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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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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宗族除名,自此失去宗族庇护,还要承担外人轻蔑的目光和谩骂,如此一来,他还要那些家业财产有何用?这一辈子也便就此毁了。

    二叔跪爬着,紧紧拽着族长的衣角:“三叔公,不可以!三叔公,我”

    族长伸腿用力一踢,将他踹了出去,“我平时就说,牧连太护着你们,把你们的心也养大了。你瞧瞧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诬陷嫡母兄长,与佛门之人苟且,气死生父,哪一桩哪一件不够将你从宗族除名!可你三样都占全了。如果我再无所谓,我苏家名誉还要不要了!

    从今日起,你再不是我苏家的人,你与你的子孙后代也都与我苏家没有任何瓜葛!这往后,你是生是死,是富是贵,都与我苏家无关!”

    二叔爬起来还想再说,韩昭动了。我的心也再次跟着提了起来,我便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

    韩昭扶起二叔,言道:“苏二老爷与这位慧空小师傅的事乃是你们苏家的家事,你们是分家也好,除名也罢。本王都管不着。但是,本王职责所在内的事情,却不得不做。”

    族长一怔,并未想到韩昭如此难缠。而父亲却没有半分意外之色,“燕王殿下的意思?”

    “苏大人闹了这么一出,揪出来的不过是苏二老爷的风流韵事。却也未必能证明,老太爷的死就一定与苏大人无关。”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若说无法证明,二叔空口岂非更加无法证明。好歹父亲这方还有慧空作为人证。我冷笑,韩昭啊韩昭,这手段也不怎么样嘛!

    不过想来又觉得也不出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韩昭无非两个选择,一个就此败退,一个不顾脸面也要坚持到底。不论哪一个都可以说是已经将苏家得罪干净了。

    若是就此铩羽而归,往后还找不找得到这么好的对付苏家的机会不一定不说,他心里也会不甘。

    若是不顾一切,只需能够开棺,只需能证实了苏家老太爷非是自然死亡,那么父亲今日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韩昭便可赢了这一仗,父亲与苏家将被他踩在脚下,任由他拿捏。

    这么一来,韩昭能有此举动也就不为怪了。韩昭低声同二叔耳语了几句,说的什么,无人能听清,但想来不过那么些话。二叔神色一动,已经明了了关键。

    “三叔公要将我除名,我认了。今日即便是冒大不韪,即便从此担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我也甘愿。我只求能为父亲之死查出真相!”

    “大哥,你可敢开棺吗?倘或你心中没鬼,你怕什么!若真如你所说,父亲是被我气死的。那么开棺又如何!”

    众人都皱起眉来,我隐隐有些不安,虽然这一仗目前来说,我们是赢了。但倘或这棺木一开,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虚无。父亲此前的所有应对之策也会成为颠倒黑白,掩饰真相的证据,可谓罪上加罪。

    而若是不开棺,韩昭岂会善罢甘休,虽有长宁公主再侧,但公主到底不是朝官。还有一层,便是流言。都到了被除名的地步了,二叔还闹着要开棺。为何一定要开棺不可?外人会如何想。只怕也都会认识有秘密吧。不然,为何好好的死活要开棺呢?

    韩昭眉眼一扫,身后跟着的官兵以扇形排开,我这才看到,除了韩昭带进来的这十几个官兵外,人群外,竟还有一对巡防营!我咬牙切齿,当真是有备而来!这是做好一切,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

    只要证实老太爷之死和祖母与父亲有关,那么到时候谁还会在乎韩昭如今强硬的手段?是否还会赞一句燕王殿下的风骨,不畏强权?

    此时,二叔突然蹿出来,直朝棺木撞去!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背后冷汗淋漓。

第61章 开棺() 
说时迟,那时快。兄长一个箭步,将二叔拦了下来。

    此时,官兵们的手已经放在刀柄之上,似乎只要韩昭一声令下,随时准备出鞘。

    父亲与韩昭对立而站,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长宁公主挡住韩昭:“昭儿,你想做什么!行兵威胁朝廷命官,当朝首辅,你想变天吗?”

