓一样,她把稍稍错愕没有抵抗的秦玦拐到了床上。
她还霸道的对秦玦说:“说爱我。”
“我爱你。”
“我爱你。”
一遍又一遍。
这三个字温温柔柔与她缠缠绵绵,如千里之音在她脑袋里久经回响,以至于后来她清醒时,有那么几个瞬间都以为他真的。。。。。。对她动了情。
应该只是她自己不小心想多了而已。
醒来时,她与秦玦是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紧密接触,严丝合缝,秦玦搂着她的肩膀,她环着秦玦的腰身。他们身上寸丝未挂,她将秦玦挤到了大床的边沿。
犯下的罪孽根本不需要她细想,就一幕幕展现在她脑海里。
如此光景,她惶恐的飞速往后挪了挪,但没能挪开太远,只是微微拉开了她与秦玦的距离。
也许是动作太大,惊醒了秦玦。
“醒了?”
秦玦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他的手掌温热而潮湿,冒着细汗,她清楚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肩头轻微的颤动,片刻后就抽离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望着秦玦,他脸色有些苍白,也正望着她,应该是想让她对这荒唐的行径给个解释吧,毕竟让他失身了不是吗?
陆天瑜思索着该怎样处理这荒唐的场面。
“对不起。。。。。。昨晚是我喝醉了失去了理智,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忘了吧,反正你也没有吃亏的。”
秦玦用着极其复杂的眼神望着她,像是被伤透了心。
也是,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才能共享美感。
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望着她,久未开口。
他是在怪她么?
她皱眉,她也不想的。有的人喝醉了,不过是口不择言,装疯卖傻,大打出手,杀人放火。。。。。。
为什么她喝醉了,却是被色魔占了心呢?
嗯,她一定是被色魔占了心,即使这时候,她仍然觉得秦玦是如古人所说“陌上人玉,公子世无双”的。
她再一次开口,“秦玦,对不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不要怪我,我们仍然是朋友好不好?
“不怪你。”
秦玦神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他无力的叹口气,缓缓开口带着微微的怒气说:“但是现在我累了,昨晚被你纠缠的一夜没睡,你去你自己的房间吧。”
说完,他就闭上了他那深邃的眼睛。
陆天瑜钻出被窝,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带着愧疚走出去了。
如果她能像电视里头那样喝醉了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好了,这样就不必面对她与秦玦尴尬的关系,不必像逃荒似的逃走了。
第53章 :幻象()
陆天瑜从往事中回过神来,魔怔了一般,看到秦玦又穿着那身睡袍出来了,恍若从前一样都光景,像从前一般向她走来。
那时醉酒的她就是被他这样出浴后的绝世容颜给迷的失去理智的,他们默契的三缄其口对曾经的往事绝口不提。如今,同一个人,同一副姿容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失去了那晚醉时的俗兴,只是茫然地望着他。
“天瑜,水替你烧好了。”
她沉默的点了点头,仍然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她细想着这些年来秦玦帮她做过的,诸如像烧水这样的小事情,真是数不胜数。
这算不算是男人对女人的体贴呢?他对其他人是否也如此呢?
好像不是的,一个曾经偶尔冒出过的念头闪现在她的脑际,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了。
秦玦坐在她的身边,翻看了她缠着纱布的手说:“你搞洗漱或者洗澡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把手打湿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又呆呆的点了点头,她想到了秦玦和武阳,秦玦和武阳该是怎样相处?她只是他的师姐,他尚且事无巨细,对武阳更是不同的吧?
“你和武阳怎么样了?和好了吗?”
秦玦瞧了她一眼,眼里藏着温柔,他说:“分手了。”
分手了?怎么从来没在他脸上瞧不出任何伤心的痕迹呢?
“是因为我吗?”
“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我说过,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与她性格不合。”
她茫然的望了一眼秦玦,秦玦脸上永远那般宠辱不惊,即使深藏功与名。她突然说道:“我想和你换一个房间可以吗?我房间里有好多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秦玦想了想,“可以,我帮你去搬东西,你住在这好好看电视,或者去浴室。”
他真的。。。。。。答应了,他怎么会答应她这么无理的要求呢?
秦玦微微动身,要站起来,她有些慌乱,伸手就抓住了他,她并不是真的想换房间啊,房间里有徐桤安的衣服,扔了便是,有他用过的物品,洗了就好,如果还有他残存的味道,那就喷点香水消毒水花露水吧,一定会去掉的。
她稍稍镇定,且面无表情地,那念头再一次闪现在她的脑际,她问:“秦玦,你是不是喜欢我?”
秦玦坐了下来,似乎有所深思,他轻声说:“你想要听到什么?”
这答案与她预想的大相径庭,她以为秦玦会回答“是的,我喜欢你”或者“是你想多了”之类,可是他反而问她想要听到什么。
这么不合时宜没有意义的问题她为什么不多经思考再问呢?此时她就像被人反将了一军,有些憋气。
她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难道是想要亲耳听到秦玦说喜欢她,好增加她那被甩之后仍有人喜欢的虚荣吗?如果他果真回答喜欢她,她又如何自处呢?是“昧着良心”投入他的怀抱说喜欢吗?不,不会的,她的心里还隔着一道坎,那道坎的名字叫徐桤安,她刚刚失恋,还没能够从从前爱恋的温暖或者阴影里走出来。
那她是希望秦玦回答,从。。。。。。没有喜欢她吗?
她不知道,反正她对秦玦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也许真如徐桤安和萧欢所说的,她的心里或许真的有些喜欢秦玦,只是她从前从未在乎,也从未正视过而已。
秦玦的脸,那精美绝伦,引得无数女子折腰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根深蒂固在了她的脑海中。也许是认识他比较久的缘故吧,嗯,一定是这样的。
她想起那次在桀古山暴雨中,泥石流和大石头击垮房屋时,她险些被葬在那废墟之中,她谁也没有告诉过,在那千钧一发生死一线之际,她眼前浮现的,是秦玦的脸。
当时她想,若是她就此死了,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在死前见到秦玦一面。
徐桤安就站在她的面前,那一瞬间她就像偷情的荡妇一般,背叛着自己的男人,她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她惶恐着,甚至微微颤抖,生怕徐桤安有着读心术,她不得不给自己催眠,强行忘记掉刚才那一闪而过却异常清晰的念头。
“我想听你说真话”险些冲出口中,虽然被徐桤安那突出起来的分手抽取了七分气力,但她到底还是理性的人,她只是苦苦冲他笑了一下,不再言语。
秦玦见她沉默了又盯着那电视,恢复了两眼无神的样子,他说,“我去帮你搬东西。”
他的手动了动,愣了老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才感觉到,手上还有着冰凉的触感,秦玦的手还被她牵在手里,摸起来很是有感觉。
她连忙放开秦玦的手,或许此时脑袋不太灵泛,脸皮也足够厚,她竟然没有感到丝毫尴尬的情绪,她说,“我不换了。”
如此反复无常,她自己都烦透了。还好秦玦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否则她一定被人揍了好几回了。
秦玦那双温柔的桃花眼看了她两眼,嘴唇微动,无奈的去了厨房。
陆天瑜做了一个梦,梦中敲锣打鼓,鞭炮长鸣,她穿着一席红色嫁衣,掀开花轿的帷幔,走出青宅旧园,她红唇艳丽,笑意盈盈,与人拜着堂,梦中,她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