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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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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叫兄长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打断了。“我说,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做什么。你这谢来谢去的,从昨天谢到现在,你说的不累,我这听得都累了。再说了,墨香也不是别人。她可也是我义妹。我们可不是为你照顾未婚妻,我们照顾自家义女义妹,难道不是应当的吗?”

    这话倒是说的齐豫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看起来,似乎是个老实人。齐豫似乎也察觉我们兄妹似有话要说,识趣地离开了。

    我问兄长:“哥哥瞧起来,很喜欢他?”

    “他才学不错,尤其在策论国事之上,颇有几分独到见解。我是自小就在外院长大,五岁父亲便带着我一同与各位幕僚议事旁听的。国之大事,父亲从不避我。十多年耳濡目染,才能得父亲半句夸奖。可他出自寒门,于国事上消息多有闭塞,平日先生教导也有限,却有这等学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如果他处于我的位子,只怕”兄长又是一叹。

    这便是豪门与寒门间的差距。并非寒门子弟不如豪门,而是资源不如,人脉不如,教导不如。如此一来,也难怪每届科举,寒门学子总难以出头,能高中者寥寥。

    即便为官,大多寒门学子的眼界也有限。

    “哥哥这可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啊!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若真存在如果,那就不叫如果了。”

    兄长本就是乐观的性子,也不过是一时有感而发,见我如此说,早丢了那么点感慨,笑说:“你说的对!况且我还是父亲亲自教出来的,要这么容易被比下去,岂不是白费了父亲这么多年的培养。”

    恩,这才是苏家人该有的傲气。

    “不说这么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我瞪了兄长一眼,“你不是说王嬷嬷这两天就到了吗?”

    兄长一拍脑袋,“这两天被父亲砸了一大堆的卷子下来,还不能停下抄书,我险些忘了。”

    兄长急急忙忙出去了一趟,晚上回来说,王嬷嬷明日便到。

第37章 父亲的身世之谜() 
地点定在京郊庄子上。苏家可不只一处庄子,这里离老太爷的温泉山庄,可谓一南一北,离得远着呢。因此也没有什么顾忌。

    从女学下课,我便寻了个借口和林墨香分道扬镳,出了拐角,坐上了兄长的马车。

    庄子不大,并不显眼。我们前脚到,父亲后脚便也来了。彼此都没有多话,兄长在前领着一路进去。大约是早有安排,屋中只有王嬷嬷一人,且整个院子也都看不到其他下人。

    王嬷嬷是老太太当年的陪嫁丫头,年岁上与老太太差不了多少。又因生活艰辛,岁月蹉跎,如今已是白发苍苍。自我们进来前,她便跪着。

    “多谢大老爷,大少爷救命之恩。”

    我见她年纪大了,心有不忍,上前将她扶起来,王嬷嬷却不肯,直摇头,“奴婢谢的不是大少爷帮奴婢还的赌债。而是大少爷令我儿不敢再去赌,让邓州赌场都不敢再让他进门。还让我孙儿入了邓州书院院长门下念书。此恩此德”

    我伸出的手一僵,原来兄长对她儿子使得计策,她竟是知道的。兄长才派人去找她,没过多久,她儿子便出了事,哪里会如此凑巧呢!

    父亲不免看向兄长,兄长缩了缩脖子。我心下叹息,大约又是怪兄长办事不牢了。父亲做事讲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经他之手,必要滴水不漏,让别人抓不住半分错漏来。可兄长才多大,与父亲经历也有不同。父亲那会儿是被逼不得不成长,若不够稳够狠,只怕连命都要没了。可兄长一声顺遂,甚至因为苏家如今的权势,外头也没什么人敢给他脸色看。人无经历不成长,哪里能做得如父亲一般。

    索性兄长有自己的分寸,这事不大,即便被人察觉,王嬷嬷母子也翻不出风浪来。倘或对方乃是有权势不能轻易动弹之人,想来没有足够的能力,兄长也不会贸然出手。

    我将王嬷嬷扶至椅上坐好,瞧了父亲一眼说:“王嬷嬷,想来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千里迢迢把你接回京城来。你知道些什么,还请实话实说。”

    王嬷嬷看着父亲,并不做声。

    我又道:“王嬷嬷既然肯入京,难道不是已经想好了的吗?”

