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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在刚刚逃离的时候,崴到了脚,那个卖鱼大叔的状况也不大好,爆炸迸溅的灯泡瓷片割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流淌了一身。
白谛咬咬牙,一个手刀下去,将那个售货员打晕,背着那个售货员,“走!”
当我们离开这座大楼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惊雷裂地般的响动。一阵滚滚黑烟,伴着呛人的黄气,携眷火舌而来。
“没事吧?”我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个小姑娘,我扯着她一路踉踉跄跄的从超市中跑出来,不知道这会儿什么情况。
“没事儿,”小姑娘的脸色有些苍白,紧接着双手放入随身带着的口袋中,竟然拿出了刚刚那条鱼!
“这”我有些汗颜,一旁的卖鱼大叔无奈开口。“你这孩子,到底是将它给带出来了。”
“它有灵气的。”小姑娘认真的看着水袋中的那条鱼,“哥哥姐姐,送给你们。”
我硬着头皮拿过那条鱼,看了看白谛,没有做声。
事后超市的负责人告诉我们,经过调查,爆炸原因在楼上试用电器的时候,发生了短路的情况,这才引发了爆炸。
“幸好无人伤亡,”我长舒了口气,对白谛说道。
“恩,先回去吧。”白谛对我点点头,拉着我离开了滚滚烟雾的超市前。
走回那天钓鱼的湖边,湖面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是要把它放生么?”我看了看水袋中的鱼,有些好笑。
“你说它真的有灵性么?”
“大概吧,”白谛淡淡看了我一眼,“你忘了祁然么?”
“祁然”我想起摆放在酒店桌子上的那只银瓶,华美繁复,魔魅一般的神秘。
“世间万物,都可以修成精怪。而在他们未成形之前,都是灵性流溢的时候。”
白谛带我来到一块破碎的湖面,将水袋中的鱼放了进去。
它并没有逃命似的溜走,而是一个劲儿的冒出头来,向上越着。
“哇!还真的有灵性,它是在感恩吗?”我兴奋的睁大双眼,问道。
白谛讳莫如深的看了看我,抿紧了嘴巴。
在那条鱼又向上越了几次之后,疲累一般的靠在冰层上,两只鱼眼静静的看着我。
“要我翻译一下给你听么?”白谛转过头,一脸好笑的看着我。
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你还懂鱼语?它说什么?”
“它说它天太冷了。”
在酒店的浴池中,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在里面游来游去的肥胖鲤鱼。
在白谛翻译了它的话之后,我着实沉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谛所说的“它”是谁。
像这样的情况很不多见,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和白谛将这条鱼重新放回了水袋之中,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酒店里。
这条鱼优雅的游动着,再也没有刚刚那奇怪令人不解的动作了。
我摇摇头,“这感觉好怪异”
明明是高级的热带鱼缸,偏偏放进去一条可食用的肥美鲤鱼,这就像是一头猪在spa会馆坐着面膜一样诡异。
“那怎么办?”白谛和我一齐面对着水池中的优雅鲤鱼,“那你说,红烧还是清蒸?”
“红烧吧,入味。”我咂咂舌,回想着白谛的手艺。
鱼缸里的鲤鱼真的像听懂了一样,忽然剧烈的摇晃起尾巴,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要不然生鱼片怎么样?”
存心看它的笑话,我和白谛说话的声音很大,果然见那鲤鱼的反应一波高过一波。
白谛含笑的眼眸扫了一眼那鲤鱼,开口道,“它又说话了,说是让我们不要杀它,它可以给我们一个惊天的秘密。”
“切,”我很不相信,“它能给我们什么好消息?”
白谛盯着那只异样的鲤鱼沉默了一会儿,将它的话翻译给我听,“它说,在湖面西北角,它感受到那里有一阵不小的怨气,足以将人勾到那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作怪。”
“它知道的还不少,”我轻笑一声,并没有往心里去,而是扭着头对那鲤鱼昵昵的道,“所以,刚刚你是害怕那股怨气不愿意上来,而不是怕冷咯?”
