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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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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年纪稍大了,待在我身边并不合适,我便只能交给了兄长。兄长笑道:“你也没想到吧。他竟有如此天赋。当初我学这套太祖长拳都学了一个月,他才一旬便已打的虎虎生威了。竟是个练武的天才。可惜,咱们家不是武官。”

    我嗤鼻道:“咱们家虽不尚武,但你和父亲的武艺比那些武官差了吗?”

    兄长笑起来,“人是你带回来的。你打算将他怎么办?我查过了。他在京中已经流浪行乞数年,其他老乞丐也都认得他。没有父母家人,孑然一身。瞧上去也算清白。只是,你是女子,不太方便。倘或要让他跟着你,便只能让他做暗卫。”

    苏家素来有暗卫,我是知道的。父亲训练了一批人,数量不多,而贵在精。这群人是为了确保苏家哪一日被皇室清算而能保留一丝血脉。因此,在非是灭门之祸的关头,父亲绝不会让他们出现,避免被人察觉而暴露。

    然而,前世夺嫡时,父亲将这批保命之用的暗卫给了我。便是靠这些暗卫护着我和韩昭在边城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恐怕也是韩昭后来千方百计一定要灭门苏家的缘由之一。然而当年边城被围之时,暗卫早就全部牺牲了。

    暗卫,人如其名,隐在暗处,是见不得光的。

    我一叹,“不了!让他跟着哥哥吧。若叫他一辈子见不得光,我又何必救他回来呢!”

    我们说话间,少年已经打完了一整套拳法,朝兄长施了一礼,这才奔向我,“我不怕,我想跟着你!”

    少年的眼神亮晶晶的,犹如星辰明月一般,耀得人眼花。初见时,他浑身脏兮兮的。辨不清容颜。如此再见,我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来竟是位好看的美人。他的眉毛细长,典型的丹凤眼,眼角上挑。薄唇皓齿。端得是好一个“面若好女”之貌。倘或穿上女装,只怕比那宫里头一等一的美人也要好看上几分。

    “我要跟着你!”少年的目光十分坚定。

    “可是如此一来,你要学习很多东西,而且”

    “我不怕,我要跟着恩人!是你救得我,我只跟着你!”

    我无奈看向兄长寻求帮助,兄长摸了摸鼻子,“依我看,就照他自己的意思吧。妹子,你是不知道,他在我这里这么些日子加起来也没说过今日这么多话。若不是偶尔还会答你一两个字,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了!”

    我讶异看过去,笑着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如星辰般的眸子黯淡下来。我奇怪道:“你难道没有名字吗?”

    少年张了张嘴,低下头看着脚尖不说话。隔了好半晌,仍是没有动静。我与兄长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我只得又道:“你若是不介意,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觉得平安好不好?往后你都会平平安安的,就把苏家当成是你的家吧!”

    少年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重新恢复了光亮,“好!”

    我笑了起来,平安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期许。并不只是针对他,更是对小黑,对我自己,对整个苏家。

    从临河院出来,我一路跟着兄长往外走。二人说着如今齐豫的情况。到底是在苏家遭此大罪。苏家总有几分责任,不能坐视不理。好在伤害不大,如今身子已经好了。兄长也大为松了口气。谈到此,话题不由得又说道了明年的春闱上。

    兄长神色一动,定在当场。“父亲前两日和我说,近段时间朝局不明,想让我停一届,三年后再参加科举不迟。”

    我有些惊讶,此前不都一直为科举准备吗?怎么突然便不考了?

    “父亲的顾虑我明白,如今诚王燕王斗得你死我活。我若科举一旦高中必定入仕。他们不能从父亲身上下手,便会想法子从我身上下手。父亲是虑着如今不是我入局的时机。恐怕也是虑着我性子尚且跳脱,能力不足,怕我应付不了,有个万一。因而想再压一压我的意思。”

    “那大哥的意思呢?”

    兄长举目远眺,神色迷茫,摇头道:“我不知道。”

    一直那么努力的为科举做打算,如今突然被告知不许考,不让考。心里难免有几分不自在吧。我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夺嫡之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父亲为何突然动了这等心思。”

    兄长看着我,面色为难。我一怔,“因为我?”

