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哭的梨花带雨,看着眼前的骆丝染,骆清染既感动又气愤。“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姐姐……”
“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骆清染赶紧问道。
“姐姐,你走了之后,孙氏便处处针对我,爹爹见我是庶出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姐姐每年给我的银两,全被孙氏拿了去,我吃的全是她们吃剩下的,若不是周二娘悄悄给我拿些吃的,我怕是等不到姐姐回来了。”说到此处骆丝染的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
骆清染感激的看了周氏一眼。
周氏赶紧摆了摆手道:“并不是什么大忙,举手之劳。”
等战苍术回来,一定要把骆丝染带走,带着这样的决心,骆清染对着丝染道:“放心,姐姐一定会让你跟我一起回龙息国的,姐姐在龙息国是皇后呢,不会让你在这里再吃苦了。”
骆丝染眼神散着光看着清染道:“真的吗……姐姐,真的要带我走吗?”
她声音有些沙哑道:“嗯,带你走。”
说完便对车夫道:“你去买一套干净的衣服,二娘,你带她去洗个澡,如果孙氏有任何阻拦,让我来解决便是。”
任何人都可以羞辱她,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她的妹妹!她不能忍!本以为骆家至少会看在她每年都给银子的份上,可以对骆丝染好一点,若是幕城河没提起这件事,她还一直以为骆丝染过的很好!
车夫点头跑了出去。
骆清染替丝染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出了柴房,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书今也站在了外面。
骆书今还是依旧那副模样,沉稳又奸诈,在世人面前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看着骆清染淡淡道:“你回来的正好,把那个骆丝染那贱丫头接走,免得脏了骆府。”
听见他这般说来,骆清染十年来第一次反抗这个被称之为爹的男人,“呵呵,脏了骆府,你既然不喜欢娘,为何要娶她,娶了她也是折磨,她死了也就罢了,你还要如此对待我妹妹,你在外面装够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回到家便成了猪狗,你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骆书今丝毫没有想到,当年那个温顺的女儿,离家之后的十年,回来之后变的如此伶牙俐齿,顿时怒由心生,走上前去,对着骆清染就是一个耳光,由于力度太大,打的骆清染嘴角渗出了鲜血,本由于惯性骆清染会摔倒在地,但是她却坚强的站在原地,眼光只是恨恨的盯着骆书今。
这毅力,骆书今的确是吓了一跳。
“呵呵,不愧为龙息国的皇后啊,不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子生下来的野种罢了,至于你娘,那是老子喝多了酒,那贱人就怀上了,还是两个女儿,真是丢老子脸,除非你有朝一日当上楼邪皇后,否则你的爹永远都是我!”
骆清染冷笑一声,声音冷清:“这辈子最后悔的便是姓骆,娘去的早也好,不用见你这种人,你们最好是好生待我妹妹,否则,等我龙息危难解决,便是我报仇之日。”
说完之后,车夫也带着新衣服回来了,骆清染把衣服给骆丝染,叮嘱道:“姐姐回皇宫了,过几日便来看你,这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来皇宫找我。”
第12章 龙息国皇后(2)()
骆丝染点了点头。
骆清染冷冷的看了一眼骆书今,便带着车夫转身离开骆府。
骆书今看着她离开,呸了一声,“不过是个龙息国的皇后,巴掌大的地方竟然也敢来骆府耀武扬威,迟早叫皇上灭了龙息!”
车夫对着骆清染竖起了大手指:“小姐刚才好气魄!”
骆清染淡然如斯道:“龙息到底来说在楼邪的眼里是个构不成威胁的国家,说白了,就算骆书今刚刚把我杀了,龙息国向楼邪要说法的时候,楼邪国也可以因此向龙息开战,收服龙息国,而我,虽然是龙息皇后,却也是骆书今的女儿,所以死不足惜。”
车夫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道:“我会誓死保卫小姐的!”
