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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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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大夫以三指按在我腕处寸关之上,屋中我们几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梁大夫。

    梁大夫三指稍微挪动了一下,又换了另一只手重新探脉,面上的神色十分凝重。父亲在旁边握着我的手,轻拍着示意我不必担心。

    待得梁大夫看诊完毕,母亲这才急道:“梁大夫,可是黎儿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大碍。药性已经过了,虽有少量残余,却并不碍事,不会损伤身体。呆会儿我再开服药方,喝上两日便好。”

    母亲长舒了一口气。

    韩续皱眉,“既然阿芜没事,那么梁大夫刚才为何神色紧张?”

    梁大夫坐正了身子,看向父亲道:“你们可留下了这药的物证吗?”

    父亲看向韩续,韩续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略有些抱歉,“当时阿芜那个情况,我和平安都只顾着阿芜,倒是忘了这一层。”

    父亲点头,这点也可以理解。那等情景之下,若是父亲自己,恐怕也只能顾人,想不到物证上去了。

    梁大夫闻言,续道:“若我诊的不错,苏姑娘中的乃是迷魂香。此物不但有催情之用,还会使人迷失心智。若是中毒日久之人,非与人苟且不能解。解后倒便无妨了。苏姑娘好在是接触的时间不长。”

    此话一出,我想到自己今日之举,又想到沈妙玲,不由面色绯红。

    母亲更是一惊,拦着我,连连道:幸好,幸好!

    “不过”梁大夫突然话锋一转,“此药一般有两份。一份作为先行药。这药若无药引刺激,长期存留在体内也没什么要紧。可一旦遇上药引,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接触的时间越长的,遇上药引后发作的便越猛。必须得经过男女欢爱才能清醒。

    按你们所说的来看。想来这先行药物便是那香囊,而药引便是那根针了。只可惜这两样东西都不见了踪影,若是能得到。或许我便可以借此查出这是用何物所配制。”

    兄长已经去天河戏院查看,如今只能等兄长的消息了。

    我转而想到韩续也中了针,瞬间站了起来,“那针是药引?那观海哥哥也中了那针,梁大夫,你给观海哥哥看看吧!”

    梁大夫一笑,“苏姑娘莫急,我已给林公子瞧过了。他并无异样。那香囊到底不是佩戴在他身上,即便与你一处,所吸入的也不多。单这药引,并无大碍。再说,这迷魂香是针对女子的,男子并非说毫无效果,但是,效果甚微。”

    我这才放下心来。可如此一来,那么此物怕是直接冲着沈妙玲去的了。小玉郎并未中招。这点从今日小玉郎的神色和表现就能看出。而梁大夫的话又作证了这一点。

    韩续将梁大夫送出去。再回来时,兄长也刚巧回来说:“我去戏院查过,人去楼空,半个人影也找不到。”

    兄长转身对韩续说,“终于你所说的那根掉落在地上的针和扔进池子里的香囊,全都不见了。我问过平安,他说他担忧阿芜,跟着你们一道回了府。并未料到这一层。这还不到一日功夫,真是好快的速度。”

    韩续神色越发凝重,“先生,如此看来,今日之事只怕是冲着苏家和大长公主来的。为的便是引发苏家和大长公主的矛盾。沈妙玲不过是其中的一步棋。”

    我脸色大变,“是谢玉!”

    韩续摇头,“谢玉才到渝城多久。不说对渝城了解多少,只怕对辅国公府都还没摸透呢。即便她有那个本事知道沈妙玲和小玉郎的事情,又怎会知晓苏家也知道这事,而且还能这事同大长公主做过交易?

    而且,谢玉最多能将香囊放到谢玉的身上,那针”韩续一声冷哼,“以谢玉的本事,自是敌不过沈妙玲的。要让沈妙玲中招还无从察觉。谢玉做不到。”

    兄长沉声接着说:“况且,事发之时赵家班的人都去了哪里,班主又去了哪里。好巧不巧,出事的时候不在,东窗事发了就出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赵家班在渝城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就这么突然间一个人也找不到,这背后只怕”

    我一惊,“那么用银针伤你而救了谢玉的人,是否和这背后的人有关?”