    兄长嘴唇微启,却终是将脸偏过去,一言不发。我急道:“为什么?既然事关于我,我总有知道的权利吧!”

    兄长摇头,“你别问了。”

    我怒道:“你若不说,我亲自去问父亲!”

    兄长将我一把拉回来,看着我十分无奈,见我死死盯着他,这才叹道:“前几日,燕王向皇上求娶你!”

    轰!我只觉一记闷雷砸在头顶,生生退了两步,还是兄长扶着才没有倒下。“你别急。皇上没有答应。”

    听到结果,我稍稍安定了几分。

    “燕王在此时求娶你,一来是真的想求娶,二来恐怕也是想试探一下皇上的态度。太子被废之后,皇上一直未能在诚王与燕王之间择其一立为储君。储君之位高悬。燕王只所以如此做,自然也是看得清苏家的分量。若是皇上答应了,也就表示皇上看中的人是燕王。而如今皇上没有答应,也就表示皇上对燕王并不那么属意。如此一来,诚王便会更张狂。燕王怎会不想尽办法反击。所以”

    所以夺嫡恐怕会进入新一轮的白热化阶段,各方手段会更加激烈。而没有得偿所愿的韩昭,只怕在得不到苏家的前提下,宁可毁了苏家。如此,兄长一旦入官场,便会成为韩昭的矛头指向。

    父亲此举乃是为了保护兄长的无奈之策。

    兄长苦涩一笑:“父亲有意让我年后春暖便启程前往江南,去外公家读书。以父亲的安排,你会和我一起去。”

    将一双儿女都送走,只怕如今形势已经十分凶险了。顾家虽不涉足朝堂,但在士林中的名望确实一把无形的保护伞。父亲是顾着倘或苏家真有万一,好歹能保全了我们这一双儿女。

    我心中沉甸甸地,难受得很,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有小厮在这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兄长斥道:“怎么回事,如此一惊一乍的,可是出什么事了?”

    那小厮偷偷看了眼我,凑到兄长身边耳语了两句便退了下去。只见兄长瞬间面色大变。

    我诧异道:“怎么了?”

    “林墨香失踪了!”

    “失踪?”我一惊,怎么会!

    “去尼姑庵的马车在山道上遇上大雪阻路,马车翻了。车夫和护卫受了些伤。林墨香不知所踪。”

第46章 老太婆是谁?() 
十一月,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林墨香杳无音讯,便连在背后帮她的人也没能揪出半点痕迹来。了尘大师本定在月底的讲佛大会只能推迟。好在入了腊月,天气反倒放了晴。大雪消融,道路也清理了出来。香山寺的佛学大会重新定了日子,改在十二月初八,正是腊八节。

    这日我与母亲早早便来了香山寺,然而没想到有不少人竟是来的比我们还早。离佛法会场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大伙儿便到的差不多了。有小沙弥领着一一入座。因来的都是京里的贵妇,彼此大多也都是熟识的。因此众人交头接耳聊了起来。

    我这才得知了尘大师在此间的名望。这点我却是知道的甚少。

    了尘大师本是江流儿,被上一任香山寺住持收留,一直在寺院长大。前任住持死后,便继承了香山寺方丈之位。虽如此,香山寺一应常务便是由其他几位师傅打理。了尘大师四处游历,入世积德。听众人所言,了尘大师行走天下三十余年,曾有过不少预言,皆一一应验。因此在佛家之中名望甚高。多少贵人想寻他问事,奈何了尘大师行踪缥缈,少有在京之时。

    如此说来,了尘大师回京这段时间,恐是无人知晓的。康郡王所说的偶遇,只怕也是特例。而康郡王得了了尘大师的恩德,也并非嘴碎之人,自然不会将大师的行踪说出去。

    正寻思间,了尘大师已经入场。瞧上去已是上了年纪,大约七十来岁的模样,然而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所谓的佛法会场,便是大师端坐正中,信徒们以圆形围坐,静听大师讲佛念经。

    说实话,十分枯燥。我听得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母亲不悦地戳了戳我,我这才又打起精神来。

    大约一个时辰,佛法结束。了尘大师一句话也没有说,起身入后堂休息。大厅中多是冲着了尘名气前来的,哪里会轻易罢休,因而开始躁动起来。有一和尚入内道:“众位稍安勿躁。师父说,天机不可泄露。但大家既然诚心来了,便会择三位有缘人入内室相见。”

    诚王妃道:“不知大师要如何择有缘人?”

