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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哑女枫华-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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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欣婷扁了扁嘴,又要哭了。

    这是爹爹今天第二次凶她了。

    白衣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祁信远:“侯爷醒得倒是及时。”

    祁信远有些恼怒,却也不得不陪着笑脸:“人老了,觉就多了,怠慢了白大人,真是本侯的不是。小女性子张扬,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请白大人海涵。”

    原本高高在上的傲慢,这会儿因为女儿的几句话,他就不得不给一个小辈赔笑脸。

第224章 无耻的理所当然() 
祁信远心中对祁欣婷越发生了几分不满。

    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白衣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祁信远。

    那一眼恍若能看透他的灵魂一般,叫祁信远浑身一个激灵。

    “郡主的话,白某自可当做小儿之言。左耳进右耳出便是。只侯爷日后还是要多教育教育郡主才好。今日是白某在此,若是被他人听了去,只怕”

    话未完,却吓得祁信远后背浮起了一层薄汗。

    他们祁家如今本就被人盯得紧。

    在这皇位争夺的关键时刻,若是此事被有心人利用,只怕到时候就不是能不能登上那位置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活命了。

    “是!是!白大人所言极是。是本侯太过溺爱这孩子,才叫她失了分寸,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来。”

    祁信远心中的弯弯绕早已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

    他心里对祁欣婷失望透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垂下的眼眸和那弯曲的腰杆,将一个慈善的父亲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见父亲这般低声下气,祁欣婷恼怒地瞪大眼,目光似淬了冰的匕首,裹挟着院中飘着的冰晶雪沫,肆无忌惮地刺向白衣。

    “爹!您这是做什么呢!”跨前一步,将自己的父亲拦在身后,祁欣婷的眼中写满了桀骜不屈,“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知府罢了,哪里配得上您这般恭敬!”

    祁信远没有说话,整张脸都埋在暗影之中,叫人看不分明他脸上情绪。

    白衣淡漠一笑,微微摇头,视线仍是温和中带着三分疏离:“郡主说的是,在下自然是不配的。”

    不卑不亢。

    即便说着这样降低自己身份的话,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仍旧高大挺拔,尊贵地恍若神祗。

    祁欣婷蹙了眉。

    她并不善于与人做口舌之争。

    以她的身份,也是不需要与人做口舌之争的。

    如今碰到这样一个巧舌如簧,油盐不进的人,当真叫她有些无力。

    厅里的父女二人明显落了下风。

    祁欣婷的郡主之威,如同虚张的声势。

    白衣的话堵得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就没见过这样无耻,还无耻地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白衣仍淡笑看她。

    半晌后,才轻笑一声:“郡主也不必如此仇敌般的看我。想来,府里的管家也告诉了郡主,在下今日前来的目的。既如此,还请郡主随在下走一趟吧。”

    终于说到了正事上了。

    祁信远微眯了双眸,眼底划过冷漠神色。

    这位新任知府不是个简单的。

    女儿这件事情,看来,他似乎只能让步了。

    祁欣婷轻哼一声:“不过就是伤了个贱民罢了。你说赔多少钱就是,走什么走!”

    她还有事情要做呢!哪儿有空陪他浪费那宝贵时间!

    白衣面上神色未变:“这恐怕不是钱财的问题。凤家是大秦世家之首,若论金银等黄白之物,只怕是不缺的。”

    若是真认真算起来,凤府的财富,只怕能抵得上整个国库了。

    “不要钱,难不成还想要本郡主的命不成!”祁欣婷瞪着眼,仍旧满眼不屑,“哼!不过一个贱民而已,就算打死几百个,那也是他们活该!”

