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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影响?”樱濯问他。
“和你进入神君阁时一样。”虽不致命,但也会很不舒服。
樱濯想起潜入神君阁时所受的压力,虽然痛苦却是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于是便不再追问下去。
樱濯的冥顽不灵让童皱眉,“你现在已经开始魔化,越往后便会越频繁和痛苦,如果你再呆在他身边早晚会出大事。”
“葬神古墓是当初神魔最后一战的遗址,神魔合葬于那里,我在那里也许会有别的机缘。”樱濯反劝童。
用利益诱。惑童一向好使,童张张嘴到底没再说别的,他一挥猫爪喊上千尾凤羽鸟,“小羽,跟我走。”
千尾凤羽鸟依依不舍的又蹭蹭樱濯的手臂,樱濯拍拍她火红的羽毛说,“去吧。”主人都说话了,千尾凤羽鸟再不舍也只有扇动着大翅膀飞走了。
第一百二十二话 入寨()
大婚日转瞬即到;二十日当天一早香骨寨中便派下两个女匪来迎玖川几人入寨;玖川几人很顺从的跟上一副十分配合的模样。
香骨寨的建筑宛如一座简易版的小城池;铜墙铁壁易守难攻;进入匪寨后几人有意观察四周;并暗记下一路上的路线。
路上,荆凤阳小声的和玖川低语,“这哪像匪寨啊?许多普通教派的规模和防御都不如此处,放在大陆上也属中等势力了。”
玖川遇事总会先往坏处想,今日入寨一看倒也没太惊讶;他听凤阳说后瞥了他一眼,“怪你太轻敌。”
荆凤阳来自七青蜀府;站的高视野也高;对于一些小门小派根本不放在眼中;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上多的是意外。
“早该想到的。”荆凤阳用扇端敲下额头嘀咕道;“身有鬼域神府血脉的人,哪能和寻常的俗人相提并论?”
领路的女匪停在主厅外,侧身让路请几人自己进;“寨主正在厅内等候,几位请进吧。”
樱濯拦下正欲进厅的玖川,先他一步进入以防意外,玖川哪会不懂他的意思?心中顿时划过一片温暖。
正厅内;言青棠高坐在厅首宽椅上;今日的她换上一件亮色衣服;少了点平日的锐利,只是面上的面具依旧骇人。
“以我多年赏美人的利眼看,这寨主是个美人。”荆凤阳小声说。
“闭上你的嘴。”樱濯冷冷的扫他一眼警告。
单看外在配置言青棠虽是个女人,但从气场和行为上看却和一个男人一样,这是一个独断专横的女人,玖川得出结论。
“言寨主。”玖川向言青棠问候,樱濯四人也跟着随意的拱下手。
“既是夫君的朋友那便是我寨中的贵客,不用多礼。”言青棠说。
夫君?玖川几人齐齐黑线,进展也太快了吧?言青棠神情如常的盯着几人,“七青蜀府首席医师和最小法将的大名本寨主早有耳闻,本该早些拜访的。”
‘最小!?’樱濯黑下脸克制着拔剑砍人的冲动。
荆凤阳眸光闪烁,这是把他们几个的底给摸了?本还想换个身份的即便大闹一场让她也无从查起,如今看来计划是泡汤了。
“我们路过贵地本应来拜访言寨主的。”荆凤阳虚伪的和她周旋。
言青棠闻言嗤了一声,粗暴的打了凤阳虚伪的厚脸,“七青蜀府向来眼高于顶,哪会在意我一个野匪寨主?”
荆凤阳哽住,“”这货不走正常剧情啊!!
见凤阳气急,玖川伸手拦了他一下,“自庄澜入寨主寨中后我们一直很担心他,不知他现在何处可否与我们相见?”