    韩昭面色微变,瞬间又恢复常态,“姑姑,昭儿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昭儿确实不知,姑姑三番四次帮苏大人说话是为的哪般?听闻姑姑与苏大人早年便相识,还曾一起吟诗作对,并肩作战,莫不是”

    “住口!”长宁公主大怒,“你是想说我与苏大人有情?我们是有情,有的乃是君臣之谊,朋友之义!我们行的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外人说道。我自问今日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没有半丝偏颇。”

    “我大周是礼仪之邦,律法森严,你便是贵为皇子亲王也要讲个理字。你自己看看你今天做的这些事,在座的各位碍着你的身份不敢多言,难道我这个做姑姑的还说不得了!”

    韩昭神色微动,他非是蠢笨如此之人,刚才不过是被逼急了脱口而出,此事已有些后悔,毕竟在已经得罪了苏家的前提下,不可再得罪长宁公主,这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姑姑教训的是。”韩昭能屈能伸,认个错倒也无妨。只是今日这一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倘或就此收手,他这嚣张跋扈,滥用职权,威胁朝廷命官的罪名也便就要落实了。因此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此一来,局面扭转,本是韩昭该为难的时候。我方的压力也小了下来。可就在此时,父亲突然站了出来。

    “臣自认心中无鬼,未曾做过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臣不知道燕王殿下为何如此笃信二弟的话,但既然殿下有疑惑。臣自然愿意为殿下解疑。”

    有长宁公主帮忙,韩昭几乎是不可能同时得罪两方的,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承担得了这后果。因而,在我方明显优势的情况下,父亲如此作为,不说在座宾客,便连我也有些狐疑。

    莫非我心中已有了猜想,却又觉得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只见父亲与族长道:“三叔公,开棺实在有违礼法,惊扰先人。长青身为人子本不该如此做。只是如今还望三叔公能够明白,同意长青开棺以证清白,”

    族长也知此事关系重大,牵涉到的何止父亲与祖母,还有整个苏家,乃至苏家全族的名誉。因此他略有些犹疑,看了看僵持的韩昭,又望了望父亲,见父亲微微点头。这才道:“罢了,罢了,想来牧连泉下有知也明白你的无奈,不会怪罪于你。”

    父亲嘴角含笑,唤了白总管上前,“开棺!”

    父亲如此气定神闲,甚至是主动开棺的作为更加让韩昭惊疑不定,两条眉毛微不可察地轻轻颤抖。他此时恐怕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倘或真有问题,父亲如何会主动开棺,自爆其短?但转而他的神色又重新坚定起来,似乎是想起自己的线报,对自己的布局深信不疑起来。

    棺木一层层打开,老太爷的尸身暴露出来。此时的老太爷面色平静,若非是躺在棺木中又身着寿衣,只怕会让人误以为不过是睡着了。

    韩昭面色惊喜起来,父亲冷道:“殿下可要自己亲自去验看吗?”

    韩昭哪里听不出父亲言辞间的嘲讽,可这会儿他也顾不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大踏步走过去,让身边官兵将老太爷的寿衣一一揭开。

    先是脖子,毫无伤口。再是胸膛,也无伤口。再是双腿。没揭开一点点,韩昭额头的冷汗便有多了几分。及至将老太爷翻了个边,便连背后也无一丝伤痕,韩昭伏在棺木上,双唇抖动,惊愕非常。

    二叔却是没有韩昭的意志力,见得如此,早已瘫软。韩昭好歹是皇子,再怎么样,苏家即便报复也有限。而二叔却不一样。他这辈子算是毁了,便连子孙后代也全毁了。

    二叔满面惊恐,“不!不可能!父亲是被老太太杀死的。我还看到地上的血迹了!怎么会没有伤口呢!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

    二叔扑过去,将老太爷前后又瞧了一遍,瘫软在地。

    父亲眼神一扫,白总管立刻会意,上前将二叔拉走:“二老爷魔怔了,来人,还不赶紧扶二老爷下去,请个大夫来给二老爷瞧瞧。”

    父亲越过韩昭,仔细将衣物重新给老太爷穿上,让老太爷安静地躺好。这才吩咐人重新盖棺。

    “慢着!”

    父亲回身不悦地看着韩昭,“燕王殿下还想如何?殿下想开棺,臣便开棺。可结果如何?这可是殿下亲自眼看的,难道还有错吗?在座这么多人,这么多说眼睛可都看着呢,难道臣还能做得了假?”

