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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泥从来不知道贺沉旗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情绪。
她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就近在咫尺的贺沉旗,他的眼神依旧明亮,鼻梁高挺,只是下巴上有些泛青,有种颓废的美感。
“我想你了。”莫青泥咕哝了一声,搂住了贺沉旗的脖子,在他肩头蹭了蹭。
贺沉旗被莫青泥这样全然信任的态度取悦,柔情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回来了。”
“我好困。陪我睡一会儿。”莫青泥不由分说的拉下贺沉旗,顺便把他的一只手臂当成枕头,才满意的睡过去。
贺沉旗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莫青泥的脸颊,把她的发丝拨开,目光无比深情和专注。
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他几乎没有睡过。
除了处理因为提前离开而导致有可能失败的合作案,还一直担心莫青泥的状况。
如果莫青泥受到了任何一点的伤害,大概贺沉旗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那个时候在部队,人们叫他冥王,从来不只是觉得那很酷而已。
而是因为,他会像冥王那样主宰敌人的生命。
两个小时之后,莫青泥才神清气爽的醒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才陡然想起,好像刚才……贺沉旗回来了?
她猛的一转头,贺沉旗那双幽深的眸子正安静的看着他。
“老公!”莫青泥惊喜的扑过去,“我还以为我刚才在做梦。”
贺沉旗身子一僵,不确定的问:“刚才叫我什么?”
莫青泥扑哧一笑:“没听见?没听见就不叫了。”
“再喊一遍,嗯?”贺沉旗摸摸她的头发,柔声哄着。
莫青泥不肯就范,想要转移话题:“你不是还有生意要做,怎么就回来了?”
贺沉旗的大手悄悄钻进莫青泥的衣服里,在某个地方不轻不重的使坏:“要不要喊,嗯?”
莫青泥脸红着求饶:“老公!”
贺沉旗这才满意的放过她:“这才乖。”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就回来了?”莫青泥趴在贺沉旗胸口,眼巴巴的望着他。
贺沉旗看着莫青泥的眼睛:“我很担心你。”
“我知道。”莫青泥知道自己把破解定位器密码的任务交给贺沉旗的那一刻起,自己的生命就和他彻底绑在了一起,她甚至无法想象如果某一天,贺沉旗处于危险当中的时候,她是否能够像他一样沉着冷静,直到他平安归来。
莫青泥猜想自己也许在第一次见到贺沉旗的时候,大概就爱上他了。
根本不需要理由和契机的爱情,一见如故,眉目成书。
两个人说着话,磨了好久才真正起床洗漱,卫生间里,莫青泥看着贺沉旗下巴上的泡沫,拿过他手里的剃须刀,将他推到浴缸边上坐着:“坐好,让我来。”
贺沉旗仰着头,唇上有着淡淡的笑意。
刀片仔细的刮过贺沉旗的皮肤,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莫青泥突然发现他的皮肤才真是很好,很男人的肤色,但是皮肤光滑几乎没有一点瑕疵,每一个五官都像是精心雕琢过一般,任何时候都是五光十色的。
几分钟后,莫青泥看着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真帅。”
“你的。”贺沉旗目光柔软。
“嗯哼,当然是我的,谁要是敢染指,我就把她……”
“怎么样?”
“反正不会轻易放过的。”莫青泥扬起下巴,神色调皮。
“好。”贺沉旗宠溺的答应她。
贺沉旗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莫青泥把他推出去接电话,自己关上门洗脸。
莫青泥洗漱完之后出去,看见贺沉旗手里拿着一件她从没看过的男士外套,好像是这一季某秀场的新款。
“?”
贺沉旗把衣服放在床上:“助理刚刚送来的。”
“现在要出门?”莫青泥还挺享受这种跟贺沉旗独处的感觉的,但是他知道这次贺沉旗回来肯定是放弃了美国的合作案,想必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善后,而这些忙碌都是因为她。
莫青泥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善解人意的,她并没听出自己语气中的失落。
贺沉旗走上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们一起出去。”
莫青泥颇不好意思的问:“去哪儿?”