白谛过了一会儿再次给我翻译,“的确是这样。”
我心里对那鲤鱼说的怨气有些好奇,觉得那东西有些古怪,便对白谛说道,“不如,我们去看看?”指了指这条肥鲤鱼,“带上它,要是说谎,直接给它扔下去!”
重新来到那片湖面,我和白谛在鲤鱼所说的位置俯下去,看那一片冰面。
冰层很厚,光凭借着肉眼什么也看不到,因为这边有人,我们费了老大一阵的力气才将那冰层打透。
“就是这里么?”我问道。
白谛点了点头,“我下去看看。”
鲤鱼忽然在水袋里剧烈的摇晃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要逃出生天,白谛看了看,对我说道。“你先上去吧,它应该是怕了。”
第152章 一定会回来()
“好。”我拿着水袋,看着白谛一点点的脱掉身上多余的衣服,潜入了水中。
这湖水冰冷刺骨,但白谛下去竟然面不改色,很快再次浮上了睡眠。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白谛身上满是牵挂的水珠,抹了一把脸说道,“我再下去一次。”
随着一连串咕嘟嘟的水泡,水中不见了人影。
这一次,白谛下去的时间很久,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旁走过的路人有看到我手里拿着男人的衣服,在一旁又惊又怕的等着,好心的上来问道,“人这么久还不上来,没事儿吧?”
我拒绝了他们拨到120的好意,笑的一脸真诚,“没事儿,他抗冻!”
湖边冷气逼人,我早已冻得浑身发抖。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白谛终于浮了上来,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东西。
我有些懊悔的看着他冒着凉气的身体,如果那条鲤鱼真的在说谎,骗白谛下去冻这么一遭可真是不合适!
如果那鲤鱼真的在骗人,我发誓,鱼头清蒸,鱼身红烧,鱼尾剁馅!
好在白谛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看似有些来头,上面环绕着的碧绿色在浮出水面之后就消沉了下去,变成了看不透的深绿。
白谛穿戴好之后将水袋中的鱼放出去,“你自由了!”
回酒店的路上,我不禁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谛笑的一脸神秘,“回去你就知道啦!”
回到了酒店,我催促着白谛先去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从浴室中走出来。
我仔细端详着那个古怪的东西,造型很像是古代的烟枪,材质是非常晶莹的玉质,很是令人好奇。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谛走过来,一面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面坐在我身边。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这个东西。”白谛一脸高深莫测,听在我耳朵里却是急坏了。
“快说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传说中的罗方宝玉。”他沉沉开口,我却一头雾水,“什么传说中的罗方宝玉?”
“罗方宝玉可以预知未来,告诉我们将要发生的事情的结局。”
白谛认真的看着我,一脸严肃。
指尖凝出了一抹青光,在那罗方宝玉的上面涂抹了一阵,白谛便收回双手,将我拉着与那罗方宝玉有了片刻的距离,我的双眼便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罗方宝玉,专注认真。
如果它真的能告诉我们,即将发生的这件事凶吉如何,那我也不必如此担心白谛的安危,一颗心思始终没有落下来,紧紧的悬在心上。
罗方宝玉发生了些许变化。
碧绿的玉身上似乎浮现了几个字。
我揉了揉双眼,想要将这几个字仔细看清,却发现那字迹倏然没了。
我奇怪的盯着身边的白谛,发现他脸部的线条绷的紧紧的,在我转过身之后眉头不可察觉的跳了跳。
“看到了么?”他缓声问道。
“没有呀,再让它亮一次。”我急切的抓着白谛的手臂,“那字也太轻了,来去又快,我什么也没看清呀。”
“我看清啦。”他莞尔捏了捏我的鼻子,“上面说,我这一次去,是福相。”
“真的!?”我屏住呼吸听到这些话,忍不住跳起来,“上面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他笑笑,“那我再给你看一次。”
白谛将罗方宝玉拿在手心中,指尖的青花闪着光耀,在缓缓附上罗方宝玉之后,罗方宝玉上面显现出字迹来。
我努力睁大眼睛,在上面依稀看到了“吉”“隐”“安”“禄”几个字,其他的依然如上次一般,所有的信息一闪而过。
我松了一口气,“看起来,的确是个吉相。”
“我就说嘛,你还不信。”白谛叹了口气,“宁愿相信这一块玉说的,也不相信你男人我说的。”
“还不是担心你,”我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乖乖的,我哪里会不放手?”
