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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虚元城外的人也一直不见玖川出现;这让神君阁老不免有点忧心;唯恐他路上出了什么事。
“有点小坎坷,但问题不大。”
见神君阁老不提自己偷溜离开的事,玖川也刻意装傻不主动提及。
神君阁老望着玖川,神情犹豫几次都欲言又止。
“阁老有话但说无妨。”玖川道。
“入城当日我见了十三门门主和各园主,他们向我提起一件事。”
“关于放城外各教派入城一事?”玖川问。
“此事当真是神尊您提议的?”阁老诧异。
“是。”
神君阁老蹙眉,脸上尽是不满之色,见他一副想叱责又无从开口的模样,玖川摇头叹气。
“阁老,你怎么比他们还糊涂?”
“???”这种被倒打一耙的感觉是肿么一回事?
“是战是和其中利弊阁老可曾仔细权衡过?”玖川问。
“葬神古墓的凶险你我皆知,即使神君阁和十三门倾巢出动估计也难在里面生还,就算一两人有幸得到传承,可自身也损失惨重元气大伤。”
“而被拒之门外的教派们,到时一因怨恨,二因觊觎传承,联手向你们发难,你们撑的住吗?”
“放城外教派入葬神古墓,不但可增加寻宝几率,而且也可消弱他们自身的势力,只有天平保持平衡,大家才能相安无事。”
“可是”阁老被说的哑口无言。
明知玖川说的是歪理,可是又异常有道理,让他根本无法辩驳。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必要时候还是得忍痛舍其一,如此才不至于二者皆失。”
“何况,如果神魔终有一战,十三门和神君阁能否存活到最后都不能确定。”
“多一人得到传承到时就多一分希望,神君阁也因此而得到一份人情。”
神君阁老沉默许久,最后才道,“神尊可曾想过,养虎为患?”
“神君阁愿给他们人情,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会承你的情,而不是强大后野心勃勃反吞下我们?”
“阁老的忧虑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我方才也说了,权衡利弊得失,既然前后都是悬崖峭壁,那就选一处较矮的跳下去。”
“”阁老仍在犹豫中。
玖川知道自己所言的确有点离经叛道,阁老一时无法接受是必然的,索性也不再多费口舌去讲,以免弄巧成拙。
“这件事,我需要再考虑考虑。”阁老说。
跟着又问玖川,“神尊提前潜入虚元城可是有什么计划?”
“不是,只是有趣而已。”玖川淡淡的道。
“”阁老。
“我的身份暂时先瞒着,人前相见时形同陌路。”玖川命令。
“为何?”
“少了神君阁神尊的名头,做事更方便一点。”
“是。”不情不愿的答应。
和阁老谈完,以防有人发现,玖川便独自先行离开。
走出雅间时,玖川看见门口的月荛,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微微勾了下唇角,“瘦了,要多吃点。”
玖川离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月荛脸上露出惊喜的笑。
玖川刚出茶楼,便遇上雷一霄和白青尘二人。
“上面是神君阁的人?”雷一霄问。
“嗯。”玖川面不改色的点头。
“他们找你干嘛?”雷一霄不解。
在他眼中,玖川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都不应该和神君阁这种势力牵连到一起。
“询问对城外教派的处理方法,估计是肖门主将我那天的胡说八道讲给他们听了吧?”玖川半真半假的道。
雷一霄闻言一惊,“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玖川安抚他,“此处是虚元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雷一霄松口气,跟着铁掌用力的拍拍玖川的肩,“你不用怕,在十三门的地盘有哥给你撑腰呢。”
玖川苦笑着揉揉肩,雷一霄这一言不合就上手的毛病跟庞翀学的十成十的像。
“你们这是去哪?”玖川岔开话题问。
“今天我们当值,刚从城门那里回来。”白青尘回答。
雷一霄左右手抱住白青尘和玖川的肩,“我昨日得了一坛好酒,一起去呀。”
回想那日自己醉后干的糊涂事,玖川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吐出俩字,“戒了!”
“哈?”雷一霄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戒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玖川“”戒酒和是不是男人有干系吗?
