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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谛对我的撒娇很受用,果然眯了眯眼睛,将我抱得紧了些,“对你而言,我的大度是个例外。”
我树濑熊似的抱住他,“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我不在家照顾你,难道跑去上班吗?”
我笑嘻嘻的,“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你偶尔忽略我一下,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白谛闷笑一声,“我才不会让你在家孤苦伶仃的躺着,双人床上双人卧,这才对嘛。”
他猛地跳过来,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我看着他凑近放大的俊脸,脸红心跳,醒了就吃肉,嗬嗬嗬,不错不错!
谁知他只在我唇上印了一口便将我抱起来,向客厅走去。
干嘛呀这是,转移战场?
我正纳闷的时候,却见到白谛将我的鞋子穿好,衣服也整齐的摆放在一旁。
“穿好衣服,我们去鹤舟那吃饭。”
我悻悻的哦了一句,慢吞吞的整理好自己,和白谛离开了家里。
在车上的时候,我问了一句,“头儿也在吗?”
“当然,今天是家宴。我们四个当然到场。”
在白谛找到白家之后,我们一周总要回白家一次,有时候只是简单的坐坐,吃顿饭。有时候会在那里住上两天,白谛会和老爷子下棋聊天,并带品茶观花。
我想到那一幕有些失笑,谁能看出容貌如此年轻的白谛,年龄竟然比老爷子还大,兴趣竟然也如此相同。
“笑什么?”白谛纳闷的看了我一眼。
“哪有,”我一本正经的,转移了话题,“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念雪?”
“念雪有些别的任务,离开h市了。”
“伯涛怎么没去?”
白谛沉默了一会儿,“伯涛在这边有小鹿,我也不好让他们经常分开。”
我听了他的回答,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车子缓缓停下,我僵硬着脑袋向白家的门边望去一眼,巨大的震惊几乎将我封住!
我清晰的记着,白谛在和我第一次来到白家的时候,门上有着一个状似三魂木的浮雕,白谛甚至用手抚摸了那块浮雕。
但是今天,门上空荡荡的,那块浮雕荡然无存。
我复杂的看着白谛,心中有了个大概。
恐怕白谛一直在追查那些事情,我该不该问呢?
他曾经说过,将他的故事一点一点的告诉我,可是到了今天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愿意做一个对过去穷追不舍的女人,可是白谛的过去似乎与我有着莫大的关联,我不想给他压力,却又不想让自己糊涂。
我安静的跟着白谛进了白家门,表现的平常极了,甚至都没有向门边多望去一眼。
因为我知道,再看多少遍,已经发生的都不会改变。
老爷子依然热情的招待我们,这么久接触下去,我对老爷子的改观不少。
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严肃而古板的人,却没想到,他很是平易近人,和蔼极了。我应该想得到,头儿那么顽劣的青年,在他的手底下能够善良而调皮,老爷子一定不是什么古腐的前辈。
头儿也在家里,看到白谛,微微点头,“白先生。”
老爷子笑呵呵的,待我们坐了一会就向里面招呼,“家宴设好了,白先生,小纯还有岳灵,咱们入席吧。”
家宴还是那把丰盛美味,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开。
席间的我们很是轻松随意,老爷子并不限制我和头儿的交谈,他也和白谛聊在了一处。
“听说王弥找你了?”
头儿看了一眼老爷子和白谛,悄悄对我说道。
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怎么知道?”
“有朋友跟我说的,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我压低了声音,“他对我还挺客气的,只不过,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啊?祁然都被找出来了。”
“还不是那三个亡命徒。你被他们掳去,还不肯说实话,这也是人家的分内任务,职责所在。不过我会和他们的人知会一声,不让他们去找你。”
“这样也好,”我想了想,“当时不多嘴就好了,也怪我”
我懊悔的一拍脑门,“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那你就和白先生说啊,有什么怕的?”
我瞪了头儿一眼,“说什么说?说完了又要挨训”
“小纯,岳灵,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老爷子不知什么时候看了过来,和蔼的笑道,“白先生看你们半天了,也不见你们反映。”
我背后打了个激灵,连忙转过去,看白谛目光沉静如水,直通我的心底。
我身上不自觉有些冷意,我哆嗦了一下,笑道,“没没说什么,就是一点家长里短”
“是么?”
白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那一会儿我们也来聊聊这些家长里短。”
我讪讪转过头去,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头儿很无辜,“不关我的事,是你声音太大了!”
吃了饭,白谛带我匆匆回了家。
“说说吧,你跟岳灵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别想蒙混过关。”
我咽了咽口水,“就是就是一点小事,没什么重要的。”
白谛哼了一声,“三个人,把你抓走,你以为我听得不够清楚吗?”
白谛严厉极了,声音高了几度,向我吼道,“出了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和你说过什么,万事有我,为什么自己逞强?”
我委屈极了,“我不想让你担心,我只是怕你分心,这但是用不到麻烦你的。”
“古纯!”
我不知那句话让白谛如此气愤,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爱人?你和我之间居然用麻烦这个词?我又哪里做的不对,让你觉得麻烦了吗?”
“不是不是的,”我慌乱的摇头,“我的意思是我怕自己拖累你”
“你不想拖累我,就把事情告诉我。”白谛深吸一口气,平静道。
我低下头,终于表示投降。“是你去汪山的那些日子,那天晚上”
我不安的看着白谛,生怕他在露出刚刚那般骇人的神情,向我怒吼。
白谛有些苦涩的看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现在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你有什么闪失,叫我怎么活下去?”