“没让你放手,让你等我一阵子而已。”他宠溺的摸着我的脑袋,眼光之中一片温情,“说好了,别在为我担心了,知道么?”
“恩,好”
话音未落,白谛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接了起来。
透着电话泻出来的余声,我听到电话那边似乎是周伯涛,声音有些焦急。
白谛挂掉电话之后一脸凝重,看着我沉默不出声。
“怎么了?”我下意识的问道,“是小鹿那边出什么事儿了吗?”
“不是。”他摇摇头,“h市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在我们离开两个月之后,h市已经风云大变。
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帮异域的小鬼,为非作歹,迫害平和宁静的h市生活。
这些小鬼源源不断,恶意破坏人类的生存秩序,就算周伯涛他们出面阻止,依然隔绝不断。
无奈之下,只得给白谛打电话。
我咽了口口水。“是哪里来的小鬼?把他们一网打尽不就行了?”
白谛的眼神有些讳莫如深,“应该是从西北天师那边流窜出来的。”
“”我就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那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西北天师就像是甩不掉的影子,总会在我们过上幸福而甜蜜的生活之后,跑出来打乱这一切。
“不要瞎想,”白谛看出我的心思,低低柔声说道,“这些事情,原本上一次就应该解决,是我们一直拖着,这才”
“所以呢?”我反问道,“现在,我们就连最后的时间都没有了,现在就要动身,回去了是么?”
白谛叹气揉了揉我的脑袋,“古纯,怎么还这么犟?你也看到那罗方宝玉上所写的,我这一去没有任何的危险,你还不信么?”
“不信,”我撅着嘴巴,满脸的不高兴,“我不想去信。”
“我知道你不想与我分开,但是,h市需要我们。”他耐心的对我说道。
眼眶蓦然发烫,我别开脸。
“那就回去吧。”我舔舔嘴唇,“去做你的大英雄。”
“古纯,”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你非要这样?”
“哼!”怒气熊熊的翻涌着,让我的心口发痛。
白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是站起了身。
“走吧,好吗?”
*****
周伯涛一脸焦急的将白谛的车子拦下来,“老大,谛纯公司被袭击了,我们是在没人手应付了!”
白谛紧蹙着眉头向我看来一眼,我机械的点点头,“你去吧。”
临走,他嘱咐我,“在家好好呆着,有什么事情立刻联系我!”
回到家,独自在窗边坐了一夜。
我没想到我们之间和好后的分别会来的这么快。
我甚至没有准备好,白谛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告诉我,他要深入龙潭了。
那罗方宝玉上所说的真假且不论,如果中途再次发生了什么事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就连他在哪里都找不到,更何况说怎么去救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承担起这早已经不属于他的责任。
难道所谓的大爱,比小爱还要重要?
天微亮。
白谛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里。
“古纯,”他低声唤我。
我抬手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珠,笑了笑,“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去?”
“别忙了,”他俊朗的脸颊上写满眷恋,“情况很危急,我我要走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对不起。”他低头,“这是我的使命,是属于我没有做完的事情。”
他嗓音谛纯的就像是远古之韵在耳边不断回荡,“那一世,我太过草率。没有保护好你,随你而去之后,将我的臣民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