    王嬷嬷低头看着脚尖,隔了好半晌才悠悠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我不急!”父亲说的极为平淡,不带喜怒,可王嬷嬷却听得身子一颤。

    “当年老太太和柳姨娘几乎是同时有孕,甚至柳姨娘比老太太还要早上半个月。老太太性子要强,本就被柳姨娘压得死死的,如何肯让柳姨娘生下苏家的长子,因此在七个月上便叫我请了大夫催生。”

    我大惊,“那后来是不是”

    王嬷嬷连忙摇头:“没有!生产虽然有些凶险,但还算顺利。当时生下来的确实是大老爷。大老爷出生时手臂上有一处拇指大的青色胎记。”

    “后来柳姨娘生下二老爷,先老太太便抱过去养。试想,一个庶子却能有嫡子都不能有的待遇。还在祖母身边长大,日后岂不是大老爷极大的威胁。当时老太太也是被柳姨娘急糊涂了,这才主动将大老爷也送了过去。以至于后来,老太太日日夜夜后悔这个决定。”

    “后来没多久,先老太太便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趟祖宅,再回来时,大老爷和二老爷都已经五岁了。那时,大老爷手臂上的胎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热水烫伤的疤痕。”

    父亲不自觉抚上自己的手臂,“那会儿我年岁还小,不记得了。但周边的人都说,是我一岁时被茶水烫的。”

    王嬷嬷点头,“是!当时先老太太和跟着伺候的下人都这么说。老太太只当大老爷是受了委屈,心疼得不得了。可后来”

    “大老爷恐怕也知道,柳姨娘不是自尽的。她是活活被老太太灌了杯毒药。当年,大老爷高中探花,又受先帝赏识,还与当今圣上交情匪浅。老太太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了,这么多年的苦楚,她忍够了也受够了。她已经等不及,忍不了了。便趁老太爷不在的时候,毒死了柳姨娘。”

    “柳姨娘死前七窍流血,抓着老太太不放,她和老太太说:‘你以为你有儿子傍身吗?你不过是养了一条毒蛇,一条白眼狼,早晚有一日会反咬你一口’。”

    我越听越狐疑,皱眉道:“就因为这样吗?这也太儿戏了。”

    “当然不是!老太太只当柳姨娘死前也要挑拨他们母子关系,哪里会放在心上。可是柳姨娘死后,老太爷不肯罢休。可还没等到老太爷有动作,大老爷便联合族里的长辈们一起被迫让老太爷荣养起来,连老太爷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一波。奴婢想来,当时恐怕是大老爷察觉到老太爷不对,先下手为强了。”

    父亲垂着眼睑,并未反驳,也便是默认了。子不能弑父。但却有办法卸去父亲身边的臂膀,抽掉父亲的势力,让父亲无人可用,甚至连族里也早一步下手,让父亲有冤也无处诉。好一招狠棋,却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为。

    “老太爷当晚和老太太大吵了一架,当时,老太爷就说,你以为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靠山吗?可笑,你至今不知道,你养的好儿子是什么人!老太爷说,你的儿子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花颜的儿子。你还记得花颜当年是怎么死的吗?她死的有多惨!你是不是像柳儿一样,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哗啦——

    父亲手中的茶盏碎了。可王嬷嬷仿佛置身于当年的情景之中,整个人都陷了进入。“老太爷掐着老太太的脖子,是想活活把老太太掐死啊。还是我用花瓶把老太爷砸了一把,老太爷才松了手。老太爷连自己受伤流着血的脑袋也不管,只恶狠狠地盯着老太太笑,他说,老太太是傻子,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说老太太养的不是儿子,是一条毒蛇,一条白眼狼。可惜,老太太还不能说出来。她还得依靠这条狼。这和柳姨娘死前说的话一模一样。

    他就是要老太太日日夜夜对着自己最厌恶最不屑的人的儿子,看着她的儿子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得死死的。他要老太太一辈子都不能说出真相,也不敢说出真相来!因为一旦说了,儿子没了,依靠没了,她会过得比以往还不如!会死的比柳姨娘还痛苦!”

    我瞧着父亲面色不对,赶紧打断王嬷嬷的话,“王嬷嬷,你累了!”

