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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装修的时候就出事了,开始是装修队的工人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到后来因为要赶工,所以这些人就吃住在房子里。
“藏藏,你是不知道,工人们好好睡着觉,半夜就被人从床上推下来了。还不止这些,刚换上的新灯泡,没用几天就不着了,换了新的还是照样。想喝口开水吧,那个煤气灶开一个小时,水都开不了!你说说,后来这些工人给吓得,连钱都没敢要就走了!”
我一听这些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灵属身上,“三舅,你没找个阴阳先生瞧瞧?兴许是”
“找了,还不止一个,也就这些人没办成事,不好意思拿钱,要不然光这些钱就得扔好几万出去!”看得出来,老头着急得够呛,说着说着鼻尖都冒汗了!
“那个卖家呢?你没找过?”
“找了,开始的时候还接个电话胡扯一通,可到后来电话都不接了,人也找不着了。”
我问了这人的姓名、住址就给大秦打了电话,“大秦,把这小子给我揪出来,要尽快!”
等我们吃饭的时候,大秦的电话就来了,说这个孙谦怀在锦华苑还有一套房子,根据手机定位,人就在那儿呢!还问我找这个人干嘛?是不是跟案子有关,要不要帮手!
我说不用,就了解点儿情况,他才挂了电话。
大秦知道我去西海的事,恐怕也从皇甫那里打听到我现在也是专案组的成员,所以才会这么配合。当然,最主要还是有兄弟情义在,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尽心竭力去帮我!
见我路子这么野,半顿饭的功夫就把那人找着了,三舅高兴得直蹦,“还是我大外甥,吃完饭咱们就找他去!”
出门的时候姥姥还直叮嘱,好好跟人家理论,千万别动手!
我应了一声,就开车带着三舅往锦华苑小区走,路上三舅还准备叫表哥一起过去,却被我阻止了。
到了地儿,我亮了证件,就在小区保安的引领下找到了正在家里窝着的孙谦怀。
这小子被叫开门的时候,一见是三舅,伸手就要关门,被我一把薅住衣领子就扔了进去!
我和三舅也随后进了屋子。
“孙谦怀是吧!那房子有事,你知道吗?明明知道房子有问题,不言不语就卖出去,你小子还算个人吗?”
孙谦怀四十来岁,看屋里的装修,也算是个富户,被我们两个打上门来,硬是梗着脖子不承认。
我见的人多了,像他这样的哪能瞒得过我?
“走吧,咱们去那套房子里看看,老孙,别耍花样,你觉得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这小子被我连惊带吓,才穿了衣服跟我们出来,保安就在门边上,不能动武。
到了表哥的新房,我先是四处大概瞧了瞧,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然后才对门口站着的孙谦怀说道:“老孙,你不是说不知道吗?我也不难为你,就把你捆床上,你要明天起来还好好的,这套房子就算是个坑,我们也跳了!”
说着我就把在厨房找到的绳子抖了出来,伸手就要绑他。
这小子眼睛瞪得溜圆,双手死死扒着门框,结结巴巴说道:“兄兄弟,别别,有话好说,别,我不卖了,成吗?”
我见这小子松了口,才把绳子收了。
“说吧,关于这套房子,你究竟瞒了我们多少?”
孙谦怀眼神闪烁,说话也结结巴巴说不太利索,看来真让我们给吓住了。
“这这套房子,有问题!就是吧,我这套房子是老人留下的,我就寻思这把它租出去得了。结果租了四五年,换了七八个租客,本来是好好的,可自从一对小年轻租了这套房子后,就出事了!”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孙谦怀定定神,大概回忆了一下才张口说道:“是去年,他们本来打算要长期租的,还要我给打折,可交了半年的房租后就再没消息了。我手里还有两个月的押金,所以等到期了才去找他们,结果人早就走了!看样子还走了一段时间了,家里收拾得还算干净。可可我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套带血的刀具!”
第169章 双叠棺 龙吐珠()
孙谦怀被我逼着说出了原委,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紧靠在门上。
“刀呢?”