回到皇宫已是晚上。
多少年没有在楼邪国睡过一个安生觉了,以前在楼邪的时候总是担心自己和妹妹会在骆府中活不久,现在回来又担心妹妹,还担心战苍术,心真的是特别的累。
不知道多久实在困的不行,便睡下了,迷迷糊糊之际却感觉床边有人,眯起眼睛随意一扫,这一扫不要紧,还当真有个人坐在床沿!
骆清染赶紧警觉的喊了一声:“谁?”
话音刚落便被拥入一个温柔的怀抱,骆清染惊魂未定的抬起头一看,这一眼,仿佛怎么样都看不尽,没错,此人竟然是一直被扣押在溯世国的战苍术!
月光打在他的身影上,看起来格外的柔美,此刻的战苍术虽然容貌未改,依然俊美,但,下巴却也是消瘦了许多,竟冒出了胡子渣,骆清染有些心疼的问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战苍术低头亲吻骆清染,也不顾自己的胡子扎人了,在她耳旁低喃道:“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我的安危无关紧要,我只是怕我死了之后,无人照顾你。”
他紧紧搂住她,生怕她消失一般,低声喊着她的名字:“清染,你没有在做梦。”
久别重逢,虽然未说多的话,但骆清染也显的特别慌乱,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语气断断续续:“我……我怕,你再也回不来了……我就来求幕王了……”
战苍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幕王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捂住了嘴。
“你想说的一切我都知道,我战苍术以后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任何委屈,我不会去管你的身体被谁占有过,我只管,你是否还爱着我。”这番话虽然听起来很感动,但是骆清染觉得总有些地方对不上。
难不成他听谁说幕王占了她的身子?
算了,他既然这般说了就证明,不管她骆清染做了什么,他都不会去猜忌她,这样的男人,她也不该去猜测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战苍术握住她的手道:“前几日,幕王便派人到溯世传话,说是邀请我来楼邪一聚,溯世才放了我。清染,我以后都不要你为了我受委屈……我要为了你变强大。龙息的帝王,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似是太累了,听着战苍术的话,她渐渐的困了。
闭上眼睛,脑海之中,浮现的竟然是幕城河。
以前在楼邪的时候,他虽然是太子,但是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逗她开心,知道她在骆府受了欺负,便出头帮她,拖他的福,她在骆府过了几年的太平日子,只要是她的忙,他必定会帮忙,现在也不例外,的确,这样一个好男人,她要不起。
也许是应该像花锦那种不卑不亢的女子,才配的起他。
第二日,幕王设宴款待龙息帝后。
第13章 龙息国皇后(3)()
说是设宴款待,不如说是变相的示威,幕王把设宴的地点设在了练武场,而她和战苍术坐在离士兵最近的位置,幕城河怀抱之中搂着那个叫花锦的女人,那花锦虽说与她长得极为相似,但是直觉来说,那个女人比她厉害多了。
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目前来说她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今天的设宴没有那么简单。
战苍术举杯感谢幕王帮他解困,幕城河慵懒的举起酒杯,眼神却是看着骆清染,语气调侃道:“小事一桩,你的皇后很是忠心呢,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说罢挑衅的对她挑了挑眉。
本是一句没有特殊含义的话在此时此刻富含了多种意思,战苍术明显一楞,随后低眉浅笑。
气氛在这一刻竟然僵住了,倒是那个叫花锦的姑娘,吟吟一笑,声音清雅:“素闻龙息皇后琴艺无双,一直未曾有福见过,今日相聚,总是想来讨教几招,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骆清染婉然回绝:“花锦姑娘谬赞了,那都是人们以讹传讹,我的琴艺太过拙劣,怎能登大雅之堂。”
花锦倒也不和她争辩,只叫人拿了一把琴便走上前去,从容的坐下。
待到琴声起,只觉一股暖流从耳朵慢慢流向心间,花锦抚琴的手段果然高明,那琴音上下起伏一气呵成,技艺纯熟的令骆清染不禁投去赞美的眼光。
一曲完毕,大家都沉醉其中,骆清染觉得从幕城河那里透过来的视线特别的尖锐,虽然知道是他,但是她也强压着性子不敢转头去看。
花锦来到战苍术的桌前,毫不忌讳的坐了下来,挑了挑柳叶眉道:“都传战王宝贝皇后,这龙息皇后不单单除了美貌那般简单吧?舍不得露一手么?舍不得的话,那么战王就要喝酒咯?”