我看到他眼中的落寞,心里一疼,跟针扎似的,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我没想难么多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一些事,不应该所有的事情都让你帮我解决。”
白谛对我的解释并不买账,“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自己的女人出了事情,现在才知道。我不但没有保护她,脸那些伤害她的人都叫别人抢先杀死,我的心里该有多难过,你想过吗?”
白谛语气肃杀,“既然你早发现红叶的异常,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讨好的过去蹭了蹭他的脸,“人家怕你担心,不想再让你为我分神嘛”
白谛铁青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但还是很难看,他眼神有些落寞,“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算我白担心,自作多情罢了”
第96章 落魄的小月()
我一听白谛这话,心想要坏,他这样的语气,多半会和我冷战到底,我想起上一次他从汪山回来,我们两个硬是脸碰脸都不说一句话,气氛简直在冰点以下!
这次说什么都要把这冷暴力给怼热了!
白谛侧着脸,一副清冷的模样,灯光打在他的面孔,线条分明,生动而漂亮。
我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采取政策,争取感化白谛。
“白谛,”
我缩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我确信自己刚刚这声娇喊足够撩拨人心,白谛的眼皮果然颤了颤。
“亲爱的,你看看人家嘛。”
我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般趴在他的膝头,闪着眼睛眨呀眨,我笃定白谛看到这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定会软下心肠,不肯再对我发脾气的。
谁知白谛抬了抬眼睛,轻轻瞥过来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我犹如龟裂的立像,一点点石化在原地,这这这美人计不好使啊?
红军长征还两万五千里呢,我这才哪到哪呀!
我没气馁,索性豁出去了!
我扒开肩头的衣服,光洁平滑的肩膀赫然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在微冷的屋子里泛着莹润的光泽,看的我自己都忍不住上去啃一口。
不过我当然没有这么做,这么美好的肘肩头,当时要留给白谛。
我一把抱住白谛,将露出来的肩膀在他的下颌处摩擦着,他的下巴有一些胡茬,微糙的触感在肩头滑动,竟然让我一阵心痒。
咳咳!咱的目的是引诱白谛,可别自陷牢笼!敌方都没开火,怎么自己反倒有弃械举白旗的意思?
我几乎将整个肩膀都露出来了,奈何白谛就是不上钩。
我忍不住有些气愤,原本是想讨好撒娇的,谁知我使了美人计,对方竟然不中招!
这让我从质疑所采取战法的正确与否直接上升到对自身女性魅力的怀疑高度上。
我气鼓鼓的抬起脑袋,正中白谛的一双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我看到了白谛眼中的笑意大盛,我脸臊的通红,麻利的起身将衣服拽了回去。
白谛慢条斯理的合上书本,缓缓开口,“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三十六计对我都没有用。”
我眼睛一挑,没吭声,但也不代表服气。
白谛沉静的看着我,俊美的脸颊有一丝玩味的神色,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战败的对手。
我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其实我哎呀!”
我吃痛一声,捂住肚子,“孩子孩子踢我”
脸孔有些扭曲,这还要感谢网络上的那些瘦脸操,否则脸颊也没这么灵活。
可能是我表现的太逼真,又或者白谛真的很在乎,他一刻都没犹豫靠过来,“很痛么?”
我艰难的摇摇头,“还好还好,孩子应该是让我给你带句话。”
“带句话?”白谛疑惑不解,“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人类的世界太复杂,你呀,还嫩着呢!”
我得意洋洋的蹿起来,跳的老高,“他还说,关心就别绷着,板着个脸黑的跟包公似的。”
白谛好笑又无奈的看着我,“你”
我知道这时候就应该给点甜头,直接凑上去吻了一口,“我很乖对不对?”
他惩罚的捏住我的鼻子,“不准吓我!”
“是你违规在先,是你先凶我的。”
我不服气的嚷道。
“那还不是关心你?是你对我说谎在先。”
我哑口无言,任命的认怂,“那好吧,是我的错。”
“你不要生气了,我都跟你实话实说啦。”
白谛看着我,还是有些不满意,“这次就算了,下一次一定不能骗我了。”
我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在此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说实话?”
“什么?”
白谛盯着我,好整以暇的模样。
“白家门前的那块浮雕为什么消失了?”
他眯了眯眼睛,“你关心这个?”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浮雕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当然关心。”
白谛笑笑,揉揉我的脑袋,“这些事我正在调查。至于有什么关系,以后再告诉你。”
他转过身,留给我高大的背影,我刚想开口说话,却猝不及防被他忽然扭转过来的脸庞也吓了一跳,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温软的嘴唇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你和孩子都要乖,”
低低的男性声音在耳旁划过,微磁而沙哑,瞬间染红了我的脸颊,像滴血似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吻和语气之后,都会发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迷茫的看着他的侧脸,俊美的有一种非现实的美感。
天微凉,万丈光芒初升,将甜蜜四溢的房间染上了更加幸福的味道。
待我转型,身边已经人去枕空。
起身到客厅,餐桌上的食物还是温热的,香气扑鼻,旁边放着一张纸条,醒了联系。
我笑笑,睡得太死,白谛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白谛白谛白谛!
我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唤起了白谛。
“醒了?”
“恩,”我答道,“这么早,你去哪?”
那天的声音顿了顿,“红叶不能这样消失。如果知道她有害你之心,我早就除了她。”
我一愣,放下端着豆浆的手,捏紧了些,“可红叶毕竟是你的部下她也算是很忠诚的。”
“可她再忠诚,也曾加害于你。”
我犹豫着说道,“她如果真的想杀了我,哪里用那么复杂?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