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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继按了按她的手背,带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君倾皓的方向,“她确实没来,只不过,并非因为你。”
子夜初看了一眼独饮的君倾皓,一颗心瞬间垂落到了低估。
也是,她怎么忘了,这七王府是任筱筱的伤心之地,她曾经是这里的女主人,如今再进入这里,却什么都不是了。
甚至,她连靠近君倾皓的名义都没有,就算来了,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他而已。
这种煎熬,谁愿意受呢?
可是,自己强撑着从三王府出来,来到这里,为的,不就是见任筱筱一面吗?
她很想见她,她视若亲生的妹妹。
将子夜初的低落伤心看在眼里,子夜初抚在脖子上的手,随着她手臂上轻纱的落下,露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还有些鲜血的痕迹。
看样子,像是刚刚弄出来的。
柳继的目光停在那里,语气凝重了几分,“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子夜初慌忙用手掩饰回去,却想到柳继已经看到了,她又何必再遮掩?
苦笑一声,子夜初垂下手臂,虚弱的道:“不过是想出笼子的法子罢了。”
第590章 子夜初会死在君倾城手里()
她身心都已经千疮百孔,又何必在乎多这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疤。
“你以性命要挟,才得以走出三王府?”柳继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只要稍稍看上子夜初两眼,他便知道她这伤是怎么回事了。
君倾城怎么肯放子夜初出府的?若不是她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性命相要挟,恐怕她这辈子都没有踏出三王府的机会了吧。
只可惜,她想见一见任筱筱,却再没机会了。
子夜初咳嗽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柳继看着她身旁,素来坚强的小花,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链,“姑娘,姑娘咱们走吧,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子夜初嘴角的笑意,比月色更为凄苦,“走?走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我们求求柳公子好不好?”小花蹲在子夜初身旁,继而跪在柳继面前,哭着道:“求柳公子救救我家姑娘,这次好不容易才走出三王府,别让姑娘再回去了,姑娘会死的。”
是的,只要待在三王府里,君倾城随时随地的来折磨她,她一定会被他折磨死的!
她跟随子夜初这么多年,陪她一起走过风风雨雨,她不想见到子夜初死,更不想见到,子夜初死在那个恶魔手里!
柳继眉头跳动了两下,他看了看子夜初,她今日显得霞光照人的脸上,用了多少脂粉来增添颜色?
以前在风韵楼的子夜初,可是从不屑用脂粉来堆砌自己的美貌,他记得子夜初曾经自信的对她说过,“子夜初就是子夜初,粉黛于我只是衬托,用这些东西涂了满脸,反倒不知,是这粉黛颜色倾城,还是子夜初美貌倾国了!”
他当时笑答:“自然是子夜初沉鱼落雁,这些脂粉堆在一起,都不及你万一。”
像是知己好友一般,柳继怎会不明白子夜初的心思,只是在她和君倾城的事情上,他从不插嘴。
柳继用碧玉箫点了点小花的脑袋,摇头一笑,“丫头,你还是多劝劝你家姑娘吧,柳继一介俗人,可帮不上什么忙。”
外力尚可为,只这子夜初心里这一关,凭谁也不能帮她渡过。
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
她爱君倾城,爱逾越了性命,所以无论生死,谁都改变不了她。
“俗人,你可否帮我转交一纸信笺给她?”听到这里,子夜初忽然出声一笑。
柳继点点头,“这个举手之劳,倒是可以。”
子夜初递给了柳继一只小竹筒,而后笑笑,“这信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你记得,一定要交给她。”
“保命符?”柳继突然一惊,“我是不是该好奇一下,这里是什么?”
子夜初突然凌厉了神色,“交给她!这是我最后能给她的东西了,今生欠她的,无法还清了,若有来世,再为姐妹,我必定爱她如命,不再使她受一丝苦楚。”
子夜初话中的苦楚,似乎比任筱筱所受更甚。
最令人不解的,大概是她这一席话了。
好似生死决别,又或者说,今天她打定主意威胁君倾城,逃出三王府想要见任筱筱,就当做是临终诀别?
