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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龙门在京都分部的临时办公大楼里,是一片的乌云密布。
原因很简单,他们素来冷静的老大,这几天天天发飙。
不管是大大咧咧的白可主管,还是精明无比的张恒主管,都被古斯给大骂过。
今天,又一次莫名被骂之后,张恒带着白可来找古大了。
为什么是找古大,不是找别人呢?
当然是因为,古大是古斯身边贴身保镖的缘故啊。
“古大啊,古少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啊?”
“我也不知道啊。”古大回答。
“你是古少身边最贴近的人,你不知道谁知道?”白可鄙视地看着古大。
古大几乎都想哭了,谁说,他是古少身边的人,他就得什么事都知道吗?
张恒看着古大的反应,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然后他开口问。
“古大,古少开始发火之前,去过哪里?”
“去哪了?他从锦苑那里回来,就开始发飙了啊。”古大说。
“你说少夫人住的那个锦苑?”张恒挑了挑眉问。
“对,前一晚,古少住在锦苑里。”古大说。
“那么说,古少是因为少夫人,才发这么大的火的?”白可说。
“不对啊,平时古大因为少夫人的事发火,发完就没事了啊,这次,都持续好多天了。”古大摇头说。
“反正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想想办法,让古少这火气消下来吧。”白可烦躁地说。
“有什么办法?”古大问。
“有了!”张恒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
“恒哥,快说,你有什么办法。”古大和白可激动地问。
张恒说,“我来京都之前,大小姐让我带了一副小宝贝画的画,让我交给古少。”
“古少最喜欢小宝贝,小宝贝画的画,他肯定高兴。”白可说。
“恒哥,你快去把画取来。”古大说。
“我马上就去取过来。”张恒说着快步离开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张恒抱着包裹着油布的画过来了。
“谁送进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决定,“我们三个一起去吧。”
“行,一起去……”
古斯看着古大三人,脸『色』很不好看。
“你们有什么事?”
“古少,我们来给您送画的。”张恒说完,古大和白可附和的点头,“是的,我们来给您送画的。”
“什么画?”古斯的脸『色』沉了沉,问。
“是小宝贝画的,大小姐让我给您带过来。属下之前,忙,把这件事给忘了。”张恒后面说得挺心虚的。
还好,古斯得知画是小宝贝画的,整个注意力都转了过去,根本就没注意张恒后面的话。
张恒舒了一口气,小宝贝的画果然有效啊。
他朝着古大和白可使了个眼『色』,古大两人立即把手上的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古斯的办公桌上。
然后找来一把裁剪用的剪刀过来,把画上面抱着的油布给剪开。
随着油布剪开,里面的画也『露』了出来。
而看到画的瞬间,张恒三个人的脸『色』都白了。
因为画上画的人,是古斯和华羽晴。
刚刚他们才猜测古斯是因为华羽晴才发火的。
现在,画像上有华羽晴,古少这火不是会发得更大吗?
然而,没想到……
他们等了好几分钟,古斯都没有反应。
不,他不是没反应。他是盯着画像,一直都没动。
啥情况?白可、古大两个人对视,脸上满是紧张
只有张恒,看着古斯的侧脸,一脸的沉思。
好一会儿后,古斯都没反应,古大承受不住心底的紧张,开了口,“古少,您别生气,我立即就把这画拿走。”
然而古大的手,还没碰到画像,就被古斯给呵斥住了,“谁让你碰了?”
古大疑『惑』地看向古斯,“古少?”
古斯没说话,冷着脸从办公桌上把画拿起来,就往外走。
留下古大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古少这么怒气冲冲的是去干嘛?”白可奇怪地问。
“可能是去找少夫人发火去了。”古大说。
“不一定……”张恒说。
“什么不一定?”听到张恒的话,古大和白可齐齐问。
张恒没有回答他们,只是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古斯一路抱着画从办公室里出来,然后便开车,去了锦苑。
佣人听到动静,跑出来,开门。
发现是古斯之后,先是一惊,然后恭敬地打招呼。
“少爷,您回来了?”
古斯没回应佣人,只是问,“她呢?”
佣人瞄着古斯一脸的生气的样子,没说话。
古斯一脚踢在在了门上,“我问她人呢?”
佣人的身子抖了抖,然后抬起手,指着后院的方向。
古斯抱着画,便往后院走。走了几步,他回头,发现佣人跟在他的身后,他冷冷地道:“你跟着做什么?”
在古斯的眼神下,佣人只能停下脚步。
古斯这才满意地,往后院而去。
刚推开后院的门,古斯便看到了躺在后院的树下的懒人沙发上,晒太阳的华羽晴。
冬天温和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打出一个金『色』的光晕。
给她原本精致的五官,更增添几分。
就这一眼,古斯竟然看呆了神。
一直到,躺在懒人沙发上的华羽晴突然坐起身来。
他才回过神来,当脸上的表情恢复面无表情的时候,华羽晴也看到了他。
然后她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古先生,您回来了!”