    众人点头。按之前二叔的话说,如果老太爷真是被老太太利刃所杀,不过一夜的功夫,这伤口总不会无端端不见了。

    我低着头,嘴角微扬,虽不知父亲用的什么法子,但这一关总算是过了。看着韩昭说不出话来,我心中暗爽。

    “殿下莫不要欺人太甚!臣之父亲尸骨未寒,难道连入棺都不能了吗?”

    韩昭恐怕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喊出这一句来。瞧他的面色,十分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偏偏就是找不出破绽来。只得退避开,让父亲领人重新装殓盖棺。

    “苏大人,今日之事是昭莽撞了。给苏大人带了的麻烦,昭深表歉意。此事是昭办的不妥。昭自会入宫去向父皇禀明,若有惩处,昭绝不辩驳。”

    我微感惊讶,这么快便回过神来,又如此放得下面子,连本王都不叫了。果然不愧是韩昭,好一个劲敌。

    由他自己去和皇上说清楚,总比父亲出手要强。我素来知道他的野心和计谋,却低估了他的应变和隐忍。

    韩昭走了。父亲言道:“今日给各位宾客添麻烦了。如今我苏家要整顿家务,恐无法接待各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知情识趣之人,纷纷上前告辞。闹了这么一出,今日恐也不会有什么人前来吊唁了。

    一时间,厅中被白总管清理了一遍,便只剩下了自己人。

    父亲这才向长宁公主道谢。

    长宁公主笑说:“无妨,若非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你绝不会来寻我。我这门化妆的手艺也难得有派上用场的时候。难为你还记得。”

    化妆?寻常化妆之术怎会有如此神效,这其中必有不同。可我也不便细问。

    说完后,长宁公主才恍然发觉似是有些失言,偷偷瞄了母亲一眼,但见母亲笑着点头问好,这才放了心,与父亲告辞离去。

    我拉着母亲的手说:“母亲,今日不会来宾客了。父亲也还有事情要处理。我们不如先回内院吧。想来下面管事的媳妇婆子还有事要回禀母亲。”

    母亲应了,待出了厅堂,这才戳了戳我的额头,嗔道:“你这小鬼头,就会耍机灵!”

    我一愣,吐了吐舌头,“原来母亲都知道啊!”

    母亲眼一横,“我与你父亲这么多年夫妻,怎么会不知道!何况,当年你父亲与长宁公主相识,对她多有赞赏,还特意写信同我说了呢!”

    我张大了嘴巴,“父亲写信告诉你?”

    “那会儿他恐怕还不知道公主的心思,只当交了个投缘的知己好友。我们当时正青春年少,他三天一封信,事事都不瞒我。后来信是没少,但对这位公主却不怎么提了。我哪里还能不知道这里头的猫腻。”

    我眨了眨眼睛,摇着母亲的胳膊,“原来母亲这是难得糊涂!”

    母亲作势伸手往我头上一拍,却半点也不疼。

    “我和你父亲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总不会连枕边人的心思也不知道。你父亲若真对长宁公主有意思,也不必等到现在。

    而长宁公主贵为公主之尊,皇上最为看重,如若不是祖制难为,恐怕宁可将这天下给了长宁公主,也不愿给诚王燕王的。她连天下都可得,若真有心要得到你父亲,拿还有我的机会。

    他们既然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何苦闹出一堆的事儿来,没得反倒把你父亲往外推,叫你父亲心里不舒坦。”

    我睁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皇上要把天下给公主?”

    母亲瞪了我一眼,见四周无人,这才又道:“曾听你父亲说过一回。诚王燕王都不是明君之才。皇上担心这二人为帝,不带朝臣难做,百姓也不好过。

    公主心怀天下,忠君为民,更有文韬武略,知人善任之才。若公主为帝,大周天下至少可保数代安乐。

    只是这法子难以行得通不说,公主自己也辞了。公主只说,不论皇上选了谁,她都甘愿辅佐其成为一代君主,护大周江山安危。”

    我一叹,“皇上果然是为国为民的明君,也是胸襟广阔的男子。”

    能抛却男女偏见,血脉亲疏,祖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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