第591章 七爷在吃夜初姐姐的醋()
好似生死决别,又或者说,今天她打定主意威胁君倾城,逃出三王府想要见任筱筱,就当做是临终诀别?
柳继默不作声的将竹筒收进了袖子里,眸光却深了几许。
今日众人似都兴起,除了柳继尚清醒些许,连带着君倾皓也喝的迷醉了几分,更别提一肚子愁苦的君玉宁,和一肚子欢乐的君倾容。
君倾容喝的迷迷糊糊的,下人要抬他去客房休息,他只是搂着采珺不放手,说不要跟师傅分开,否则就哭给他们看。
采珺一听见君倾容抽抽搭搭的声音,心下当即就不舍了,红着脸迷醉着眼,便拉着君倾容一起回房了。
没错,是两个人回一间房,而且两个人都是半醉半醒的哦。
子夜初也喝的迷醉,柳继本想将她带回风韵楼歇息一夜再做打算,他刚刚抱起子夜初,君倾皓却出来拦道:“她的身体怕是经不起颠簸,七王府虽不及风韵楼奢华,倒也能让柳公子和夜初姑娘将就一晚。”
柳继一笑,“王爷盛情,只是她夜侧妃的身份,若留宿,怕是会给王爷带来不少麻烦,这并非夜初本意。”
君倾皓脸上有些醉酒后的红润,双目却十分清明,“我不知为什么这位夜侧妃会突然驾临本王的七王府,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这些麻烦倒也不算什么,如若不放心,让她歇在相思苑。”
柳继眼眸微动,“相思苑?”若是他没记错,七王府里的这个地方似乎是主院?
君倾皓淡淡垂眸,目光从子夜初脸上扫过,“她住过的地方,想来她不会拒绝。”
两个她,后者大家都知道,是柳继怀里,喝醉了的子夜初。
可这前一个……君倾皓说出来的时候大家的心都跳了一跳。
这说的是任筱筱啊!
曾经的七王妃,君倾皓心里最深的一道伤疤。
他居然主动提起,且还让子夜初住进任筱筱住过的地方?
这还真是一个奇迹到不得了的奇迹……
三年了,何时见王爷主动在人前提前过任筱筱,哪怕是一点点的苗头,都没有过。
柳继知道相思苑代表什么,只是将子夜初交与小花和赵管家带去了相思院,自己并未踏足,站在外间,与君倾皓说话。
“王爷此举,是想让夜初知道些什么?”
柳继怀疑,君倾皓的举动,难道是他怀疑了什么,还是当年他与子夜初的计划,被他知道了什么?
那么君笙的身份……
柳继正疑心时,一道声音传来。
“本王只是帮筱筱,照顾她的夜初姐姐罢了。”君倾皓低头,淡笑,脑海里映出了那个调皮的身影,还有她一提到夜初姐姐,便自豪骄傲的眉飞色舞的样子。
那时他不屑,“子夜初如何,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任筱筱傲娇的哼了哼,“你不懂!夜初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她那么美那么好,我心里,她可重要了呢!”
可重要了?
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故意道:“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任筱筱不妨,君倾皓怎么突然抛了这么大个问题来为难她了?
第592章 任筱筱:你是我老公啦!()
她鼓起双颊,呐呐道:“这怎么能比?夜初姐姐是我姐,你……你是我的,嗯哈!不是一个性质的人,就不能拿来做同等比较。”
他勾着任筱筱的腰将他强行拉回怀中,挑起她的下巴,满脸恶趣味的看向她,“子夜初是你姐姐,本王是你什么?说!”
任筱筱被他问的愣住,靠!这家伙,逮住机会又在欺负她啊!
这种事还用说么?一个七王爷,一个七王妃,不就老夫老妻的关系了么,有什么好说的!
任筱筱一脸不屑的撇嘴扭头,“有什么好说的!”
君倾皓捏着她的下颌越来越用力,“你说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嘛!”
“你到底说不说?”
“我我不说!”哼哼哼,本王妃傲娇,就是不说!
“当真不说?”
