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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城河语气不容置疑:“你也就不要推脱了,三日后告诉朕答案,是能打,还是不能打,至于其他的,朕不想听。”
早朝过后,幕城河邀了战苍术喝酒。
楼邪国的酒极其烈,辣的战苍术有些睁不开眼,幕王猛地喝了一大口,尔后看着战苍术笑了起来。
“战王啊,朕总记得十年前朕第一次见你的样子,那时候的龙息还没有位列三国之名吧?”
战苍术一楞,“是啊,当年位列三国的是思君国呢。”
“可见战王的手段高明,才用了十年的时间便把龙息强大到这个地步,只是地域太小。”幕城河淡淡道。
想了很久,战苍术终于开口:“和溯世交战,即便是有我龙息军粮和军力相助,毫无疑问绝对是一场苦战,赢了之后,我龙息因为帮贵国,所有东西耗的差不多,所以也无力自卫了。”
幕城河自然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语气带着三分笑意:“战王多虑了,朕愿意和战王签订一份和平条约,战王你看如何?”
骆清染这几日都未曾看见战苍术,见得最多的是幕王。
第19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4)()
外界都传言,说是战苍术把自己的王后给了楼邪的幕王,所以换来了两国的联谊。
当这些消息传入骆清染的耳朵的时候,她恨恨的看了一眼车夫,道:“你跟随了战苍术多少年?”
车夫算了算,“大概二十年有余。”
“那么依你看,他会是那样的人?”
车夫脸红了红道:“自然不是,战王绝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原因,罢,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车夫听话的退下,骆清染呆呆的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膝盖,像极了无人疼爱的孤儿,战苍术竟然亲手把她推给别的男人,她是什么,是礼物么,可以随便拱手让人?
然而,在偏殿的一处隐蔽的地方,幕城河和战苍术正看着骆清染,而她却浑然不知。
幕城河冷笑:“若我是你,和天下相比,我会选择她。”
战苍术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如受伤的野兽,独自蜷缩在一角的骆清染。
半晌,他才轻声道:“我会让她相信的,幕王大可放心。”
很快楼邪的大部分百姓都知道了,楼邪要攻打溯世的消息,因为诏告天下的皇榜写的清清楚楚,但是只写的是楼邪攻打溯世,只字未提龙息,一个个谣言都都得到了证实。
骆清染突然觉得有些累。
楼邪敢贸然打溯世必定是有着龙息的支持。
而且还听说骆书今要上战场了,对于骆书今这样的人来说,安享晚年才是王道,居然会被幕城河叫去打仗?到底幕城河打的什么算盘?
不管他打的什么算盘,总之,有一种骆府要大祸临头的感觉,首要的任务,先是把骆丝染接出来再说。
打定注意,骆清染便独自一人准备去骆府。
本以为会和前些日子一样,一进骆府便会受到辱骂和白眼,没想到这次一入骆府,骆书今便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说她太久没回家了。
家?
骆清染冷眼看着骆府上下,这些人假意的笑容她见的太多,语气不咸不淡道:“爹爹,恐怕是有事相求吧?”
骆书今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当过皇后,虽然是小国皇后,但也不似以前那般单纯,他的心事全被她猜了出来,赶紧叹了口气道:“女儿,想必你也知道了,幕王打算让我们骆家参战。”
骆清染甜甜一笑:“在打仗方面爹爹不是能手么,女儿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呢?”
大抵是因为一直对骆清染不好,所以这次骆书今可谓是把尊严放到最低,轻声细语耐心道:“爹已经没有几年可以活了,清染,爹只想好好的过完着最后的半辈子而已。”
这个时候,连平日嚣张跋扈的孙氏都一改面容,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凑近,“听说皇上和龙息联谊了呢,这样我们家清染也说的上话了,毕竟你是龙息国的皇后呀。”
周氏还是老样子,并没有说太多。
骆清染冷冷的看着骆书今,“爹,你总是这样,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抱歉,我没办法说服幕王,所以帮不了你,我今日来是打算接走骆丝染的。”
第20章 弃之如履的滋味(5)()
骆书今听见她拒绝,脸色变了变,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哼,就说你是个贱丫头,毫无人性,连自己的亲爹都不帮忙,没有我,你能在这个世上?至于骆丝染嘛,早就被送进宫了,只有幕王知道在哪儿。”
骆清染暗叫一声不妙,如若没猜错,这幕城河想来又要利用妹妹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原本以为他早就已经释然。
没想到复仇才刚刚开始。
骆丝染被送进了宫之后,幕王便对她不闻不问。
她本以为会见到那个传说中杀伐果断,精明神武、惊为天人的男人,想来,自己还不是一颗棋子。
回想起几天前,骆书今找到她,郑重其事对她说:“现在有一个可以飞上枝头的机会,可以永远的摆脱骆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爹,冷淡道:“如若能摆脱骆府摆脱你,就算万劫不复我也愿意!但是姐姐说过的,会来接我的。”
骆书今哼了一声,嘲讽道:“会来接你?这十年来是否曾给过你温暖?你不一样是吃不饱穿不暖么?”