“我,我扔了哎,别动手,这房子是我的,家里放一套那玩意儿,谁还敢租啊?”
我一甩手就把这个王八蛋扔在了一边,现在看来这房子有问题一定和最后租住的那对男女有关系。
我没想到弹弓打鸟却扯出一只鹰来,于是把自己的证件给他看了,然后才问,“老孙,你要是现在说呢,属于履行一个普通公民的义务。要是让我们查出来再逼着你说,那性质可就不同了!”
孙谦怀腿一软就坐地下了,“哎吆,警察同志,我我都说!”
他说他来的时候没想到没人,是敲了半天门才开门进来的,结果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像是好长时间都没有住人了。
于是他四处观察了一下,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结果就在浴室见到了干涸的血迹,还在橱柜里发现了一套带血的刀具。
结果这小子当场就跑了,过了几天才把心一横,又回来把家里都收拾干净,然后才把房子挂在了中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什么都没干,房子是我的,不能就让人这么糟蹋了吧?”
我三舅一直在后面忍者,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上来就抽了这小子一个大嘴巴子,“你不能让人糟蹋,你就糟蹋我们这些穷人?你太娘心太黑了吧!”
孙谦怀自知理亏,僵僵地站在那里,红着脸不敢还口。
我立刻打电话把大秦给叫来了,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一些,可具体的工作还得让大秦这种老刑警来干。
大秦一撂电话就开车赶来了,问明白情况后,立刻拉了警戒线,把法医组叫来做进一步的证据采集。
而三舅和孙谦怀因为是前后房主,都被带到刑警队问询。
临走的时候,我还跟三舅说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房子是买不成了,但这个孙谦怀肯定也讨不了好。
我因为有了机构的身份,所以可以留在现场。
“大秦,肯定死人了,要不然不会流那么多的血。孙谦怀说了,他来的时候浴盆里血都干涸了,可已经把浴盆的底面都盖满了。”
大秦递了根烟给我,“我知道,这个小区从去年到现在已经出三回事了,这是第四回!”
“都是命案?”
大秦摇摇头,“到也不全是,两起激情杀人,还有一起重伤害,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估计啊也难逃一死!”
我从窗户望出去,这个小区拆迁户居多,所以显得很挤。但不远处的那座商业广场却很气派,门口的大广场盖着喷泉,前面还有三根旗杆。
前商后居是城市改造的经典款式,既能把住户集中,腾出一定的地段来挪作他用,又能做到整体规划,改变城市样貌。
可这个商业广场的造型可真不敢恭维,这个广场前宽后窄,入口还是个馒头形状,简直和窦王山里那座鬼子建的宾馆有的一拼。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大秦见我有异,就问看出什么了?
“叫莫语来吧,他是行家!”
莫语被我暂时安排在了车行,一接电话就赶来了。
进门先是提着鼻子闻了闻,才张口问道:“死人了?”
“哎吆,我说莫语,你干脆去我那儿得了,你这个鼻子啊比狗都灵!”
莫语脸一红,瞪了大秦一眼才说道:“有血腥味,你们又在这儿,没死人才怪了!”
我把莫语拉了过来,指着那座商业广场说道:“莫语,这个小区从去年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人丢了命,你说会不会和这个广场有关?我怎么看这个广场那么像窦王山里的镇阴棺格局啊!”
莫语摇摇头,“风水学上头一条,最忌生搬硬套,山无常形水无常势,凡事都得实地勘察才行!”
我赶紧抱拳受教,然后拉着大秦跟莫语一起下了楼,朝那座商业广场走了过去。周边的居民区不少,所以这里的超市和商业广场人流交织,看起来生意不错。
莫语先是眯着眼睛眺望远方,片刻之后又在喷泉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才走到那三根旗杆的地方看了一眼,最后仰头闭眼,嘴里默念了几句。
“这地方有问题!”莫语盯着我们郑重说道。
“又有坏人设局?”
