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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好对付,但我们并非仇敌,希望哪天真遇上了他能通情达理。”
只是以易正卿同瑜王的交情,恐怕对雁川国的王宫臣子都恨之入骨。
即便是秦王也保不准会被他仇视,当年秦王虽有劝解但并未能及时阻止惨事发生。
别说旁人,就连王爷自己都不好受。一向交好的亲皇弟,就这么被人害死了,而王爷也束手无策。
“倘若他不呢?”
“那只能凭借你师父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看能否说动他那尊石佛。”
说是是佛,那易正卿确实和石头差不多。虽然长相俊美无双,却性子冷傲到极点。
除了瑜王外,见了他人都不会理会,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师父,我听说那易正卿除了武功第一,样貌也是数一数二?是比师父你更俊美?”
温安义哭笑不得,他都好久没听有人用俊美形容他。
“虽然好胜心让我不想提,但论样貌你师父我在易正卿面前,那就是相貌平平。”
易正卿生得俊朗中透着几分艳丽,却偏偏有一双冷漠如深潭的眸子,鸦青色的长发永远高高束起。
总有人将他比作倾城美人之色,甚至有人单凭样貌断定其娇生入骨。
但在温安义眼中,易正卿那股英气与飒爽,是不输任何人。
坊间流传,因长得太俊美,易正卿才习得一身绝世武艺。
“师父你这般还相貌平平?那易正卿得多俊美,真想亲眼瞧瞧。”
“多俊美啊跟你说个故事,你便懂了。”
温安义话一出口,贺澄修就忙伸长耳朵凑过去。
温安义所说的故事很简单,当年他们几个皇子在一起时,曾经有个皇子开玩笑,要用府上所有姬妾同瑜王换一个易正卿。
当然,瑜王是断然拒绝。但那皇子不罢休,就以千两黄金及各式珠宝做加码。
依旧还是被瑜王拒绝,之后那皇子兴许是为了心中一口气,还提出一场比试。
若是瑜王赢了,方才说的那些东西全部相赠,但瑜王如果输了就得将易正卿奉上。
依照瑜王的个性自然是不会答应,但那皇子假冒瑜王名义,已经将易正卿找了来。
得知始末的易正卿也没说什么,就自己上场比试去了。结果可想而知,那皇子输得凄惨无比。
“那皇子,莫非不知道易正卿的身手?”贺澄修问。
“自然是不知啊,知道了还敢这样找死吗?那些人就是见易正卿长得好看,以为其手无缚鸡之力。”
现在温安义想起来,都觉得易正卿没在比试的时候杀几个人,真是相当给面子。
“说来那皇子如此无聊,该不会是贺章吧?”贺澄修猜想。
温安义瞅了眼贺澄修,笑道:“你小子真是聪明不少。确实,就是当时的太子贺章。”
贺澄修毫不意外,想着会如此任性妄为的,除了贺章还有谁。再加上这人心眼之小,恐怕就此对易正卿就有了芥蒂。
“人没捞到还赔了那么多金银财宝,那贺章没气疯?”
“气疯是气疯了,但并非为了金银财宝。”温安义指着贺澄修的脑袋问,“你猜是为何?”
贺澄修低头苦思冥想,依旧没想到理由。
“那是因为瑜王分文未收啊,贺章才会更生气。”温安义摇着头道,“刚夸你聪明呢。”
“这还真像瑜王的作风。”
贺澄修想着,都说瑜王视钱财为身外物,并不贪图那些,就连权位都始终云淡风轻,也正因如此老国主一开始就很疼这个儿子。
但,再疼爱又如何,老眼昏花的时候还是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瑜王生性如此,却被贺章那小人曲解了意思。原本贺章就对这位皇弟很‘上心’。”
就连温安义,想到瑜王都会觉得十分惋惜。一名如此贤能的皇子,且饱受百姓爱戴。却被奸人所害,真是令人扼腕。
“故事听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师父的?”温安义今日心情不错,坐回桌边问。
贺澄修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下,双手托着腮帮子直勾勾地盯着温安义。
“师父啊,你长得也很俊美,就没人问爹要过你吗?”