    兄长会意,上前掐住王嬷嬷的手,突如其来的力道才让王嬷嬷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是老泪纵横。

    我握着父亲的手,父亲缓缓道:“花颜是当时京城的名妓。也是你们祖父的外室。这事我是知道的。父亲娶母亲乃是因为婚约,不得不娶。娶进门后,便流连花丛。甚至养了风尘女子为外室。母亲好强,如何受得了这委屈。可得知之时,花颜已经有了身孕,即将临盆。母亲当机立断,不肯叫这个孩子出生。便买通了稳婆,让其一尸两命。没想到,即便防得了花颜,父亲还是娶了他心心念念的柳家表妹。”

    父亲的掌心一点点凉了下去,我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若是如此若果真如此那么

    “不!不对!父亲!即便当年花颜的孩子还活着,那年岁也对不上啊!”

    “算起来不过相差一岁左右。如果我在去祖宅是已经回来时六岁与五岁也差不多。”

    “即便岁数上对的上,可是老太爷的态度也对不上啊!以老太爷对柳姨娘的感情,倘或老太太的儿子真的没了,那么二叔成了长子,岂不是最有利吗?老太太彼时在府中并没有权势地位,即便要外室之子认祖归宗,老太太还阻止得了吗?”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经我如此一说,父亲突然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你说的没错!此事疑点重重。若我当真非老太太亲生,而是外室所出。且我生母是被老太太所害。那么当年在我高中当权之际,老太爷就会应该说明真相,如此一来,我若是被杀母之仇蒙蔽,便不会任由老太太在府里作威作福,自然柳姨娘也可有一线生机。”

    我喜道:“没错,而且以老太爷的性子,若非父亲太过强势,他怎么会甘心荣养?说出真相,非但可能可以救柳姨娘一命,还或许可以让自己避免被架空。如今府里也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王嬷嬷听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那为何老太爷和柳姨娘要这么说,难道难道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太太和大老爷好过吗?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老太太这么多年来的心魔岂不是可怜老太太为此夜夜噩梦,梦见柳姨娘七窍流血之状,梦见花颜来寻仇说她的儿子会为她报仇。老太太害怕事情揭露,真应了梦里的话,只得打杀了一批可能知情也可能不知情的奴才,将我远远送走。老太爷啊老太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没有恩,有何苦如此呢!”

    王嬷嬷跪伏于地上,竟是痛哭起来。

第38章 和尚的批命() 
回程的马车上,父亲一直沉默不语。

    若王嬷嬷所言为真,父亲突然从嫡长子变为外室子,从小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母亲却成为杀母仇人,父亲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

    若王嬷嬷所说为假,那么这一切便是老太爷和柳姨娘死前所设下的陷阱,为了制造矛盾,为了老太太有所顾忌不敢大手大脚折腾二房三房,竟然捏造出如此子虚乌有之事件。这十几年来,亲眼看着父亲遭受老太太的折腾冷艳,亲眼看着这对母子关系越演越烈,却只字不言,作壁上观,说不定心里还不知如何偷着乐了。有如此心狠之父亲,如此不辨亲子之母亲,父亲又当如何面对?

    因此不论是哪一种结果,似乎对父亲来说,都是一记重拳。然虽说如此,但这一步已经踏了出去,只能往前,无法回头。

    马车轱辘轱辘往前行驶,父亲不说话,我与兄长也不敢开口,车厢内安静地让人压抑。不知过了多久,天幕降临之际,我们回到了苏家。

    我与兄长跟在父亲身后下车,父亲站立于府门前,抬头仰望着据说为先祖当任帝师之时,厉宗皇帝亲自书写的“杖朝硕德”的牌匾。

    良久,父亲才开口道:“此后查证之事,我亲自来办,你二人都不许再插手!尤其淮儿!从明日起,我重新给你设立功课!”父亲回身,声色俱厉:“听到没有?”

    我与兄长均唬了一跳,忙低头应是。父亲走后,兄长长声一叹,我连忙安慰:“父亲大概是怕若此事是老太爷的手笔,以我们如今的手段恐对付不过老太爷。”

    兄长低着头,“不是我们,是我。”

    我笑着挽了兄长的胳膊:“严父出孝子,严师出高徒,父亲对你严厉,也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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