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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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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能让它如意,就在它回身的时候,蓬松的尾巴被我一把就捯在了手里。它在回头撕咬,却被我左右拉扯,始终下不了口。

    我也趁着左右拉扯形成的惯性,牙关紧咬,一声大吼,就把这只几十斤上下的大狗悠了起来

    狗爪离地,大概也感觉到了恐惧,大狗的声音不再暴烈、强硬,而是开始低声哀嚎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

    大狗被我抓住了尾巴,哀嚎连连,挣脱不得只好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

    我身前不远就是一棵大树,我也一步步朝大树靠近,可手下却丝毫未停。

    你不是咬合力惊人吗?

    你不是身形敏捷吗?

    老子先往这棵树上狠狠摔你一把,不行还有第二把,看你还能不能跳得起来?

    大概意识到了我的意图,树林外传来了一声惊呼,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

    我哪能不知道是谁,这条大狗溜光水滑,而且机智敏捷,绝对是有钱人家调教的宠物。

    老子昨天就没准备跟你们一般见识,要不是匡晓阳那个王八蛋那么嚣张,我连那些框外的话都不会说。

    这还不依不饶了,找人劫道不算,还纵犬行凶,老子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还真以为我是哈喽kitty了?

    几步之间,我已经靠近了这颗树,再有一圈,我就能把这条狗摔在粗壮树干上。

    可就在此时,林外忽然有人开口,“小伙子,手下留情!”

    我当时已经是血灌瞳仁,哪还能听得进去,牙关一咬,一兜手就把手里这条大狗狠狠砸在了树干上。

    大狗整个身子虽然蜷缩了起来,可还是被粗大的树干撞的惨嚎一声,身子就开始抽搐起来,然后被我甩在了一旁。

    有个女声喊出一声“花豹”后放声大哭,自然是匡晓阳的表妹蔺云珠。

    身后不远处的小西也朝我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随后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先是到大狗身前仔细探查了一番,还喂了狗一颗药丸,然后才站起身形,朝我走了过来。

    中年人大概四十多岁,人长得精瘦,双眼却格外有神,尤其是那两条眉毛,又粗又长,到了眉尾竟然还耷拉了下来。

    他看过大狗之后,并没有和蔺云珠打招呼,可蔺云珠却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害怕,连哭声都止住了。

    中年人到了我身前,先是笑笑,然后才张口说道:“对不住了,是我管教无方,这些小辈才有胆子出来胡闹!晓阳,出来!”

    这时候,在树林的西侧,才有个人磨磨蹭蹭走了过来,不是匡晓阳是谁?

    这小子磨蹭了半天才算走到了男人身前,张嘴刚叫了一声“大舅”,就被眼前的中年人甩了一个大巴掌,后退了几步,嘴角登时就流出了鲜血。

    甩完这个大巴掌之后,中年人又转过身说道:“小伙子,该有的赔偿我不会少,这些不懂事的娃娃我也会施以家规,你看怎么样?”

    中年人说完,就朝我望了过来,大概是想看看我的态度。

    我冷哼了一声,望向了旁边的小西,“报警!”

第88章 五方五印阵() 
中年人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一声,“小伙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非要做这么绝吗?”

    这么会功夫,我也恢复了不少,知道眼前这位既然是匡晓阳的大舅,那么身份地位应该比昨天那个逢人就笑的中年人都强。

    于是我张口问道:“我只听说过党纪国法,没听说哪家的家规能大得过这两条的!”

    “陆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匡晓阳已经擦干了嘴上的血,见他大舅被我驳了面子,立刻张口叫嚣。

    “匡晓阳,我昨天就跟你说过,现如今是法治社会,不是什么家族就能一手遮天的时候了。我报警了,他们要真不来抓你,那是你的本事。今天抓了,明天就放,也是你的能耐。可老子就喜欢他们抓你的那一瞬间,非常喜欢!”

    小西也在身后鼓起掌来,还张嘴问,“你有免死金牌吗?”

    这小子被我和小西一顿连怼,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已经反复数次了。

    中年人见到此情此景,也摇头叹息,然后对我说道:“小伙子,不管如何,医大的事我代表蔺家谢谢你。十八,你也出来吧!”