    和尚让小沙弥端过来一只竹筒。“这竹筒内共有一百枚长签,今日来者刚好也是一百人。每人都有权选一只。抽中红底签文的便是有缘人。”

    长宁公主点头:“如此说来,每人的机会都一样。拼的是运气。当真是有缘二字。如此,未抽中的,也不得有半分怨怼。”

    话落,长宁公主冷艳扫到之处,众人竟皆一凛。如此,有这位长公主有言在先,香山寺和了尘大师便也不怕会有麻烦了。

    小沙弥端着竹筒从众人身边一一走过。那些没能抽中的唉声叹气,却畏惧长公主的威仪不敢造次。便是诚王妃也只能狠狠一跺脚,甩袖离去。

    竹筒至我面前时,已经只剩了一根。此前抽中的只有两人,长宁公主,甄婵蕊。如此一来,这最后一只必是红签无疑了。我还未伸手去拿,小沙弥已经笑着将竹筒收了道:“恭喜苏姑娘,请苏姑娘随我来。”

    了尘大师的内室十分简陋,一床一茶几两蒲团。几上放着一壶茶,茶香袅袅。

    “不知姑娘想问何事?”

    我跪坐于大师对面,笑道:“此话是否该我问大师?不知大师有何事想对我说?”

    大师微愣。我说:“信女并非不敬,只是心有疑惑。若我不曾猜错,竹筒内本来装的便只有两根红签。大师言会择三位有缘人,众人便会一致认为筒中红签当有三根。大师让小师傅将我轮到最后,如此一来,前方只有两位抽中者,最后一根众人自然都会认为是红签了,对吗?”

    了尘大师念了一声佛,“姑娘聪慧!”

    “如此说来,我并非是大师的有缘人,却是大师必要见之人。信女托大再猜一下,这场佛会是否为我而办?”

    了尘大师但笑不语,便是默认了。

    “信女曾于父母口中听闻过大师曾对信女有过批命,不知如今可还坚持当日的说法吗?”

    “了尘学艺不精,能为有限,姑娘如今的命相确实让老衲看不透。但老衲前些日子夜观天象,却有新的发现。”

    “哦!大师请讲!”这话却是让我多了几分兴致。

    “星辰异变!”

    “大师认为造成星辰异变的缘由在我?不知是何等异变?”

    了尘大师未答,反问道:“姑娘对我可有何求?每位进来的有缘人都可向我提一个问题,但也仅限于一个。姑娘当真要问我星辰异变吗?”

    我一呆,好狡猾的和尚,想必他是不会说了。我撇撇嘴,了尘似是看到了我的小动作,笑着说:“姑娘需知,天机不可泄露。”

    我无奈,想了想,问道:“大师可知若一个人神魂离体,如何使其魂魄归位?”

    “以血为媒,以魂作引!”

    以血为媒,血我忽然想起那晚玉佩仿佛吸食我血脉的意象,忙将怀中玉佩拿出来,“可是用这个吗?”

    了尘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大师?”

    纹丝不动。

    想来,这是第二个问题,他不会答了。我将玉佩收了起来,起身施礼,开门走了出去。

    刚步出庭院,便见小黑从灌木丛中一跃跳进我怀里。

    我摸了摸他,“小黑,怎么样?找到什么了吗?”

    我记得兄长曾言,林墨香行踪简单,除了女学和府里,便只有偶尔陪刘氏来进香的香山寺。府中查了一圈,并无如此懂药物之人。女学我也没找出半点蛛丝马迹来。因此,如今可以入手的,便只有这香山寺了。

    “你随我来!”小黑一跃而下,前头带路,我紧随其后。绕到香山寺后院,便听闻隐约的歌声。

    咿哪,山对山来崖对崖。

    小河隔着过不尼来。

    哥抬石头,妹兜土,

    花桥造起走过尼来。

    从歌曲来瞧,本应该是妙龄女子唱的,然而这声音十分苍老,显然与歌曲所要表达的意境相距甚远。我面色惊异,只听小黑前方歌声来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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