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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怎么,不愿意陪我喝酒?”
杨灵微笑回答:“不是的,是我真的不会喝酒,对不起了,这位先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两个魁梧的男人将她挡住,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们,声音都变了:“你们干嘛,放开我!”
两个人男人不放,随着那个肥头大耳男一个手势,竟然拉着她就往酒吧后门走去!
杨灵感觉不妙,剧烈地挣扎起来,肥头大耳男很嚣张地在后面摸了一把她的臀部,哈哈笑说:“在城西,谁不知道我赵六,你指望酒吧老板来救你吗,除非他这个酒吧不想开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满是怒气的声音喊:“那我倒要看看,你赵六敢不敢跟我城海帮对抗!”
听到声音,几个人齐齐回头,杨灵看见,大刘正器宇轩昂地站在他们身后,叉着腰。
看见大刘,杨灵的心里涌上欣喜,忍不住对他喊了一声:“救我!”
大刘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自己就是来救她的,杨灵的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听到城海帮的名号,赵六沉默了下,随即笑起来对大刘说:“你们城海帮的地盘在城东,怎么跑到城西来了?”
“b市这么大,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原本你赵六搞什么女人我都管不着,但是今晚这个,我大刘却非管不可!”大刘高声说。
赵六朝大刘“嘿嘿”一笑:“怎么着,她是你的女人?”
“我实话告诉你吧,她是我们城少的女人,你这是打算跟我们城少作对了?”
一听这,赵六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半晌没说话。思索了会,他才对自己的手下说:“放了她吧,我们怎么也得给城少一个面子的。”
他上下打量杨灵一番咂嘴道:“城少的女人怎么还要出来卖唱挣钱?”
大刘骂骂咧咧起来:“这关你什么事!”
赵六咧咧嘴,想要骂回去,大概是想到城杭最终还是忍了,带着自己的手下转身离开了。
等着他们离开之后,大刘才朝杨灵走近两步,用一种“我们很熟”的姿态对她说:“虽然你已经不在城少身边了,但到底曾经做过他的女人,我不能让城少丢了面子。”
杨灵咬着嘴唇,低声说:“谢谢。”
他点头:“你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唱歌的好,赵六这种人最喜欢来这里混,他明天来要是看见你还在,就能猜出城少已经不要你了,到时候你的麻烦就来了。”
杨灵点点头,转身收拾大提琴准备回去。
出了酒吧,她看见一辆车子停在酒吧门外,大刘坐在车里,看着样子是在等她。
她走过去,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送你回去吧,做戏做全套,别让赵六的人看出来。”
杨灵知道他也是为自己好,便没有拒绝,上了他的车。
他问了她的地址,发动了车子,起初谁也没说话,车子里的气氛有点诡异。
杨灵觉得人家到底是帮了自己,便先开口问:“你怎么到这个酒吧来了?”
“办点私事,也亏得是被我碰见了,不然你今天肯定逃不出赵六那个老色鬼的手掌心。”
他说完想到什么,咂嘴:“你说说,这是何必呢,本来跟城少好好的,非要跟他闹掰了。”
杨灵抿了嘴唇,没吱声,在他这种一根筋的男人脑袋里,大概觉得只要是城少看上了她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吧,更何况,城少还给她钱花给她住的地方,甚至还给她输了血。
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他为她付出了多少,相比于她父亲的生命和对她的侮辱,就算是输掉他一半的血,她也不感觉过份。
大概是开车无聊,大刘还在喋喋不休:“城少对你多好啊,你说你怎么想的”
杨灵忍不住了,沉声回答:“如果你觉得一个男人强暴女人是对她好,那城少确实是对我挺好的。”
大刘一愣,转头颇为讶异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杨灵却有些忍不住了,低声说:“你知道我的背景吗?”
大刘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我爸爸是杨军成,是个打黑警察,当初他出车祸死亡就是你们城海帮搞的鬼,城杭——”她咬牙,“他就是杀我父亲的罪魁祸首!”
