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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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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续赔笑的面容僵在脸色,嘴角抽动,“我我”

    兄长只差没被气得鼻子冒烟了,“安王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是否也该回去了。”

    韩续看着我,依依不舍,似有些话想说,瞄了兄长一眼却又闭了嘴。

    兄长反笑了起来,“莫非安王殿下是还想着在这里过夜不成?”

    这会儿我倒是宁可兄长沉着脸,不笑还好。这笑容冷得直叫人如坠冰窖一般。

    韩续连连摆手,“不了!我这就走。马上走!”

    等韩续从窗口逃出去。兄长这才放缓了脸色。

    “哥,你别生气。阿宝他没有别的意思。”

    “他敢!他要真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能让他毫发无损的回去?真当我们苏家这么好进的吗?”

    我讶异道:“哥哥早就知道了?”

    “自然。”兄长轻轻敲了敲我的头,笑道,“你把苏家当什么了。若是这都毫无所觉,岂非贼人都能闯进来。”

    兄长见我面有疑惑,接着道:“他身后是有皇上的暗卫看着送进府的。我们总得给皇家留点面子。”

    我这便明白了,苏家需要有警觉,能察觉出一切非友的因素,只是苏家的能力,如此也才会让皇上放心将安王交付。但唯独不能察觉皇上的人。

    兄长斜眼看着我,“我若是不出面,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我吐了吐舌头,抱着兄长的胳膊撒娇。兄长无奈,“你可知道父亲的本意并不想你入皇家。”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抱着兄长胳膊的手顿了顿。

    “父亲看得出来,你对安王有感情。不然也不会不顾性命,宁死也要救他。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安王不是诚王,也不是燕王。他是个好孩子。但也只是好孩子。要想娶你,还远远达不到我和父亲的标准,你可明白?”

    我点点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大约也正是因为存了这份心思,才会放任韩续进来与我说了这么久的闲话吧。

    “三年,皇上想用三年的时间看他够不够资格成为一个帝王。父亲也想用这三年的时候来看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婿。若是他不能,即便他是安王,即便有朝一日,他可以荣登大宝,父亲和我都不会点头。”

    “大哥,我明白了。我会掌握分寸。若是若是他我会听你和父亲的。”

    兄长松了口气,笑着抱了抱我,“只要你明白,我和父亲便可以放开手去,无所顾忌了。”

    我身子一僵,前世到底是怎样的不管不顾,蒙着眼一头往里载,逼得父兄不得不出手,更不得不把苏家最后的底线也交付了出去。

    我心头一酸,终究忍住没有哭出来。

    老太爷去世,父亲请香山寺的大师前来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二月底,整顿家务携家眷一同扶灵南下。过江南时,偶遇一游学少年,怜其品性才华,收入门下,成为父亲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弟子。

第64章 三年() 
三年后。

    青山湖水碧似染,湖岸边杨柳依依,纤细的柳枝在徐徐微风中袅娜摇曳。坡上青草新绿,绿茵丛中依稀可见或嫩白,或鹅黄的不知名小花。林间不时传来清脆的黄鹂鸟叫,灵动悦耳。如此迷人景致,正是踏春好时节。。

    渝城与南越比邻,民族杂居,不知是因着这点,民风相融,相对开放;还是因为边城多战事,不论男女,似乎大多都喜好骑马。

    青草地上,哒哒地马蹄声震耳欲聋,我身着石青色窄袖收边的交领男衫,外罩了件玄色绣梅枝的斗篷一马当先。疾驰的风将我的斗篷吹得呼呼作响,

    我面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摆出来,只见身侧一闪,一人一马已经越过我闯了过去。我面上一怒,马鞭一甩,急追上去。却不知怎的眼看着似是离那人进了,可总是留有一马之距,超越不了。

    眼见系着红丝带的竹竿尽在眼前,就要被人抢了去,我心念一动,将马鞭往马鞍上一挂,重新去除系在腰间的长鞭子凌空一甩,鞭尾缠上竹竿,我微微往上一用力,再收回来。红丝带已经到了手。

    “吁——”

    我勒停了马儿,抬手晃荡着红丝带嘚瑟:“我赢了!”