白青尘垂下头,难掩嘴角的笑意。
“走啦走啦!就我们三人,不带庞翀那个喝酒如喝水的莽夫。”
被连拉带拽着拖走的玖川面露无奈,却也没再挣扎,任由庞翀把自己带走。
玖川喜欢十三门,这里的人世代隐居于此不问外界事,没有外面人的那些明争暗斗阴谋诡计,单纯的让他很难有反感。
城外,越玄崇从青雀上看到荆凤阳的来信,表情并无变化,仿佛一切早在预料之中。
“那个傻子递来了城内的消息?”君子皇走来。
越玄崇随手把情报扔向后面,爽快的让君子皇都不免一怔。
但送上门的情报不看白不看,君子皇打开信,可看完后又不由的轻嗤一声,“这算什么?”
“等。”越玄崇道。
“等到何年何月?”
“这种时候,如若妄动只会两败俱伤。”越玄崇说。
“夏玖川的提议是放各教派入城同进葬神古墓,他是神君阁神尊,他的话代表着神君阁。”
“一个两个都是傻子。”君子皇冷哼。
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他当然想进葬神古墓,可替玖川想一想,他的‘无私’行为又愚蠢的让他不忍直视。
“他不蠢,相反的还很聪明。”越玄崇的表情意味深长。
君子皇一向最讨厌越玄崇这种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因此也懒的出声附和,以此彰显自己的‘愚蠢’和他的‘聪明’。
君子皇走到越玄崇身边和他并肩站立,“闻风揽雀阁的人来了。”
越玄崇一怔,继而转头看向君子皇,“她也来了?”
君子皇斜眼瞥向他,“你很期待?”
“”越玄崇。
君子皇冷笑一声,“只看见闻风揽雀阁的人,没看见她,但我知道她正在暗处盯着我,时刻准备着取我性命。”
“我”越玄崇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会杀她吗?”君子皇问。
“必要时候,会。”
“什么才是必要时候?”君子皇咄咄逼人。
良久的沉默,越玄崇转身两眼深深凝视着君子皇,“她出手伤你之时。”
两人目光默默的对视仿佛风停了,空气也凝结了,这一刻,这个世界上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越玄崇,原本不该这样的。”
“我不后悔。”越玄崇清冷的嗓音却刚毅果决。
回想当年的事,君子皇沉默,自己后悔了吗?他不知道。
“后面的路你和我同行吧?”越玄崇询问君子皇的意见。
“不要。”君子皇黑着脸拒绝,他们现在可是对立关系,同行?开什么玩笑。
越玄崇“”
一座山峰上,司冥凤遥望着虚元城前各教派的阵营,眼中一片幽暗诡异。
“全来了。”宫尘回来汇报。
“墨徒四府,十条街,神君阁,还有紫崇城的四方世尊,一个不少。”
“少说了一方。”司冥凤道。
宫尘茫然,“是谁?”
“神君阁都来了,又怎会少的了魔族?”
“此次葬神古墓中会有魔族出现?”宫尘诧异。
司冥凤没有回答,眼睛只是盯着某一处冰冷骇人,“葬神古墓,这一回不知又会埋葬多少尸骨。”
越玄崇,君子皇,我们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话 庄美人reens。()
众教派围在城墙外;十三门守在城内,双方虽暂时停战;但局面却僵持不下。
又停月余;神君阁和十三门统一意见,和城外‘代表’谈判,向他们提出三个要求。
一:入城期间不得闹事,持械斗殴。
二:若入葬神古墓,一切须得听十三门门主肖霆的吩咐;彼此不得自相残杀。
三:墓中所得兵器归自己所有,但秘籍须得共享。
为防他们闹事不受控制;十三门撒了个谎,若外来者入墓后肆无忌惮不遵循协议,他们便强封葬神古墓;将其封死在墓中。
但十三门各园主和神君阁老都明白;强封古墓?他们哪有那本事?
