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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傅堇杰指了一人,“去瞧一瞧来的人是谁?”
“是,属下这便去查。”一个墨徒领命。
“查什么查?”傅堇杰叫住他,“明目张胆的去,以鬼域神府的名义去拜访,说首尊傅堇杰向她问候。”
墨徒怔了下,继而点头,“是,首尊。”
那墨徒退下后,有一人不解的开口问,“这么做合适吗?”
“闻风揽雀阁干的是情报生意,和鬼域神府无仇为何不合适?”傅堇杰反问,“此次来的人身份不低,藏头露尾反叫人生疑。”
估摸半盏茶的时间,去打探的墨徒回来了。“两个人,一个着蓝装,腰系青色铁鞭,一个着红装,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青色铁鞭?”傅堇杰神情微变,“闻风揽雀阁高手榜第四人,十四星阁尊宫尘,所用wuqi便是铁鞭青霄。”
屋中众墨徒也是暗惊,十四星阁尊,地位如同墨徒中的法将,“那另一人呢?又是何人?”
“和十四星阁尊宫尘同行,此人也定不简单,告诉所有人呆在皇都的几日都小心些。”傅堇杰严肃的吩咐。
司冥凤猫在塌上嗑干果吃,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似是很高兴,宫尘冷冰冰的开口问出不解之处,“为何不取他性命?”
“我和他无仇,杀他作甚?”司冥凤反问,“多脏啊。”
“他看见了你。”宫尘道。
“我本就无意隐瞒。”司冥凤‘咯嘣’又咬开一个干果,“再说,本皇生的精致可爱,也不怕叫人瞧了去。”
“皇城内明枪暗箭,大陆诸多势力龙争虎斗,您小心。”宫尘道。
“有小宫尘保驾护航,我有何惧?”司冥凤笑的百媚生娇。
上九间,申屠则尺出了屋正欲下去时,诸葛青茹也迎面走来,两人撞上,诸葛青茹不卑不亢的见礼,“殿下。”
“诸葛姑娘。”申屠则尺谦恭礼让的回礼。
“殿下,听闻太子妃病了?”诸葛青茹似是随口问话。
“并无大碍。”申屠则尺明显是不想多说什么。
他不说,诸葛青茹也不刨根问底,“我前日得了两颗养身的丹药,明日便叫人带去给太子妃吧。”
诸葛青茹手里的丹药必不普通,申屠则尺心里明白所以也未拒绝,“那我便替菱儿谢谢诸葛姑娘了。”
“我和太子妃是旧识,当年她风华盖皇都,我们也是惺惺相惜的。”诸葛青茹含笑说起曾经的旧事。
申屠则尺也回想起过去,眼中闪过一抹恍惚,但很快又敛了回去。“是我害了她。”菱儿是为救他才断了灵根。
申屠则尺神情愧疚,诸葛青茹盯了他半响低声叹口气,“殿下可曾想过,花已非花,砂砾早已代了珠光。”
申屠则尺微怔,“诸葛姑娘何意?”
“殿下是个聪明人,只是却让情遮了眼。”诸葛青茹叹气离开。
目视诸葛青茹走远,申屠则尺心口似是让什么刺了下,一些尘封的匣子隐隐有松动,似乎有破开封印的迹象。
“人人都道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如今太子妃抱疾,太子却在外夜会美人。”一个讥讽的声音从旁响起打断了申屠则尺的沉思。
申屠则尺回头,只见恭和王申屠昭也出来了,正讥讽嘲弄的看着他,面对讽刺他也不恼,反而和气的打个招呼,“三弟。”
“太子,你若和美人有意,也别在外面啊。”申屠昭道。
“本太子和诸葛姑娘只是偶遇罢了。”申屠则尺淡淡道,“时间已晚,本太子要回府了,三弟请便。”
申屠则尺走的潇洒,申屠昭冷冷嗤声,“一口一个本太子,那个位置可不是只有太子可以坐!”