    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正是昨天和那个蔺云珠一起出现的年轻人。

    “十八,你这就回老家谨守祠堂,三年之内不得行走江湖,否则,”

    后面的话,中年人没说,可年轻人像是被吓坏了,本来还想张嘴辩解几句,一听这话,立刻跪下磕了两个头,然后转身就走。

    “云珠,你让老二惯坏了。此间事情一了,你赶紧给我找地方上学去,拿不到本科文凭,学不会规矩,以后就随母姓,省的给我们老蔺家丢人!”

    蔺云珠哭得梨花带雨,也没忘了频频点头。

    “晓阳,你们匡家的事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我刚才打你的一巴掌,是因为你把我们蔺家拉下了水,你可以跟匡建武说。”

    中年人说完这些,然后冲我抱拳示意,然后转身出了树林。

    这就算完了?

    中年人听我说了那句党纪国法后,就再没有为自己的晚辈开脱,看起来他所给予的惩罚好像更重。

    不用看别的,刚刚走掉的那个叫十八的,还有眼前这个啜泣不止的蔺云珠,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单看这个,我就知道中年人对他们的惩罚远比拘留、罚款厉害得多。

    既然这个中年人处事还算公允,我也没必要死抓着不放,所以警察来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这事就算了了。

    除了那几个流氓得回去备案,啜泣不止的蔺云珠和一脸灰败的匡晓阳,都被我们扔在了小树林里。

    来的当然不是110,而是闻讯赶来的大秦,要不然我也指挥不了啊!

    这次我算救了顾忆萝一把,大秦自然是有应必答,所以来了以后问清了缘由,就把那几个流氓带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我对匡晓阳说道:“匡晓阳,我放你一马,不是因为真怕你如何。老子光脚的还会怕你一个穿鞋的?我放过你,是因为皇甫,怎么说她跟你也是同事一场!”

    “就是,要真喜欢人家,就去追啊,光对别的男人呲牙有什么用?”小西也恰如其分地补了一句。

    可我们示好的行动,并没能改变这小子对我们的敌视。

    他紧咬着腮帮,手也背在身后,脸色铁青,死死地瞪着我,却没有一丝表情。

    我知道这小子算是把仇恨记到心里了!

    不管如何,这个人情我得卖给皇甫,要不然俩人以后还怎么做同事,何况还有他老子,那可是皇甫的顶头上司。

    至于眼前这个废物点心,我随时都可以把他秒成渣渣!

    当然得有刚才神勇的状态才行,要不然一代医家的名声可不是白给的。

    而且经过刚才一番打斗,困累之后就觉得全身通泰,气息也幽长了许多。

    从树林里出来,我们就回了小院子,折腾了几天,是该好好歇歇了。

    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刚要给耗子他们打电话,就听到有人敲门。

    等我出来一看,原来是下午在树林里出现的那位中年人。

    他对我笑笑,问我能不能进来,上门是客,我自然没有逐客的道理。

    等他坐下,小西又端了一杯茶水上来,中年人才笑着开口,说谢谢我今天下午能手下留情,饶了他那两个不成器的侄儿。

    我摆手说着没什么,年轻人斗气很正常,可要是用下作手段就不合适了。

    小西把茶水端上来,就回自己屋了。我能看得出来,她对这个蔺家深恶痛绝,要不是我使眼色,怎么会有这人的茶水喝。

    “重新认识一下,陆渺,是吧,我叫蔺十七,你好!”

    说着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

    大概见我有些疑惑,就继续说了下去,蔺家研习密宗,专研阵法多年,从明万历年间到现在已经十七代了。而蔺家修佛而不出家,所以每代必出一位居士,既然终身供佛,也算给了佛爷,就舍了俗家的名字,以世代称呼。

    他叫蔺十七,今天我见到的那位年轻人叫蔺十八。如果守心持正,品方行端,他死之后就是蔺十八来继承,也顺便成为蔺家新一代的家主。

    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位除了是蔺家修佛的大德,竟然还是家主。

    他继续说道,医大的事情得亏提前知悉,要不然是会闯大祸的,并且一再恳请要与清虚道长一晤,也好亲致谢意。

    我抬手看表,还不到八点,于是就叫了小西一起去往白云观。

    抛开那个不知好歹的蔺云珠和那个笑面虎中年人,眼前这个姓蔺的还算不错,起码谈吐儒雅,对江湖的事也如数家珍,委实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我也是抱着多一仇不如多一友的心态,和他建立起了一些初级的信任。

    毕竟,不管我愿不愿意,以后在灵异界是混定了的,要真惹急了这些大佬,恐怕就该大难临头了!

