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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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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就好好保护他啊?

    怎么像托孤啊?

    哪个他啊?

    我可连挨也没挨着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女人刚才可在我脉门上摸索了良久,不会是

    于是我后退中猛然抬起了右手,只见脉门处不知何时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第98章 二十年前的死人() 
这他娘的是什么啊?

    我一着急就赶紧用指甲扣,可血都抠出来了,那个大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你”

    我当时情绪紧张,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辱骂她,好让她说出实情。可女人毫无反应,于是我试图接近她,等走到侧面才看到女人已经睡着了。

    我又大着胆子走近了几步,才发现女人不是睡着,而是带着微笑溘然长逝了。

    大秦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叫骂声也推门进来,等医生过去确认后,才扭回身冲我们点点头。

    女人真的死了

    故事的前半段很感人,可结尾却像蝎子尾,除了留下一个悬念,还给我留了个记号。

    “大秦,派车,我动不了了!”

    大秦也看到了我手腕上那个弹珠大小的包,于是劝我立刻在医院做手术。

    “做个毛啊,这是法术,赶紧送我去白云观!”

    依照惯例,清虚道长还是在观外接见了我。

    听我急急忙忙讲完,就抬起我的手看了看,“陆渺,你说的这个女人是苗家、瑶家还是土家?”

    “赶紧动手,还苗家,这就不会是蛊吧?”

    他这么一说我脸都绿了,心里寻思着要真是什么肠穿肚烂的蛊毒,那那还是得治。

    道长摇摇头,“我没遇过这种事,但听说西南的法术多和茅山术之间影响交流。茅山术炼鬼拘魂本来就有违天和,可传入西南少数民族,甚至东南亚后,被不少能人异士完善发扬”

    “梅山术是梅山教,或者是师公教”我急着喊道。

    虽然脉门上的大包不疼不痒,可越是这样越吓人,大冬天把汗都给我急出来了。

    “是梅山教啊,这道法脉在民间号称是最为完善的一条,系统之完整、术法之庞杂,简直堪称法术大全。”

    道长说完后沉吟不语,围着我开始转起圈来,几圈过后又慨然长叹,把我给吓得。

    “那什么,没希望了?”

    这会儿功夫,十八和沈剑听到消息后也赶来了。

    十八也上来查看了一番,然后就和清虚道长俩人会诊去了,商讨了半天后两人才到了我身前。

    道长开口,“这好像不是梅山派的法术,也不像是种蛊,你再把那个女人临死前的话跟我说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她说她就要死了,所以向我告别,要我好好保护它,也许那就是她留给我的缘法。”

    道长扭回头跟十八说道:“是缘法,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十八也跟着点头。

    我一听心就凉了,“哎,你们两个,竟然当着我一个病人,说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话!”

    最后俩人在我的咒骂声中出了两套方案,十八主张堵,就是在我手臂处,用一串精钢佛珠结印,然后又借了朱砂在我手臂上写了六字大明咒真言。

    而道长则主张化,大而化之小,小而化之无,听起来也很有道理。具体操作则是一套行气的功法,他说虽然这套功法非道行深厚之人不得运行,可我道基深厚,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也没时间跟他费嘴,找了个避风位置就习练起来。

    时不我待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得死得多难看才能对得起那位老太婆的处心积虑?

    冬日暖阳,晒得人懒懒的,可我是连惊带吓,半天才澄心静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我带着沉重的精钢佛珠,三遍功法行完,心头起了暖意,然后才缓缓睁开眼,朝手腕间望去。

    脉门上的大包小了些许,我登时蹦了起来,“管用,道长,十八,管用!”

    等我准备再次坐下行功时,却被道长制止了,“饭没有一口吃完的,既然管用,慢慢驱散就好,凡事欲速则不达,事得其反就不好了。”

    我只得点头谢过,然后和十八他们离开了白云观。能把这玩意儿暂时控制住,已经算死里逃生了,可不能再要求过多了。

    大秦一路上愧意满满,一直埋怨不该把我叫来,本来是想办案子的,没想到还给我惹了一场灾劫。

    女人临死前说的话,我都告诉了大秦,看起来似乎对于案情一点儿帮助都没有。没有说他们总共有多少人,也没说绑了多少孩子,更没说剩下的那些孩子都去哪儿了。

    临了还给我埋了个雷!