    那人回头,剑眉,桃花眼,高鼻,薄唇。面若敷粉。玉树临风。不是韩续又是谁。

    韩续面有无奈,摇头道:“你这是耍赖。”

    我眉眼一横,“谁说的!规矩定的是谁先拿到红丝带算谁赢,可没说不能用鞭子。平安,你说是吧!”

    宽阔的草地,一眼望过去,只有我与韩续二人二马,并未见他人。然而我这话一出,不过一息的功夫,平安便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阿芜说的对!”

    韩续笑道:“你竟是连帮手都找了,我还能说什么。算你赢了便是。”

    我更怒了,“什么叫做算!赢了便是赢了!谁让你都不肯让我一下!”

    韩续牵着马儿过来,与我并肩,宠溺地笑了起来。

    平安道:“阿芜不用人让!”

    这话说的让我一时心花怒放,韩续不免多瞧了平安一眼,神色间略有些不自然。他悄悄转了个马身,便隔断了平安瞧我的视线。

    我瞪了他一眼,何苦耍这些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韩续素来不喜欢平安,我却也是知道的。心中无奈,只得挥手道:“平安,你先回去吧。呆会儿我要去街市上逛逛。”

    平安皱眉:“公子让我跟着你。”

    “那你也总不能时刻跟着我啊。我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你也应该有。”

    “我的职责就是时刻保护阿芜。”

    我无奈,平安是认死理的人,从我带他回家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如此。“哥哥让你跟着我,是怕我有危险。可是,我就去街上随便逛逛,还有观海哥哥在我身边呢!”我下意识地拉了拉韩续。

    林观海是韩续此间的化名。林是敏妃的姓氏。观海是父亲取的。观,谛视也。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父亲却也并非将韩续与包牺氏对比。

    观,见民生之艰之心,望百姓疾苦之眼。

    海,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父亲是想让其具备涵容四海之才,不轻文,不重武,不刚愎,不猜疑。心怀天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能做到这两个字,并不容易。索性,韩续一直努力,一直进步。

    韩续见我如此,嘴角微扬,似乎十分愉悦,“平安,阿芜身边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平安连一眼都没给韩续,侧身瞧了瞧我,见我也并没有让他留下的意思,神色一暗,“是!”

    平安一走,韩续绷着脸这才松了下来。我撇了撇嘴,“你为何一直都针对平安?”

    韩续偷眼瞧着我,双唇微动,眉头紧皱,却终是化为一声叹息,什么也没说。

    我见得如此,便知以他的性子,不会再说了,无奈耸肩,只得作罢。见韩续眉宇间隐有忧色,我深处食指勾起韩续的下巴,“好了好了,不要不高兴吗?来,给爷笑一个!”

    韩续面色一变,拍掉我的手,“你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呼着手,气鼓鼓地说:“我好心逗你开心,谁知你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哼。”

    韩续面色缓了下来,“可疼吗?我方才并没用力。”

    用没用力,我怎会不知道。我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见他服软,心中熨帖。谁知韩续又道:“你说要去逛街,不会是想去红袖坊吧?”

    我清咳两声,不说话。韩续便知这自是默认了。“方才那些不入流的招数,恐怕也是同红袖坊那位燕三娘学的了。”

    我听出他语气不好,心里不舒坦,“她是我朋友!你说话客气些!”

    韩续抿了抿唇,“先生可知道你交了这样的朋友?”

    “我爹从不过问我的朋友。”

    韩续斜眼,“那是因为先生并不知晓你交好的人是燕三娘!”

    我一噎,无话可辨。燕三娘是渝城有名的乐姬。古筝琵琶,长箫扬琴,信手捏来。渝城有句话: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说的便是燕三娘。

    燕三娘自开红袖坊,买卖乐器,本来做的也是正当生意,其人也称得上乐器大家。可她偏偏早年出身风尘,虽后来赎身出来,自立门户。但偶尔也会招乐音上的知己入门,一聊便是几个时辰。让外人见了,如何信她们孤男寡女,不过是品茶谈乐这么简单?

