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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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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叹,“皇上果然是为国为民的明君,也是胸襟广阔的男子。”

    能抛却男女偏见,血脉亲疏,祖制礼法。只以贤德才能选人,将天下江山与大周百姓放在最上头。如此君主,只怕千万年也难得一遇。

    次日便有上头的明令,剥夺燕王执掌刑部之权,令其禁足府中,闭门思过。

    有过了几日,父亲受召入宫面圣,带回来一个让京中众人都十分诧异,只觉得匪夷所思的消息:皇上同意了父亲的丁忧折子。

第62章 朝局() 
“皇上不是很信任父亲吗?这种情况下不是一般都会夺情的吗?”事情的发展似乎和预想的不太一样,我有些疑惑。虽说丁忧只有三年,但三年后是否还会起复,变数太大,又有谁算的准呢!

    父亲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你不想爹爹退下来颐养天年?”

    “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担心。我们刚和燕王闹出不愉快。燕王被勒令禁足,还丢了差事。你又被皇上”

    父亲哈哈笑起来,“黎儿是担心皇上在给燕王出头吗?”

    “若要给燕王出头,也不必那么处置燕王了。”

    “那黎儿难道是觉得爹爹不是首辅了,你就做不成首辅千金了?”

    我连连跺脚,“爹!我正经担心你,你反倒句句逗我。”嘴上虽这么说着,有几分不悦,但心里却十分高兴,父亲既然还有心情取笑我,便说明此事并没什么要紧。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好了,不逗你。那你说说,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瞧着父亲,见父亲表情十分认真,便知他怕是存着要考考我的意思。想了想,道:“依女儿看,诚王和燕王,皇上是一个都不想选。以往是没有后路,必须择其一。而如今却不同了。安王恢复正常,不再是痴傻之人,这是最大的变数。”

    父亲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

    “林墨香入了诚王府,而我们却公然宣布林墨香的死讯,不肯认她。此举虽说是因为林墨香,但也是打诚王的脸。也就代表着,我们与诚王再无可能。

    父亲步步深入引燕王入局,让他在老太爷灵堂上受挫出丑。一来是要借此机会让大家都成为证人,将老太爷的事情揭过去。往后即便有人察觉出有问题,再如今这么多的人证之下,也不可能再说出来。二来,父亲只怕也是为了对付燕王吧。

    想必父亲早就知道皇上的心思,所以提前把诚王和燕王这两条路都自己堵上。也让皇上更加放心把安王交给你!”

    父亲眼前一亮,竟是坐下喝起茶来,一副耐心静听的模样。我颇有些无奈,只能接着说:“皇上如今属意的是安王。我听阿宝说,皇上给他三年的时间,让他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

    父亲一顿,“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他说,皇上本来想替他找个先生,教他帝王之术。首选便是父亲。父亲文武全才,是不二人选。可京城不行。阿宝若呆在京城,总不能一直扮傻子。而且京城的局势也不能让阿宝能够完全伸展开手脚来。

    皇上本意是让他去渝城,远离京都,也方便他能够更安心进学。另一层考虑的便是军功。渝城与南越比邻,南越虽然这些年表面臣服,但贼心不死。不会甘愿一直做大周的附属国。

    这一点从我被绑事件也可看出一二。若我猜想的没错,林墨香能够从父亲安排的人手里逃出来,更入得了诚王府,这其中必然有南越人的手笔。

    皇上不会任由南越放肆下去。如今不动手,一来是考虑到如今边城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实证的情况下,不宜起战事。

    但战事却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南越所能依仗的不过蛊毒二字。与军队上不能和大周匹敌。而我们这位皇上也并非好大喜功之人,若无大把握,不会轻易出手。所以,若要出手,必要取胜。”

    一段话说下来,我竟有些口干舌燥,父亲递了杯茶给我,我喝了又接着说。

    “安王在渝城,得的是天时地利,这份军功如无意外会落在他的头上。到时候他军功实绩有了,兵权在手。又有父亲手把手的教导,三年来培植自己的势力。难道还不能和诚王燕王一战?更何况,他还有皇上的支持。