言青棠的视线在玖川脸上停顿片刻,“夫君曾多回和我说起你,说你是一个重情重义,不愧不怍的人,今日一见眼睛还算干净。”
“和朋友相交自当全心全意。”夏玖川平静的说。
良久的对视后,言青棠淡淡颔首,“你不错。”跟着又吩咐,“夫君在屋中休息,你们随阿希去见他吧。”
言青棠身边的一个女匪朝几人走了过去,玖川拱手,“多谢。”
玖川几人跟着叫阿希的女匪离开主厅,言青棠翘起腿用手撑住下巴,面具后的眼睛带着点若有所思。
因今日是大喜日,寨中的房屋树木上都高挂绸缎喜灯,如果忽略掉俩主角间的纠葛,倒真有几分让人心暖的喜气。
庄澜一人坐在院中树下的石凳上读一本大陆杂记,阿希把人领入院后请示道,“公子,寨主把您的朋友请来了。”
庄澜抬头看眼玖川他们,比较平静的点头应道,“你出去吧。”
阿希拱手离开,独留院中几人相看无言,也不知过了多久,荆凤阳先憋不住‘噗嗤’笑喷了,这一下所有人也都崩了。
玖川用拳挡嘴肩膀微颤,樱濯也别开脸拼命压制着嘴唇上扬,沐鸣和凤阳互相倚靠着乐的上气不接下气,申屠凤月也在偷笑。
庄澜扔下手中的书籍既无奈又有点温怒,“你们够了。”
“寨主夫君,在下先向你道喜了。”凤阳哈哈笑着冲他行了个礼,“祝你和寨主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你这破嘴,早晚得让人毒哑了。”庄澜气恼的诅咒。
“嘘!”玖川敛住笑压低声问庄澜,“有监视的人吗?”
“言青棠很自大。”庄澜的一句话算是隐晦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为防隔墙有耳几人只在院中石凳上坐下,樱濯勘查过四周后摇头示意无人,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太大声的商谈。
庄澜把言青棠的情况详细的讲给几人听,玖川听后呆了大半天,“满满的一盆狗血。”这是坎坷女主的奋起励志雷人剧吧?
“你们的计划呢?”庄澜知道他们既然来了肯定是有计划的。
荆凤阳扫眼四周确认没人后,偷摸从怀中摸出一小盒,庄澜狐疑的打开只闻了一下就认出了是什么,“矢醉香。”
“晚上把它在匪寨中一点,保准寨中的那群女土匪们睡个十天不醒。”凤阳。猥。琐的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一件很下。流的事情。
“你哪里寻来的材料?”庄澜依旧不解,矢醉香他也会炼,但炼香所需的材料却很珍稀,其中的短骨草更是千金难觅。
“玖川手中的百机扣可存了不少宝贝。”凤阳说。玖川摸摸鼻子有点心虚,因为百机扣中的天材地宝都是他从神君阁中顺来的。
“言青棠的修为高于我,四星下品的矢醉香怕药不倒她。”凤阳又取一颗丹药给庄澜,“你寻个机会哄她吃下。”
庄澜捏着丹药不语,言青棠虽自负但也是货真价实的融合期高手,想骗她服下丹药只怕极难。
见庄澜表情沉重,沐鸣调笑他,“她不是爱你的脸吗?届时洞房时你使个美人计还怕她不乖乖进入你的圈套?”
庄澜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训斥,“和凤阳呆久了人都让他教歪了。”曾经是多乖的一个小孩,现在蔫坏蔫坏的。
“不如你真娶了她吧?”凤阳又开始胡说了,“言青棠是鬼域神府的血脉,你做她夫君便是做鬼域神府的女婿,美人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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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眼热不如你娶?”庄澜早被气的不知风度为何物。
“七青蜀府和鬼域神府结亲也不错。”荆凤阳似乎真的心动了,“可是哥我相貌平平不比庄澜你的美貌,她可看不上我。”
玖川挑眉也跟着揶揄了庄澜一句,“蓝颜祸水。”
庄澜无奈的扶额叹气,“今朝是我遇难讲不过你们。”
把庄澜的无力和憋屈看在眼中,顿时几人又低低发笑,最后还是玖川可怜庄澜让几人收敛点,继续商议计划中的细节。
言青棠坐在檐下的石阶上擦着手中的重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着杀伐果断的气势。
阿希守在言青棠身边几次都欲言又止,眼中带着明显的忧色。“有话便直说,别半吞半吐的惹人烦。”言青棠开口道。
阿希是言青棠的师父在屠杀匪寨时找到的,是被掳上匪寨的可怜女人生下的孩子,师父留下她和言青棠作伴,两人从小一块长大,虽非亲姐妹却胜于亲姐妹。
言青棠性格霸道,做事也独断专行,平时做错事时也只有阿希会劝她,而她也只有在阿希劝她时才会听几句在心中。