贺沉旗嘴角的弧度若隐若现:“去处理那些试图伤害你的人。”
他的语气平淡,眼里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任何试图伤害莫青泥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4。
“找到九蛇了吗?”莫青泥略惊喜的问。
现在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九蛇藏的太过隐蔽始终找不到他们,京城的各线路封锁绝不会是长久之计,最多两天的时间,再找不到人,就很有可能让他们溜走了。
贺沉旗摇头:“只查到了他们最后出现过的地方,现在还在继续追踪。”
“那我们去处理谁?”
贺沉旗笑的残忍:“楼明宇。”
莫青泥了然,她又不是白莲花,当然不会放过楼明宇,教训他也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想着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撕破脸皮,只能多等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看来,贺沉旗不能忍了。
“楼明宇太弱了,其实我自己就可以对付他。”莫青泥想着要是贺沉旗动手,他的下场估计会很惨。
贺沉旗搂过莫青泥:“现在已经有人在好好招待他了。”
“好吧,不要把他弄死了。”
“他想死,没那么简单。”
两个人一起出门,楼明宇正被关在某个审讯室里。
“他这一次的罪名是绑架,和强奸未遂。”贺沉旗说这话的时候,莫青泥忽然觉得后背一凉,不管是谁,都千万别惹到这个男人,不然下场会很惨。
莫青泥看着再一次被绑起来的楼明宇,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他们这些家族的斗争就是这样,你一旦心软了,就会被心狠手辣的敌人逮住几乎,要想取得最后的胜利,就必须全副武装自己,铜墙铁壁无坚不摧,彻底抛掉心软的情绪。
贺沉旗看着楼明宇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他面无表情的做了个手势,有人上前摘掉了楼明宇的眼罩,他绝望的低下了头,甚至没有再求饶。
“放心,你现在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等到你被起诉正式关进去之后,也许是监狱内打架斗殴,也许是因为吃饭被噎住,你就会意外死亡。”贺沉旗轻描淡写的说完,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把他关进去,除了饭菜和水,不要让他见到任何人。”贺沉旗吩咐自己的手下。
贺沉旗才不会用那些砍手打断腿的招数,他要的,是楼明宇被满室的寂静逼疯,胡思乱想,神经错乱。
他不会让楼明宇死,反而要让楼明宇一直活着,痛苦绝望的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作为红色世家的子孙,楼明宇本该过的一生潇洒,香车美人,金钱美酒,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但是万万不该的,他去招惹了莫青泥,触到了贺沉旗的逆鳞。
所以,真可谓,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这招可真绝。”莫青泥感叹了两句。
“怕了?”贺沉旗看向莫青泥的眼睛。
莫青泥只是叹气:“我是在感叹,还好你不是我的敌人。”
“我当然不会是你的敌人,我是你老公。”贺沉旗这时候还不忘调戏一番。
莫青泥转身就走:“亲爱的老公,今晚分房睡。”
贺沉旗大步跟上去,低头在她耳垂轻咬了一口:“休想。”
“喂你!这是在外面好吗,注意一点影响!”莫青泥捂住红彤彤的耳朵,怒目瞪他。
贺沉旗丝毫不在意:“谁敢看?”
莫青泥被他打败:“服了你了。”
司机等在外面,上车之后莫青泥问:“接下来去那儿?”
“去处理一些烂摊子。”贺沉旗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平板电脑。
莫青泥凑过去仔细看着:“这是什么情况?”
“白凌然在你被绑去的别墅区买了一栋别墅,写的我的名字,用的是我们共同公司里的钱。楚家出动的所有人力设备,花了不少钱。”
这次楚家动用的力量很大,所以也相应产生了同样的费用,这笔钱楚家当然出得起,但是贺沉旗并不准备让楚家承担,既然救了他的女人,他当然该给点报酬。
莫青泥好奇的问:“一共多少?”
贺沉旗比了个数字。
“后面几个零?”
贺沉旗又比了个数字。
“艹!”莫青泥觉得自己收到惊吓了,“这么多?!”
贺沉旗愣了愣:“多吗?”