    我总觉得女人临死前的笑异常古怪,像是戏谑,又有一丝怜爱,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

    可我当时被吓坏了,所以没能全部解读出来。

    之后几天,我早中晚三趟,练功行气,不敢间断,直到七天之后,那个大包才慢慢消散。我不放心,还让道长和十八各自用他们的法门替我搜检一边,还去医院检查了一番,确定我身体确实没什么损害后,这才放了心。

    今天就是小年,是祭灶的日子,我们车行也准备过了今天就关门了。年货我给备了不少,算是酬谢这一年大家的兢兢业业,当然红包也是大大滴,还都指着这钱过年呢!

    我本打算雇一个看门的,毕竟车行还放着几十台车呢,没个人看着,也不放心。可彭师傅一听就把这活揽下来了,他家住的不远,过个年能多份收入也好。

    于是我们放过炮,贴了对联,启明车行就算暂时歇业了。

    然后我采买了不少年货给梁新家里送过去,梁新是我的福星,要没他我可找不到那么便宜的住处。何况我接手车行之后,梁新已经成了我的左膀右臂,现在车行的买卖这么好,大部分功劳都是他的。

    去了趟梁新家,回来后我就琢磨着再去探望一下杨老板,说什么人家也是我的恩人,何况现在还身陷囹圄,我得去看看才行。

    可正要准备去的时候,马半城竟然来电话了,电话里支支吾吾,只说是月淼出事了,要我跟他一起去省城把她接回来。

    老马虽说是巨富,可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他其实是个挺讲义气的江湖人,何况人家还是我的贵人。

    所以他这么一说,我撂下电话就走,小西问我什么事,我说朋友有事需要我去帮忙,然后就走了。

    眼看就快过年了,沈剑父子恐怕就在白云观了,十八说要回去守着宗祠,耗子也收拾好了行李,说等我回来就准备回家了。

    我当时没想着会是什么紧要事,所以招呼了一声就走了,去县里接马半城的时候,看了他那架势才知道事情恐怕不小。

    马半城的小子、儿媳都已经回来了,可因为上次那码事,马半城依旧还是带搭不理的。

    我去的时候,马太正在门框上扒着呢,一见我来了,伸手捯住就不放了。

    “陆渺,我家月淼可遇着难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那可是你未来的媳妇啊!”

    我知道这是马太显示和我亲近的一种表达方式,也就没有理会,只是问她到底怎么了。没想到我一问,马太就哭了,倒是老马站在门口骂了一句,马太才止住了哭腔。

    “老娘们什么都干不成,走!”

    老马说着就穿了衣服往外走,一个年轻人就跟着出来,还说自己也一块去。男人看起来比我大些,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眉眼间到是和老马很像,我猜这大概就是马月淼的哥哥。

    “你?你还是陪你媳妇吧!老子信不过你!”

    老马撂下这句就拉着我出了门,把尴尬的男子丢在了身后,倒是马太看着不落忍,小声安排儿子谨守门户,说我们这就去把月淼接回来。

    上了车老马才跟我说,马月淼本来早就放假了,可老马的姑妈住在省城,从小到大就喜欢这个侄孙女,小时候可没少疼她。

    “我小姑啊,原来也有个丫头,可后来就殁了,所以很疼月淼。就连她上学,也是我表弟帮着找的学校,所以月淼放假以后都要在她姑奶奶家住几天。没想到”

    别看老马在这座县城里也是个风云人物,即便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没见过他落泪,可这次,这位富庶一方的强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落泪了。

    老马哽咽不能言,马太自然就接过了话茬。

    她说马月淼去了姑奶奶家之后,开头几天还好好的,可后来就生病了,然后说胡话。老马听说后就去省城,想把闺女接回来,可马月淼却死活不走,说这就是她家。

    开头老马还以为马月淼是闹脾气,不想回去,可没想到接下来,马月把姑奶奶家里的事如数家珍一般都说了一遍,就连老太太都忘记的事情,她都知道。

    “末了还补了一句,说自己都走了二十年了,好容易回了家里,这次是死活不走了!”