“今日是寨主大喜日,寨主还是派几人盯住庄公子的那几个朋友以防万一吧?”阿希不安的劝道。
“他们是庄澜的朋友,我若防贼似的防着他们只怕会让庄澜多想,正因今日大喜所以我不想让他生气。”言青棠说。
“可寨主也知那庄澜根本无心与你成亲,而那几人的身份又非同小可,如若真的”阿希想再劝可话未完便又被言青棠打断。
“无论他们在外是何身份,有何背景,但此地是我香骨寨,我言青棠在一日便不容别人在我地盘上放肆。”言青棠冷冷的说。
言青棠收刀站起大步离开,“吩咐人把喜服给府君送去。”
目送言青棠走开,阿希叹气,她太清楚言青棠的脾气了,她一旦决定的事十只冥兽也拉不回来,执拗的让人头疼。
她可以猜出那几人肯定有算计言青棠也能猜出,只是她太自信了,自信的有点自负,这让她的心情也更加的沉重和担忧。
‘罢了罢了,今晚悄悄的吩咐几个人把他们盯住,如果真出事了也可以及时做出应对。’阿希低低的叹气。
喜服送到庄澜手上时庄澜又黑脸了,凤阳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捂着肚子靠在樱濯肩上‘哎呦哎呦’的叫,若非怕撞到他身边站着的玖川,樱濯早一脚踢飞他了。
庄澜头疼的厉害,他有种十多年的叹气声都不如这几日的叹气多,玖川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至少是男装。”
玖川也‘嫁’过人,同样也是个野匪寨,当时他穿的女子喜服,和那时的他比现在的庄澜已经很幸福了,至少结婚对象是个女的。
“对嘛对嘛。”凤阳搞事情的叫道,“至少你‘嫁’的是个女人,而当初玖玖‘嫁’的可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丑男人。”
气氛陡然寂静,申屠凤月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向后退了退远离危险范围,就在此时,三只脚踹上了荆凤阳的身上。
“滚!!”气急败坏的庄澜,心情不爽的樱濯,还有恼羞成怒的玖川。
第一百二十三话 逃婚()
日落时的香骨峰美不胜收,橘色的晚霞浸染了半边天;犹如美人微醺的脸含羞带怯;居高遥望众峰;让人生出种居于巅峰之上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壮志。
香骨寨中;寨主大婚全寨同乐,除了为数不多的守卫外其余的人全都聚在了主厅外的露天酒席上,豪气的喝酒玩乐;十足的匪气看的玖川也不禁嘴角抽搐。
言青棠坐在厅内主席上,此时的她也换上了身艳色喜袍,只是脸上的面具依旧未摘下,荆凤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嘀咕;“我现在怀疑一开始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她也许是个丑女。”
“丑不丑都和你无关;又不是你娶。”夏玖川端着酒杯小酌,因怕误事而不敢多喝。
“我是担心庄澜。”荆凤阳小声说,“如果洞房时他被这个寨主的丑陋吓晕”
几个女匪眼神不善的瞄来;荆凤阳话说一半;玖川猛地用胳膊肘狠撞下他的胸,樱濯配合的把一个果子塞进他嘴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庄公子来了!”几声轻呼传来;庄澜从入口处缓缓走来;面如冠玉;眉目如画;一身艳丽喜袍更衬得他如云中霞般灼目;踏着晚霞而来仿佛画中人般不沾凡尘烟火。
全场静如时间静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即便是玖川在看见经过‘梳妆打扮’后的庄澜也不由的呼吸一滞,‘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樱濯余光瞥见玖川的失神眼睛微暗,桌下放在腿上的手暗暗收紧,心中似有一股怨气在四处冲撞,让他很想毁掉所有可以吸引身边人注意的事物。
“这样的祸害得掰弯多少人?”夏玖川小声嘀咕一句。
‘掰弯?什么意思?’听清他嘀咕的樱濯狐疑,他可不信只是字面上的把人‘掰弯’。
言青棠在看见庄澜时眼睛也是一亮,但很快又压制下内心的浮动,淡定的站起迎上庄澜向他伸出手,昂首挺胸的模样颇有种‘我夫君辣么美我自豪’的嘚瑟。
庄澜压抑着火气搭上言青棠的手,在众女匪的起哄下拜了天地神明,又喝了夫妻酒,沐鸣看的很是心疼,“庄澜好可怜啊。”
荆凤阳没心没肺的乐的脸都快抽筋了,“我可以用今日的事笑话他五年。”
言青棠牵着庄澜走上主席高台上,举起彼此交握的手高声道,“今后他便是我言青棠的夫,若有人胆敢伤他,欺他,辱他,我言青棠便与他势不两立,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