古斯没说话,直接走过去,把手上的画,放懒人沙发上。
什么东西?华羽晴下意识地把视线扫过去。
当看到画上是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一怔。
然后抬起头看向古斯,“这画谁画的。”
“小宝贝……”古斯的话没说完,华羽晴便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小宝贝怎么会把我画里面,对不起……”
古斯拿着画出办公室的时候,是想来找华羽晴算账的。
可,现在,他看到华羽晴一个劲地跟他道歉。
他的心底没有爽快,而是非常的堵得慌。
但现在看到华羽晴认错的时候,他的心底很不舒服。
古斯烦躁地看了一眼华羽晴,然后转身离开了后院。
华羽晴原本以为古斯会大发雷霆,毕竟她很清楚,他是有多么的厌恶她。
她和他站在一起,即使是画像,他也肯定接受不了。
却没想到,他没发火。
而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华羽晴盯着古斯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确定古斯不会再返回之后。
她把视线转回放在沙发上,古斯没有带走的画像。
这画画得真好看,几乎和真人没什么区别。
华羽晴的指尖在画上『摸』了又『摸』,很是不舍。
最后脑海里突然兴起了一个想法。
古斯没有把画带走,那她是不是可以偷偷地收起来?
如果他找她要,她就说扔了。
如果他不找她要,那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想,华羽晴小心翼翼地抱起画,往屋子里去。
结果刚走两步,佣人便遇上了,从屋子里急急忙忙出来的佣人。
华羽晴奇怪地问,“怎么了?”
佣人没有回答华羽晴的话,而是上下打量着华羽晴,“少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啊。”华羽晴摇头。
佣人听到她说没事,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刚才少爷进来的时候那个样子,可吓死我了。”
第782章 包厢(。com)
听到佣人的话,华羽晴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没事,他刚才没发火,就走了。”
“没发火?”佣人听到华羽晴的话,错愕了。
没办法,刚才古斯那怒气冲冲的样子,竟然没有冲华羽晴发火 ,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嗯,没发火,就走了。”华羽晴说。
佣人觉得很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毕竟在她看来,古斯不冲华羽晴发火,是好事。
她对着华羽晴道:“少夫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回屋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华羽晴看一眼手上的画,说,“我正好要回房间,进去吃吧。”
“好的。”佣人点头。
等佣人离开之后,华羽晴抱着画,抱回房间。
因为油画已经做了保存的,所以,华羽晴把画抱回房间里后,便直接收进了衣柜里。
为了不引起人注意,她还在画上,包了一块布。
然后她才离开房间去吃午餐……
古斯并不知道华羽晴把画给收藏起来了。
他从别墅里落荒而逃之后,便一路开车往市区。
快到市区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他把画给落在别墅里了。
现在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可能回返回去取了。
还是下一次,再取吧。
古斯如此想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急速而去……
自从上次华羽晴拿着画去别墅里之后,古斯很久都没有再去别墅。
华羽晴并不觉得奇怪,自从结婚之后,是专门给她住的。
除去,必须的需要演戏的时候,后者,他来找她算账的时候,他都不会来这里。
这天晚上,吃晚餐的时候,古斯给华羽晴打来了电话。
当她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古斯的号码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一愣。
一直到,佣人奇怪地问,“少夫人,您不接电话吗?”
华羽晴才回过神来,然后按下接听键。
“喂?”
那边传来古斯的声音,“今晚闻云哲办聚会,你做好准备。”
华羽晴先是‘哦’一声,然后又回了一个‘好’字。
然后两边陷入一种寂静,大概过了两秒,古斯那边把电话给切断了。
华羽晴放下手机,然后把手上的筷子给放下来。
佣人奇怪地问,“少夫人怎么不吃了?”
“等会他要过来接我去参加宴会,我要做准备。”华羽晴说。
“少夫人,您别急,有时间做准备的。”佣人说。
华羽晴想了想之后,还是做下来,把碗里的饭菜,以最快的速度扒完。
然后才回房间。
她打开衣柜,寻找自己今晚要穿的衣服。
闻云哲举办的宴会,那必须穿礼服。
而她的礼服有不少,都是结婚的时候,给准备的,所以都是喜庆的红『色』。
最后,华羽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件,不是红『色』的。
但这件礼服,『露』肩、『露』背。
她又在衣柜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其他的礼服了。
只好穿着。
原本想找找看,有没有配套的披肩什么的,但找一圈都没找到。
眼见着时间,都差不多了。
她只好放弃了。
“把头发放下来吧,能遮挡住一些。”华羽晴把头发放下来。
然后去换高跟鞋。
换鞋的时候,想起来,上次因为这双鞋,脚后跟被磨得很厉害。
最后华羽晴让佣人帮她取了几个ok崩过来。
佣人看着华羽晴在脚后跟上贴ok崩,一脸担忧地问,“这样真的可以吗?脚就不会被磨疼了吗?”
“贴了ok崩,不会再疼了。”华羽晴说。
“哦。”佣人点点头。
华羽晴刚把鞋穿好,外面就响起了车上。
她立即拎着包,从沙发上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她走出去的时候,古大正好从车上下来。
原本华羽晴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来接她,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古大拉开后车门的时候,古斯正坐在里面。
她顿了顿,爬上了车。
古斯本来一直都坐在那里看文件的,没看华羽晴。
一直到,文件翻完,突然一个抬头,正好看到了华羽晴,几乎整个背都是『露』的。
这是什么鬼衣服?整个后背都『露』了,跟不穿有什么两样。
想着,等会到宴会厅的时候,华羽晴的后背会被形形『色』『色』的男人看到,古斯便觉得非常的不爽。
然后他便骂了出来,“是让你去参加宴会,你这是去卖肉吗?”
华羽晴知道,这件礼服后背『露』得厉害,但她没想到,古斯会骂她是卖肉的『妓』、女。
或者,在他的眼里,她就是『妓』、女吧。
总是送上门给他睡。
华羽晴几乎是拼尽所有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