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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豪爽,有什么说什么。
顾安泽惦记着医院的柳妍微,所以整个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明天我请你吃饭。你回国有一段时间了,我太忙。”顾安泽平静的说。
“晚上我要出国回去了。”江俞娉有些失望的笑了一声,“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即便你见色忘友,可是我不会。当然了,主要也还就是,我没有男朋友。”
顾安泽顿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么快她就要回去了。
她是他在生意上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帮助他走向成功的人之一。
“路上注意安全,回去以后打电话给我报个平安。”顾安泽声音温凉,倒也没有多说。
他说话都是惜字如金,并不会有多余的话。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磁性,夹杂着不容易察觉的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让她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她低下头轻笑了一声,心里有些吃味。“行,保重。”
她拉开了车门,准备上车,突然又扭头问道,“你爱上柳妍微了?”
顾安泽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不置可否。
他爱了,很爱很爱。
“我想我明白了。祝你幸福!”江俞娉笑着上了车,上车之后,却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看着她的车消失不见,顾安泽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萧容勋朝着顾安泽走了过来,对着顾安泽说道,“顾先生,柳董今天没有过来。”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 找麻烦的柳明栓()
自从柳一婷被抓走了以后,柳明栓就每天都会来找他,可是每一次他都避而不见。
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哪怕是为了他给柳妍微的那一点儿血脉。所以避而不见,其实是为了维护他的面子。
“不过”萧容勋说了一半,收到顾安泽犀利的眼神,他打了个冷颤,“不过他朝着医院去了。”
顾安泽的嘴角疑似吟着一丝浅笑,这笑让萧容勋有些头皮发麻
其实他觉得顾先生还是不笑的时候比较可爱。男人嘛,严肃点很有必要。
尤其是顾先生这种一笑就可能会让人倒霉的笑容。
“明天让单起君回来上班,三个月之内,你不要让我看到!”顾安泽声音透着锋利的寒意说道。
苏靖晨僵硬地点了点头,浑身的肌肉都甭紧了,喉咙略显嘶哑地说了一句好。
其实他心里还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多月他简直就是提心吊胆过来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他们这位顾先生的心思随时都得他们来猜,他一个粗野男人,往哪儿猜?
他又不是单起君,从小就在顾先生身边长大。所以这份差事还是由单起君来干的好。
只是不过,那家伙的伤还没有好,好像是有点儿可怜了。他表示怜悯。
叫来了司机,萧容勋给顾安泽拉开了车门,然后看着车离开,萧容勋幸灾乐祸的拿出手机给正在养伤的单起君打了一个电话。
————
柳明栓是直接奔着李苑雪的病房去的。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整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顾安泽躲了他好几天了,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他自己作为他的岳父大人,没有办法找到他兴师问罪,那么来找自己的女儿问问总可以吧?
他还就不相信了,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他还怎么处理公司的事情,自己的两个女儿斗得你死我活的,得意的又是谁呢?
他冲到病房的时候,只有夏晓叮在,他把整个房间都扫视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柳妍微。
“晓叮,怎么只有你在这里呀?我们家微微去了哪里,怎么不在这里照顾她妈!”柳明栓指着她问。
夏晓叮不太喜欢他,不过自身的教养还是有的,她很是平淡的回答道,“伯父,你是找她有什么事情吗?她出去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听了以后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很是厌恶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前妻。
这个样子真是越看越讨厌,也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是怎么看上她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就是这个女人生下这样的女儿,竟然坏自己的大事。
李苑雪手术过后已经醒来两天了,这两天来,她一直闷闷不乐的,并不开口哼声。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但是看到柳明栓,她原本无神的眼睛马上就充满了恨意。
自己原本美好的人生,就是因为认识了这个男人所以才毁掉的啊
她怎么可以不恨,怎么可以不怨?
夏晓叮正准备喂她喝一点儿温水,水刚刚到她嘴边,她激动的拍掉了杯子。
“啪!”的一下,整杯水都打偏在了旁边坐着的柳明栓身上。
柳明栓本来心情就不好,今天就是过来找他们算账的,此刻竟然还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不用想,他肯定是失去了风度,变得怒火冲天。
他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指了指无辜的夏晓叮,最后咬着牙齿把目光停留在了床上的李苑雪身上。
“你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知道安分,难怪有今天。当初我就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这样的女人,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好好的女儿就被你给教成这个样子了,现在害得我是家破人亡,名誉也扫地了。
我要是知道你们会这样子祸害我的,我就不应该把你们送到乡下去,我应该活活的把你们掐死。今天也不至于把我的家庭弄成这个样子了。”
柳明栓越说越气,越说越离谱,这几天受的窝囊气,他只想找个出气筒。
他已经上了年纪了,身体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如今,家里的事情变得一团糟糕,公司的事情也不乐观。
一夜之间,他就变成孤家寡人了。这样的打击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承受
这一切到底都是因为谁而变成这样的呢?
李苑雪从电视新闻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这个男人的怒气,她完全无动于衷。
她觉得,其实这一切比起他们母女之间受的,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从出事到今天她也终于想明白了,人这辈子活着真的得有点儿出息。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怪不了谁。尤其是怪不了女儿,要怪只能怪自己。
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女儿不离不弃的照顾她。
她现在变成废人了,一辈子就只能在床上躺着,再也不能下地。这辈子也无法再说话了,认真的想想,她变成今天这样,有自己的责任,可是这个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当初他那么狠心的把自己和女儿扔到了乡下,而后女儿又病了,病得那么严重,自己不会走那一步去救女儿
所以,这个曾经的丈夫,毁了她。他是她的导火线,炸毁了她的整个人生。
他作为一个父亲,什么时候为自己的大女儿做过一件事情呢?