    白衣脸上的表情总算有了些微的变化。

    他微微蹙了眉。

    这一个面部表情并不大明显,却偏叫人感觉到了他身上瞬间散发的冷意。

    这冷意中,透着不耐。

    “大秦律例有规定,凡伤人致人重伤的,除赔偿给当事人的汤药费外,徒刑三月。”没有任何声调变化的声音,却吓得祁欣婷白了脸。

    看着眼前这张明明含笑,却分明冰冷疏离的脸,她明白,这人是说真的。

    他真的打算让她不仅赔钱,还要将她关进大牢里三个月。

    祁信远虽然对这个女儿失了望,但到底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念的女儿,哪里就真的舍得她去受那牢狱之苦。

    一听白衣这话,他连忙抬起头来:“白大人,婷儿也是一时气急,并非故意,这徒刑三月,是不是太重了些?要不,我们就多出点儿银子”

    白衣挑眉,淡淡勾唇:“所以,侯爷与郡主的想法一样,都觉得凤府的下人不过是个贱民,死不足惜么?”

    “不不不”

    对于白衣打断自己的话的做法,祁信远有些生气。

    然这种话,婷儿说出来,可以说是小孩子无知。

    他身为侯爷,即便心中认同,嘴上却是万万说不得的。

    当今皇帝,最是注重百姓的。

    若是被她听到这些话,怕是要对他好好教育一番了。

    而这“教育”若是轻些,做不过一顿说骂。

    就怕陛下恼了他,此事正好给陛下一个惩治他的机会。

    白衣朝外面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打扰侯爷了。来人,将郡主带走!”

    “我看谁敢!”

    衙役方转动身子,还未进厅,就被一个声音给喝止住了。

    众人齐齐转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祁信远顿时喜上眉梢,连忙颠颠地朝来人走了过去,恭敬行礼:“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舅舅无须如此多礼,倒叫晚辈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身宝蓝色银丝牡丹暗纹锦袍,身披一件同色暗龙纹披风。

    方进得厅来,便有小厮上前帮他将披风解下,抖掉上面落的一层雪沫。

    这人正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如今不过二十有四的楚王,皇甫楚。

    “臣白衣见过楚王殿下。”白衣仍未行跪礼,恭敬的一揖,便已是他对皇甫楚最大的尊重。

    皇甫楚微微蹙了蹙眉心,脸上带了几分不悦。

    他冷哼一声,如毒蛇般的冰冷视线扫过白衣的脸:“白大人倒是省事,连礼都行得这般敷衍。”

    不管他的眸光多么阴冷,白衣始终面淡如水。

    自动自发地直起身来,他脸上的淡笑不增不减:“殿下言重了。”

    “听说白大人要将本王的表妹带走,本王倒是好奇,白大人不过一个区区四品官,是谁给白大人的权力,竟敢将我大秦的郡主下狱!”

    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软体动物。

    皇甫楚的视线从人的身上扫过,总让人产生一种毒蛇从身上爬过的森冷感触。

    厅内的众人噤若寒蝉,每个人连呼吸都放得轻微了许多。

    这位楚王殿下,可不是个好惹的。

    雪青色长衫随风翩然,衣袂处的翠竹摇动着青翠的枝叶。

    白衣静静立着,不因对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语气或者表情的变化:“下官是我大秦的父母官,自然是陛下给的权力。郡主伤人在先,下官已查明认证物证,甚至亲眼所见。自然要依大秦律例行事,才可不负皇恩的!”

第225章 得不偿失() 
“亲眼所见!”皇甫楚冷笑连连,捏着茶盏的手指白的有些不大正常,“本王倒要问你,你这亲眼所见是从何处所见?”

    “自是在凤府。”

    “啪!”

    本已脆弱不堪的桌子,在这一掌下,顿时化作无数木屑。

    桌上摆着的茶盏滚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茶水四散溅出,在地上开出一朵偌大的水花。

    “白衣!”楚王皇甫楚猛地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白衣,“你与凤府二小姐关系密切,你真当本王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么?!”

    白衣并没有因为皇甫楚的怒火而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他只微微后退一步,避开溅向自己的水花,面色淡然地让人以为,这世上只怕不会再有任何事情能够激起他的情绪变化。

    “下臣不敢。”

    “不敢?!”皇甫楚冷哼一声,“本王看你倒是敢得很!”

