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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神,我修魔-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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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口血涌上喉咙被申屠则尺强压下,他的菱儿打小最怕痛,一点小伤都会红了眼,那五年她是如何过的?她该有多怕多绝望?

    申屠则尺抬头盯住朴世主,眼中的阴暗让人心惊,“今日事朴府可全身而退,但须由朴蝶儿来换。”

    得知真相的申屠则尺会放过朴府吗?朴世主很明白,但身后有诸葛府和朴沧这两个棘手的敌人,他需要和申屠则尺暂时停战。

    “她本是殿下的正妃,理应回太子府。”朴世主虚伪的回答。

    申屠则尺阴沉的看了朴世主一眼,扭头离开,情感上他想把伤过菱儿的人都碎尸万段,但理智上却心知得慎重,两种强烈的情绪在他心中交战,几乎快把他的心撕成碎片。

    ‘不只可争一时之快。’申屠则尺不断提醒自己,今日即便他大闹可所得结果也无法称心如意,他得忍!

    ‘朴府!!总有一日,我会让你们全府上下为菱儿曾受的苦难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要让你们千百倍的偿还你们所犯下的错!’

    申屠则尺的离开让诸葛青茹欣慰,她猜的出他心中的顾虑,因此她欣赏他的冷静自持,和肯忍辱负重。

    申屠则尺退下后,朴世主又道,“诸葛世主说的对,若再争斗下去只怕最后会让别人得利。”这话是给了彼此台阶下也是威胁。

    都打了几十年交道,各府的人个个老奸巨猾谁也不比谁笨,朴世主模棱两可的话诸葛世主自是听的明白,于是笑而不语。

    朴世主眼睛瞟向朴父,“那他”

    “他是我府上的客人。”诸葛世主虽未直说但维护之意不言而喻。

    朴父的身份朴世主心知肚明,但他也知今日有诸葛府在他伤不得他分毫,虽是意料中的事但心中仍有不愉,‘朴沧必须得除!’

    朴沧冷冷的盯着朴世主,他明白报仇的事急不得,十年的时间朴世主的势力已巩固非轻易可撼动,但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

    目睹眼前一个个戏剧的转折申屠昭心中只剩悲凉,他知道自己败了,瓦解土崩一败如水,若无奇迹他将再无崛起的希望。

    看着诸葛青茹带人把他围住,申屠昭道,“论智论勇我都未输给他,我是输给了你们。”申屠昭笑,“曾有朴菱儿,现又有你,靠女人夺得权位算什么本事?”

    诸葛青茹闻言眼中有讥诮划过,“那是因你得不到,所以才嫉妒。”

    夏玖川一觉睡到正午才起,他系着腰带刚把门推开便见月荛候在屋外,见他出屋迅速拱手向他见了一礼。

    “有事?”夏玖川边问着,边用手把头发拢向背后再用发带缠上。

    “外面战事已停。”月荛把昨夜所发生的事仔细讲给他听。

    “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夏玖川抱着胳膊倚在门栏上评价,“若记录下编成个戏本必定宾客如云,座无虚席。”

    “皇权贵族中腌臜事最多。”月荛接话吐槽了一句。

    “居高之人有几个脚下是干干净净的?”夏玖川站起回屋坐下。

    “那不同。”月荛说,“有的人脚下沾血那是正大光明的争斗,胜王败寇,但有的人脚下又臭又脏,全是见不得光的。”

    “你口中的正大光明是谁?神君阁吗?”夏玖川问他,在他回答前又堵回了他,“也许你说的对,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强壮的野兽猎食弱小的野兽,大树夺取草木的养分,浩瀚的大海吞噬独立的小河,这种‘优胜劣汰’的食物链在万物中很平凡。”

    “我无权去评判哪一种的存在但我可以选择自己的活法,正因有了选择世间才有了所谓的善恶,人才有了自我约束的枷锁。”

    月荛木然,“”听不懂,但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长篇大论后夏玖川陷入了沉思,朴菱儿的仇报了,事情的结果他很满意,有的时候一个人活着比死更痛苦,这是朴蝶儿欠她的。

    想起昨晚收到的纸雀,夏玖川眼睛沉下,‘该定下时间了。’

    阴暗潮湿的地下石牢中烛火闪着幽暗阴森的光,干枯的草堆中随处可见吞食腐尸的虫鼠钻过,沙沙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朴蝶儿一身血的趴在地上,此时的她容貌全毁,手脚筋骨全断,张着血淋淋的嘴‘啊啊’无声的哀鸣着。

    申屠则尺走入石牢,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朴蝶儿眼中冷如冰霜,朴蝶儿痛哭着伸出手向他求救,却皆被他无视掉。

    “这是医师。”申屠则尺和她介绍身后的人,“他会医好你的伤,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经历一番菱儿曾承受的痛苦,但你不用怕,医师会医治你的。”

    朴蝶儿眼中最后的一抹希望彻底熄灭,她疯狂的挣扎着,伤口的血染红了潮湿的石板,‘十年相伴,你当真没一点情分吗?’