    韩续低眉沉思,“如今还不知道,或许有关,又或许是冲着你我而来也说不定。”

    能有此等手段的人,必定是蓄谋已久,而且势力足够大。可是为何要离间大长公主和苏家?苏家虽说还有几分势力,但是多在京城,渝城虽为祖籍,却少有经营,因而在渝城倒是远远不如甄将军与赵将军的。

    等等,赵将军?苏家自来了以后,便和赵家交好。两家又都是皇上的心腹

    赵将军的副将孙亚正在同沈妙玲谈婚论嫁,若是此事成了,赵将军便可有机会整合辅国公府和大长公主的势力。而今日之事一出,沈妙玲倘或名声尽毁,婚事也便没了。

    而若是大长公主执意要对付苏家,赵将军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瞬间面色大变,看向父亲。父亲淡笑着,半点惊慌也没有,看着我道:“你也累了,和你母亲早点休息。这些事情不必管。”

    父亲朝兄长和韩续使了个眼色,二人也都明白,闭了嘴。

    我见父亲又离开之意,忙起身挽了父亲,“爹,事关重大。如今渝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我和母亲也总该知晓的。倘或我们一无所知,或是一知半解,往后再遇上什么人,什么事怎么办?

    难道父亲想将我们困在家里,此后再不让我们出门了吗?若父亲没这个意思,那么我们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我们心中明白,也能做早防范。今日我已经中了一次招,谁知以后还会不会有!”

    我看向母亲,面有哀求之色。母亲但觉好笑,却还是开口为我说话,“黎儿说的也不错。况且我也想听听。在这说便好,你们何苦再去书房。”

    母亲一句话,父亲再没有不从的,只得又坐了下来,说:“此事不论是何人出的手,只怕背后都和南越脱不开关系。南越借一个林墨香想伸手苏家不成,又将其送入诚王府。如今只怕这渝城里也很不干净。

    再有便是甄家。倘或我们和赵将军率先和大长公主闹起来,最能得力的便是他。因此,都不得不防。观海再去查查天河戏院,人不见了,但至少戏院那么多人在城里这么多年,总有几个亲朋好友之类。”

    韩续应了。父亲这才又吩咐兄长,“淮儿盯着大长公主那边,让沈依玲和小玉郎成亲不过是临时的一句话,大长公主绝不可能留下小玉郎的性命。而如今小玉郎确实全局的关键人物。”

    “是,父亲。”

    “再有,便是甄家太太。”父亲回身看着母亲,“你应对她时,多留些心眼。另外,大长公主那边,寻常出门会友也多打听打听。谢玉暂时不要动了。至少我们要弄清楚她身后还有些什么人。苏家虽不怕对上大长公主,但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为别人背黑锅。”

    母亲面露赞同之色,“我明白。大长公主那边你放心。至于甄家那位太太”母亲不免嘲讽起来,“不过是个继室。她那点心思,我哪能不明白。

    原配的长女做了诚王妃,她奈何不得,却又不甘心。便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我们家淮儿,拉拢苏家的势力。也不看看就她那个女儿,我们家也能看得上!”

    兄长面色一红,略有些尴尬。

    算起来兄长上月已满了十九周岁,这年纪若是别家男子,早已娶妻,连孩子都有了。母亲之前本想着等春闱后,兄长得了功名更好相看。后来由于京中局势,父亲将此事压了下来。母亲便有提前择媳的想法,可这人还没选定了。老太爷便去世了。

    我们这守孝前来渝城,一来便是三年。倒是耽搁了下来。

    父亲言道:“此事不急,你心中有数便好。淮儿的婚事,等回京后,你好好选一选。明年春闱后再定。”

    明年春闱?春闱三年一次。上一次在三年前,老太爷去世那年。今年的刚过了。明年怎会再有?

