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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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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惊觉,转身喝道:“偷儿,别跑!”

    我还在犹豫追是不追,只见眼前一花,“苏姑娘莫急,我去追!”

    我莫名呆在原地,韩昭?我嘴角抽动,是巧合还是我前世与他同床共枕数年,如何能不了解他,韩昭此人,是无利不起早的。即便那偷儿不是他故意安排,只怕也是因为他派人盯着我,才能出现的如此凑巧吧?想来也是,在林墨香和诚亲王的传言出来之后,韩昭哪能不急!若叫他俘获我的芳心,有我这个亲女儿在,那么一个义女算什么,谁还在乎!

    那偷儿看起来不过十来岁,并不会功夫,恐怕平时也饿得狠了,全身皮包骨头,甚至瘦弱得有些畸形。自然跑不出多远,便被韩昭一把抓住!

    适时,一根鞭子迎面而来,鞭尾直接扫向偷儿,将他手中的钱袋一卷,瞬间易主!

    甄婵蕊将鞭子一收别在腰间,右手抛着钱袋子笑说:“见过燕王殿下!燕王殿下好雅兴,怎么有空在大街上抓乞丐偷儿呢?”

    甄婵蕊将钱袋抛到我怀里,转身又对燕王说:“我向殿下求个情,不知殿下肯不肯?”

    好容易找到的接近我献殷勤博好感的机会就这么给毁了,韩昭很是气愤,然而还不得不保持着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不能在我面前发作出来。

    “甄姑娘请说!”

    “这乞儿虽然偷了苏姑娘的东西,但是瞧他的样子,自己也是战战兢兢的,不像是惯偷,恐怕也是饿极了才不得不如此。虽然终究是偷盗,犯了王法,但律法不外乎人情,不知殿下可肯从轻发落?”

    韩昭一笑,“甄姑娘说的有理,只是,这乞儿竟然是偷得苏姑娘的东西,如何处置,便有苏姑娘决定。”

    韩昭恐是觉得既然好容易寻到的机会被甄婵蕊的出现给毁了,至少要收点利息,把偷儿交给我也算在我面前刷刷好感值了。因而将那孩子领到我面前,他瘦瘦小小的,全身颤抖,恐怕也十分害怕,连话都不敢说,甚至连求情都说不出来。到底心软,其实即便真偷走了,也不过是些银两,何况如今银钱已经找回来了。

    我谢过韩昭,想着若是将这孩子放走,也不过是让他风餐露宿,只怕逼不得已又要走上偷窃的道路。倘或偷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狠厉的主,只怕命都要没了。即便遇上了,不如帮人帮到底。

    我将孩子领过来,与韩昭辞别。韩昭本想和我说说话,奈何有丫头乞儿,尤其甄婵蕊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他也只得罢了。

    我见他憋着气,心里没来由的舒爽。

    到了聚福楼,我让熙春带着乞儿下去收拾收拾,顺便给他点东西吃。独自一人进了牡丹阁。此时,比我早走一步的甄婵蕊已经在座!

    “果然是你!”

    甄婵蕊品着茶,“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用的是女学专用的纸张,而且我在女学见过你的字迹!”

    甄婵蕊一拍手:“聪明!”

    “你不是被家人责罚面壁思过吗?怎么还有功夫约我出来!”

    甄婵蕊一哼,“本就不是我的错,我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只是若是不罚我,难以像你们苏家交待!”

    我噗嗤一笑,“那你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

    甄婵蕊眼珠儿一转,“你回去会揭穿我吗?你若会,当时在跑马场也不会帮我了吧!你最后告诉我你回家便会禀明父母,又叫我好自为之,难道不是特意说给我听,提醒我赶紧请长辈上门道歉占据优先话语权的优势吗?”

    我见她性子直率,也不在绕圈子,“不错!你不喜欢林墨香,我也不喜欢。而且我断不会让她毁了苏家,伤了我的家人!”

    “那么,我找你便找对了!”甄婵蕊将一方绢帕拍在桌上,绢帕打开,上面有零碎的少量粉末,“这是我后来让人检查我的爱驹时,在它的鼻腔发现的!我找人瞧过了,这是迷心散!不论是人还是畜牲,吃过以后都会癫狂不能自制。迷心散虽不能算是稀罕物,但也不是随便一个大夫就能配的出来的。更何况林墨香不过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哪里来的这种东西?而且她要杀我不过是一时起兴,绝非蓄谋已久。那么也就是说,这种东西,她居然随身带着。怎么,以备不时之需吗?又或者说,她身上不止这一种东西!”