    “我不会让你死的。”申屠则尺半蹲下和她直视,“我会让你活够五十年,你若敢寻死我便让你的女儿替你继续下去。”

    ‘惜蝶!?’朴蝶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申屠则尺,‘那是你的女儿啊!惜蝶也是你的女儿啊!!’

    “好好的活下去吧。”留下一句话后,申屠则尺起身离开。

    ‘啊啊!!’朴蝶儿无声的哀嚎惨叫,这一刻她有了恨,她恨申屠则尺的冷漠和无情,恨他不顾一点情分对她的折磨。

    十年,她用别人的身份嫁他,温情蜜意同床共枕时听他喊别人名字她的心如刀割般痛。她废了修为毁了灵根,从一个修者变成普通人还不够吗?

    申屠则尺的心中只有朴菱儿,从未有过朴蝶儿的分毫位置。

第一百一十二话 针锋相对() 
八卦消息自古以来传播速度便很快;朴蝶儿的鸠占鹊巢和朴世主的谋逆叛乱;在外界如风一般快速的传遍全城。

    朴世主的心计和狠毒让人心惊,朴蝶儿虐杀胞姐谋害生父,其阴狠毒辣更叫人心惊胆战,生而为人却不如牲畜。

    自那日后朴府人对朴沧的事心知肚明;但全装聋作哑谁也不敢多嘴议论;唯恐触怒朴方重做了出头鸟。

    朴方重气的发疯;当年朴沧失踪后他杀了所有看管的人,而且私下派人寻找很久却无所获;这些年他以为他早死在外面了。

    朴沧的归来目的不言而喻;报仇!但是他才不怕他!现在他才是朴府世主;凭他朴沧一人翻不出什么浪花;但若诸葛府相助

    “诸葛府!!”朴世主砸了桌子;眼中一片血色;当年朴沧失踪定和他们脱不开关系;苦心藏了朴沧十年;这其中定有极大的阴谋。

    朴沧当初中了千引的毒;本应气息混乱癫狂而死,是谁解的毒?难道诸葛府中有铸魂期的医师?朴方重不住的胡思乱想。

    封府靠不住,赫连府目的不明;诸葛府和申屠则尺极可能联手对付他;前有狼后有虎;如今的处境于他极其不利。

    朴方重心中懊悔;此次和申屠昭合作非但未得利反而惹上一堆麻烦;早知有今日两难当初他就不该听信申屠昭的谗言。

    但事已至此朴方重明白懊悔也无用,朴沧的存在是跟毒刺,虽伤不了他性命却让他疼痛不已,他得拔掉这根毒刺!!

    御景楼中,夏玖川还算‘优雅’的扒着一只果香鸭吃,在他对面坐着赫连琼晟和申屠青之两人,一个在喝酒一个在吃果脯。

    赫连琼晟咬着果脯上下打量夏玖川,“神君阁饿着你了?”

    “点那么多菜不吃浪费。”夏玖川的回答很中肯。

    “你如今贵为神君阁的神尊,怎地还不改穷酸本性?”赫连琼晟一如往昔的调侃,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神尊身份。

    夏玖川凉凉的瞄了他一眼,也一如平时般高冷不理他,对待嘴贱欠抽的人你越和他吵他越兴奋,无视他才是最好的方法。

    “前几日一场战乱,申屠昭大败,申屠则尺称帝,封,朴,诸葛三府元气大伤,如今尘埃落定竟仿若恍如隔世。”申屠青之唏嘘。

    “那一战虽惨烈,但总归是结束了。”赫连琼晟也长吁一口气。

    夏玖川看了眼他出声道,“你赫连府并未插手那日的事。”

    “无谓的斗争。”赫连琼晟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即便站入一方阵营,输了声名狼藉,赢了便又是无休止的争斗,太不划算。”

    “嗯,蛮聪明的。”夏玖川淡淡的点下头。

    “何况神君阁不也束手坐视吗?”赫连琼晟意有所指。

    “那一战大半的原因是针对神君阁,神君阁除了中立还有别的选择吗?”夏玖川倚靠在椅背上,从容不迫的用绢子擦手。

    “正因神君阁中立保存了力量,赫连府若加入战斗打的头破血流,那么再面对神君阁时将更加的束手无策。”

    “一个选择皆因另一个选择而选择,可至于如何选择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夏玖川说的似绕口令,但赫连琼晟却听懂了。

    “你应该做夫子。”申屠青之打趣。

    “夫子是教书育人,我怕误人子弟。”夏玖川自嘲一句。

    赫连琼晟和申屠青之都笑了,夏玖川喝了口酒猛然又问,“闫珊姑娘的伤可好点了?医师是如何说的?”