    马太说完后,大概也被自己闺女说的这些话给吓着了,脸色苍白,浑身也抖个不停。

    “我正好矿上有事,所以昨天晚上趁夜里回来交代了一下,然后才通知你。陆渺,别人我信不过!”我没说话,但他们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已经把意思表达清楚了,那就是月淼不对劲,很可能还和老马那个死去多年的表妹有关系。

    于是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就一门心思开起车来。

    省城距离我所在的城市有三百公里,我们是中午时分动的身,大概下午四点多一点就到了省城。

    老马的小姑住在城南的一个小区里,可我们刚进小区就见到了警察拉起的警戒线,还能看到还有不少人在楼下指指点点。

    我们抬头望过去,见楼顶的栏杆边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第99章 讨要票钱() 
这里是个旧小区,都是六层楼带地下室,楼顶都是半米高的水泥台子,大概这栋楼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才在上面又焊了铁栅栏。

    那个人就坐在栏杆上,双腿还一翘一翘的,一阵风过,长发被轻轻吹起,那是个女人。

    消防队已经赶到了,在楼下开始清理场地,然后想办法打开救生气垫。

    这是有人要跳楼吗?

    既然是女人,大多是为情所困吧?

    我心里想着,就跟着老马夫妇往里走,楼下已经围了不少人,所以我们是挤进去的。

    大概女人们总有看热闹的心理,即便有要事在身,马太临进楼道也没忘了抬头看看。谁知一抬头就走不动了,她以手遮目,身子还不停往后退,应该是想看清楚些,嘴里还默默叨叨说着什么。

    老马正要张嘴开骂,却听马太“哎呦”一声,然后颤声叫道:“月月”随后“呴喽”一声,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我本来走在最后,所以离她最近,一见她这样就赶紧伸手把她搀了起来。没想到,马太一把就把我捯住了,然后指着楼上喘息不停,“月月”

    我这才再次朝楼上望去,那女人的样貌看不清楚,可看身形确实像一个熟人。我暗道一声不好,把马太交到老马手里,抬腿就上了楼。

    楼顶上的应该是马月淼,我知道有不少鬼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耽误了投胎的,所以要在阳间找替身。

    水鬼骗人下水,吊死鬼骗人上吊,不知道马月淼那位小表姑是怎么死的,不会是跳楼吧?

    这些天为了驱除手上那个神秘的大包,我可是苦练不辍,每天不练到头晕脑胀、欲仙欲死都不肯停的。

    还别说,这些气息引导的功夫,练得多了,确实强身健体,起码我上六楼一点儿都不费力气。

    等我从钢筋焊成的阶梯爬上来,才发觉楼顶上已经站了不少人。

    有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还想过来拦我,让我一瞪眼就给吓住了。

    不得不说,浑身正气这个词绝对不是凭空捏造的,怎么也跟公案队伍一起破过几次案子,再加上练得是全真教的气功,所以气定神闲、目光锐利,一般人还真镇不住我!

    除了这个小年轻以外,还有一个年级稍微大点的刑警,嘴里还叼着烟卷,在一旁冷冷地盯着我看。

    我没有理会,抬脚就朝马月淼走了过去,“月淼,你看我是谁?我来了,来救你来了!”

    离马月淼不远还站着一对六十来岁的夫妇,男人花白头发,容颜苍老,女人则是满眼含泪,还伸着手,看样子是想把她拉回来。

    马月淼本来愣愣地盯着楼下看,一听身后有声音就扭回身来,一见我就笑了,“你怎么才来?”

    虽然开口了,却不是她的声音。

    “你是谁?没事赶紧走开,要是还死赖着不走,我随时可以叫你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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