女儿曾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连看都没有去看一眼。
如今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他们母女?
一旁的夏晓叮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以往风度翩翩的柳明栓,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此刻指着床上病人大骂的居然真的是他
而且骂出的这些话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不是,伯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呢?谁害得你家破人亡了呀,你的家是你自己掌控的。你怎么可以把责任全部都推给人家呢?”夏晓叮气鼓鼓的叫道,这种话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哪里会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和前妻的?最起码的风度都没有。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 要打夏晓叮()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直接被迁怒了
受到打击的柳明栓就是一头没有了分寸的疯狗,见谁咬谁。
他现在的局势,一个女儿不认他,一个女儿要坐牢,柳氏的声誉和生意都被殃及。
他这满腔的怒火,如果不找个地方出的话,这口气就过不去了。
柳明栓指着夏晓叮,一张脸都气得扭曲了,他疾言厉色道,“夏晓叮,我知道你和妍微的关系,我要警告你,我们家的事情你少插手,别自作多情的找存在感!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我去!!
夏晓叮指着自己的鼻子翻了无数个白眼,简直是不敢相信有人说她自作多情,而且还找存在感。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
她在他的面前找存在感,她吃饱了撑得难受?
她夏晓叮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骂了不还嘴这种事情是一定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你活该家破人亡,就你这样的人,你应该跟着那个柳一婷一起进监狱!你们柳家,除了柳妍微,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夏晓叮激动的骂了出来。“难怪你家小女儿会是这个德性,有一个你这样的爹教育她,实在是很难做一个好人。”
她发起脾气来,就是一头小狮子,惹急了,见人就咬。
她这话可所谓是真的说的难听到了极点。一点面子也没有给。这也算是彻底的激怒了面前的这位。柳明栓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她。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夏晓叮倒抽了一口凉气,瞪大眼睛往后退,可偏偏后面是冰冷的墙壁,没有退路,她明眸里满是惊恐和意外的看着柳明栓挥下来的巴掌。
正好赶回来的柳妍微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手,狠狠地甩开了。然后赶紧挡在了夏晓叮的面前,怒瞪着柳明栓。
看到柳妍微回来,夏晓叮苍白的脸色找回了一点血色。全身都出了一身汗。
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待遇,看着面前的伪君子柳明栓,夏晓叮还有些心有余悸。
“微微你回来的正好,你快点看看他,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夏晓叮缓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指着柳明栓告状,“他还想打我他!”
他以为他是皇帝老子?不用讲法律?
柳妍微刚刚都看到了,内心也是很惊恐万分的,很庆幸自己回来的早。不然可就苦了晓叮了。
她冷冷地斜乜着柳明栓,声音清寒入骨,“柳先生,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还是精神失常了?如果要发神经,麻烦你移驾警察局。”
柳明栓一眯眼,目光一点点的暗了下去,咬着牙齿道,“好啊,现在翅膀硬了,不认爹了!”
柳妍微嘲讽的笑了,眼里透着深刻的怨恨。“你可能精神失常了,谁是你女儿?”
如果不是他毁了妈妈,妈妈这辈子不会这么苦,也不会为了自己的病去卖肾。现在更不至于沦落这样,而他,还不知悔改的在道德的顶端,偷换概念的指责她们母女的道德有问题。
她很想研究一下,他的铁石心肠到底是怎么练就的。
柳明栓已经气到了极致,满腔的恨意需要宣泄。阴鸷地瞪着她,“你还真是一头白眼狼,一婷是你的妹妹,你不顾及姐妹情分,居然做的这么绝。我是你的父亲,你把我拒之门外。你六亲不认,禽兽不如!”
她六亲不认?禽兽不如?
柳妍微冷哼一声,眼中冷凝一抹寒光,指着门口冷喝道,“滚出去!”
她实在是不能接受他说的话了,他没有资格这样骂她。
柳明栓气得摇摇欲坠,恨不得上前撕裂柳妍微那张绝情的脸,“你真的这么不顾情分?男人永远都是花心的,尤其是顾安泽这种高高在上的。我告诉你,你别指望他可以带给你幸福,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落魄的。”
这就是自称她父亲的男人。口口声声的诅咒着她。
他到底有多恨她,以至于这样诅咒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他这么恨她,仅仅是因为自己对他没有利用价值?
都说,父不嫌女丑,可是她,从来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过半点父爱。
她跟自己说,没有关系的,那些落寞和期盼都已经过去了,在如何清晰的记忆,也会在时光中变得模糊。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已经过了需要父亲的年纪了不是吗?
可是,这么一刻,她其实还是心疼的。不是为了柳明栓,而是为了自己曾经对他父爱的渴望。
她心疼的,是过去的自己。那个幻想着父亲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的自己,那么傻那么傻。
那是她童年最美好的梦,到最后,支离破碎的梦就像破碎的玻璃,一点点的扎伤了她的心,成为了一辈子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和伤害。
“你说完了吗?如果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我和顾安泽之间的事情,就真的不用你这么费心了。如果你很渴望他抛弃我,辜负我,那么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因为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