    “闫珊姑娘啊?”赫连琼晟怪叫,眼睛意味深长的盯着他打量,“你若担心自个去瞧啊,你去了也许她便痊愈了呐。”

    “我们二人是朋友,是知己。”夏玖川鄙夷他,“心脏的人才会想什么都是脏的,你的猥。琐把你的心都染变色了。”

    “我的心是何颜色不如你进去瞧瞧?”赫连琼晟作死调戏。

    “我拒绝,我有洁癖。”夏玖川冷酷的拒绝。

    申屠青之乐的前俯后仰,夏玖川脸上划过沉思,将军府如今处境敏感,他若去见闫珊定会给她带去麻烦,不如写封信,毕竟

    皇宫,申屠则尺一身皇袍站在高阁上遥望宫外,呼啸的狂风刮在脸上有点疼,现已是秋季,风中已带上几分寒意。

    申屠镜上来站到他的身后,低低叹口气,“你现在是皇帝。”

    “皇叔不必担忧,孤知道该如何做。”申屠则尺冷声道。

    申屠镜的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处最后全化作一声叹息,曾情有多重后来便伤的有多狠,无情帝王家怎就出了这么个情种呢?

    仇恨已侵。占了申屠则尺的心,一个一心全是仇恨的帝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呢?申屠镜的心有些忐忑。

    “和诸葛青茹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申屠镜问。

    “孤会娶她以此拉拢诸葛府,但在那之前孤要先封菱儿为后。”

    “你疯了!”申屠镜大惊,“先不说诸葛青茹可愿为长庭妃,朴菱儿已死,你封一个亡人为后岂不让世人耻笑?”

    “孤答应青茹后宫只有她一人,所以她也同意孤封菱儿为后。”申屠则尺不为所动,他心意已决谁劝也无用。

    “你”申屠镜气的胸口疼。

    申屠则尺回头,眼神锐利坚决,“孤的后位,只有菱儿配坐。”

    申屠镜盯着他看了许久,心中倍感无力,“那申屠昭呢?”

    “孤不会取他的性命,但也不会放他自由。”申屠则尺道。

    “如此如此也好。”申屠镜叹气,经此变故,所改变的不止紫崇城的局势,还有申屠则尺这个人。

    春意楼,沐鸣从楼下上来时樱濯正从屋中出来,两人迎面撞上,一个冷漠忽视,一个心虚忐忑,气氛僵硬尴尬,

    自那日被樱濯伤后沐鸣便有点怕他,他也曾告诉自己,樱濯伤他是因他曾伤过玖哥,可是心中的那块疙瘩却始终消不掉。

    ‘樱濯讨厌他,甚至想他死。’沐鸣脑中常有这个声音响起。

    樱濯只当沐鸣是空气,当他错开他下楼时身后的沐鸣猛地叫住他,樱濯稍稍侧过脸,眼中全是冷然,“干什么?”

    沐鸣瑟缩了下,只觉后颈有阵阴风吹过,明明有千言万语但到嘴边时却又卡住了,“我,以后我会用命去保护玖哥的!!”

    听着沐鸣这句似壮胆又似宣誓的话樱濯心中只有不屑和讥讽,“单凭你一个固化期都不是的废柴?”

    “我”沐鸣哽住,脸和脖子一时间涨的通红。

    “人可以有雄心壮志,但前提得有相匹配的实力,否则”后半句话樱濯并未说出口,但赤。裸。裸。的讽刺却狠狠抽打着沐鸣的自尊。

    “我会变强的!”沐鸣羞恼的冲他喊,“那天的事我不会和玖哥说,但那并不代表我怕你,我是怕让玖哥”

    “随便你。”樱濯打断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你以为他会信你?你未免把自己在他心中位置想的太重了。”

    “从铃船遭遇海啸后是我一直陪伴在玖哥身边,我和他的情分远比你想的重。”沐鸣不忿的反驳。

    樱濯眼睛暗下,双手在袖中攥紧,“正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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