莫青泥捂住脸:“有钱人,我觉得我们两个无法沟通了。”
贺沉旗失笑:“你账户里面的钱可不少。”
“跟你的比起来我那点儿简直就是渣好吗……”
“不会,因为我已经把我私人的房产全部转到你名下了。”
贺沉旗强飘飘的又扔下一个深水炸弹,威力巨大。
5。
“你在开玩笑吗……”莫青泥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很喜剧。
贺总裁柔情似水的看着莫青泥:“我不开玩笑。”
“那我应该可以请求拒绝吧?”
贺沉旗的私人房产到底有多少,莫青泥敢打赌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整个转移的流程都是由专业团队去做的。
光她知道的和去过的那几处贺沉旗的私人房产,加起来也有个小一亿了吧?
“可以,但我会选择请求驳回。”
莫青泥发誓她看到了贺沉旗头上有两只萌萌的狼耳朵。
“好吧你赢了。”
通常情况下,贺沉旗决定了的事情,很少会有转圜的余地,这个男人霸道专制,最好是顺毛锊才会得到他的笑颜。
车子慢慢停了下来,司机转过头来:“老板,到了。”
莫青泥自己开门出去,贺沉旗紧接着出来,说真的,除了某些重要场合确实需要有门童和司机来开车门外,莫青泥都是喜欢自食其力的。
“官邸?”莫青泥看了看那张扬夸张的招牌,这是四九城里最昂贵和豪华的会所。
他们进去的时候,有门童上来迎接,门童大概也是眼亮的,并没多问是谁,手一招,便有了专人上前引路。
身段窈窕的侍女穿着白底蓝花的旗袍,带着得体的微笑走在前面,贺沉旗揽着莫青泥,跟着她穿过大堂和奢侈华贵的走廊,走过一道光线略暗的大门,又下了一段阶梯。
他们眼前是一片花圃,再穿过去,便是亭台楼榭,曲径长廊,独栋的古式建筑伫立在一片绿湖包围中,有石桥连接着。
侍女走到此,弯了弯腰告辞。
但是莫青泥眼尖的看到侍女最后偷偷瞟了一眼贺沉旗的那个眼神,很是复杂,大概这些侍女整日呆在这种声色场所,最希望的就是哪日遇到个又壕又大方的吧?最好就从此爬上枝头做凤凰才好。
莫青泥一眼就看出那个侍女眼神里包含的意义,在心里笑了笑,转瞬就抛到其他地方了。
“真是别有洞天啊,没想到这寸土寸金的闹市里还有这么幽静的地方。”莫青泥看着这平湖小楼,感叹了一句。
贺沉旗环顾一眼:“喜欢?回去给你修一个。”
莫青泥笑的狡黠:“我觉得你那个温泉山庄不错,在A市给我建一个?”
她其实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要在A市找到那么好的温泉可不是件容易事。
现在莫青泥并没有想到,不久之后,她还真就得了这么一份惊喜,不过那是后话了。
走上石头砌成的拱桥,桥下便是湖水,不是很深,颜色各异的锦鲤在潜游,有的偶尔会跃出水面。
踏过旋转而上的木质楼梯,装修古典的屋子,打眼一看也是极有品位的。
而窗边的红木椅上已经坐了两个男人在慢条斯理喝着茶了。
白凌然穿着件蓝白条纹的毛衣,头发打的很碎,没有戴眼镜,一手握着茶杯一手撑在椅背上,姿态随性又优雅,细长的双眸微微上挑,看着很年轻。他对面坐着的是楚修远,一丝不苟的发型,一丝不苟的衣服,偏生有一种禁欲感,五官也是雕琢斧削一般。
莫青泥不自觉看了看身边的贺沉旗,他穿着黑色的廓型大衣,肩膀宽阔双腿笔直,抿嘴不笑的时候身上会有肃杀气,那种从沙场上走过的萧瑟和苍凉,让人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而当他一旦笑起来,却又整个人都柔软了,气质硬朗,即使跟这两个四九城里最出众的少爷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
“哟,贺少今儿还带着美人相伴呢,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真是眼红的很啊。”白凌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