    可是问题在于父亲身份不同,当朝首辅,总不能无端离京。会带来各种揣测。不利于安王隐藏身份。皇上也只能就此作罢。为安王选了渝城驻守的赵将军。然而赵将军即便在武事上当仁不让,与文事上到底差了些。

    刚巧如今老太爷去世。父亲丁忧在所难免,本来皇上恐怕还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批了父亲的丁忧折子而不让别人怀疑,谁知这么快我们与燕王便闹了这一出。皇上惩处了燕王,却又准了父亲丁忧,等于夺了父亲的职权。

    如此在外人看来,只怕就是皇上终究护着儿子。处罚儿子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燕王不过就是闭门思过,过几天皇上便能再下令放出来,至于刑部的差事,皇子于各部轮值自古便有。到时候再调去其他五部便可。

    皇上既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手中难题,还利用此举迷惑了燕王,至少能够暂时稳住燕王。毕竟,在安王还不能独自对敌之前,皇上还需要扶持燕王去和诚王对垒。”

    父亲满意的笑了起来,“看来他告诉了你不少事,我就说那盏走马灯怎么也不像是长宁公主送的。”

    我一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盯着脚尖,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叹道:“我身在这个位子上,很多东西身不由己。我身后背负的不只有这个家,还有整个宗族。苏家祖上风光,但这几代已经渐渐萧条。如今除我之外,还未能有能在朝堂立足之人。所以,我暂时不能退。皇上也不会允许我退。

    因此,即便我再不愿意,迟早有一日也会卷入夺嫡争端中去。与其到时候被逼卷入,不如自己主动安排。事事占先,便还可给自己留有余地。而观遍目前几位皇子,让我选诚王燕王,我宁可选择安王,也只能选择安王。”

    我这才明白父亲站在这个位子上所承担的责任和不得已,而外人,甚至是诸如同胞兄弟的六叔也只是看到表面的风光。其中多少心酸只能埋在心底。只是

    我抬起头来:“如果安王一直痴傻,那么父亲会选择燕王和诚王吗?”

    父亲摇头,“不会!”

    我轻叹,看,即便是被逼的,所选之人也要是能选之人。韩昭,从来都不在父亲的考虑范围之内。我长长一声叹息,好在这一世,我不会再如此不懂事了。

    “父亲,我们以什么理由离京?”丁忧只是不能在朝为官,并非一定要出京。

    “扶灵回乡。苏家起源于渝城。前朝时期乃是渝城大户。后来随太祖打天下迁入京中。虽说年代有些久远,但到底是根基所在。

    扶灵回乡安葬,说是你祖父的遗愿也说的过去。毕竟你祖父最喜欢的那位柳儿出自渝城,当年也是被送回渝城安葬的。”

    如此一来,合情合理。

    “老太太呢?”

    前两日听闻老太太已经清醒了,只是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也不爱同人说话。昨日还让人在荣寿堂辟出一间佛堂来。说是往后日日诵经,不再管事了。

    “老太太年事已高,腿脚不便,不能远行。因此我安排了妥当的人在府里。虽说分了家,但我和你母亲商量,暂时让你六房一房留下,照顾老太太。我们和燕王已经撕破脸。燕王也不会看重你六叔了。如此倒也无妨。”

    父亲语气中带着几分落寞和无奈。多年的母子,因为心魔闹成这样。虽说如今误会解开,可是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折腾,早已在心中留下烙印,怎会是说好就好的。

    我不由得一声叹息,父亲似是发觉我的小情绪,笑道:“你能将时局看的如此清楚,爹爹很高兴。天色不早了,去睡吧。等老太爷在京里的道场办完。我们便要启程了。”

第63章 离京() 
兰亭院。

    我刚一进门,便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猜猜我是谁?”

    便是之前不知,听到声音也已猜了出来,我噗嗤一笑,“阿宝,别闹了!”

    韩续松开手,我回身,“你怎么来了,如何进来的?”