    清虚道长和蔺十七俩人一见如故,说起江湖上的事也是各抒己见,聊到了热络处,还一再邀请他明天一定要去医大观礼,道长也笑着答应了。

    从白云观出来,蔺十七才笑着对我说,“别看我们身在帝都,可被浮云遮盖,反倒如进了深山,倒不如清虚道友如此潇洒自在,勇猛精进啊!”

    把我们送回了小院子,蔺十七才摆手离去,还一再叮嘱我明天早点儿过去。

    我们洗漱一番也就早早睡了,不过有小西在,一般情况下是睡不着的。所以这一夜风光旖旎,吟唱声声,直到鸡鸣报晓才算真睡踏实。

    我们赶到小操场的时候,道长和沈剑他们已经来了,一脸笑意的蔺十七也在医大校长刘明德的陪同下,一起到了小操场的西北角。

    今天可没有百万豪车,只有一个身穿唐装的蔺十七,见我来了,还笑着打招呼。也冲大家说道:“我那个废物弟弟处事不明,已经让我赶回老家守祠堂去了!”

    我这才知道这个阵法原来就是他设的,昨天来的那个看起来雍容华贵的中年人,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

    小操场西北角有一堵围墙,中间还开了一个小圆门,蔺十七当先而入。等我们都跟着进来,才见蔺十七已经对着墙后的一个厕所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指了指,问刘明德怎么把厕所盖这儿了?

    刘明德赶紧把主持小操场改造的副校长给找来了,据这位副校长交代,小操场的利用率高,但就是没有厕所,学生想去个厕所还得再跑回教学楼才行。

    所以这次改造小操场的时候,他就在工程承包商的建议下,把厕所修在了旧校区,正好在这堵墙后,既能解决问题,也不会影响整体美观。

    蔺十七苦笑一下,说自己当时设阵之初就再三叮嘱,旧校区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要动,结果还是人算不如天算,也许都是运数使然吧!

    那位副校长可不知道自己灵机一动修了个厕所,就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听刘明德说了才滴滴答答汗流不止。

    蔺十七见没有外人,就张嘴说道:“医大本来就建在百亩荒坟之上,再加上每年解剖不少尸体,自然也积累了不少怨气,所以怪事频频也正常不过。再加上这里有不少横死的冤魂,所以压制艰难。”

    他说自己当初是被医大前校长找了好几次,才算勉强答应的,因为这里地域广阔,得耗费不少精力才行。

    为了镇压这些阴魂怨气,他设了一个密宗的五方五印阵,东南西北中各放了相应颜色的宝石镇压。为了防止被人破坏,还专门设了个小迷魂阵,没想到还是被暴力破解了。

    清虚道长也笑着说道:“怪不得我看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呢,蔺家在阵法研习上果然是高人一等。也难怪法阵被破,法阵生成凭借的就是一股周游天地的气息,这种气息最忌肮脏之物。所以古代有人做法,若用粪水淋之,其功自破。”

    蔺十七朝道长拱拱手,然后对大家说,这个阵得重新设置才行。再此之前,大家要退出些距离,免得被阴物冲撞。

    于是大家立刻后退出一段距离,可我退不了,道长还在那儿帮着护法呢,我怎么好意思走?

    所以,我就成了三人之中的苦力,左肩一把铁锹,右肩一柄镐头,跟着蔺十七和道长往旧校区深处走去。

    蔺十七自然知道自己设置的地点,所以每到一处随手一指,我这个苦力就负责开挖,而他们两个就开始聊天打屁。

    现在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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