第八十五话 风暴将至()
四月份;八凤阁金门大开,皇都大街小巷皆在议论此事;昨日出了什么宝贝,又让什么人拍去了,一个个说的有模有样。
夏玖川跟着赫连琼晟去了两日,各种异宝见了一圈也是大开眼界;少千魂所言非虚;此处的确是个神奇的地方。
八凤阁珍品虽多但价格也高的可怕,而且越往后便越惊人,看的夏玖川都快犯心脏病了;他暗想估计把自己卖了也换不回一件。
第三日,夏玖川借口不再去;沐鸣欲言又止片刻,最后却闭了嘴和庄澜荆凤阳一同上了兽车;全程都没在说什么。
熙攘的街上;夏玖川眼神飘忽的在走神;眼看撞上人时一直盯着他的樱濯猛地伸手拽住他;“小心,注意看路。”
“唔?”夏玖川回神,顿了下脚后稍收回了点心神。
“在想什么?”樱濯仿佛闲聊般随口问了一句。
“沐鸣。”夏玖川回答;樱濯眸色一暗;但也不回话。“他最近怪怪的;似乎是有事瞒着我。”
“有吗?”樱濯一脸冷淡;“晚上他回来后我去问问。”
“别了。”夏玖川想了想出声拒绝;“他也大了,也不方便什么事都再去刨根问底,我尴尬他也烦。”
樱濯垂眸,隐藏了眼中的情绪,“你护他够久了,该长大了。”
两人并列走着,周围人群拥挤人声鼎沸,但樱濯却很平静,那是一种属于内心的平静,仿佛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
“!!”夏玖川停下了,他的目光盯向了前面,那是神君阁的宫殿。
樱濯眉心蹙了下,开口提议,“换条路?”
“不用,去看看吧。”夏玖川不闪不躲,反而正面向前走去。
樱濯是魔,体内封有魔帝的传承力量,神魔不两立,何况神君阁中有神兽坐镇,那种天敌的压迫让他很不舒服。
“你疯了?”见他当真要跟上,童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低喝。
“若要杀神兽暝蚩,神君阁早晚得进。”樱濯顶着压迫跟上。
“你是因神兽暝蚩吗?借口倒是冠冕堂皇。”童气的吹胡子瞪眼,“我看你是叫夏玖川迷了心。”
百丈神宫雄伟壮观,上面一花一物皆是精雕细刻,夏玖川呆站着直直的盯着它看,很温暖,仿佛全身都罩在阳光下。
夏玖川呆呆的站了很久,仿佛四周的喧闹声都静止了般,不同玖川的舒适,樱濯此时则如堕入烈焰中,血肉都似乎在被煎烤着。
“玖川?”樱濯忍着不适出口提醒。
夏玖川回神,他的眼睛闪了闪,因自己刚刚的反常而拧起眉。“走吧。”这个神君阁肯定有古怪,估计也和他脑中的小世界有关。
神君阁最上层的大殿中,阁老位于首位,身后是十多名神君,大殿内墙以金色为主,上绘有各种人和兽的图腾。
殿中有个玉台,台上七面金盾环成一圈,圈中悬着一颗方形白晶,白晶上围绕着温润的绿色,宛如是有生命一般。
“阁老,种子近日异样不断,可是和魔族有关?”有一神君问道。
“要破壳了。”阁老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魔族重生,魔帝现世,神也该重临苍曜大陆了。”
神??众神君一惊,他们自出生便在神君阁,后又经重重筛选做了神君,他们信神,侍奉神,但却从未真正的见过神。
“皇族自不量力,妄想以王朝制统治大陆,他们早忘了神明的强大。”阁老眼中带有讥讽,“但在神明眼中他们只是蝼蚁罢了。”
听阁老所言,众神君也是心生激动,“阁老,神何时降世?”
“种子破壳之时。”阁老低沉的声音响彻大殿中。
一间酒楼中,夏玖川倚着窗望着外面,一双黑眸似是遮着层迷雾般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乍一看只当他在走神。
“樱濯。”夏玖川突然叫了他一声,打破了两人间的平静。樱濯抬头看他,却只听他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樱濯手一抖,差点打翻桌上的酒杯,“什么目的?”
“你和凤阳来皇都的目的。”夏玖川扭头看他,依旧平静的似一汪死水,“别骗我,我想听听你的真话。”
樱濯垂眸用手指拨着酒杯玩,语气平淡,“你不信我?”
