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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前些日子那个杀人分尸案闹得h市人心惶惶,我连出门都要喊着伯涛一起。”
“防范意识高不是坏事,对坏人就要提高警惕。”
电视里正播放着聊斋。
宁采臣和小倩相爱不得厮守,人鬼殊途,真叫人唏嘘。
小鹿一边嚼着薯片一边悲戚道,“其实他们这一对也挺可怜的。你看宁采臣一个弱书生,如果能和小倩在一起也就不会孤独终老了。”
我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问小鹿,“如果让你和一个鬼过一辈子,你愿意吗?前提是,鬼可以以正常人的状态跟你生活,吃饭,睡觉,上班,逛街,你愿意吗?”
“虽然人鬼殊途,但是真想你所说的那样,和人没什么分别,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我笑笑,“鬼的寿命无边,可人就不一样了。”
“如果人的大限将至,鬼却不舍得这人间的繁华,倒是不肯做一个本分的鬼,还要在人间游历,那可怎么想?”
小鹿不在意的摆摆手,“哪有那么多的负心鬼。你看聊斋,里面不都是人类违背誓言,而鬼魂忠贞不渝吗?要我说,鬼是比人还要长情的。”
我安静了一会儿看着小鹿。
小鹿有意和伯涛举行婚礼,如果到时候让小鹿知道伯涛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小鹿会作何感想。
此时听着小鹿的话,我心里依然不敢确定,小鹿在真的面对自己的男朋友“非人类”的时候,也能保持如此淡定。
我有些烦躁的挠挠脑袋,仰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
小鹿忽然问道,“白谛是不是老早就和你说要结婚的事儿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们喝你的喜酒?”
“喜酒?”
按照我的本意,我和白谛领了结婚证在考虑喜酒的问题,可从年后到现在,我们两个很默契的没有谈论结婚的事宜。
这样的生活很好,为什么要改变呢?
“白谛对你那么好,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小鹿贼兮兮的向我一笑,“这么优质的男人,你不要可有一大把姑娘往上扑。”
“我知道啊,”我无奈,“可是总觉得我们之间少点什么。”
“少什么?”
我摇摇头,“不好说。”
其实我大概知道,我所缺少的,是白谛对我的坦诚。对于他的过往,我一无所知,而他也没有提及的意思。
我始终倔强这不愿意逼迫他说出来,只不过想要等着他主动跟我说起来罢了。
我要的不多,我不需要他将每一件事都说给我听,但是我想知道有关于他的一点经历,有这么难吗?
白谛选择了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的我,可我知道这其中必定不是一个什么契约就可以简单解释的。
我们之间,应该很早就有这某种牵连。
我闭上了眼睛,有些困倦。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又困在那个奇怪的梦中了。
只不过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并没有冰冷的水晶
可他不说,我如何能知道?棺材与诡异的黄金面具男,而是在一个状似古代宫殿的地方。
不远的桌案前坐着一个黄袍加身的年轻男人,奇怪的是,我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容。
我走进一些,倏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环绕着一层虚弱的白光。那抹光辉大概是他最后一层保护,随着那些光泽的波转,空气中的光线越来越淡薄,即将一洒无垠。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身上的浅薄光华,竟没注意那个男人在做些什么。
半晌他站起来我才发现,这个男人似乎在写着什么东西。
随着他汩汩流淌鲜血的手指勾勒最后一个尾锋,我竟看清了他面前的写这些什么。
白默罗以真龙之血铭志,再遇吾妻,永世不离。
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接着就是一个古怪的图腾。
我惊恐的发现,那个图腾我见过,分明就是在白家大门上的图案!
图案中一个男人孑然立于宫殿前,身前跪拜着数以百计的人们。朝服加身,头顶花翎,那男人,是皇帝!?
我发怔站在那里,看着男人面前的纸张即将飘散,露出他的真容。
一阵天旋地转,宫殿摇晃起来,头晕目眩之中,我从梦中惊醒。
一个短暂的梦,却让我置身之真切,似乎是亲临发生。
太古怪了,这些日子做的梦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处境,到底是在古代,还是现代?
小鹿见我转醒,对我笑道,“来吃饭吧,我叫了外卖。”
我浑浑噩噩的站起来,走到桌边。
“伯涛来过电话,要很晚才能回来了。咱们先吃,今天你就住在我家吧。”
我笑笑,“住哪不一样,一墙之隔的事儿。”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小鹿,你知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一个叫白默罗的皇帝?”
“白默罗?”小鹿重复一遍,“什么鬼?”
我摇摇头,“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这个人的名字。但在我的印象中,历史上没有皇帝叫这个名字吧。”
小鹿大大咧咧的说到,“谁知道呢。不过历史长河几千年,过去那么久,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在课本上看到的就一定是全部呢?”
她顿了顿,“保不齐就有那个皇帝被人刻意从史书上抹掉,化成乌有呢。”
我想了想,同意道,“说的也是。不过既然存在过,就一定有他的痕迹啊。”
吃了饭,我打开了小鹿的笔记本,在网页的搜索框中输入了“白默罗”三个字。
这个名字够古怪,第一眼感觉有点像“鸠摩智”“江南七怪”之类的。
可惜的是,搜索出来的确实一堆不相干的资料。
什么白血病医治哪家棒,xx医院实力强。
“垃圾!”
我暗骂了一声,百无聊赖的将网页翻到最下方,看到了几个词。
“白鹤舟、白氏产业、白氏集团”。
我一愣,白家?
白默罗不会是白家的祖先吧?