这花锦的手段自然是高明,知道用战苍术来激将,她一般是不沾琴的,毕竟琴上面有太多不想触碰的回忆——她娘张雨菲以前是青楼里琴艺最高超的女子,可谓是在天堑大陆里面,无人能与之交手。
她总是告诉自己,琴音便和武功一样,什么心境演奏出来便是什么效果,因为她弹琴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和琴声融为一体,所以,才那般无双。
但是她不行,她骆清染心中杂念太多,所以不行。
她弹的没有花锦好,花锦太在意输赢,所以弹的时候倾尽全力,并且刻意的模仿她,造诣远在她之上,而她只是随性表演。
一曲完毕,胜负已分。
“虽没有花锦的琴艺好,但也不失为精湛,花锦,去陪战王在楼邪国多走走可好?”幕王语气慵懒,似是刚才想到的主意。
花锦浅笑,“皇上说怎样便怎样。”
战苍术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骆清染,骆清染从他的眉宇之间似有读到一些异样,但是却始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有问题。
席间只剩下了骆清染以及幕王。
她觉得有点不自然,只好端起了酒杯轻抿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大抵是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嘴角微勾了勾,“感情和权利,你更喜欢哪一样?”
面对突然的问题,她觉得他似是有意,遥想起多年前自己为了谋得生存便嫁去了龙息,断绝了和他的感情,如今也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么?
第14章 龙息国皇后(4)()
她不假思索的回:“权利。”
“权利么,也就是说,感情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挑眉。
她淡淡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权利和感情冲突,在这权利纷争的天堑,感情算得了什么,只有有了权利,才可以去保护最爱的人……不是么?”
大抵是因为她回答的比较有趣,他把玩着手中的龙杯突然停了下来,“龙息国的皇后有什么权利,若是我给你楼邪国皇后的权利,你愿意成为朕的女人吗?”
她突然觉得,她看不透他是因为这些年他的城府算得上是千年深潭了,如若说自己那点小聪明在他面前显摆根本不算什么,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一开始要她当众脱衣,现在又说这种话,根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羞辱她,她语气不善道:“即使是权利,也是我通过努力获得来的,而并非是别人赐予!”
他噗哧一笑,眼中却未有笑意:“你认定你现在所托付的便是良人么?朕可以代表这天堑大陆的所有男子,可以告诉你,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就算怀抱里拥有着绝色的美人儿,想来也会贪图下小家碧玉,妻妾同堂。”
骆清染听见这儿觉得有些好笑:“你凭什么代表天堑大陆的男子,你是楼邪国的帝王,是这天堑大陆中唯一有机会可以主宰天堑大陆的男人,但,那又如何?你无法代表别人的思想,就好像,我的战王,绝意不会背叛我!”
如若说起当年她做负心人那一场,她的确是因为可以获得重生才和战王在一起,当年她在骆府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是当年的幕城河承诺会给她幸福,但是那个时候的幕城河可谓是四面楚歌,先皇并不喜欢他,连母妃都被人陷害进了冷宫,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废太子。
若是她当年没有负他,他也不会有如今这一番样子。
想到此处,骆清染有些自嘲,没想到,自己也会给自己找负心的借口,不过,那又如何,谁人活在这世界上不是为了自己。
他轻蔑道:“是么?你以为朕为何派花锦带战王去游玩?”
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本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席间他站起身来,“和朕一起来。”
骆清染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和他一起走,但是他毕竟是楼邪帝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起身跟在他身后。
和他走进了御花园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