    韩续背着手看我,“长宁姑姑说,女孩子都喜欢一些出其不意的惊喜。比如现在这种。”

    我捂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韩续笑得尤为神秘,“你闭上眼睛。”

    我歪头看着他。韩续似是被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一红,催促说:“闭一会儿,就一会儿。长宁姑姑说,这是必须的。如此才更有效果。”

    我依言闭上眼睛。依稀感觉韩续握着我的手,将一样东西带在我的手腕上。我睁开眼,竟是一串乌金色的手镯,形似黑檀,摸上去却发现并非檀木,有几分青铜质地,却似乎也非全是青铜。模样古朴,镯面刻着十分精细的莲花纹路。

    难得的是,并未见有银铃吊坠,举手之间竟有轻微的铃声响起,却又比寻常的银铃都要清脆悦耳。我一时好奇,将手镯放在耳边,轻轻在镯面上敲了敲,看似不大的镯子,可仿佛听到银铃的回声一般。

    我即便不认识此物,也知必然不凡。

    “你喜欢吗?”

    “恩!”我伸手将镯子凑到他耳边,一敲,“你听,像是在奏乐一般。”

    韩续见我欢喜,笑得越发开心了。他本就长得好看,那一双桃花眼中洋溢出来的深情,竟让我呆了呆,恨不得就此沉溺下去。

    这一失态,四目相对,彼此才发觉二人距离不知何时已经如此接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我愣了愣,恍然惊觉自己的失态,慌忙间退了两步,面色绯红。

    韩续尴尬地支吾了良久,似乎好容易找到个转移话题的借口,道:“方才我说女孩子都喜欢出其不意的惊喜的时候,你为何只顾着笑。”

    我抿了抿嘴,“我那是笑你就这么不知轻重的闯进来。你知不知道私闯女孩子的闺房很不好?”

    韩续一愣,略有些踟蹰,似是怕我不高兴,忙说:“我,我只是想你了。没有考虑那么多。阿芜,我明天就要离京了。”

    “明天?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京城目标太大,和你们一起出京容易被发现。父皇的意思是我先走。半路上与你们会合。离得京城远了,也没什么人认识我。”

    我点点头,皇上考虑的十分周祥。

    韩续犹豫了一会儿,忐忑地说:“你生气了吗?”

    我一怔,回过神来才明白他问的是突然出现这档子事。说实话,让一个男子闯入闺阁有碍名节。但我也知,韩续并没有要冒犯我的意思。

    他能如此轻车熟路的进来,没有考虑到男女有别,并非是他没有这份心。而是因为他曾是小黑,日日与我一处。我的房间也是他的房间。

    在他的心底里,对这段时光恐怕也是留恋的吧。因此进来好似回家一样。

    正如同我每每午夜梦回,总会习惯性地瞧一瞧小黑那精致华美的小窝。甚至忍不住唤一声。无人回应,我才醒悟过来,小黑已经不在了。

    有些习惯需要时间去更改。

    “我没有生气。”

    韩续正高兴,我话锋忽然一转,“不过,不代表别人不生气?”

    韩续不明所以,“谁?”

    “长宁公主好像教了你不少东西,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你这样闯进来,会被我爹和我哥哥打出去?”

    韩续狡黠一笑,“我偷偷溜进来的,走的是当初我还是小黑的时候经常爬出去溜达的后花园的狗洞,没人发现。”

    我忍俊不禁,实难想象,如今已经恢复如初的韩续是如何缩成一只狗一样去爬洞的。

    “你确定没人发现?”

    是大哥!

    我面色一变,韩续更是背脊一僵,十分艰难的转过身来讪笑着问好:“师兄好!”

    “别,安王殿下是君,我可当不起这两个字!”看得出来,兄长心情不太好。也是,哪个哥哥看到一个成年男子闯进自家妹妹的闺房都会着急上火吧。而且这男子明显还是司马昭之心。

    “师兄,父皇说了,让我认苏大人做先生,寻常礼仪与普通弟子一样,不得以皇室自居。所以”

    兄长抬手止住,“那也等我爹正式收了你这弟子再说。”

    “师”

    我轻轻捅了捅韩续,韩续识相的闭了嘴。

    兄长一伸手,便将我从韩续身边拉了过来,瞪了我一眼,“安王殿下夜深露重,来此可是有事吗?”

    韩续赔笑的面容僵在脸色,嘴角抽动,“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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