她攥起拳头转头看着他,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溢出来的:“难道这样,你也觉得城杭对我好吗?”
大刘呆头鹅似地张着嘴愣了许久,才说:“老大是真的对你很好!”
杨灵皱眉,这个呆头鹅真的是呆头鹅,死忠死忠的。
就听他继续说:“你爸爸那件事不是我们城海帮做的,是有人陷害的,城少最近在重新调查这件事,我当时还奇怪呢,他怎么调查起一个不相干的人,原来那人是你爸爸!”
这回换杨灵呆了,呆了半天她才摇头:“你胡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城海帮早就在城少的带领下改邪归正了,当初杨军成打的那个军火案实质上对我们城海帮的损失不大,因为我们没有参与。”
“那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你们?”
“就是因为城少要走白道,走白道就不能再做犯法的事,这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不敢直接站出来跟城少斗,就只好使点阴绊子,希望能借刀杀人,后来警察还真的把城少给请到局子里去了,但我们老大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因为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老大才被释放的。”大刘娓娓道来。
杨灵却兀自不信:“你是他的手下,当然帮着他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当年那件事我是知道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你爸爸以前的那些同事问个清楚,只要是参与这个案子的警察应该都知道详细的情况。”大刘认真回答。
杨灵的心里好像是掀起了几米的巨浪,汹涌澎湃起来。难道自己这么久都是恨错人了?
正心里乱着呢,忽然“砰”的一声,他们的车子被人从后面撞了下,撞得杨灵和大刘全都往前一冲。
“妈了个x的,哪个王八羔子——”大刘骂骂咧咧地停了车,拉开车门下去要跟追尾的人理论。
杨灵坐在车上看,看见大刘刚刚走了没几步,后面的面包车就下来几个人上前二话不说就围殴起大刘来。
大刘虽然人高马大,但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上。
杨灵吓了一跳,赶忙要下车逃跑,却已经晚了,两个男人冲过来将她从副驾驶座上拉了下来。
杨灵尖叫着被他们给塞进了后面的车里,然后车子就发动起来疾驰而去。
杨灵心里有点怕,故作镇定地对那些人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干嘛?我是个穷人,还没有亲人,大概是没人帮我给赎金的。”
其中一个男人“嘿嘿”笑了声,拿出手机扔在她的面前:“你不是城杭的女人吗?给城杭打电话。”
难道这些人是冲着城杭来的?
想了想,杨灵冷声回答:“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我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
“你少跟我来这套!”男人冷笑着拨通了城杭的电话,“城杭,你的女人在我这里——”说着朝自己的同伴使个眼色,他的同伴立刻过来摸杨灵的胸口,杨灵吓得尖叫一声,电话那边的声音提高了,她隐约听见城杭在怒喊:“说,你们有什么要求!”
“你自己一个人来城郊的老水泥厂厂房,记住,必须你一个人来,不然等着给你的女人收尸吧!”男人警告。
“好,我一个人来。”城杭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灵隐约地听见了他电话里的声音,好像很紧张,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点暖意。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不知不觉的就出了主城区进了郊区,很快,她就被他们带到了水泥厂的旧址。
到了这里,她才发现,这伙人还不少,大约有个二三十人,个个手里都有铁棍。
他们将杨灵关到一个房间里,就去谋划着一会怎么干掉城杭。杨灵从门上的窗户往外看贴着耳朵听,弄明白了,这些人是当初那个段爷的手下,看来他们是来替段爷报仇的!
过了一会,就听外面有人喊:“他来了,他来了,大家隐蔽!”
二三十个人握着铁棍四散开来,全都隐藏起来,杨灵的心里生了着急,竟然为城杭捏了一把汗。
城杭真的是独自一人来的,看见她削瘦的身影,杨灵的心里涌上感动。他真的为了她,独自一人来了吗!