莫语摇摇头,“那倒不至于,眼前这个局本来是个财局,我想对方还是个高手,为了以防万一还在主局之外设了一局龙吐珠!可现在水没了,就成了龙吸水局,四周的生气都会被这里的地气吸引。所以周围的人才会受影响,如果我猜得没错,附近的离婚率肯定不低!”
大秦当时就不答应了,“哎,怎么还跟夫妻关系扯上了?”
“这里以前是干嘛的?”莫语问道。
大秦想了想,“是南钢医院,后来南钢倒闭了,医院也就拆了!”
“医院?肯定不止这些,要不然绝对不会用这种以阴镇阴的双叠棺财局。”
大秦被莫语这么一问,赶紧举起了手,表示容自己想想,片刻后才说道:“我想起来了,听老辈人说过,抗战那会儿这里是鬼子的刑场,听说杀了好多人。”
莫语这才点点头,“嗯,你们看,这个商业广场的主楼和附楼都是前宽后窄,像两个叠放的棺材。所以才能镇压住这里的阴气,催生财源。
门前台阶上左右各六个一米多高的石柱,上面雕着十二生肖,看起来像是装饰,其实是十二根定魂针!而楼前的三根旗杆就是三炷香,镇阴也催财。
旗杆前面的那个喷泉就是龙吐珠,看似是个副局,可意义却重大,因为它们催生的气运就成了这个双叠棺主局的贡品!
而且水除了能生财,还能消磨阴气。长此以往,这里的阴气会渐渐被消磨殆尽,而商场也就能持续经营下去,这里也会成为一处安详和平之地!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可惜啊,这个财主没能好好维护这个镇局。”
我们边说边走,到了喷泉边上,可这里的水已经枯竭了。
“有水为龙,水动生财,可现在水没了,就成了龙吸水局。因为棺材在,香也在,所以供桌上没了祭品可不行!而离这里最近的小区就难免要遭殃!生气没了,自然会家宅不宁、易生口角!”
大秦想了想,“还真是,最早的两起案子都是夫妻不和导致了口角才,行吧,咱们这就去找这家商场的负责人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说摆局弄阵,十八就是干这个的,哪能把他撇下,于是我一个电话就把他也叫来了。
这家商场的老总叫裘正道,是一个五十多岁、文质彬彬的半大老头。在东平市也算有一号,早年是建设口的一位干部,后来改革开放就下海了,算是头一批富起来的人。
秘书见大秦穿着制服,没敢拦着,就把我们放了进去。
裘正道正在打电话,见我们进来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才冲我们笑笑,指着自己电话表示自己忙着。
把电话挂了,他才招呼我们坐下,然后问有什么事?
“裘老板,周边的小区已经发生过好几起命案了,您都知道吧?”大秦坐下以后就发问。
“噢,你说这事啊!这和我们商场有关系吗?”裘正道一听就隐隐有些色变,但还是问了一句。
“不但有,而且你门口的双叠棺已经破了,所以才会吸取周边生气,导致”
莫语本来正在和十八讨论着什么,一听裘正道这么说就随口答道。
没想到却被裘正道抬手制止了,“哎,年轻人,不要乱讲话!我就是个老老实实做生意的本分人,你们一来就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可兜不住!这位警探,你是哪个科室的啊!我和你们顾局还算有些交情,你不是陪他们一起来讹诈我的吧?”
到底是块老姜,这个裘正道一上来就连消带打,除了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想把大秦也从我们当中摘出去!
“裘总,你这么说可就不讲究了,我们只是询问一下,没说要追责的事!你一上来就推得干干净净,这很可疑啊!”
我拍拍已经快到爆发边缘的莫语,又给十八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坐在了沙发上。
“这么说,你们也只是推测?那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法律讲求的是证据,我是个商人,信点儿风水之说也无可厚非,你们不能单凭这个就抓人吧?”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滚刀肉,不给他来点儿狠的,恐怕也诈不住他!
“裘总,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是,风水之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