十三门提出的要求并不苛刻,双方很轻松便谈妥了,于是封闭许久的虚元城的城门终于打开了。
万千外来者一涌入城,客栈;酒楼成了抢手地;虚元城城民瞅准‘商机’坐地起价,狠狠大赚一笔。
曾经清静和平的虚元城突然间热闹起来,街上人来人往;生气蓬勃。
各园主看哪哪不顺眼;很是不自在。
但城民和各园弟子却新奇的很;从小隐居于此的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人。
青字园。
“庄澜!庄澜!”荆凤阳从园外跑进来,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背后突然压上来的重量让正喝茶的庄澜呛了一下,一向平和的他也不禁蹙了下眉。
“又闹出什么事了?”玖川问。
不是他对凤阳有意见,而是他一脸的狡黠和幸灾乐祸太明显了。
“我刚刚去见府君,你猜府君告诉了我什么?”
几双眼睛盯着他不作声。
半响,玖川用果子砸向他,“别故弄玄虚!”
“哈哈!”荆凤阳大笑。
“不久前鬼域神府府君房御青认回个妹子,你们可知鬼域神府的那个小少君是谁?”
几人神情微变,庄澜更是僵了身体,“言青棠?”
“对喽!”荆凤阳抚掌,“因葬身古墓一事此番墨徒四府全来了,房御青此行把言青棠也带来了。”
“言青棠先前便向府君询问我的消息,说我伙同贼人抢走她的夫君,今入城后正四处‘通缉’你呢。”
“噗!”玖川也笑出声。
庄澜扶额,倍感头痛。
“言青棠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彪悍人物,若叫她逮住你,她可不管虚元城内不许闹事的规矩。”玖川忍笑道。
“今日我可躲在园中,可入葬神古墓后呢?”庄澜无奈。
荆凤阳围着庄澜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躲不如装,依我可以将你伪装一下。”
“伪装?”庄澜困惑。
“你跟我来。”荆凤阳说罢便不顾庄澜的意愿将她他拽走。
见二人吵吵闹闹的离开,玖川敛回视线转而望向樱濯,“见沐鸣了吗?”
樱濯垂眸平静的倒茶,“没。”
“最近总看不见他,也不知在忙什么?”玖川道。
“修炼。”樱濯把茶推到玖川跟前,语气平静的毫无起伏。
“离葬神古墓开启时日已不多,他最近闭门苦修为入墓做准备。”
“修行是靠日积月累下来的,哪能临时抱佛脚?”玖川不赞同。
“玖川。”白青尘从园外走来,虽是寒冬腊月,而他身上却汗津津的。
最近城内融入许多人,十三门弟子为防出乱子不得不日夜换班巡逻,雷一霄白青尘他们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白青尘喝了口茶,歇口气后问,“庄澜兄弟呢?”
“屋里呢,有事?”
“刚才在回来时我看见一个姑娘拿着他的画像在四处询问。”
“”玖川。
“但我见她表情不善便命各园弟子通知下去不许理会。”白青尘说完,跟着又问,“她是庄澜兄弟的仇家?”
“是。”顿了顿,又郑重的拍拍他的肩,“干得好。”
有个神助攻的精明队友就是好!
“砰!”两人正聊着,屋内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玖川和白青尘彼此看眼,跟着立即起身朝屋内赶去。
乱糟糟的屋内,庄澜衣衫凌乱的靠在桌上一脸羞恼,而荆凤阳则‘凶神恶煞’的压着他撕扯他的衣服。
“”赶来的三人。
“打扰了!”玖川撂下话,一左一右拎住白青尘和樱濯便要离开。
“滚!”一向脾气最好的庄澜愤慨的踹开荆凤阳。
庄澜背对着众人整理衣服,荆凤阳垮着脸暗暗嘀咕着‘矫情’‘小气’一类的话。
“你们”玖川狐疑的开口。
“我帮他可他不领情。”荆凤阳告状。
“你让我穿什么!?”庄澜质问。
玖川三人的视线落在凤阳手中的衣服上,那是一件女子的罗裙,三人隐隐似明白了什么。
“不是说伪装嘛,自然得装的彻底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