    迷心散,还有上辈子害死齐豫时所用的药物,虽不知是什么,但是至少是能让寻常大夫瞧不出来的。如此看来,林墨香手里的东西不少,而这类害人的东西,只怕以林墨香的性子也不会容忍别人知道,绝不会一样样去让大夫配,但若是自己亲自动手,我却也未听闻过她精通医术。难道身边竟是有高人?

    我心下一惊,忽然想到刘氏托林墨香之手送我的那个香囊!

第43章 事迹败露() 
齐豫病了,而且病得十分蹊跷。大夫瞧来不过是寻常的拉肚子,却怎么也不见好。

    我抚摸着香囊,林墨香身后的人究竟是谁,能有如此手段?不行!不能等了!此人藏得如此之深,至今未露马脚,恐怕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揪出来的。既然如此,不如先解决林墨香,林墨香这根线一旦没了,不怕身后之人不出现。

    我将香囊别在腰间,大步款款前往临河院。齐豫自入府以来,吃住便都与兄长一起。此刻,兄长已是请了第三波大夫来。

    “观这位公子的脉象,似是水土不服之症。”

    与前两拨一样的说辞。兄长将人送了出去,连连叹气。我看着林墨香替齐豫斟茶倒水,眼神微闪,灵机一动,莫非是茶?我装作若无其事给自己倒了杯茶,漫不经心道:“这茶好香,不像是大哥院子里的。”

    兄长将眼光扫向齐豫与林墨香,表情暧昧,“我可不喝这女儿家喝的茶。这茶啊!是给齐兄特制的。”

    林墨香煞是身子一颤,面色潮红。齐豫与兄长只当她是害羞了。我心中了然,拉了兄长出去,离了林墨香的视线,这才说:“我瞅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夫们总说不过是水土不服。但齐公子来京城都多久了,怎么之前没事,这会儿都适应了反而水土不服了呢!况且,哪有一个水土不服闹上这么久吃了许多药还不见好的!大哥不觉得此事十分古怪吗?”

    兄长面色也十分担忧,“你的意思是?”

    “大哥可曾听说了林姐姐和诚王的事?”

    兄长皱眉:“不是说是误会吗?”

    “是不是误会我不好说,但林姐姐用药毒害甄姑娘的爱马,使其癫狂确实真的。大哥可知,甄姑娘将药粉给我瞧了,是迷心散!”

    兄长一震,“苏家可没有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一个闺阁女子,哪里来的这东西,你没有弄错吧?”

    “大哥不妨好好想想,齐公子的不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是在林姐姐送了他那些茶叶之后?”

    兄长瞬间面色大变!我解下腰间香囊说:“这是刘伯母送给我的,里面看起来都是寻常的药材,但我每每戴了,总觉得精神不济。”

    兄长再忍不住道:“我去找她问清楚!”

    我赶紧将兄长拉了回来:“哥,无凭无据,你我嫡亲兄妹自然信我,但别人会信吗?齐公子会信吗?何况,想想母亲!”

    兄长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香囊,“父亲今日被皇上留下议事,不知何时会回,此事不能等。我拿父亲的名帖去请太医!你别轻举妄动,莫要打草惊蛇!她既然有这等东西,不知道手里还有些什么药物,不可以身犯险!”

    我松了口气,我赌赢了。兄长不是母亲,对林墨香的感情并不算深厚,何况前世那种境地,我对兄长素来横眉冷对,兄长都肯帮我出手对付林墨香,何况如今。

    齐豫一届寒门举子,不论从哪方面说,都没有让太医看诊的资格。但若有父亲的名帖,以父亲的名义好言相请,太医也会给这个面子。

    兄长的速度很快,直接骑马将太医带了过来。彼时,我与母亲,林墨香也都在临河院。兄长甫一入门,便怒气冲冲,指着林墨香道:“来人,将她给我押下!”

    母亲一惊,将林墨香护在身后:“淮儿,你干什么!”

    兄长怒气未消,撩袍跪下,“儿子知道母亲疼爱义妹,但苏家容不得这等蛇蝎心肠的人来!”