    我歪头看着父亲,心中越发迷茫。

第73章 平安的心思() 
韩续瞅着我这模样,不禁失笑,解释说:“今次科举出现舞弊案件,父皇下令,明年再开恩科。”

    科举弊案,此事不可谓不大!我朝父兄看去,二人神色平静,显然是早已知晓的。我不由撇嘴:就瞒着我!心里也更加警醒,不行,我得振作起来,在渝城这三年,韩续整日陪着我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我不仅身材被他养肥了一圈,便连脑子也快让他给养废了。

    这脑子若再不用用,以后回京了可怎么办!想到此处,我不由哀怨而又略带怒气地瞪了韩续一眼,瞪得他一头雾水,皱着眉怎么也想不来我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我与父亲道:“爹,你今年开春的时候,不让哥哥回京参加科考,不会是”

    我话还没说完,头上便让父亲一拍。父亲哭笑不得,“你当你爹我是神仙吗?我还掐指会算了!科举乃朝廷选贤择才之道。这种国家之大事,却没料到,居然也有人敢插上一手。

    我当时不让你哥哥去参加,不过是因为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若让你哥哥一个人去京城。以如今京中的局势,我哪里能放心。”

    韩续叹道:“都是因为我,耽误了师兄。”

    兄长斜眼看了韩续一眼,嗤鼻道:“你知道就好!”

    这话说的很是随意,很不客气,当然也更显得亲近,不然若顾着君臣之别,这话兄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韩续瞧了兄长一眼,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我忍俊不禁,心中十分疑惑。在我看来,兄长是极好相处的。可这三年来,怎么看都觉得韩续似乎很怕兄长。韩续即便是对父亲,可以说是敬重有加,还带着几分仰慕之情。可若说惧怕,恐是没有几分的。

    便是偶尔父亲责罚,他还会争辩几句。可一旦碰上兄长,只需兄长摆出生气的脸色来,他便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目光在兄长与韩续之间来回查看,可还没等我看出个名堂来,父亲起身发话,今日的讨论到此为止,就此散了。

    因着母亲态度强硬,我好几日都不能出门,还得捏着鼻子喝苦药汁。每次都忍不住埋怨梁大夫。明明说了身体无恙,还开什么要方子。而且还这么苦,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好在虽然出不得门,但我的窗台上,每日早起都会看到多出来一束花。有时是桃花,有时是海棠。这些天都不带重样的。今日则是玫瑰。而且十分细心地将枝上的刺已经去除掉。

    我折了一枝玫瑰出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清新淡雅,十分好闻。

    心中不由得甜蜜起来,如同糖化了似得。

    别的不说,韩续从长宁公主那里学的这些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还真是有用。我不免又想起了当年韩续傻乎乎让人将长宁公主整个花房的花都搬到苏府门口来了的场景,咯咯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

    韩续走进来,我坐在窗台旁的高桌上,晃荡着双脚,笑而不答。

    韩续无奈失笑,眼睛里满是宠溺,伸手将我被风吹乱的发丝理了理,“好好地有椅子不做,非要爬桌。若让师母瞧见,你又有得受了!”

    我不以为然,“这个时辰,我娘忙着处理府里的事,没时间来瞧我。除非你去告状!”

    韩续哭笑不得,连连摇头。见我手中拿着玫瑰,道:“这玫瑰倒是新鲜。我记得府里未曾种有玫瑰,这东西哪来的?”

    我一怔,“不是你送的吗?”

    韩续更是一愣,“没有啊!”

    我疑窦丛生,听得此话,也没了兴致,将手中的玫瑰扔进身旁的暖玉花斛里,眉头紧皱。

    韩续眼神一闪,面色诡异,看了我一眼,伸手将花斛里的玫瑰全都拿了出来,说:“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少接触的好。我替你拿去扔了吧。你若喜欢,我再送你便是。”

    我也是此意。韩续见我不反对,神色一松,舒了口气。转头便将玫瑰给扔了,不过半个时辰,重新端了束玫瑰进来。花朵儿开的比刚才那束更加鲜艳好看。

    我看着韩续将玫瑰花插进花斛里,上下整理。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

    韩续笑道:“可是闷了?”

    我连连点头,“闷啊!当然闷!不能出门,整日里无事可做,怎能不闷。我想自己绣个花,丫头们就跑来说,绣花伤眼睛,夫人吩咐了让我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许做。我去给母亲请安,想帮着母亲处理家事,母亲也这么说,又把我推了回来。哎!”

    我哀声叹气,嘟着嘴,毫无生气。

    韩续瞧得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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