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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染叹了口气,连元宝都想的那般明白,为何她却不懂,想到此处,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元宝,这件事情都怪我,因为老天无法让我去见死去的杨铭,所以我才没有死。”
“元宝,溯世大势已去,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骆清染道。
元宝抿了抿嘴,“公子在世的事情,元宝的生命里全是公子的影子,元宝这辈子啊,真的很喜欢公子啊,当然了是尊敬的那种喜欢,因为公子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从来不摆谱,生性温柔,但是公子如今已经去了,元宝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溯世已经沦为了楼邪的地盘,我还能去哪儿,只求陛下能收留了我,让元宝伺候陛下,可好?”
骆清染被他一口一个陛下的叫的好不好意思,“别叫我陛下了,叫我清染吧,或者骆清染,都可以,如何?”
元宝开心的点了点头,“你就是公子临危受命的人,所以元宝也要尊敬你!”
看着如此真挚的元宝,骆清染感慨,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善良的杨铭拥有一个善良的奴才,这还真的是没有错。
既然溯世国已经拿下,幕城河下令大军回楼邪,当然也派遣了几位将军驻守在了溯世国,方便的时候,楼邪会扩张自己的势力。
在临行的前一天,夏思远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骆清染。
看着骆清染消瘦的脸颊,夏思远心疼的不得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清染,你没有事吧?”
骆清染跳城楼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夏思远依然是心有余悸。但是骆清染却是坚强的令人心疼,“没事,夏哥哥,你呢,这次打仗可有受伤?”
夏思远心里暖暖的,没有想到骆清染还记得关心他,这让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还行吧,能为皇上效力是我的福分。”
骆清染想到了死去的杨铭,语气突然冰冷道:“如果我恨幕王,所以也连带着恨你,你是否还要为幕王所用?”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认真无比,丝毫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
第84章 可怕的圈禁(4)()
大抵是她这样认真的样子的的确确把夏思远给吓了一跳,夏思远许久不说话。
骆清染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虽然讨厌幕城河,却不讨厌你,今日便开始启程回楼邪了吧?如果去了楼邪,我这辈子想必真的完了。”
夏思远看着她的眼眸,突然冒了句,“你想没想过,不要过这样的日子,想没想过,逃开这一切然后归隐山林?过着朴素而简单的日子?”
骆清染被他这一番话,说的楞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淡淡道:“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思远才回过神来,方才自己说漏了嘴,“是我失言了,但我不否认,若你有这个想法,我夏思远宁死不辞!”
很快一行人便踏上了归途。
幕城河给骆丝染派了辆马车,而骆清染则是骑马,看着骆清染疲惫的样子,骆丝染低声道:“皇上,姐姐这般疲惫,也让姐姐和我一起坐马车可好?”
幕城河神色如常,“你姐姐和你的体质不一样,她骑马绰绰有余。”
实际上,骆清染的身子现在是虚弱的要命,毕竟昨晚才被幕城河那个畜生给占有,今日便要让她骑马,这难道不是让她去死吗?
夏思远队伍在最后,自然不知前面发生的事情。
到是战苍术和花锦坐一个马车,骆清染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见过花锦和战苍术了,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想想以前战苍术的甜言蜜语,骆清染觉得自己有些时候真的是瞎了自己的狗眼,不然怎么可能看不清人。
兴许是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目光,战苍术向着眼光看去,却看到了骆清染那清丽的背影,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骆清染,很快他便把目光给移开了。
骆清染坐上了一匹马,跟着幕城河,整个队伍行程比较慢,即便是这样,骆清染也感觉到浑身不自在,胯下就好像有千万根针一般在刺这自己,剧痛难忍。
看着骆清染的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掉,幕城河冷笑道:“平日里,没有朕的时候,你倒是可以一个人跋山涉水从楼邪国跑到这溯世国,现在才走了几柱香的时间,你便受不了了?
骆清染根本没有心情回答她的话,她现在感觉到浑身不舒服,这个天杀的幕城河,昨晚那般的粗暴对待自己,现在又和自己说自己能跑,要不是昨晚他那般毫无节制,今天她能这样吗?
想到此处,骆清染觉得不爽,便跳下了马,撒泼道:“要走你们走,我不走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要么给我一辆马车,要么杀了我,总之我是不想走了。”
幕城河看着她撒泼的样子,淡淡的骑马来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的把她拎起来,往自己的马上一丢。
他顺势把她给环抱住了,说来也怪,坐在他的马上简直觉得无比的舒服,就是他坐在马上,令她有些不舒服。
“你说,你是不是贱,想要朕的疼爱就直接说出来,朕和你是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不依你?”他讥讽的看着她道。
第85章 可怕的圈禁(5)()
“说到贱,我比的过你幕城河?”骆清染不甘心的反唇相讥。
幕城河轻轻的夹着马肚子,慢慢的向前走着,笑道:“愿闻其详。”
骆清染冷笑道:“你对溯世龙息发了请柬,说是商量三国之间的关系,然后挟持了战苍术,诬赖溯世国劫持了龙息皇上,于是我便跑到楼邪国来求你,这下你更有了要攻打溯世国的借口,真的,挺佩服你的,到现在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计策之中,幕城河,你的心机究竟有多深,是我猜不透的。”
幕城河哈哈大笑,“其实算不得上什么计谋,这天下本就是我楼邪国的,你就那么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一切么,你看看到现在为止,朕是否有真心伤害过你一次,再看看战苍术,哪一次不是他出面伤害你?骆清染,你还有没有点良知啊?”