“神君阁的地位堪比皇族,一个神君出行前后都有百人护卫,而且据说神君阁阁老已是融合六段高手,再突破便是铸魂期。”
听着夏玖川的分析,樱濯只是静静的捏着酒杯玩,不插话也不反驳,似乎他说的都和他无关似的。
“你只是个固化期的修者,而荆凤阳又是个医师,若你们的目的真是神君阁,只派你们两人来无疑送死。”夏玖川道。
“玖川,怀疑我?”樱濯淡淡的问。
夏玖川闻言似是笑了下“我自认为待你不错,你即使不感恩也不至于恩将仇报,所以我只是好奇你和荆凤阳的目的。”
樱濯勾唇也笑了下,“这话不假,我伤谁也不可能伤你。”
这话听着舒服,夏玖川的语气也轻松了点,“和我说说?”
樱濯瞟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没有好奇心呐。”
“你我同行,你把目的和我说了,若你闯了祸我也可早作打算。”夏玖川说的坦诚,这也的确是他心中想的。
“放心,我若跑路定会带上你的。”樱濯难得的玩笑了一句。
“所以,说说吧。”夏玖川歪在椅背上,端起了盛瓜子的碟子。
“”见他做足了听故事的架子,樱濯不禁哑然失笑,但也未再隐瞒下去,“我来此地是为了寻一件东西。”
“是什么?”夏玖川问。
“种子。”樱濯坦白,“神君阁的种子。”
“??”种子?难不成是什么神树或神花?夏玖川猜测。
“行动的自然不是只有我和荆凤阳。”既然都说出口了,樱濯干脆全招个干净,“城外城中早潜入百名墨徒等待接应。”
“阵仗这么大?那种子是什么宝贝?”夏玖川惊讶的问。
“不知。”樱濯摇头,“是府君要的。”
“你倒听话。”夏玖川听的拧起了眉,“你不怕他挖坑给你吗?”
“不怕,我什么都没有,他用不着给我挖坑。”他的命是越玄崇救的,他与他有恩,他得把这个恩报了,然后
“外看墨徒府的人都是奇葩,但个个都鬼的很,你仔细点别让人骗了。”夏玖川担心他心眼太实,最后让人坑的命都没了。
樱濯用酒杯掩住了上扬的嘴唇,“嗯,我明白。”
“神君阁不简单,里面估计也是个阎罗阵,你有计划吗?”叮嘱过后,夏玖川又步入正题问他。
“在想。”樱濯干脆利落的回了两个字。
“我也替你想一想吧。”他本不愿让樱濯涉险,但如今他是七青蜀府墨徒,身份不同,估计劝也劝不住。
“嗯。”樱濯又笑了。
“小藏獒。”又撒娇了,夏玖川伸出魔爪掐了下他的脸肉。
八凤阁上九间,申屠青之卧在房中塌上,眼睛盯着拍卖台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是和往日全然不同的深沉。
“我以为你不在。”门从外推开,赫连琼晟走了进来。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申屠青之听见声音眼皮都不抬一下。
赫连琼晟走到他身边径自坐下,“有心事?”
“闻见了吗?”申屠青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血腥味。”
“呵!”赫连琼晟讽刺的笑了声,“这座城的血腥味何时散过?”
“始帝病危,申屠则尺和申屠昭斗的凶狠,暴风雨要来了。”
“申屠则尺身后有朴家,诸葛青茹又对他有意,有了这两座靠山,申屠昭的胜算并不高。”赫连琼晟说。
“据说申屠昭搭上了封家。”申屠青之
“那又如何?别忘了,还有个舜亲王呢。”赫连琼晟提醒。
“所以,申屠昭急了。”申屠青之嗤笑,“千方百计的想搭上神君阁,若有神君阁的庇佑,他还怕什么?”
“他真是急疯了,神君阁那可是只恶兽,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呢?”申屠青之回头问他,“赫连府意在哪一方?”
赫连琼晟饮下一杯酒,莞尔一笑,“我和青之生死同行。”
申屠青之也笑了,话题止于此。“你对那个夏玖川很上心呐,乾元伞说送便送,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他是个值得结交的人。”赫连琼晟道。
“他只是个普通修者,而他其他人身份可不普通。”申屠青之道。
“但他最重要。”赫连琼晟胸有成竹的回答,“几个人都听他的,那个叫樱濯的软硬不吃,可夏玖川是他的软肋。”
“你想把他们拖入皇都这片风暴中?”申屠青之问。
“自进了城,他们便已在风暴中心,我不求他们俯首帖耳,只愿我们有难时他们可以出手相助。”赫连琼晟道。
“奸诈。”申屠青之瞥了他一眼嗤了声,“你不怕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