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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在我面前再制造噪音,我就割破谁的大动脉,郑道心里想着,他来回的看着手术刀,不停的摸着,眸中泛起丝丝寒光。
这把手术刀是在一家医疗器械药店买的,小拇手指那么大,非常锋利,花了38块钱。
那家医疗器械药店就在郑道家的附近,卖给他手术刀的是一个女售货员,带一个大圆近视眼镜,厚厚眼镜片的,女孩有点龅牙,还行,不是太难看,郑道走进药店问她:“麻烦问一下你这有手术刀吗?”
女售货员当时正在玩手机,听到有人来买手术刀,抬头看了郑道一眼,手术刀应该被放在管制刀具一类,比军刺,忍者刀,开山刀更可怕,军刺,开山刀外形大,而且笨重,除非打仗,战场上才用着和手,也或者是两伙地痞争地盘,拿着开山刀砍才过瘾,可是手术刀比开山刀什么的更加的危险。
因为手术刀非常小,而且锋利,容易隐藏,瞄准要害部位一下就行,应该排在杀手武器第一名,比手枪更靠前。
女售货员抬头看看郑道警觉的问:“你买手术刀干什么?”
郑道挺讨厌女售货员这种人的,你管我买手术刀干什么?你不是卖吗?你卖我就买,你就只管卖就可以,费什么话?郑道为了不节外生枝,把手给女售货员看了一眼没说话。
女售货员用手指扶扶自己的眼镜,看到郑道手上有一颗黑色的痦子,女售货员在抬头看看郑道,郑道正一脸厌恶她的表情,她也没在多问,拿了一把手术刀递给郑道。
“38块钱,柜台付钱。”女售货员说。
郑道交完钱,拿着手术刀走出来。
郑道见过一伙中学生打架,其中一个男孩子拿着刀砍开了另一个男孩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后来听说那个男孩死了。
医生说:“把一个人放在手术台上,在他脖子上来一刀都没法抢救,更别提是在手术台下被抹了脖子。”看来脖子是要人命的地方,从那以后郑道就知道了,杀人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用刀划破对方的脖子。
郑道就打算用手里的这把手术刀,划破副主编的脖子,把这一切都结束,就像钟仁告诉他的一样。
郑道开车来到单位,大厦的门口有一个保安,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胖乎乎的,短头发,个子不高,保安平时跟郑道很热情,每次看见郑道都打招呼:“来了哈。”小胖子保安笑的很正常的对郑道说。
“啊,来了。”每次郑道都这么说,郑道笑的也很正常,很有礼貌。
今天郑道希望小胖子保安不要跟他说话,因为郑道的回答可能不正常,他做贼心虚,他杀了自己老爸,他笑的肯定也不正常了,不止是这样,郑道说话都会很没底气,所以他希望他别跟他说话,郑道甚至不想见到任何人,今天压根就不应该出门,请几天假又怎么了?就不能请几天假?郑道又开始埋怨自己。
郑道心里想着,作为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自己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差了,在去往复活岛的游轮上跟丧尸拼命,跟道长程璐拼命,这些倒不像是自己做的了。
杀了自己老爸,连把自己隐藏起来的心理素质都没有,郑道对自己很失望,不过真的真应该理解,弄死的毕竟是自己“老爸”,换谁心里素质好得了?还会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歌照唱,舞照跳,这是神经病。
哪怕心里明知道那人不可能是自己的“老爸”,但郑道就有种中了邪的感觉,很是压抑,跟杀掉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来了。”
郑道走进大厦,大厦门口的保安果然像平常一样又跟郑道打招呼了,郑道看看保安,保安看着郑道,保安笑的不正常,但是他还是勉强自己在笑着,他眼睛一直在盯着郑道,他心里有话,郑道知道,郑道看出来了,从保安的眼睛里看出来了。
“小子够狠啊,亲爹都干掉了。”这是保安心里想说的。
“啊,来来了”郑道没敢笑,说完话低下头就走了,郑道知道他现在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郑道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瘫软的坐在沙发椅上,办公室里就自己,这里才把郑道彻底的放松了,郑道仰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出现是一张桌子,桌子上边是一个一个盘子,一个一个盘子里是一坨一坨饺子,一坨一坨饺子是郑道家老头子的一张一张的笑脸,全是笑脸。
接着饺子没了,盘子没了,桌子没了,出现了每个人的笑脸,遛狗老头的,哄孩子女人的,大厦门口保安的,背课文学生的,你们他妈都在笑什么?憋回去,郑道的手摸了摸裤兜里的手术刀。
郑道看了看空调,它正启动着,绿灯显示灯是亮的,我说房间里怎么这么冷,郑道拿起遥控器把它关了,办公室里很安静,这次这个任性的空调很配合,他好像不敢惹郑道了。