骆清染想了想,的确,是战苍术做的最狠,他居然可以在楼邪国的行宫里把她的衣服脱光之后,送给幕城河,当时她的心几乎已经凉透了,真的,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和战苍术的感情那般经不起推敲,她早就和那个男人断了,是以,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断了就是断了,不会在藕断丝连。
战苍术不仅仅把她脱光了送给幕城河当礼物,而且还亲手拿起弓箭杀她……战苍术杀了杨铭!想到此处,骆清染的心又莫名的抽痛了起来。
幕城河和战苍术怎么伤她都不要紧,她多么希望死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杨铭啊,若是时光能倒流,她相信,如果是杨铭还活着,绝对能守护下来溯世国的,都怨她。
但是即便是这样,骆清染还是不给幕城河占了口舌之能,“即便是战苍术伤我,那又如何,谁会知道这背后是不是你在搞鬼?那花锦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你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跟着战苍术,你如果说你没有捣鬼,你以为我会信吗?”
这番话说出来,实实在在把幕城河给惊讶了一番,没想到到了现在,骆清染还是这般思路清晰,根本没有被这些接踵而至的事情给打乱。
她甚至相信,相信这一切是他幕城河在背后捣鬼,现在还相信战苍术是清白的吗?呵呵真是好笑,所以说,女人就是女人,永远都是天真的不得了……
“如果按照你所说,是朕在背后捣鬼,花锦是朕派去勾引战苍术的,那么战苍术明知道朕的企图,居然还上花锦的当,这样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你们的感情真的不过如此,十年的感情真的不过如此,骆清染,到现在你还对战苍术抱有幻想吗?”幕城河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骆清染。
骆清染不说话,这更加惹怒了幕城河,“朕可以现在立马杀了战苍术,你信吗?”
骆清染嘴角微微上扬,“杀呀,杀了他,帮我报仇,战苍术如此负心于我,我对他还有什么幻想?”
幕城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说不过是在试探我?你以为我那么傻会上钩?
第86章 你不觉得羞耻吗(1)()
幕城河一愣,心底的阴霾渐渐的散去,刚刚是自己在试探她,看自己说杀了战苍术她会不会动心,或者会流露出半分的感情,如果她敢的话,他断然不会留下战苍术,会还未回楼邪之前杀了战苍术。
但是这样一来就不划算了,因为龙息虽然小,但是资源却是三国之中最丰富的,而且有些东西只有他战苍术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这个战苍术必须留着。
刚刚的试探,答案还好是他所满意的,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来。
“既然你这么讨厌战苍术,朕偏偏不杀他。”他笑笑。
骆清染的目地达到,眼神却是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你真的不杀他吗,我真的好心痛,幕王,我以为你会帮我,难道我们两真的不能再言和吗?”
幕城河看着她这幅虚伪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不爽,便道:“骆清染,不要给朕装疯卖傻。”
骆清染淡淡的哼了一声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哪知道被他这样环抱着她想动一下都很困难,这让她简直是有苦难言,真是受够了。
低头看着她在马上动来动去的样子,实在是烦躁,便不耐烦道,“骆清染,你若是在敢和一只跳蚤一样在马上动来动去,朕在马上把你要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骆清染突然全身僵硬,语气不好道:“你作为一个楼邪国的帝王,你没有那么下贱无耻吧?”
他居然不信自己?他是楼邪国的帝王又如何,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吗?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妄想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那么她真的大错特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他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握住马的缰绳,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衣裳。
骆清染感觉到了他的手,立刻如触电一般全身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放开我啊,你这个贱人!”
幕城河倒觉得好笑,“哦?刚刚不是说朕不敢这么下贱无耻么,现在呢,告诉朕,朕敢不敢?”
骆清染被戏弄的无言,却又没办法反驳,“你敢,你敢,行了吧!”
他正调笑之际,突然触碰到她肩膀处有一块大的吓人的伤疤,有些心疼的问道:“这儿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骆清染冷冷的回答:“你又在明知故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幕城河突然想起自己曾两次以弓箭射伤她,想到这里,便觉得心口有些闷,道:“朕不许你跑,你偏要跑,这是你咎由自取,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清染毫不留情的回道:“跑,必须跑,只要我不死,我都会跑,我讨厌见到你。”
幕城河听见她这般说来,他又恢复了邪妄的笑容,“哦?讨厌朕么,你越是讨厌朕,朕越是要你,你看如何?”
骆清染咬着牙,“若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可以消灭你的办法,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幕城河,你活着真是个祸害,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
第87章 你不觉得羞耻吗(2)()
就在行程走了一半的时候,后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幕城河声音不悦道:“为何停了?”
一侍卫来报,“禀告皇上,骆妃有些不适,马车实在是太颠簸了。”
幕城河道:“这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纤细,你说是吧?”说完便对着骆清染不怀好意的一笑。
骆清染自然知道这个幕城河对他笑是为了什么,肯定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与此同时,骆丝染下了马车,有些颠簸的来到了幕城河的马边,孱弱道:“皇上,是臣妾的不好,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老觉得想吃酸的,想吐,现在连坐马车都坐不得了,皇上不会怪臣妾耽误了行程吧?”
幕城河一听,觉得有些蹊跷,便道:“大夫有看过了吗?”
骆丝染道,“没有,还没有请教大夫呢,私心想这也许不是什么大毛病,这大夫要照顾那些受伤的士兵,臣妾这点小症状,实在是不敢麻烦。”
幕城河听完之后,便道:“来人,叫大夫过来给她把把脉。”
骆丝染脸颊绯红,因为全场的人都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微妙。
很快,随行的大夫便赶来了,把了把骆丝染的脉,脸色是从平淡转向了震惊,随后颤颤巍巍的对着幕城河行了个礼,道:“恭喜皇上,贺喜系皇上,这骆妃娘娘是怀了皇上的龙种!”
此言一出,惊艳四方!毕竟关于幕城河这个男人,这个帝王,有很多的传说,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