城杭刚刚走进来,那些人就拿着铁棍偷袭出去了,一刹那间,他被几十条铁棍包围起来。
杨灵的眼睛不自觉的蒙了雾气,这样被打,他还有命在么?
明明自己的仇就要报了,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有点伤心难过?
过了会,杨灵忽然听见一声厉吼,接着城杭从众人的包围圈中突围出来,挥舞着一把大刀直奔她被关押的房间而来。
他满头满身都是血,浑身上下都爆发着令人胆颤的力量,着实让人心惊。
他拉开房间的门冲进来,然后拼命从里面将门给抵住,不让那些人进来。
“从我口袋里拿手机给大刘打电话,让他冲进来!”他对杨灵喊。
杨灵这才赶忙过来战战兢兢地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他立刻报出大刘的电话号码,她拨打过去。
一分钟后,外面响起呐喊声,原本从外面撞门的力量忽然消失了,接着就是厮杀声和铁棍敲击的声音。
杨灵松口气,知道这是大刘的救兵到了,城杭也松口气,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杨灵这才注意去看他,他伤得不轻,脸上有个伤一直在往外流血,满脸都是血。
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从自己的裙摆上扯下一块布来过去帮他摁住伤口。
他咧嘴一笑,笑容因为肿胀的面庞显得有些狰狞:“你没事吧?”
杨灵摇摇头。
他仿佛很欣慰:“没事就好。”
那一刻,杨灵的心里升腾起了点什么。
下一刻,大刘就冲进来了,火速地将城杭送到医院去了,杨灵也跟着去了医院,忙里忙外的帮着照顾城杭。
城杭的额角被打裂了,缝了十来针,杨灵一直守在他的身旁,然后又忙着下楼去拿药。
此刻已经是凌晨,在药房她正忙着拿药,忽然有人从后面叫住她:“是小灵吧?”
杨灵身体一僵,小灵这种称呼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她了,记得当年,爸爸和爸爸的同事都喜欢这么叫她。
她回转身,看到一张有点熟悉的面孔,却又无法叫出人家的名字。
那个男人大约六十岁的样子,对着杨灵正笑:“小灵,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爸爸的同事许叔叔啊!”
杨灵脑中一闪,激动地唤他一声:“许叔叔!”
许叔叔点头:“你怎么在这里,是谁病了吗?”
杨灵摇摇头没多说,而是问他:“您怎么在这里?”
“我家老太太住院了,我晚上留下照顾她,正好她的药没了,就来配,没想到看到你,小灵,你可真是长大了啊!”
杨灵羞涩一笑:“那么多年了,我确实应该长大了。”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对男人说:“许叔叔,我想问你个问题”
杨灵回到城杭的病房的时候,步伐有点沉重。
她真的错怪他了,当年城杭确实是没有找人杀害她的父亲,杀害他父亲的人是另外一个帮派的,后来几年这个帮派被警察一窝端了。
这件事原本许叔叔也不知道,是在端了那个帮派之后,在审讯他们的过程中,其中的几个马仔意外的招供出来的。
城杭躺在床上,看见她脸色凝重在她床边坐下,略略皱眉:“怎么,拿药都拿不到?”
杨灵没理他这个茬,而是看着他问:“你为什么一个人去那里,明知道是陷阱。”
“你是我的女人。”他回答。
杨灵忽然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地失声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样粗暴的对待我,为什么非法禁锢我,为什么!”
就算他不是杀害她父亲的仇人,他也强暴了她,还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在我的字典里,喜欢就占有,但同样,喜欢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抛弃!”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回答。
“不是的,嫂子,是因为老大知道段老大会找他报复,怕找到你,才把你藏起来的,老大绝对没有非法禁锢你!”正好大刘进来,好心好意地解释。
杨灵抬起泪眼看着城杭,看了好一会忽然破涕为笑地坐直身体,对城杭噘起嘴巴:“你帮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