慢慢的郑道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怎么这么爱睡觉,一安静郑道就睡觉,一坐下他也能睡着,一躺下就更会睡着,每次睡着都会做梦,自己本来就已经在梦里了,在梦里睡觉还离不开梦,他哪来的这么多觉?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梦?这可能是一种病,睡觉做梦的病。
郑道睡着以后做了一个很不要脸的梦,他梦到了老爸,老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没手,老爸的两只耳朵也不见了,脑袋圆圆的像一个气球一样在脖子上顶着,老爸的手和耳朵已经包进了饺子里,吃进了肚子里,排进了厕所里。
“儿子,不管你妈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的话,快离开这个家,快,跑,跑的越远越好,记住,不要相信你妈,她疯了。是她杀了我,她要杀了你,还有苗苗,让你永远的死在这个梦里。”老爸对郑道说。
老爸的脑袋没有耳朵,样子真逗,郑道的注意力竟在这里。
醒了以后,郑道回想这个梦,以前郑道认为自己只是一个畜生,他杀了自己的老爸,跟自己的老妈有了违反伦理的关系,如今他是一个不要脸的畜生,他竟然睡着以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做了这样的一个梦,这个梦等于说郑道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小蝶,自己跟老爸的死毫无关系,自己跟老爸一样都成了受害者,郑道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太不要脸了。
郑道渐渐地被恶梦所腐蚀,他相信了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吗?他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里,谁能说明白呢?也许只有那只鸟知道。
郑道穿了件杀人时才会穿的运动服,轻装简从走出了办公室,正碰见迎面走来的副主编。
“要出去?郑道”副主编问道。
副主编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郑道的计划,郑道以为他这个时候应该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郑道只要敲开门走进去,抓住他切开他的脖子就可以,可是副主编现在突然出现在郑道的面前。
“啊,领导,没事儿,我出来透透空气。”郑道随口说道。
“没事儿,那你就帮我照顾一下里外,我出去一趟,有事回来说。”副主编对郑道说完,就走出了杂志社。
第132章 时间与空间()
副主编在前边急匆匆走着,就像身上着了火,郑道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赴约?有一个女粉丝约他去酒店开房间?副主编的文章写的确实不错,不过郑道觉得他不像是那样的人,为什么?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不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副主编不是去跟女粉丝开房间,郑道讲过副主编穿一双肉色的丝袜,很性感。
副主编走进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不开车也不动,就是坐在那里。
郑道也坐进自己的车里,拿出钟仁给他的那张副主编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原来还有一行字“时间与空间的概念”郑道没看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能分析,越分析越乱,爱几把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吧,现在在这个可怕的噩梦轮回里已经无法自拔了,还自己找麻烦?时间就是时间,空间就是空间,反正跟我没关系,郑道心里想着。
郑道现在就一门心思的要干掉副主编,别的什么也不想,不管不理,你跑?你跑不了,跟我捉迷藏也没用,我就在你的身边跟着你,郑道坐在自己的车里,距离副主编的车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他一直双眼盯着车里的副主编。
郑道现在已经不是他妈的乖儿子了,也不是他舅妈喜欢的孩子了,更不在是工作认真的好员工,他现在就是一个找机会杀人的凶手,此时的郑道是一把刀,随时准备割破副主编的脖子,然后变成一把黏着鲜血的刀,他不在是“人”。
副主编的车子开动了,驶出了停车场,来到大街上,车速突然加快,郑道也加足马力跟了上去,今天你去哪我去哪,一定找机会杀了你,不然一身“工作服”白穿了,郑道穿着只在杀人的时候才穿的一身运动服,轻快,宽松。
副主编的车子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了下来,什么?不是真的来跟女粉丝开房间的吧?郑道有些不确定的想道。
副主编走下车,走进了酒店里,郑道随后跟了进去,郑道伪装的很好,没人能认出他来,他可以轻松的隐藏在沙发底下,就是挤一点,空间窄一点,不过人家忍者大神在茅坑里还待过五天呢?自己待在沙发底下环境不比他强多了?