即便是他所说的这样,她也不会因此而质疑姐姐对她的爱。
她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怎可能是骆书今两三句话就拆的散的感情。
但是,她要进宫,进宫的目地不为别的,只为摆脱骆书今,摆脱骆府,不愿做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当年姐姐骆清染为求摆脱骆府,远嫁他国,还与骆书今断绝关系,当年的她已经很羡慕姐姐了,如今自己有这个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其实对于当年姐姐和幕王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因为每次姐姐总是悄悄的出去,见过几次幕王,但是也只是看见了背影,那个时候便觉得幕王了不起,因为姐姐总是开心的回到骆府说,幕城河会救她们两的。
谁也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居然变成了这样。
想着想着,思绪居然飘向远方,就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竟然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一件藏蓝色交织绫袍子,腰间绑着一根栗色兽纹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发丝,有着一双严峻的朗目,身材挺秀,彷如天人之姿。
突然明白过来,有些慌乱的低头道:“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还皇上请恕罪。”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心思有些杂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手心里冒着冷汗。
半晌,才传来他冷清的声音道:“你可知道为何骆书今要送你入宫?”
她摇头。
“他告诉朕,他年事已高实在不能出征,但是怕朕降罪于他,他便把你送进宫,供朕消遣。”他淡淡道。
她有些紧张,虽然骆书今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是,如若陪在这样一个帝王的旁边,她愿意!
见惯了骆书今这种伪君子,见惯了骆府的人情淡漠,如今一个真正的帝王站在她面前,她如何不动心?
“据说,你长得很像你姐姐骆清染?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第21章 祸起楼邪(1)()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所谓的爹,冷淡道:“如若能摆脱骆府摆脱你,就算万劫不复我也愿意!但是姐姐说过的,会来接我的。”
骆书今哼了一声,嘲讽道:“会来接你?这十年来是否曾给过你温暖?你不一样是吃不饱穿不暖么?”
即便是他所说的这样,她也不会因此而质疑姐姐对她的爱。
她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怎可能是骆书今两三句话就拆的散的感情。
但是,她要进宫,进宫的目地不为别的,只为摆脱骆书今,摆脱骆府,不愿做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当年姐姐骆清染为求摆脱骆府,远嫁他国,还与骆书今断绝关系,当年的她已经很羡慕姐姐了,如今自己有这个机会绝对不会放过的。
其实对于当年姐姐和幕王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因为每次姐姐总是悄悄的出去,见过几次幕王,但是也只是看见了背影,那个时候便觉得幕王了不起,因为姐姐总是开心的回到骆府说,幕城河会救她们两的。
谁也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居然变成了这样。
想着想着,思绪居然飘向远方,就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竟然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一件藏蓝色交织绫袍子,腰间绑着一根栗色兽纹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发丝,有着一双严峻的朗目,身材挺秀,彷如天人之姿。
突然明白过来,有些慌乱的低头道:“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还皇上请恕罪。”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心思有些杂乱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手心里冒着冷汗。
半晌,才传来他冷清的声音道:“你可知道为何骆书今要送你入宫?”
她摇头。
“他告诉朕,他年事已高实在不能出征,但是怕朕降罪于他,他便把你送进宫,供朕消遣。”他淡淡道。
她有些紧张,虽然骆书今这种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是,如若陪在这样一个帝王的旁边,她愿意!
见惯了骆书今这种伪君子,见惯了骆府的人情淡漠,如今一个真正的帝王站在她面前,她如何不动心?
“据说,你长得很像你姐姐骆清染?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她终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与他对视,他的黑眸深沉的可怕,却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令她很紧张,却也很渴望。
看见她的样子之后,幕城河脑海之中蓦地居然想起前些日子骆清染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居然嘲讽他,他玩味的看着跪着的女子,大手有力的抱起地上的人儿,往寝宫走去。
骆丝染,脸红到脖子根,这一切好像一场梦一样。
如果是梦,她不愿意醒来。
能陪伴在这个天都不能主宰的男人身边,哪怕是万劫不复,她愿意。
很早便听过他的故事了,他幕王,在楼邪国,相当于一个传奇。
幕城河把她扔到了寝宫的龙床上。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他笑意更浓。
第22章 祸起楼邪(2)()
“你倒和你姐姐不同,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朕?”他道。
她摇摇头,她不怕他,她只怕他不喜欢他,就在他快要覆上她的身子之时,她突然眉头一皱,他还未开衣袍的手,瞬间放了下来。
“滚出去。”他冰冷的命令。
骆丝染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错愕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刚毅的侧脸。
看着她依然坐在床上,他有些不耐烦,“朕叫你滚出去,朕真是厌极了你这一张和你姐姐相似的脸!”
骆丝染的眼泪就这般潺潺的流了下来,裹着被子跑了慢慢的退了出去。
也许第一次恨姐姐骆清染,为何自己会长得和她那般相似,为何这张相似的脸会惹他讨厌。
对啊,自己怎么忘了姐姐曾经负心于幕王,自己长得和姐姐一样,他自然恨自己!
突然有些恨姐姐。
幕城河看着远去的背影,他恶狠狠的一掌拍在桌上,桌应声而裂,他真的很讨厌和骆清染一样容貌的人,哪怕是亲生妹妹也不可以。
想着这十年来,他弑父夺位以至于到了今天,他成为了这天堑大陆最尊贵的王,但是他依然有一段挥之不去的过去,那段过去叫做回忆,关于骆清染的回忆。
然而,骆清染也不好过,从骆府回宫之后,依然不见战苍术的身影,回来的时候听说,战王把车夫给派遣回国了,这样自己便孤身一人了。
曾经楼邪国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最陌生的地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幕王问清楚,关于妹妹的事情。
想着,已经走到了他的寝殿。
最近幕王好似都没有出过宫,因为什么她不得而知,好像听那些宫女说,幕王曾经受过一次巨大的伤害给他照成了难以磨灭的伤疤,每一个月一到下雨天或者阴天,伤口便开始作痛。
老天似乎配合着她的心情,恰好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阴天。
门口的守卫一见是骆清染,便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她放了进去,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好在没有阻拦。
推开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