    以权压人。

    这是身为皇室中人自小便耳濡目染的。

    皇甫楚身为权力中心的人,自然对此更加地驾轻就熟。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白衣,一个连自己的生死都从不曾在意过的人。

    “下臣确实与凤府二小姐是知交好友,且臣对此并不曾有丝毫隐瞒。这事本身,也并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地方。”

    白衣回答地自然。

    若非他一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单他此时的模样看来,皇甫楚怕是以为他这话是故意嘲讽了。

    “郡主伤人一事,臣不过是目击证人之一。要扭转整个事情的真相,便要将整个凤府,以及其他过路百姓都收买了。当然,还有医馆的大夫。下官自认没有那个影响力,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白衣又继续说着。

    丝毫不去理会皇甫楚那已然黑沉的脸色。

    “最重要的是,郡主方才已经承认了伤人一事。下官能力有限,着实不敢收买郡主。”

    说完之后,微一躬身,白衣仍旧淡然而立,恍若遗世而独立的青莲,不沾染凡尘之中的半点儿俗世埃尘。

    祁信远抿着唇,深深蹙起的眉头无言地表达着他差到极致的心情。

    皇甫楚被他抢了白,脸上的神色越发阴沉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起,蜷曲的手指,几乎要撑破关节处的皮肤。

    青筋一根根地露出来,使得他的手背看上去竟有有些恐怖。

    “那,如白大人这般说,倒是本王冤枉你了?”

    挑高的尾音,明显表达着他的不悦。

    不悦中,隐隐透着一分威胁。

    皇甫楚这是打算用威胁来逼白衣就范,将人放出来了。

    白衣却仍是淡笑模样,微微颔首:“王爷知错能改,果然大肚能容。是下臣鄙薄了。”

    恭维的话脱口而出。

    却堵得皇甫楚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这人是在夸他么?

    可为什么他心中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格外地憋屈呢?

    皇甫楚阴沉着目光,怒目而视着眼前的白衣。

    若是可以,他真是恨不得撕碎了眼前之人那张清淡的脸,然后好好欣赏一番这清淡容颜之下的惊慌失措。

    可惜,到底皇甫楚是要失望了。

    白衣的回答,再次让祁欣婷无了语,翻个白眼,很是利落地退开一步。

    这人说话可真是得罪人的很。

    连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偏生,他这番恭维的话,却叫人无从反驳。

    难不成要说自己不懂“知错就改”?还是要说自己“小肚鸡肠”?

    这样的话,无论是谁,只怕都是说不出来的吧。

    皇甫楚微眯了眸,眼底阴冷森然的毒光越发浓郁。

    白衣淡淡朝他又是躬身一礼:“不知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此事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下臣还需去给凤府一个交代。”

    这是白衣第二次提及凤府。

    他当然不会说,做主请他去调查情况的人是凤枫华。

    让庆安侯府将所有愤怒的矛头指向凤府,比单独的指向一个小女孩儿要来地更靠谱一些的。

    皇甫楚此时也不再跟他以理相辩了。

    他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中,冷沉的眉眼看得人只觉得心底发寒。

    他淡漠摆手:“罢了,你去吧。不过,郡主,本王是不会让你带走的。”

    他这意思是,人,他是护定了。

    这整个大秦,还没有他楚王护不住的人!

    也没有人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带走他的人!

    这祁欣婷将来是必定要进王府的。

    若到时候传出她什么不好的名声来,那他这几年的步步算计,精细计划,就要就此化作一滩泡影了。

    皇甫楚不是个认输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骑到自己头上的人。

    此时,既然他说了要护住祁欣婷,就是必定要做到的。

    否则,到时候寒了庆安侯的心,也使得其他人对他产生了忌惮,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王爷确定要为难下臣么?”即便说着这样带着威胁的话,白衣仍旧是表情淡淡的。

    皇甫楚冷眸一挑:“本王并不曾为难白大人。也请白大人莫要为难本王。”

    今日,这祁欣婷,他是保定了!

    白衣轻笑一声,那张淡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神色。

    微微牵起的唇角,好似百花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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