郑道还会藏在一堆住客的行李箱里,也可以跟着隐藏在一群嬉笑打闹的孩子堆儿里,一群宠物狗里,总之今天郑道什么都是就不是一个人,他就要隐藏在副主编的身边,你去哪我去哪。
在住客的行李箱里,郑道就是一件衣服,一条裤子,一个避孕套,如果客人这时打开箱子看到他,他会身上散发出清香的洗衣粉味儿,他伪装的简直太好了。
藏在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里,郑道又可以装的很像一个孩子,嘴里咬着大拇指,谁抢走了他手里的糖果,他也会对那个人吐口水。
副主编遇到郑道这样执迷于把他杀掉的人,也算是挺倒霉的了,只能怪自己命有此劫,并且在劫难逃,郑道注定是副主编的煞星,专来杀副主编的星。
奇门派,呵呵,不用脱裤子都认出你的腚,跟我玩这个里根楞,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反正咱两得死一个。
郑道隐蔽跟踪的很成功,他断定副主编就是来这里约会开房的。
副主编在酒店服务台前站了一会儿,在问服务员什么,然后走进了旁边的咖啡厅,里边已经有一个短头发的漂亮女人,她戴着一副墨镜坐在了里边,女人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像是保镖,跟班。
郑道看着这个女人很眼熟,就像见过,肯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他也没不能走过去问问“我们认识吗?”
郑道见副主编站在了女人的跟前,一直低着头,像是在赎罪。
在郑道的心里已经计划好了,等看到副主编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他就悄悄的靠过去,趁副主编不注意,走过去对着他的脖子比划一下,锋利的手术刀会稳准狠,干脆的划破副主编的脖子,马上就能够看到血的喷泉,谁拦着划谁的脖子,这个女人也一样,郑道接着就会迅速的逃离现场,开车离开,回过头来看看酒店大堂里乱作一团,可惜,已经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是谁干的了,就会成了迷案,而那辆车越来越远。
短头发女人在跟站着的副主编说着话,突然抬手给了副主编一记响亮的耳光,郑道在很远的地方都听到了,这一耳光打的不轻,郑道感觉自己脸上都火辣辣的。
副主编还是一直低着头,在承认错误,看来郑道猜错了,他们不是来开房的。
这时女人旁边的保镖,走过来低头对着女人的耳朵不知道说些什么,女人点点头,保镖走开了,消失在郑道的视线里。
他可能说:“小姐,我想尿尿。”
女人说“滚。”
“好嘞。”保镖就去了。
太不负责任了,你不知道有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正在盯着你们的小姐吗?你不知道有一把手术刀正打算划破他们的的脖子吗?保镖确实不知道,所以他消失了,该这女人跟副主编一命呜呼,做了陪葬品。
保镖离开了,郑道开始行动了,他朝副主编和短头发女人走过去,没人注意到他,吧台的服务员在一个本上写着字。
门口的门童站的笔直,进来两个客人,两个女的,手拉行李箱,门童没说你好。
一对儿年轻情侣正坐在沙发上亲嘴,男的亲嘴的样子像是在吃一个又甜又起沙的西瓜,嗷嗷嗷,啪叽啪叽啪叽,女的像一个西瓜一点反应没有,两个人离副主编很远。
副主编还是站在那里,那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