    林墨香委屈地落下两行清泪,“义兄这话究竟是何意,可是要将我置于死地吗?”

    “到底是谁想将谁置于死地?”兄长冷哼,将香囊狠狠摔在地上,“这香囊可是你母亲所绣,你亲自送过来给黎儿的!龚太医!”

    龚太医闻言上前说:“苏夫人,这香囊内的药物并无异常,但香囊所用的布料却用特殊的药材浸泡过,并且洒过药粉。长期带在身上,可渐渐使人精神萎靡,身体虚弱,活不过半年。”

    母亲一震,连连拉过我将我揽进她怀里,看着林墨香满眼的不敢置信。林墨香哭道:“义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兄长起身向龚太医施了一礼,“劳烦龚太医了!”

    龚太医自然明了,转入内室去为齐豫把脉。兄长唤了身边的小厮和苏家特意安排来照顾齐豫的人道:“把这些日子齐兄用的吃过的穿过的所有东西都找过来!给我查!”

    林墨香瞬间瘫倒在地。

    片刻,龚太医从内室转出来,“苏夫人,府上这位齐公子并非是水土不服之象,乃是中毒!此毒内敛,外放症状与水土不服相似,因而寻常民间大夫大多会断错症。”

    母亲身子一摇,只听得太医又道:“齐公子所食用的东西都是寻常之物,没什么问题。唯独这茶此乃毒之根源!”

    兄长与我左右扶着母亲,“母亲,你这会儿可信了?”

    母亲看着林墨香,眼中满是失望,悲痛,难过,连连摇头。

    “义母!你要相信香儿!香儿真的没有,香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义母,香儿自小在你身边长大,除了苏家便是女学,其他哪儿都没去过。哪里会有这些药物,哪里又有这种手段!”林墨香抬起头来,伏于地上一步步往前爬,攀着母亲的裙角,“义母,香儿自小受义母教导,只知上敬尊长,下悌姐妹,行端坐正;哪里敢行这等卑劣龌龊狠毒之事。义母”

    兄长恐是气得狠了,一脚踹过去,正中林墨香胸口,林墨香倒后一仰,突出一口血来。

    母亲身子一动,心有不忍,想要上前,却半途停住,总是闭上眼偏过脸去。半晌,才与龚太医道:“今日之事有劳龚太医了!还请龚太医开一副解毒养身的方子,齐公子明年还需春闱,莫要因此影响才好。家门不幸,让龚太医看笑话了!”

    这便是送客的意思了。这等家丑,不论如何处置,总不能当真外人的面。龚太医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十分客气:“夫人放心,此毒并非无解。齐公子的身体会受些损伤,不过养一养便可恢复。妨碍不了明年春闱。”

    龚太医走后,我和兄长扶母亲主位坐下。母亲看着林墨香良久,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一惊,瞅着母亲的神色和语气,仿佛是在询问遗言一般。

    林墨香面色一片惨白,嘴角冷笑,“义母,若今日在我这等处境上的人是三妹妹,你可会信吗?”

    母亲一颤,握着我的双手默不作声。

    林墨香呵呵笑了起来,“义母!你不会信是吗?可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何就不肯信我,信我不曾做过这等事呢!”

    我咬牙切齿,常言道不见棺材不掉泪,而林墨香是见了棺材也不肯认罪!以母亲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番锥心之言。林墨香这分明就是行的攻心之计!

    “义母,若说我嫉恨三妹妹回府也便罢了。可我为何要害齐公子!难道我想自己成为望门寡吗?若当真如此,旁人会怎么说?一个克夫的名声落下来,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自然能得到好处!”我淡定道,“你敢说你和诚王当真什么都没有?齐公子若是不死,你身有婚约,诚王绝不会做强抢民妻之事落人口实,你如何进诚王府?”

    林墨香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我。我笑着又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当真没有人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要自证清白,口口声声说与诚王毫无苟且,口口声声说这一切并非你所为。好!那么,你如今可还敢验明正身吗?你敢说你仍旧是处子之身?”

    林墨香咬着牙,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母亲更为震惊,皱着眉连连摇头。

    “你若还是不认,那么可要我请你的贴身丫头绯红来!上月月底,就在你被甄婵蕊打伤的当晚,你去了哪里!”

    轰!最后死撑的希望破灭,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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