话音刚落,贺澄修就吃到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力道甚重。
这脑袋,总有一天要被师父给打散了不可。
“你师父我相貌平平,没奇奇怪怪的人打主意,别胡思乱想。”温安义笑着揪起贺澄修脸上的肉,疼得后者嗷嗷叫。
贺澄修捂着被揪得生疼的脸,有点委屈地说:“师父,你是否对‘相貌平平’有什么误解?”
他的师父温安义,称不上俊美无双,但当年也是雁川国有名的俊朗小生,多少小姐丫鬟着迷。
另一个就是他爹秦王,那也是潇洒尔雅、仪表堂堂。王宫大臣的女儿,看上秦王的不计其数。
然而谁能想到,他们二人都立了终生不娶之誓。虽然,立誓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最终还是殊途同归。
“没有误解。当年的雁川国论样貌,有易正卿、瑜王、秦王,轮不到你师父我。”
虽然温安义不知为何贺澄修对这种事感兴趣,但他确实觉得自己与俊美挨不上边。
贺澄修听言只是摇头,心中暗想着一句话:俊美而不自知,最为可怕。
第118章 明知是死()
118
自从姝苑偷偷服药以来,她的脸就在逐渐地不适。
起初只是小小的红点,却逐渐扩散为溃烂,索元魁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支灵伺候这姝苑服用大夫开的药,但她们二人都知道,这些药根本没用。
一旁坐着的索元魁焦心至极,坐立难安之余突然想起秦蕴。
“夫人,不如我带你再去找神医秦蕴?”索元魁道。
姝苑心中“咯噔”一下,她本就知道那是一个谎言,也没有所谓的秦蕴神医,自然是不可能再去找。
所以她必须说服索元魁放弃,免得他节外生枝,打乱计划。
姝苑搁下一口都没喝的药,轻叹一声道:“元大哥,不必再费周折,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脸怎么回事。”
索元魁大惊,忙上去握住姝苑的手,关切问:“你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姝苑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索元魁更加焦心,紧紧握住姝苑的手。
“之前神医秦蕴说过,我的耳朵如果恢复,会有一些反噬的效果出现,我想可能这脸便是。”
姝苑伸手抚过自己的左脸,她虽看不见,却能用掌心感受到,脸上那溃烂的伤疤,约莫有三指大小。
“什么?!反噬?为何?为何你没告诉我?”索元魁难以置信。
而姝苑只是摇头,神情显得颇为痛苦,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说:“我怕。”
“怕?怕什么?你”索元魁说到一半突然明了什么的样子,焦急的神情转为心疼与无奈。
他明白姝苑的怕,怕他会嫌弃她,抛弃她。所以,之前才会问那些问题。
“我的姝苑,你真傻啊。时至今日,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吗?”索元魁看着姝苑,满是疼惜之情。
姝苑闻言微微抬头,柔声问:“元大哥,你当真不在乎我容貌尽毁?”
“不在乎。”索元魁伸手抚上姝苑的脸,笑着说,“即便你容貌不在,你也是我索元魁此生挚爱。我若当真在乎容貌,早就娶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做夫人,又岂会一次次拒绝国主赏人。”
听索元魁这么说,姝苑只是沉默,见她如此一声不吭,索元魁以为她还是不信。
“姝苑,你还不信我?”
姝苑摇头,挤出一抹笑说:“我信你,这世间我只信你。”
索元魁喜出望外,轻拥姝苑入怀,一旁的支灵默默退下。
躺在索元魁怀中的姝苑,嘴角蔓延出的笑,让她看起来那般明艳,即便是做脸的伤也掩盖不住。
在此时此刻姝苑的心中,所谓的爱与情,早就变为恨与仇。
支灵离开后悄然前往秦王最喜爱待的书房,书房外每天都有人把守,但这些人对支灵来说,恍如无物。
潜入书房后,支灵就见秦王依旧坐在书案前写着画着,她并未吭声,不想被门外的侍卫察觉。
秦王并未抬头,支灵站在一旁等着,片刻后秦王搁笔,支灵走进后将信交给她。
拿到信件后支灵打开快速扫过,点头后就飞身离开,剩下秦王一人,将信件置于火烛上烧毁。
“但愿一切顺利”
次日,索元魁去上早朝,支灵替姝苑梳洗后完毕,坐在桌前用着早点,待下人退去。
姝苑搁下碗筷轻声问:“王爷有何吩咐?”