    我也劝过燕三娘,可却都被挡了回来。

    若是以往,此等人物我是断然瞧不起的。可自来了渝城之后,没了京中那么多的规矩教条,父亲又纵着我。我瞬间彷如天地之门打开,海阔鱼跃,天高鸟飞。这才知,时间竟还有如此多的趣事。便连性子也变了几分。

    这两年,我已经鲜少想起前世之事了。即便想起,存在心间的也没了仇恨和怨怼。只觉得若是此生能在渝城如此快活地一直活下去,也并无不可。什么韩昭的,都随他去吧。

    父亲从前便说我心思重,想来如此不管不顾的惯着我,便是带着几分这样的心思吧。想到此处,我心中又是一阵暖意。

    韩续见我许久不说话,上前拉过我的缰绳说:“走吧!此去红袖坊可要走上半个时辰。若去迟了,回府便晚了。小心师母饶不了你。”

    我呵呵一笑。点头应了一声。其实韩续是见过燕三娘的,虽并无深交,但他也说过,燕三娘才学出众,并非池中之物,对她急公好义,时常帮扶城中百姓,更多有接济乞丐之举也多有赞赏。

    他所虑的不过是世间流言难敌,积毁销骨。我一个闺阁千金,若沾上了这等名声,总是不太好。

    渝城虽在边陲,但与南越互通有无,无战事期间百姓安居,也算的上繁荣。街市一片熙攘之象。

    我与韩昭刚步入大道,便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赶车人面有急色,缰绳一甩一甩,速度极快。

    街上众人纷纷避让,言辞间碎碎细语,“哪家的马车,如此张狂。”

    我与韩续退至路边,韩续皱眉,“从马车的规制来看,是郡主或郡王级别。渝城无郡王。只有一位郡主,嫁给了崇明大长公主的儿子。”韩续一顿,对我说,“只是似乎听闻郡主身子不好,郡马常年带其云游寻访名医,来渝城三年倒是还没见过。”

    “前几日听母亲说,她前些日子去赴宴,听大长公主说,郡马和郡主要回来了。听说蕙兰郡主在外拜了个结拜的姐妹。这次也会跟过来。”

    韩续点头,“如此说来,必是蕙兰郡主无疑了。只是”

    韩续话还没说话,但闻街上一阵惊呼,回头望去,一七八岁的女童站立街市中央,马车极速驶来,那车夫惊讶之下拉不住缰绳,眼见马蹄便要踩下,女童吓得哇哇大哭。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鞭子已经甩了出去,拉住马车车辕。稍稍阻了马车的趋势,然而那马儿力道极大,我一人一鞭如何制得住,稍一思量,送了鞭子。纵身一跃,去抱那孩子。

    “阿芜!”

    韩续唬了一跳,瞬间也跟了上来,一跃飞向马背,把缰绳一拉,死命一拽,马儿仰脖长啸,数次之后,这才安静下来。

    我将孩子送到母亲身边,舒了口气。回头却见韩续面色大怒,拽过来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气道:“下次再不许这样了!若非我快上一步,你怎来得及躲开,马蹄踏下来,你还要命不要!”

    我自知理亏,低头听训,可心中又觉得十分委屈,眼眶中不经意间便盈盈有了泪光。韩续这才闭了嘴,又是连连道歉。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马车上下来一位大约十六岁左右少女,施礼道,“姐姐路途中突然发病,我们无奈之下只能快马驱车先且回府。这才不得已在大道上奔驰,却没想到差点害了那孩子。

    今日若非二位,只怕我和姐姐就犯了罪过了。二位大恩,小女子在此谢过!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待我和姐姐归家后,择日再上门拜访。”

    韩续谦逊推辞,“在下林观海,拜访就不必了。姑娘下次注意便好。”

    “原来竟是苏大人的得意弟子。”

    那姑娘说话间很是有礼,对受惊讶的女童也适当安抚,还躬身向街上百姓一一致歉。如此态度之下,众人之前的怨气也便消得差不多了。

    观她年岁,显然不会是蕙兰郡主,而从言辞间也可听出来,怕就是那位蕙兰郡主的结拜姐妹。

    这本也没什么,只是她那张脸

    即便多年未见,我也绝不会忘记。我全身没来由的颤抖,心中早已埋没的那股子仇怨再度被掀了起来!

    谢玉!她竟是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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