“君倾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跟我姐吃醋啊!啊……!”
当他的手肆意的在任筱筱的身上作乱的时候,任筱筱被剥光了没挣扎几下就举了白旗子。
“说,本王是你什么?”
“我……呜呜……”
“……”两手用力之。
“啊!我说我说!”
“快说。是什么?”
“是……”任筱筱憋红了脸,气哼哼的说了句:“你是我老公啦!”
然后,扒拉着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老公……”他将这个词在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答的不错。”他在任筱筱臀上拍了一记,表示满意。
你们以为这就完了?
当然不可能了!在他心里,任筱筱心里有可重要的人存在,还没确定重要性有没有超过他的时候,他会放过任筱筱吗?
明显不可能
“说,本王和子夜初谁更重要?”
任筱筱气喘吁吁的趴在床边,满脸涨红,指着君倾皓控诉,“你个禽兽!”
哪有这样,边威逼利诱,边在床上欺负人的!
还非得拿子夜初出来比较一下,简直不要太可恶了!
“本王和子夜初谁重要?”君倾皓的声音冷冷的,酷酷的。
“……”
“本王和子夜初谁重要?”
“……”
“本王和子夜初谁重要!”
“君倾皓!你是复读机啊!”一个问题来来回回折腾三遍,有病啊!
要问他有病没病?当然有病了!谁让任筱筱不回答他的?
“筱筱,这颜色很漂亮呢。”君倾皓俯身,低头在她身上嗅着,眸光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做出一副被她引诱到不行的样子。
任筱筱低头瞥了眼,他这是在说她身上吧?
废话呢嘛!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身上……这颜色能不漂亮吗!
还彩色的呢!
任筱筱预感到,她要是不回答君倾皓,这一天整个房间里大概都是这句本王和子夜初谁重要了。
最后,以她妥协的方式终结了复读机的声音。
任筱筱躺在他身下,出气似的用手指狠狠的戳着他的胸口,“你重要你重要你重要!行了吧?”
他勾起唇角,冷峻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揉了揉任筱筱的长发,在她脸颊上烙下一吻,“乖。”
第593章 君笙在吃什么醋?()
“王爷?”
思绪被拽回,君倾皓脸上又归于平静。
“天色已晚,柳公子也早些歇息吧。”君倾皓转身便走,教柳继拦住,“王爷,今晚是否有心事?”
柳继看得出,君倾皓请他来,不是白请的,也不是来凑热闹的。
要说凑热闹,他柳继跟谁都不熟,跟君倾皓更算不上有交情,只能说是,君倾皓想借着他,请某些人罢?
君倾皓嘴角一牵,“柳先生的徒弟当真傲性,本王盛情相邀,也不屑一顾。”
柳继勾了勾唇,果然,君倾皓的心思和他所想无异。
“阿笙涉世未深,有些事情,还须向王爷请教颇多。”柳继朝君倾皓拱手,算是对君倾皓的敬意。
也是代君笙,向君倾皓道歉了。
“阿笙?”君倾皓突然听到这个,顿了顿。
原来,柳继与君笙的师徒关系当真亲密的很。
真奇怪,遇到这个君笙,他的关注点总是莫名其妙的偏了去了。
管他呢!他将君笙那个人想那么多做什么。
命人好生招待了柳继,君倾皓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痴痴的盯着头顶纱帐。
他脑子挥之不去的,除了任筱筱,就是君笙那个家伙了。
还真奇怪的,奇怪的很,君笙那天在宫中偷偷跟踪自己,又被自己发现的事情,他总是耿耿于怀。
不知道那小混蛋在打什么主意?
跟踪他,就为了特意问他,为什么娶侧妃?
还头头是道的说了一堆的理由,他聪明,偏偏他的心思都叫他猜的透透的了。
确然如他所说,他不能拿君玉宁的婚事作为联姻,便只能用自己的婚事来换。
这一件事,他已经思虑了许久了,任聪那里,他也明里暗里的试探了许久了。
任聪对他的偏见,不是一般的高,所以他偶尔会在朝中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