“姝苑姑娘果真冰雪聪明。”支灵口中说着夸赞之语,却一脸冷漠毫无表情。
姝苑笑笑。她此次回雁川国,一为复仇,二为任务,自然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做个夫人。
“王爷让属下转告,下个月二十是曹鲲鹏五十大寿寿诞,让你务必去参见。”
笑意从姝苑脸上隐去,她竟然忘了那曹人渣的寿诞,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王爷可有说其他的?”姝苑自当会把握这机会,但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索元魁和曹鲲鹏彻底反目成仇的理由。
支灵摇头道:“王爷让姑娘自己去找他。”
姝苑有些诧异,在这秦王府到处都有重兵把守,她频繁去见王爷难道不会让人起疑?
起疑
难道说,秦王意图在此?
“我明白了,过会儿我会亲自去给王爷请安。”
姝苑明白秦王的用意后,就觉得一切顺理成章。
虽然她还无法猜透秦王的计划,但想来这个计划必要的便是挑拨离间。
不论是索元魁同曹鲲鹏,还是索元魁同贺章。
只有当他们互相猜疑、互相否定,一切面临分崩离析,才算成功的开始。
午间前,索元魁下了早朝正去往王府,姝苑则刚到书房同秦王见面。
“参见秦王殿下。”姝苑对秦王还是礼数周全,并非因为其是王爷,而是这人可是温安义所效忠的人。
“索夫人无需多礼,现在你是北炎将军的夫人,又同本王住在一个屋檐下,繁文缛节免去便可。”
秦王故意扬着声音,似乎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
支灵扶着姝苑坐下后,秦王以二人可闻之声道:“想必支灵已经传达过本王的意思。”
“是的。姝苑此次前来,只想请王爷明示。”姝苑猜想,秦王必定已经想好办法。
“明示的话,便是让你去送死,你当真要听?”
秦王说得直白无比,姝苑有些措手不及,她并非怕死,而是大仇未报岂能就这么死。
见姝苑不语神情带着几分犹豫,秦王便猜透。
“我知道你的顾虑,那若本王说你的死,既能帮你报仇,又能助本王一臂之力呢?”
姝苑不禁好奇问:“姝苑,愿闻其详。”
“现今世间,索元魁最珍视的是什么?最害怕发生的又是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秦王笑得云淡风轻,口中说的却是劝人去死的话。
姝苑看不见秦王此时的神情,却能从口气中感受到那股轻松,就像在聊着明日吃什么似得。
而姝苑也明白秦王的意思,索元魁如今最珍视的无非是她,最害怕发生的自然是同她生死别离。
半晌之后,姝苑只道得出简单四字,“姝苑明白。”
秦王目光带着欣赏之色,微微点头。
“但姝苑有一事想说。”
“请说。”
“若我死了,苏贞怡和曹鲲鹏依旧逍遥,我便死不瞑目。”
听到这秦王便懂了姝苑的意思,眼前的女子看似弱不禁风,但内心之强大令他心生敬佩。
“倘若你无法在临时前,让你的元大哥杀了他们二人,本王自会为你了却心愿。”
秦王一语双关,姝苑也听得明白。
他不仅要她去赴死,更要索元魁大开杀戒。
虽然她依旧不明就里,但她还是会照做。只要曹狗贼和苏贱人死,她什么都愿意做。
第119章 谎言()
119
索元魁到了秦王府,正巧碰上从见完秦王离开的姝苑。
“姝苑,你为何从秦王书房中出来?”索元魁不解。
姝苑轻声道:“毕竟这是王爷的府邸,我们又是臣子,总不能什么招呼都不打。”
虽然姝苑说得有道理,但索元魁怕的是将姝苑牵扯进无关的纷争中。
“可是姝苑,若是你频繁与王爷见面,传到国主耳中,会对你我不利。”索元魁劝说着。
他深知贺章的疑心非常重,现在秦王府到处都是贺章的眼线,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贺章的双