既然身在古代,那么是不是跟白谛有着什么关系?或者白谛认识白默罗?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激动,微微颤抖起来。
我放下数遍,专注的盯着白鹤舟三个字。
白鹤舟,白谛,白岳灵,都是白家的人,如此说来,梦中的那个白默罗一定与白家跑不了关系!
我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不过一瞬间而已,又意识到,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这么认真干嘛?
第100章 湖山游()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成天与白谛和头儿在一起,恐怕跟白家没关系也硬扯上一点了。
我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巧合,难道真的会像拍电影似的,梦到以前发生的那些是吗?太扯了!
不知道白谛和周伯涛是什么时间回来的,但是我一睁开眼睛,就已经躺在白谛的身边了。
我意识中第一件事就是问他,“怎么样,有线索吗?”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圣婴存在我们的身边是个不小的隐患,如果能够马上抓到他,我们的日子也没这么难过了。
“他很狡猾,我们找到了他的老窝,看样子他已经放弃了在陵墓的家。”
我抿唇道,“他怎么会选择王弥?他怎么会知道王弥在调查关于我的事情?”
“原以他的功力,应该是可以完全控制王弥的。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他的元气并未复原,这才没办法完全侵占王弥的大脑。否则,王弥在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下手了。”
我悻悻道,“我说他怎么老是纠缠我,原来是圣婴在背后搞鬼。”
“还有一件事,”我的眼睛亮了起来,“祁然说,那天想要害我的人一定不是红叶。而昨天在楼下,王弥却一口咬定红叶是最有嫌疑的,这是不是证明圣婴才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想把这件事推给红叶,让她背黑锅?”
“没那么简单。”
白谛转过身去,淡淡道,“这之中呢原由远非你我想象,念雪正在追查红叶的下落。”
“哦。”我下意识的点头,“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恩?”
白谛扬起好看的眉毛面对我,“怎么了?”
“你们白家有没有一个”
我咽了咽口水,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因为一个梦就随便开口对白谛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吗?太魔怔了吧!
“算了,没事。”
白谛笑笑,“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跟我还不好意思?”
“哪有,”我脸红心跳,“真的没什么。”
时间不早,我和白谛出发去公司。
“对了前些天老爷子不是说要准备了什么计划,对付那些暗中使坏的人吗?怎么不见消息?”
“急什么,总要等鱼上钩不是。”
“搞什么嘛,神秘莫测的。”我嗔怪,“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嘛。”
白谛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小月一早来到了公司,在我的桌边放好了热气氤氲的咖啡和早点。
我沉默着看着桌上的咖啡和早点,叹了口气,将小月叫了进来。
“小月,你不必这样的。”
我指了指桌上的茶点,“你在这里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只要好好工作,善待大家就可以了。”
“表姐,我只是想感谢你。”
小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纯真而美丽,就像是一个单纯而不喑世事的女孩儿。
“不用这样。昨天的统计表格做好了吗?拿给我看看。”
小月嗯了一声,跑出去将表格拿给我,“表姐。”
我接过那份表格,翻看起来。
小月在我看表格的时候,轻声对我说,“表姐,我的男朋友想见见你。”
“见我?”
我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抬起头来,“见我干嘛?”
“他知道表姐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才没有让我们两个分开,心存感激,所以想当面谢谢表姐你。”
“不用了,”我一口回绝,对她男朋友邀约并不感兴趣,“你们两个好好相处就是,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
小月还想说什么,我将文件扔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有时间还是多用心在工作上吧。看看你做的,光是第一篇就出了多少个问题?”
“我知道了,”小月轻声嗫嚅,“我这就回去改。”
我挥了挥手,仰在椅子上有些头痛。
昨夜的那个梦真奇怪
这一段时间以来,公司的气愤极为压抑。因此我和头儿决定,在周末的时候举行一次集体出游活动,地点就定在湖山。
因为目的是出游放松,因此有家属的带家属,有小孩的带小孩。白谛自然而然会和我一同出发。
一切准备好之后,我们租了两辆大巴,一同五十多号人,浩浩荡荡的向湖山出发了。
小月带着她的男朋友坐在了我和白谛的前面。
她的男朋友是个挺腼腆的男生,叫周阳。他的个子很高,有些瘦弱,但和小月站在一起,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看上去是个很靠谱的小伙子。
不知道是见我和白谛有些紧张还是什么,周阳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些结结巴巴的,我乐了,“小月,你男朋友还挺羞涩的,人挺不错的,好好相处吧。”
小月朝我笑笑,“表姐,好什么呀,哪比的上姐夫半分。不错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不说她这是故意讨好还是阿谀奉承,你男朋友站在这呢,说这话不是伤人心吗?
白谛也是有些不舒服,蹙起了眉头。
倒是周阳,对小月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一直笑眯眯的站在那里。
我舒了一口气,“小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好,你不能只看别人的缺点,周阳对你不错吧?你应该珍惜才是。”
这话原本不应该当着周阳的面说,可我发现这小月实在有些过分,恐怕他们在一起,是周阳包容小月要多一些。
小月也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过分,低了低头,不安道,“是我不好。表姐,表姐夫,对不起!”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就看白谛向我轻轻摇头,示意我。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和小月在一起,周阳是怎么熬过来的。
目的地到了之后,我们全都下了车。
这时小月却在后面叫了起来,“周阳,你怎么回事!?什么都干不好,窝囊废!”
“怎么了?”
我和白谛回到车上,看着小月数落站在一边的周阳,谩骂不绝于耳。
“行了行了,这还有外人呢,成什么样子。”我皱着眉,问小月,“到底怎么了?”
小月煞是委屈的将手中的衣服只给我看,“表姐,这是我要换的衣服,叫周阳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